【养父的小甜心】车内吃奶一分钟抠穴潮吹/剧组粗暴偷情被撞见/追孕妻下跪结扎
【养父的小甜心】车内吃奶一分钟抠穴潮吹/剧组粗暴偷情被撞见/追孕妻下跪结扎 “要钱...还是被我包养,你自己选。” 常安自然选择了被谢隆飞包养。 “爸爸...先生...我...”没有做爱的时候还脱口而出一声爸爸,这让常安有些羞涩。 “我会让助理联系你。”谢隆飞系好领带准备离开,顿了顿又说,“平时...别那样叫我。” 常安见他要走,有些匆忙地下床,却忽略了自己满是掐痕和吻痕的赤裸肉体,他红着脸挡住自己的胸部:“你要走了吗?那我平时该怎么称呼你?” “随你吧,别叫我...那个就行。” 常安乖巧地点点头,“爸爸”当然得留着在床上叫。 有了金主之后,常安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用再为一件喜欢的衣服太贵而发愁,也不用在买菜时斤斤计较,甚至不用身兼数职赚钱。 谢先生是一个很好的金主,他英俊帅气,器大活好,会主动送他奢侈的衣服和鞋子,会给他一大笔零花钱,也会偶尔请他吃饭。 如果每一次做爱,他不是喝醉的就更好了。 常安觉得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也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爱上了他。谢隆飞真的很宠他,短短半个月,常安已经有了无数个错觉和自以为。 又一次性爱结束,常安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帮谢隆飞清理射完精的肉屌。分量巨大的肉棒哪怕疲软了,也沉甸甸的。常安握住他粗壮的阴茎,小嘴嘬含着硕大圆润的龟头,伸出小舌头舔舐那残留着精液的马眼。 谢隆飞今天晚上在常安的脸上射了一次,又在他背上射了一次,最后还射了一大泡精液在常安子宫里,加上他今晚喝了许多酒,此时真切地感受到了疲惫。 常安讨好地含住那根大家伙,抬眼瞄了瞄谢隆飞快睡着的俊脸,有些慌张地吐出肉屌,开口道: “爸爸,我、安安想演戏...” 他知道,每次自称安安的时候,谢隆飞总会特别温柔。 “嗯...”谢隆飞已经昏昏欲睡。 常安大着胆子晃了晃他:“爸爸...我可不可以拍戏呀?” 虽然他才大一,但是出名,谁都不会嫌早。 “好,拍什么。”谢隆飞按了按太阳穴,他的头有些疼。 “我听说薛杰导演最近在找新人演他的古装剧,我们系的同学们都去报名试镜了,我、我可不可以进组呀?” “魄剑?”谢隆飞脱口而出,说完自己却愣住了,他怎么会知道? “对!我很喜欢薛导演的~这部剧的原着我也好喜欢!”常安往上爬了爬,湿润的穴口裹住谢隆飞的大鸡巴,缓缓吞吐,“好不好嘛~爸爸~” 谢隆飞推开他:“知道了。” 被他这么一闹,谢隆飞倒是清醒了一点,他起床走向浴室,出来时却发现常安还没有睡。 “今天、也要回去吗?”常安楚楚可怜地仰望他。 “嗯。”谢隆飞叫了代驾,不欲多说,“你要哪个角色,明天和我助理谈。” 直到谢隆飞出门,常安才撕掉了脸上乖巧可怜的面具。他黑下脸,谢隆飞几乎隔天就会找他做爱,但两人共同过夜的时间却几乎没有,今天他亲眼看着谢隆飞喝了那么多酒,还以为他醉了又很累,没想到最后还是离开了。 每每这时,常安又会觉得,男人并不爱他。 甚至没有感情可言。 谢隆飞不会跟他讲私事,常安每次想要试探的时候却总会被醉了也不会多言的谢隆飞堵回去,常安一直在想怎么样才能和他更接近一些。 手机响了一声,是谢隆飞给他转了十万的零花钱。常安哼了一声,这才有了点笑容。他回了个亲亲的表情,转眼就把这十万拿来买自己喜欢的衣服了。他听谢隆飞助理说过,谢隆飞其实喜欢的是女人,虽然他是双性人,但身材一点不比女人差。 常安买了几件裙子,准备下次穿给谢隆飞看。 “你看,那不是隔壁班的常安么。” 尤安顺着朋友的手指看了看,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 “真没想到啊,他上半学期不还朴朴素素的么,怎么这段时间突然那么...了。”朋友挤眉弄眼,“你说他是不是被人包养了?” “你管人家做什么。”尤安皱着眉摸了摸肚子,他最近好像吃不好了,肚子总是有些疼,还想吐,“走吧,别盯着人家看。” “我好奇嘛,判若两人诶。”朋友惊奇地轻叫一声,“哇靠他脱外套了!卧槽!安安你快看啊,看他里面穿得什么,太骚了吧!” 尤安看过去,只看见常安一身亮片齐逼抹胸短裙,两团巨乳呼之欲出,立马引来了周围路人的视线。 朋友还在惊呼:“他在校门口穿成这样也太那什么了吧!我靠你看他胸前一片的吻痕也不知道遮一下,他是不是在等他金主来接他啊!” 尤安和朋友本来是要出去吃饭,这下子朋友说什么也不愿意比常安先走,硬说要留下来看看包养常安的老男人是什么样。 “啧啧,这常安长得也没你好看啊,整天吹自己是校花。你知不知道,他这几天见人就说自己进薛导的组了,就那个你过了试镜的魄剑,我看啊,是他金主给他的资源!” 尤安不太喜欢在背后议论人家:“你别乱说,人家万一靠的是实力呢。” “切,人家第一部戏就拿了个二番诶!你看看你自己,是我们这边最牛的吧?薛导在现场也说你演得好,结果你才拿了个五番配角。”朋友一脸鄙视地看着不远处的常安,“说起来,当时也没有在我们学校试镜二番啊,这不是金主给的资源能是什么。” “每个人有每个人生存的方式。”尤安笑着摇了摇头,蓦地脸色一变,捂着嘴干呕了一声,“我...我有点不舒服,要不我们下次再约吧,我先回家了。” 今天不是周末,尤安本来想吃完饭回家给谢隆飞一个惊喜,告诉他试镜成功,下个星期就要进组拍戏了。这是他的第一部戏,还是完全靠自己获得的,他想和谢隆飞一起分享快乐。 既然身体难受,那就早点回家好了,说不定还能和男人一起吃晚餐。 尤安点开打车软件准备叫车,等车的时候却意外发现校门口停了一辆熟悉的车。 “好家伙,开劳斯莱斯来接人。”尤安的朋友还没走,“常安的金主可真尼玛有钱哈,怪不得人家最近天天奢侈品上身。” 尤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常安上了那辆他坐过无数次的劳斯莱斯。 “啧啧,人比人气死人,诶,安安,你跑什么!安安——” 匆匆跑到劳斯莱斯刚刚停着的地方,尤安只追到了汽车尾气。闻到那股味道,他又再次干呕了一声,他捂着肚子蹲下,拿出手机用力地摁下号码键。 “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声响。 “我问你,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回答我?” “你好好上学,不用管我。” 尤安哽咽出声:“谢隆飞,你怎么能对不起我...” 正在开车的谢隆飞慌了一瞬,冷瞪了一眼旁边想要粘上来撒娇的常安。他听出来电话里尤安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最终还是有些心疼地问: “你怎么了?” “你呢,你又怎么了?”尤安憋着眼泪,“为了拒绝我,在外面养人了?养我一个还不够是么?给别人当起金主来了?” “我...”谢隆飞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辩驳。 “多久了?如果不是我发现,你就永远不告诉我是么。”尤安冷笑,“那怎么行,你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你宁愿给外人花大钱,也不愿意周末陪我吃一顿饭?” 又一阵反胃,这次还伴随着腹部的剧痛,尤安在吐出来前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谢隆飞在尤安挂断前听见了他的呕吐声,他有些心慌,觉得是尤安身体不舒服了。瞥了眼身边坐着凝望他的常安,谢隆飞说: “我送你到前面的路口,你打车回去吧。” 常安捏着包包,不安道:“怎么了?怎么突然...是你家里人出事了吗?” 他隐约记得初夜那次谢隆飞有提过他有个名字和自己一样叫“安安”的人,常安猜想可能是他的亲戚或是家人。 “别管那么多。”谢隆飞皱着眉等红灯。 “我...老公~”常安却不想那么快就放弃,“今天说好晚上要陪我的嘛!人家今天真空来的诶~” 说着,常安扯下抹胸,缀着巨大乳晕的奶球蹦了出来。经过这二十多天谢隆飞的滋润,常安的乳晕涨大了数倍,乳头也从粉粉嫩嫩的颜色变成了绯红色,看起来娇艳欲滴,诱人美味。 果然,这些日子被常安的大奶子迷住的谢隆飞根本受不了他的诱惑。上一次做爱是在四天前,今天本就到了他让大鸡巴解放的日子,但是心里担心尤安的情况,他一时间无心纵欲。 只是...... 谢隆飞看了眼还有八十多秒的红灯,他飞快地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如饿狼般扑向常安,嘴巴张开一把含住他的H杯大奶,又吐出一截叼住已然硬挺的奶头,如饿了一整天的婴儿一般又急又凶地连着奶晕吸吮啃咬着常安的大奶头。 他伸手往下探进常安的齐逼短裙,这才发现这人是真的骚得连内裤都没穿! 谢隆飞一巴掌扇打过去,常安一端的奶子被他大力的巴掌扇得飞甩起来,雪白的奶肉上立马浮现出五指印。常安痛呼一声,却爽得腿间流出了粘腻的爱液。 谢隆飞的西装裤裆部紧紧绷住,隆起一大团,他暗骂一声,看了眼只剩一分钟的红灯,翻过常安的身体,伸长手指插进了常安的女穴里。 他并不温柔,四指全部没入,被淫水濡湿的手指在常安的阴道里大力翻滚,进进出出,露在外面的大拇指也不闲着,指尖往上搔刮他的阴蒂。被大量骚水浸泡着的媚肉又湿又滑,谢隆飞转着角度去摁常安花穴里的g点。 “嗯哦哦哦哦哦哦~不要啊啊手指戳到了~啊啊好痒~好爽哦哦哦哦!!!” 已经逐渐烂熟的花穴骚敏不已,常安一个激灵,大叫着摁住了谢隆飞的手,双腿在座位上踢动乱踹! “骚逼。”谢隆飞红着眼骂他一声,再度加快手指的抽插。 骚淫的液体流了他满手,外溅着洒向座椅。谢隆飞固定住他的腰,脑袋穿过他的腋下,伸长舌头去舔奶头,同时大掌发力,粗暴地剥开花穴抵住骚点,死死地冲刺往里捅。 常安被谢隆飞灵活的手指插得爽到抖奶,挺着蛇腰一个劲儿地在狭小的座位上乱扭,大腿一夹一夹的,挤得冒出来的淫水噗噗作响。 “啊啊好舒服...好爽啊、老公~老公~用更粗的插安安好不好~” 谢隆飞侧头咬了口他柔软的奶肉,手下毫不留情地捅着常安滑腻的小逼,并不理睬他的请求。 “红灯要结束了,你最好快点高潮。” 常安被他的无情模样弄得不太开心,但深知不能真把人惹烦惹怒了,于是藏起了眼里的不甘,只更谄媚甜腻地娇喘呻吟。 在常安不断的媚叫声中,透明的骚汁四处飞溅,打在皮质座椅和车窗上。谢隆飞却没有时间管那么多,他只发狠抠挖手里的那个紧致小穴,带着粗糙质感的指尖狂怼骚心,大拇指也轻轻重重地来回拨弄那充血变大的花蒂。 尽管常安不想就这么结束,但浑身敏感的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这无边的快意,他双目失神,双腿开始发颤,腰肢抽搐着往上顶,穴内绵密的媚肉疯狂蠕动收缩,下一刻,一大波爱液浇在了谢隆飞的手心! “哈啊啊啊啊老公~~~喷了!喷了哦哦哦哦哦——” 谢隆飞的手指快速抽出,那有些骚味的淫水如水枪般高高地射出,喷洒在副驾驶座位的周边。 前面的车正好开始动了,谢隆飞没去管常安,只扔了盒纸巾给他。常安无力地动了动手指,仍旧沉溺于灭顶的巅峰之中,他迷迷糊糊地心想,一分钟就高潮了,还是被指奸的,他真的是越来越骚了吧... 然而很快,微凉的空气让他回神。 谢隆飞竟直接把他推下了车。 常安此刻双奶露出,裙子都堆在腰间,腿间的男根因尚未发泄而直直地竖着,但仍有晶莹的液体沿着他的腿根流下。 他瞪圆了眼睛目送那辆豪华的劳斯莱斯留下一地尾气,匆匆忙忙地拉好自己的裙子。 幸好这个路口此时没有人。 常安暗暗咬牙,心想下次一定要勾住谢隆飞的心才行! 谢隆飞调转车头,重新开回了A大。 安安一定是刚刚在校门口看到他的车了,既然如此,他现在应该还在学校附近。 谢隆飞害怕极了尤安有个万一,他比普通人脆弱,又敏感,出了事就糟了。 然而绕着学校开了一圈又一圈,谢隆飞根本没看见尤安的身影。 第十次按掉无人接听的电话,谢隆飞黑着脸先开回了家。 然而却发现寻找了一个多小时的人就在家里! 顾不上生气,谢隆飞急忙上前。尤安正躺在床上,半张小脸都埋在被子里,显得可爱又可怜。 “安安,爸爸找了你好久...”谢隆飞想要摸一摸他的额头,却被人偏头躲过,“爸爸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发烧,你自己测过了吗?” 床上的尤安冷冷地瞥他一眼,轻笑:“原来你还记得我。” “你不要这样...”谢隆飞皱眉跪在床边,“你让爸爸看看,哪里不舒服?” “爸爸?”尤安再次躲过他的手,“我没有爸爸。那样的事情过后,我已经不把你当爸爸了,你还是要装傻吗?” 谢隆飞握了握拳,心里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尤安吸了吸鼻子,他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情绪脆弱又敏感,“我不信你对我完全没有一点意思。我都这么勇敢了,为什么你...” “别说了。”谢隆飞用力闭了闭眼,压抑住心底蠢蠢欲动的罪恶念头,“你乖,睡一会儿,等会儿我叫你起来吃粥。” 这会儿倒是不自称爸爸了。 他又在逃避。 尤安却不打算再这么下去:“谢隆飞,我爱你!是想亲吻你,想要被你操,想要陪你一起死掉的爱!你为什么不能正视我?” “安安,你不要逼我。”谢隆飞红了眼睛,不去看他,“你知道这是罪孽吗?我们不能...” “呵,什么罪孽。我们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不是吗?”尤安的声音轻了下来,“说到底,你不爱我。只有我天真地以为那天晚上后我们互相剖开了真心,可是对你来说,只是一次酒后乱性吧。也对,你在外面不知道有几个人,怎么会在意一次性爱。” 谢隆飞的心里疯狂叫嚣着“不是的”,可他最后还是无法说出口。 尤安当初有多风光地成为谢氏的小少爷,他们俩在一起后,尤安就会有多少人在背后嘲讽鄙视他。 他不想也不能让别人觉得尤安轻贱。 “外面的都是虚的。”谢隆飞最终还是不忍心看他一直落寞下去,安抚道,“听话,我在家陪你,好不容易身体好了点,别又病倒了。” 第二天一早,谢隆飞就抱着还在熟睡的尤安去了私人医院。 “怀孕?” “是的,孩子发育得不太好,不过还是能检测出来,已经有六个月了。” 谢隆飞傻眼了:“怎么会...” 他明明记得自己没有内射,可现在,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毕竟那时候的自己并不是完全清醒,是不是... 他一直以为自己没有内射,所以也没盯着尤安吃避孕药,谁知道,就是这么唯一的一次,能让尤安怀孕。 “双性人比起女性,怀孕的过程要艰辛许多。他们要怀整整一年的时间,第八个月开始会显怀,现在这个时间...小少爷最近是不是有呕吐的症状?” 谢隆飞想起昨天在电话里听见的干呕声,点了点头。 “孕吐还是很难避免的,这段时间不能让小少爷情绪波动太大,饮食方面也要注意一些,胎儿比同期的要小很多,看上去是营养不良了。” 尤安最近睡得沉,一觉醒来竟是下午。他想起来下午还有课,慌张地起身想要拿手机。 “安安!”谢隆飞一直在床边守着他,“慢点...” 尤安奇怪地盯着他:“你怎么还在这儿?不是上班嘛?” “我、我今天休假。”谢隆飞握住他的手,“别急,我帮你请了一个月的假。” “一、一个月?”尤安目瞪口呆,“一个多月之后就放假了,请那么久干什么?我没事啊,没有不舒服了!” “你,你身体底子就不好,还是彻底养好了再去学校。” 谢隆飞和医生商量之后,决定最近先瞒着尤安怀孕的事情。主要是谢隆飞觉得,尤安自己都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孩子,如果知道自己怀孕了,他怕尤安会觉得难以接受。 “好了,你乖乖待在家里,这一个月我在家办公。” 本来还想拒绝的尤安顿了顿:“你在家...陪我?” 谢隆飞点点头。 尤安顿时高兴了。 谢隆飞果真安安分分地在家待了一个月,大概是知道了尤安肚子里有了新生命,还是和他有关系的,谢隆飞心里生出了一丝疯狂的勇敢。 他决定再过一段时间就告诉尤安怀孕的事实,如果他决定留下孩子,谢隆飞就打算遵循心底的声音,和尤安在一起。如果尤安不想要,那个时候打掉孩子还来得及,他也可以继续当尤安的养父,他不想让尤安后悔。 然而他没预料到,第七个月,尤安直接跑去拍戏了。 原来是乐不思蜀的尤安过了一个月才想起来,自己本来是要进组拍戏的。他还没有经纪人,之前也忘了跟谢隆飞说,这一个月他为了好好享受和谢隆飞在一起的时光,他的手机没电后就不管了,一直关机了一个月。 那天谢隆飞有点急事临时出门一趟,尤安在家里其实待得也要发霉了,他自觉身体依旧好了,也不想吐,拿起手机连接电源,看见备忘录里的拍戏提醒和一串未接来电,他才感到大事不妙。 他忐忑地回了电话给剧组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却说好在他戏份不算多,之前都先拍别人的了,不过薛导说了,明天要还是联系不到他,他的角色就要换人了。 尤安当即表示自己今天就可以进组拍,得知是本城的山区也没嫌远,匆匆忙忙抓了几件衣服,收拾了一个简易的旅行包就打车走了。 快到了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和谢隆飞说,尤安一拍脑袋,总觉得最近忘性特别大。 这将近一个月的二人世界让尤安很快乐,他就是个恋爱脑,还有些天真,总觉得谢隆飞在家陪他就是示弱了,而且这一个月谢隆飞真是温柔得要命,以至于让他完全忘了其他。 谢隆飞本想借着出门办事的机会,顺便和常安见一面,结束两人之间的包养关系。结果电话打不通,问了助理才知道,常安这是进山区拍戏了。 这一个月都没有联系常安,常安也没有主动联系他,谢隆飞还以为是常安乖巧贴心,哪知原来只是山区信号不好,加上他是第二主角戏份多,打个电话也不太容易。 包养这事儿就是个定时炸弹,谢隆飞想在和尤安坦诚前解决掉它。见天色尚早,他给尤安发了条晚上再回去的消息,决定自己开车去剧组那边见常安一面。 尤安到了剧组,在一个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来到了山上的一户人家家中。这山区偏僻,附近没有酒店,工作人员还在抱歉,尤安却一点都不嫌弃,他现在只有满满的愧疚。 “今天的计划是什么?有时间拍我的镜头吗?能赶多少是多少。” 也是凑巧,今天的戏准备拍到傍晚就结束了。工作人员打电话确认了一下,说晚上可以拍尤安的戏份,这会儿正好去试一下妆。 “还是没信号?” 常安下了戏,脸色难看。 他也没签公司,进组就带了个谢隆飞助理给他送来的小助理。 那小助理摇了摇头:“今天信号好像特别不好。” 常安气得咬唇,他好不容易有一天下午就拍完了,还想打个电话给他的金主交流一下感情,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却连电话都打不出去! “咦!那辆车不是...” 小助理也在谢隆飞公司上班,自然眼熟谢隆飞的其他车,但常安却是不熟。可看见下车的那人,他却眼睛一亮,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塞给小助理,自己跑向谢隆飞了。 “老...先生~” 山里空气好,让谢隆飞心情也挺好,听见常安这么叫,他还挑眉调侃:“老先生?” 常安娇嗔着捶了他一下,轻声叫了句“老公”,又开心道:“你终于来给我探班啦~” 谢隆飞顿了顿想说不是,却又被常安打断。 “正好我今天拍完了,我们...”常安靠在他怀里画圈圈,“我好想你呀~” 两人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谢隆飞告诉自己快推开常安,却迟迟下不了手。 常安还在喜笑颜开地说:“现在化妆的那个帐篷里肯定没人,我们去那边好不好?” 另一边。 尤安到了现场和薛导打了招呼后连声道歉,好在薛导是个好脾气,大概也是看在他还是个新人的份上,只让他做好熬夜拍的准备。 拍戏的地方立着一个个帐篷,看起来很简陋。尤安去换衣服的帐篷里换好了自己角色的衣服后,却被工作人员告知,剧组的几个化妆师,一个在拍戏现场补妆,另外几个全去给群演化特效妆了。 说是临时在山区的村子里叫了群村民,扮演接下来受伤的路人。 尤安表示理解,说自己先去帐篷里等。 工作人员给他指了指靠偏远角落的一顶帐篷。 化妆帐篷和其他帐篷隔得有些远,周围还有一大片空地。尤安穿着白色的长袍,小心翼翼地把衣摆抱在怀里,往那顶孤孤单单的大帐篷走去。 他松了松有些勒的腰带,感觉自己在家吃吃睡睡的一个月胖了不少。 也是呢,毕竟谢隆飞天天哄着他多吃点,吃完还给他揉肚子消食,睡觉也陪着他一起! 尤安甜蜜地回忆着,想着想着又开始想念谢隆飞。 帐篷背靠一个低矮的山坡,尤安远远看见两个人影靠在山壁上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这儿一看就有很多小虫子。 那两个人背对着他,一个穿着衬衫长裤,一个穿着像是拍戏的粉色纱裙。尤安本想好心去提醒一下山里的虫子会咬人,却见那两人抱在了一起,紧接着他们抱着转了个身。 尤安瞳孔一缩。 那个穿着衬衫长裤的男人,哪怕是那么远,他也不会认错的。 那是他刻在骨子里,朝夕相处了十八年的男人,是前一天还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的男人。 常安赶走小助理,挽着谢隆飞走向无人的化妆帐篷。 谢隆飞也确实不想有别人在场,毕竟他包养别人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想得很简单,和常安说清楚,结束这段关系,给他一笔补偿,这事儿就算完了。 可他低估了常安的魅力,或者说,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这会儿正是大家都在忙的时候,一路上都没碰见人,常安就大着胆子半路勾引人了。 “老公~安安想死你了啦!这里信号好差呀,电话都打不通,你有没有想我?”常安还穿着拍戏时的戏服,低领的设计有点像唐朝的袒胸装,甚至比那还要低,堪堪勒住了乳房顶端的两点。 “你拍戏就这么穿?” “不是呀,就今天要拍勾引人的戏份嘛~谁叫我演的是只狐狸精呢。”常安妩媚地挺胸顶了顶谢隆飞的手臂,“狐狸精没有吸够阳气呢,这位先生给不给奴家灌一灌阳精呀?” 谢隆飞直到如今也忘不了第一次见常安的时候,羞涩纯洁,无辜可爱,和尤安多么的像。很难想象,眼前这个骨子里都透着一股淫骚味儿的人,会被他曾经当作尤安的替代品。 可他偏偏就吃这一套。 谢隆飞在心里默念,自己素了一个月,今天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尽尽兴,然后再回到曾经修身养性的日子。 还没到帐篷,常安见四处无人就放开了胆子扯下了前襟。 “剧组原来准备的裙子胸围都好小,这还是我好不容易塞进去的呢!”常安握住谢隆飞的手往自己胸部带,“实在是太挤了,还好我拍戏的时候没凸起来,不然要被镜头拍到啦~” 前襟拉下一半后,竟直接是深红色的乳头! 谢隆飞咬牙,这人骚得连拍戏都不贴乳贴了么。 等不及进入帐篷,谢隆飞抱起漏着两团雪奶的常安,靠着山壁吻了起来。 这不是带着感情的吻,谢隆飞暗暗想,拍戏也有吻戏呢,他没有对不起安安。 丰满的乳房紧紧贴着谢隆飞的胸膛,谢隆飞滚动着喉结揉捏那柔软的巨乳,粗糙的指腹时轻时重地摁捻着硬挺起来的奶尖,揪着那大豆豆翻来覆去地蹂躏。 野外露天的场合带来了加倍的刺激,两人胡乱地爱抚着彼此的身体,谢隆飞揉开常安的戏服,纱裙散落堆在常安的腰间,跳出两坨西瓜似的,雪白的奶肉上有淡青色的筋络,衬托得那顶端的大樱桃更加鲜艳。 空虚了一个月的花穴早已泥泞不堪,不用前戏,粗长的肉棒就噗滋一声捅进了洞口。 谢隆飞低吼了一声,好久未插的宝穴紧致无比,那丝绸般滑腻柔软的媚肉像小嘴一样紧紧吸住了他的驴屌。谢隆飞爽得低吟不断,常安被他性感的声音惹得小逼发了大水,愈来愈湿却牢牢吸住,卖力十足地用小逼夹他的大肉棒。谢隆飞头皮发麻,把人托着屁股压在粗砺的山壁上,按着腰胯,压低了公狗腰又猛地向上抬起,青筋暴起的巨大驴屌像是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和这样骚浪的小逼一起酣畅,发着狠怒顶常安的敏感点,鹅蛋大的龟头更是勾住了幽深的宫口,随着谢隆飞的顶胯陷入了宫颈。 常安难耐地呻吟着,却因为是在外面,不敢放声浪叫。他的脸上还化着狐妖的妆容,眼尾飞红,殷红的嘴唇被谢隆飞刚刚的热吻弄花,整个人都显得淫荡极了。 “啊!蚂蚁!蚂蚁!”常安突然惊呼。 原来是有一只蚂蚁顺着他贴住山壁的脊背,爬到了他的乳房上。山上的蚂蚁比寻常的要大很多,乌黑发亮,在常安白皙的乳肉上爬行,瞬间让他毛骨悚然。 不知道是不是常安的错觉,他总觉得蚂蚁爬过的地方变痒变红了。见蚂蚁爬到了奶头上,谢隆飞还无动于衷,依旧专注着肏逼,常安啊啊叫了起来。 “叫什么,一只蚂蚁而已。” 谢隆飞屈起手指用力一弹。 “啊啊啊啊啊奶、奶头被弹了呜呜!好爽、好痒...还要!还要!” 谢隆飞“啧”了一声,本来刚刚都要全根没入捅进子宫了。他把常安调了个头,从背后架住他的胳膊,让他的两颗大奶头对准有棱有角的山壁。随后,他插进了紧闭的菊穴里。 “哈啊——!!!” 常安的后穴还没有经验,此时被大龟头毛不留情地戳入,狭窄的褶皱被撑到半透明,他蹙着眉呜咽,上半身被狠狠一压,两颗奶球撞到了粗糙不平的石壁上,紧接着被带动着上下摩擦起来。那滋味又痛又爽,让常安流出两行生理性眼泪。 “要破了!奶头要破了呜呜!” “不是你喊的痒?”谢隆飞撩起他垂落的裙摆,箍住他的翘臀猛然往下一按!硕大的龟头直顶骚心,根部和肠液摩擦出白沫,痛得常安快丢了魂。 随着大肉棒的拔出,后庭里有些许血迹顺着流出。谢隆飞视而不见,抱着痛得险些晕厥过去的常安进了一旁的帐篷。 如果他扭头,他会看见面无表情正盯着他的尤安。 可他没有。 帐篷里的简陋化妆间中摆放着一面落地镜,光线有些昏暗。 谢隆飞来回拍打常安的脸,让他清醒一点。 他还没有发泄够。 他们两人都站着,不过常安几乎是软着腿倒在谢隆飞身上。谢隆飞拖着他站定在镜子面前,大掌压着常安的脊背向下,让他如贱狗一般弯腰站立,随后自己挺着高高弯起的利刃捅进了蠕动的骚逼中。 谢隆飞的上半身压在常安的背上,双手伸前握住常安垂下如吊钟一般的双奶,指间掐住那两颗磨破皮的大奶头来回捻搓,又像能挤出奶汁一般时不时用力一夹。谢隆飞呼吸急促地盯着镜子里交叠的两人,幻想自己的手指正挤着奶水,那甘甜的乳汁会像喷泉一样射在镜面上,射在地上,射在空中! 他神色狠戾地发力挺腰,大屌反复贯穿常安狭窄的花径,龟头推挤着宫口,最后又强硬地捅进宫颈。 而常安,已经快要神智不清,他“啊啊”地骚叫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抖着双腿浑身乱颤,老公爸爸乱叫。等抬头看见镜子里荡妇般的自己,他竟高叫一声射出了精!愈发水汪汪的小逼挤出的爱液已变成白沫,他摇着头哀求谢隆飞轻一些,慢一些。 “操烂你。” 可谢隆飞并不理睬他的啜泣,只语气平淡地说了句荤话。脸上虽淡,但精壮的下半身却更加疾风暴雨般地蹂躏涕泪交错的常安—— “啊啊啊爸爸要穿了——” “呀啊啊啊啊好长哦哦哦哦好粗!!!太深了哦哦哦哦!!!” “啊啊啊鸡巴捅穿子宫了哈啊啊~~~要丢了——啊要、要爽死了啊啊啊啊老公、爸爸老公操死安安了哦哦哦!!!” 儿臂粗的巨根几乎要捣碎汁水横流的小洞,深色的肉根抽插得出现了残影,娇嫩的子宫被大鸡巴高速撞击,连常安的肚子上都突出了一条条状物的轮廓! 常安被今天的谢隆飞吓到了,平时的男人不说温柔,却绝不会如此粗暴,他连声哭叫,只觉得自己的下体都被肏到麻木,脱离了自己的躯干。 “闭嘴!”谢隆飞粗声粗气地低吼,骑马般撞着常安往前荡,直到常安的脑袋“啪啪啪”地撞着镜子,垂着的乳房也被谢隆飞啪啪啪地扇打,甚至连雪白的臀瓣都已经被撞得红肿起来。 “哈——哈啊——” 常安到最后只能用气声尖叫,他有些缺氧了,弯着腰垂头抽搐,翻白着双眼,舌头耷拉在外面。谢隆飞一把拉起他的上半身,掐住他细细的脖颈,又侧头叼住他脖子上的肌肤,两只手臂往后勾住他的手臂,雄腰一挺—— “嗯嗯嗯嗯嗯~~~~~~” 浊臭的精液沉重又密集地浇灌冲刷熟透的子宫,像是滚烫的子弹,射得常安子宫酸麻,被谢隆飞一丢,他抽搐着倒在地上。合不拢的子宫锁不住那数亿精子,随着他哆嗦着喷出来的骚水淌了出来。 “排干净。” 谢隆飞抬起穿着皮鞋的脚,连着疲软的男根一起踩住常安的腹部,往下一踏,大开着的小穴又噗滋地喷出残留的液体。 谢隆飞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对着瘫倒在地上昏过去的常安说:“我玩腻了,金主包养的游戏结束了。” 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是不放心,谢隆飞又屈尊蹲下,掰开常安仍在抽搐的大腿,手指伸长了抠挖出自己的精液。 临走前他发消息让常安的小助理过来,还叮嘱小助理给常安吃避孕药。 他毫无负担地走出帐篷,视线从手机屏幕离开后,却瞳孔一缩,看见了捂住嘴不停干呕的尤安。 “安安你怎么!安安...” “别碰我!”尤安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他不敢相信这样粗暴的人会是自己朝夕相处了十八年的养父,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没见过他温柔表皮下的另一面。 “你怎么能...!”尤安泪眼朦胧地后退,他迷茫又无措,不知道是该谴责谢隆飞不信守承诺又在外面偷情,还是骂他这样粗暴地对待一个和他一样年纪的少年。 “安安你听我说!我是来和他结束关系的,我...” “结束关系前还要做爱么?!”尤安哽咽,肚子一疼,“你太让我失望了!” “安安!小心——” 眼看着尤安后退时绊到一块石头,谢隆飞飞扑向他,先一步倒在地上抱住了尤安。 “你听我说,安安,你现在怀孕七个月了,不要激动,放松!” 尤安抱着肚子冷汗直流,虽然他摔在了谢隆飞的肉身上,但紧绷着的情绪让他脑袋发晕,肚子也一抽一抽的疼。 “你...胡说...” “我没有骗你,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们两个人的。”谢隆飞轻抚他的背部帮他顺气,“你来决定要不要生下他,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你...恶心...走开!” 用尽全力吼完这一句,尤安晕倒在谢隆飞怀里。 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 尤安闭着眼睛回想谢隆飞说的话,他攥紧手指,漆黑的眼前不断浮现着谢隆飞暴肏常安的画面。他一阵反胃,又想吐了。 “安安,喝点水。” 尤安睁开眼,谢隆飞似乎是洗过了澡,不再有另一个人身上的香水味。 “原来我一直没看透你,养了我十八年的爸爸,居然这么虚伪。”尤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对不起安安,是我一时冲动了。”谢隆飞慢慢跪在病床旁的地上,握住尤安的手,“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安安,不要生气好不好,爸爸不能没有你...” 尤安只觉得讽刺,就那么一天的时间,他们的角色就掉转了过来。曾几何时,是他尤安求着谢隆飞,求谢隆飞正视自己,求谢隆飞和自己上床,求谢隆飞和自己在一起。而如今,却是一向矜贵高傲的谢隆飞求着他原来,甚至还跪下了。 尤安心软了,却无法说服自己原谅这样糟践别人的谢隆飞。 “我不爱他,我不会对他负责的。”谢隆飞试着跟他讲道理,“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如果你觉得是我做错了,我可以给他补偿,不然,安安你想我娶他?还是继续养着他?” “所以...”尤安苍白着小脸凝视他,“为什么一开始就要选择错误的关系?” 谢隆飞哑口无言。 是他的劣根性,是他的精虫上脑,是他本质里的风流花心,让他自以为对尤安的示爱躲避成功。他的沉淀还不够,沉稳成熟的精英包装下的他,内里仍有腐烂的渣滓。 可即使是这样的他,在对待他在乎的人时,是愿意毫无保留地付出的。 让他在乎的人,如今就在眼前。 “我预约了结扎手术。”谢隆飞忏悔道,“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我可以去势。” 尤安面无表情:“你无论做什么弥补,我都不想那么轻易地当作没事发生。我暂时不想见到你,你先离开吧。” 尤安再一次闭上眼睛。 他不怀疑谢隆飞对他的感情,毕竟除了谢隆飞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这个世界上,和谢隆飞最亲密的人就是自己。 他怀疑的是自己的感情。 他对谢隆飞的爱,能否强大到包容他这样陌生的一面? 尤安无法相信自己。 他才十八岁,如果不是他发现了谢隆飞在外面包养了人,如果不是他窥见了谢隆飞这样粗暴地交媾,如果不是他醒悟,谢隆飞也有对他而言陌生的一面...他是不是可以继续无忧无虑地爱着谢隆飞,全心全意地和他过日子呢? 生孩子的前一天晚上,许久没有露面的谢隆飞来产房看望尤安。 尤安虽然没有表现,但他其实紧张得不行,伴随着宫缩,他彻夜失眠。 “你来干什么。” “还不原谅我呀。”谢隆飞本来想坐在病床边,想了想还是跪下了,“对不起,这段时间没来看你。” “我可不想见到你。”尤安转过头,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我去和爸妈坦白了,说我爱上了你,你被我骗了,还怀了孕。”谢隆飞凑近他,想逗他开心,“以后你就要叫爷爷奶奶为爸爸妈妈啦,好不容易才说服了他们。” 尤安哼了一声。 “我被你爷爷关禁闭反省了一个月,还被打了。”谢隆飞示弱,“很痛的,安安不心疼爸爸吗?” “你真恶心。”尤安心想,他也很恶心,明明见识了男人的不堪,居然还是无可救药地爱着他,甚至有了想原谅他的冲动。 谢隆飞握住尤安的手,他的手因为怀孕,如今肿肿的肉肉的,谢隆飞抓在手心里轻柔,又塞给他一个东西。 “以后我就有两个孩子了,一个安安,一个安安肚子里的宝宝。”谢隆飞捏捏他的手心,“贞操带的钥匙,给爸爸的媳妇儿保管,好不好?” 尤安把钥匙扔到了谢隆飞脸上。 谢隆飞却厚着脸皮道:“我很可怜的,安安不给我开,以后就只能蹲着尿尿了呢!” “你能不能不要在宝宝面前说这些!”尤安凶他。 “好好好。”谢隆飞虚拢住他,“我的安安还是个宝宝。” “滚。”尤安推他。 这么一闹,尤安倒是有些困了。 “你睡吧,我看着你睡。” 尤安想说才不要他盯着,但眼皮却像是终于得到了放松,疲惫地阖了起来。 尤安是被一阵剧烈的晃动震醒的。 耳边是嘈杂的吵闹声,喧嚣的呼救声,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被谢隆飞抱在怀里往外跑。 “怎么了...地震了?!”尤安被从天而降的一道水泥墙吓得清醒了,“你快放我下来!” 他现在比以前可不知道重了多少,谢隆飞这个傻子居然还抱着他逃难。 “你乖,别吓着自己和宝宝。”谢隆飞紧了紧手臂,“我先抱你出去,你马上就要生了,不能自己乱动,你乖乖的。” 尤安出生被父母抛弃,却从有记忆开始,就生活在温暖有爱的家庭里,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离他这么近的危险。 他们所在的vip病房处于医院的高层,本不该随意离开,可谢隆飞却担心尤安出事,便咬牙带人跑了出来,试图离开医院。 “啊!谢隆飞!” 整个地面都在剧烈摇晃,走廊旁边的玻璃窗被震碎,天花板也即将崩塌。一道钢筋从旁边裂开向他们倒来,尤安瞳孔骤缩,却突然眼前一黑!紧接着,一声闷哼从他头顶响起,尤安只觉得自己的头发湿了,被一股铁锈味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浸湿了。 “谢隆飞!谢隆飞...谢隆飞你还好吗!” 尤安被谢隆飞死死地摁在怀里,还不容易探出个头,却看见谢隆飞的脊背正撑着刚刚的那条钢筋。他抬头望向谢隆飞的脸,却见人半眯着眼,脑门上一大片的血迹。 尤安惊慌失措,连肚子的剧痛都顾不上,他只期期艾艾地喊着谢隆飞的名字,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嘘...”谢隆飞低哑的声音带着抚平人心的魔力,至少让尤安冷静了一点,“你看...暂时停了...” 尤安呜咽着点点头,大喊救命。 “安安...你不要情绪...激动...你流血了...” 尤安昏过去前,已经分不清地上的血,是谢隆飞头上的,还是他下体流出的了。 半个月后。 尤安在医院坐了半个月的月子,实在是受不了,第一百零一次企图逃出病房去隔壁看望谢隆飞。 “安安,快回去躺好!” 好巧不巧,刚开了一小道门缝就被抓了包。 “奶奶...” “什么奶奶,该叫妈妈啦。” 尤安眼眶瞬间湿润。 “别担心阿飞,他好着呢。” 尤安知道这只是在安慰他,他从护士那边打听到了谢隆飞的情况。 全身多处骨折,脑震荡,甚至那个地方...因为戴了不锈钢的贞操带,逃难时受伤卡了进去,弄不好以后就萎了。 尤安听得心惊肉跳,想要亲自看一看谢隆飞的状况,却被要求先养好自己的身体。 等他真的亲眼看见谢隆飞,他“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谢隆飞精神还不错,见尤安哭了,好笑地哄他:“你哭什么,你都是当爸爸的人啦!” “你阳痿又毁容,我不该哭嘛呜呜呜!” 谢隆飞抽了抽嘴角:“这怎么就毁容了,不就脸上多了条疤嘛。” “很丑!” 谢隆飞笑着摇摇头,招招手让尤安过来:“丑就丑吧,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我的安安了。” 尤安轻轻扑在他怀里,呜呜呜地哭,像只可怜的小猫崽。 “你这个傻子!护士姐姐都跟我说了,地震前医院有广播说在躲到桌子下面,叫大家不要乱跑!别人都乖乖听话,就你!就你!乱跑乱跑,把自己搞成这样!” “这不是太急了嘛,你都快生了,怎么能待在那样的坏境里。”谢隆飞岔开话题,“你看过宝宝了吗?像你比较多,很可爱。” “废话!你以为这半个月是谁喂的奶啊!” “啊...怪不得呢,我看安安这里变大了一些。” “你!”尤安拍开他的手,瞪他,“我看你是被砸得脑袋坏掉了,一点都不正经,跟以前都不一样了!” “反正正经也得不到你的原谅,那还是不正经逗你开心好一点。”谢隆飞摸摸他的脑袋,“安安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愿不愿意和我好好在一起过一辈子?” 尤安顿了顿,抿着嘴唇轻声说:“我就当我的养父死掉了。” “现在的你,只是我以后的伴侣。” “不过你以后再给我拈花惹草的,我就抱着宝宝走人了!” “哦,差点忘了,你萎掉了。” 尤安看着全身缠满了绷带,手臂大腿打着石膏,脑袋上还贴着几块纱布的谢隆飞点了点头。 嗯,挺可怜的。 谢隆飞笑眯眯:“行不行,以后你再试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