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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骚医生】治疗受的大奶同事/吸奶操逼评价肉体/当面对峙

那一次...这样是不是说明我的女穴很让人讨厌?”

    谢隆飞没懂他的逻辑,不过倒是讶异他居然是被选修课老师开的苞。

    他更加确信,钟初不是缺根筋,就是真的不在意性方面的行为。也或许是他对自己的身体极度缺乏信心,以至于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如何对待了。

    “我的评价才是最准确的,你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谢隆飞的巨屌早就蓄势待发,他顺利地分开钟初白嫩的双腿,被他男根底下那个美丽的女穴美得呼吸一滞。

    之前他一直闭着双腿,谢隆飞只知道他的奶子和男根都是好看的粉色,却没想到连女穴,也是这样的粉嫩。

    馒头似的两丘没有一丝杂毛,蚌缝已经微微打开,露出俏生生的嫣红珍珠。他的女穴已经有了水光,想必是刚刚被吃奶时流出来的。

    谢隆飞先是伸手试探,小小的肉洞很快包纳住他的指尖。一根,两根,三根,放到第四根的时候,钟初忍不住合上了腿。

    “对不起...但是...好奇怪的感觉...”

    谢隆飞有些强硬地屈起手掌岔开他合拢的双腿:“评价女穴,首先就要看你女穴的容纳限度,现在才三根手指你就受不了了,还怎么进行后续的评价?”

    仿佛是在附和谢隆飞的话,谢隆飞的驴屌在钟初的注视下动了动。

    “你不会以为我的阴茎就这么大吧?它还有一大截没有探出来,所以快一点,分开你的腿,我要先给你的女穴做好准备工作。”

    谢隆飞只是拉下了裤链,饱满的肉冠挤不下了自动弹出,连带着大半截粗壮的茎肉,但他连纽扣和皮带都没有解开,硕大的卵蛋和坚硬的根部都还藏在裆里呢。

    钟初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新奇的感受——在看见谢隆飞的巨屌之后,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到下体骚痒,又好像又什么液体要隐隐流出,更甚者是他的心脏,跳动得无比快,好像要蹦出他的胸膛。

    我好奇怪。

    这么想着,他的大腿却乖顺地打开。

    可能是因为对方是医生,也可能是因为对方是自己认识的人的男友,钟初对谢隆飞这个陌生人难得在短时间内产生了信任和依赖。

    “我知道了...麻烦你。”

    谢隆飞倒是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插进第四根手指后他终于不再增添,而是将四根手指组成了锥形的样子,在钟初温热的穴道里浅浅抽插。

    “我觉得...还是你吃奶的时候,我会比较舒服...”钟初诚实地说出自己的看法,有些失落,“或许我的女穴,比奶子还差劲吧。”

    “急什么,还没开始呢。”谢隆飞瞥他一眼,“你那么心急的话,如你所愿。”

    谢隆飞本来还是好心想让几乎和处子没什么两样的钟初先适应一下,这才慢慢地来,谁知道钟初本人先等不及地下了结论。

    天知道他的鸡巴都要忍到爆炸了!

    他不再温柔缓慢地抽插,拢成锥体的手指在窄小的花道里猛地展开,霸道地撑开里面的嫩肉,在钟初的惊呼声中开始猛进猛出。

    “唔!等~等一下~”

    突然加快的频率让那股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钟初忍不住蜷起腹部,难耐下体的酸涨感。他还是闭上了眼睛,因此没看见谢隆飞的手掌每一次进出,都能牵连出更多的水液。

    “求饶也不管用。”

    谢隆飞我行我素,四根手指越戳越快,到后面干脆只剩下掌指关节留在洞外,四根手指弯成钩爪,在滑嫩的女道里上下左右地旋转刺挠。

    “哈啊啊好像~呜呜好像要尿尿了!呜呜呜等一下~尤安男朋友~你先松手呀~哈啊啊想尿尿~快停下~”

    “笨蛋,谁的尿是透明的。”

    谢隆飞感到好笑,更加恶趣味地将弯成钩爪的手指快速搅动。他的手指修长,屈起的关节前后不一地在甬道里抠弄。

    “骚点好深啊。”

    谢隆飞低声自言自语,弯曲的食指伸展,灵活地抠挖进更深的地方。

    “真的...真的要尿~了呀~你快松手~快松——”

    灵活的食指转来转去,突然戳到了深处的凸起,钟初委屈的话语顿时咽了回去,他瞪圆眼睛,一股从未有过的微妙的愉悦感迸发,令他抑制不住地发出短促的尖叫!

    “啊啊!放、放开——”

    “哈,找到了。”

    谢隆飞坏心眼地扬起嘴角,手掌贴紧洞口,手腕激烈抖动起来!

    “唔嗯嗯嗯要尿了要尿了!!!”钟初抽泣着摁住谢隆飞抖动的手腕,眼前忽然白光闪过,“哈啊啊啊啊啊天呐~~~~~”

    谢隆飞猛地抽出手指,一道透明的水柱果不其然从钟初的女穴里喷了出来。

    钟初以为自己失禁了,无比羞耻,回过神后捂着脸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这是你优秀的体现。”谢隆飞无奈地舔了舔手指上晶莹的水液,“你很优秀,很多人都不会潮吹呢,你看你的骚水,又香又甜。”

    “这、这不是尿么...”钟初哽咽着露出眼睛,看见谢隆飞在舔手指,脸蛋一热。

    “不是,这叫骚水,是好东西。”谢隆飞舔干净手指,拨弄起那颤巍巍露出来的小红豆,“拨动这里的话,会继续流出来很多。”

    钟初睁大眼睛,有些惊奇地盯着自己的女穴,在饱满光滑的花唇之间,果然又有液体缓缓流出。

    “如果摩擦得更快,就会流得更多...”

    谢隆飞的指尖陡然加快速度,扇动花蒂,圆润的指甲时不时快速刮过。

    “嗯真的~哼嗯嗯流出来~哈啊啊啊又想流水了~好快~”

    钟初知道这不是尿水后,心中便只留下了奇妙的愉悦感,他摁着谢隆飞的手,感受他抠弄的频率,竟又一次到了高潮。

    “哈啊——”钟初的腿根都在颤抖,他却不再害怕,反而好奇地问,“这个水...是什么味道呀?我也想尝...”

    谢隆飞本想继续帮他做好前戏,听见这话蓦地抬头,一眼撞见面色潮红的钟初,带着最无辜天真的表情,说出这样淫荡的话。

    他不想忍了。

    “我帮你治病。”

    “诶?怎么突然——”不是说要先评价他的身体吗?

    后面的话却被谢隆飞的嘴唇堵了回去。

    “唔!你...”谢隆飞的大舌头也无比灵活,根本令他招架不住,他只能被迫吞咽口水,“你怎么能...唔哈...你...唔...等等呀...唔唔...哈啊等等!你不是尤安的男朋友吗?”

    钟初脸红心跳地使劲推开谢隆飞,眼睛都不敢看他了。

    “你是尤安男朋友...不能、不能亲我的呀...”

    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他明白的。

    同事的男朋友,怎么能亲他呢。

    “这是治病。”谢隆飞单手握住他抵在自己胸肌上的双手,“我的口水可以治病。”

    “这这样吗...那么厉害呀...”钟初半信半疑,但人家是医生,总不会骗他呀,“对不起,我...请你继续亲...啊不是...治疗我...”

    钟初慌张无措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谢隆飞眼神深邃,钟初颤动的眼皮慢慢抬起,却感觉要被他深沉的目光吸进去,他被蛊惑似的抬起了下巴,樱桃小嘴蠕动着,微微张开着,贴上了谢隆飞的薄唇。

    「我是在道歉我的无知呀,刚刚我拒绝了尤安男朋友的治疗,所以现在要弥补我的过错...」

    「尤安男朋友说他的口水可以治疗我的病,那我多吃一点,病就会快点好,就不用做这种像亲吻一样的治疗了吧...」

    想通了的钟初忽然开了窍似的,迟钝的香舌努力钻进谢隆飞的口腔中,看似用力地搅动。钟初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谢隆飞的脖颈,他紧闭着眼吸溜谢隆飞的口水,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调了个方向,坐到了谢隆飞的大腿上,屁股正压着那根狰狞的肉棒。

    谢隆飞的鼻息变得粗重,单手环住钟初的腰肢,握住一侧,抬起,暗自将鸡巴头对准了钟初的嫩逼,肉冠已经在洞口磨蹭,马眼分泌的粘液和钟初不自觉流出的屄水混到一起,涂得黏黏糊糊。

    钟初发出细碎的呻吟,猫儿似的嘤咛着,舌头也猫儿似的勾来勾去,过了会儿他似乎是累了,带着不自觉的撒娇语气,道:

    “尤安男朋友...你可以...直接把口水吐到我嘴里吗?这样好像...比较方便...呀啊~什么~什么东西~啊好大!”

    谢隆飞被刺激得无法再忍耐,按着钟初坐了下去,绵软的肥尻分开,紧致的洞口被大鸡巴戳了进去。但这足足有儿臂粗的驴屌却完全不能和四根手指相提并论,好不容易进去一个龟头,接下来就寸步难行。

    “啊啊好疼~是你的阴茎吗~是要~评价我的女穴了吗~哈啊~我可以的~慢一点就行~再给我一次机会~哈啊~哈啊~”

    钟初以为接下来要一边治疗一边评价,生怕谢隆飞对他不满意,于是积极主动地继续缠着谢隆飞的舌头吸走口水,女穴也努力张开,吞纳同事男朋友的巨棒。

    嫩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好歹吞进了大半根鸡巴,钟初抱着谢隆飞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忍着眼泪。

    “很好,你的女穴优秀地容纳了我的尺寸。”钟初本以为这就结束了,可谢隆飞却继续道,“接下来和检验奶子一样,要看看你的女穴敏不敏感,如果优秀的话,它就可以被称为‘逼’,更优秀的话,就可以获得‘骚逼’的美称。”

    一想到自己不会产奶的奶子不配被称为骚奶子,内心好强的钟初神色黯然了一瞬,但他很快振作,希望自己的女穴可以获得好评。

    “麻烦你了,尤安男朋友!请你...请你检验!”

    西裤和鞋袜已经磨蹭磨蹭着脱掉,皮带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但这一声脆响很快被重新响起的啧啧水声盖过去,渐渐的,狭小的手术室里又响起了另一重水声。

    “湿润度优秀,优秀的女穴会分泌很多骚水,这有利于阴茎的进出。”谢隆飞接完一个绵长的舌吻,还能面不改色气不喘地低声道,“你的水很多,很好。”

    “啊~那~哈啊太好了~还有什么评价嘛~”

    谢隆飞又偏头与他热吻,把人亲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才说:

    “你的女穴的紧致度也很优秀,阴茎进入你的女穴时,就像有小嘴紧紧箍着,很舒服。”

    钟初脸上泛起潮红,不知道是听到夸奖而激动,还是因为温柔抽插的粗壮驴屌,也有可能是因为谢隆飞的吻技...啊不,治疗手法过于高超,钟初觉得自己吞了好多尤安男朋友的口水,当然,尤安男友也吞了他很多口水。他们的口水互相交换,舌头缠绕,这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目前看来你的女穴十分优秀,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敏感度了,它决定着你的女穴是否可以被称为骚逼。”

    谢隆飞暗暗握住钟初的两团巨乳,慢慢地揉,缓缓地捏,又调低了手术台,让两人都平躺,只不过现在的钟初是仰躺在他身上,两人的下体还没有完全相连。

    “和之前一样,我需要你诚实地叫出声,不准撒谎哦。”

    说完,他没有等钟初的回答,公狗腰往上一顶,最后半截粗棍也挤进了窄小的女逼。紧接着,他不给钟初适应的机会,立马耸腰往上挺了起来!

    “什——啊!啊!好突然!哈啊啊好大!唔啊!哈啊啊!是不是~太大声了!啊啊我没有~哈啊我没有撒谎呀~尤安男朋友~你的阴茎真的好大!”

    这一次,谢隆飞的胸肌紧贴着钟初的美背,两人的下体彻底密不可分!

    娇嫩的女穴隐藏着钟初本人都不知道的淫荡本性,青筋毕露的驴屌每每插进,蠕动的媚肉就争先恐后地缠上去,淫靡地吮吸肉棒。从蘑菇伞状的大龟头,到坚韧的柱身,连带根柱上的每一条凸筋,都被湿热的嫩肉亲亲热热地包裹。

    “嗯~哼嗯嗯~我感觉~痒痒的喔~但是~好舒服~这样的女穴~哈啊啊合格了吗~”

    “合格是当然的,但离满分、呃哦~还差得远呢!啊、好紧!”

    两人仰躺在手术台上,底下的谢隆飞屈起膝盖,顶在钟初大开的腿间。钉进肉穴的下体大开大合,每次往上挺时,都能带动钟初的大屁股掀起一阵雪白的肉浪。

    仰躺着的钟初,丰满的双乳自然地外扩着,谢隆飞双臂穿过钟初的腋下,将它们拍打在中间靠拢,又“啪”地把它们甩开,弹跳的乳尖时不时刮过粗糙的指腹,惹得钟初娇喘连连。

    他的奶头实在敏感,却对比出他的女穴没有那么敏感,钟初对自己感到失望——奶头不是会产奶的顶级骚奶头,女穴也不是敏感的顶级骚逼,他才没建立起多久的信心又开始崩塌。

    他都顾不上快感,又一次抽泣起来。

    听见啜泣声,饶是正在享受紧逼的谢隆飞都懵了一下。钟初哭的时候就干脆不叫了,因此听起来并不像是爽哭的,谢隆飞无奈地问他怎么了。

    “呜呜我想要、我想要骚奶头啊!”第一次真正直面自己肉体的钟初哭得稀里哗啦,“我想要成为、呜最优秀的人...呜呜...我想要拥有最优秀的身体...我也想抬头挺胸啊...”

    说着说着,钟初甚至哭着拍打起自己的奶子,扇耳光似的对着两团雪白的奶球来回打。

    “为什么不会产奶!为什么没有奶水啊!好讨厌你们呜呜!”

    谢隆飞都傻眼了,他不知不觉中停下了活塞运动,刚想硬着头皮劝慰魔怔了似的钟初一番,谁知钟初真的走火入魔了一样,羞涩的他竟坐起身,骑着谢隆飞的驴屌开始主动驰骋。

    “为什么女穴也不优秀!呜呜...啊!我~明明觉得很痒~很舒服~却还只是合格么!呜...”

    谢隆飞第一次以这个视角看钟初,他还躺着,目光直愣愣地盯着钟初的背影。钟初的身材比例从后面看就更夸张了,他的头小,骨架也小,两个西瓜大的奶子却饱满地摇晃着,腰肢不盈一握,屁股却又大又翘,肉感十足。

    此时的钟初泄愤似的骑着大鸡巴,却没有骑乘的经验,屁股牢牢贴着谢隆飞的腹肌,只知道左右前后地来回扭动。他似乎是把谢隆飞的巨根当成了操纵杆,只会在平面摆动,实在是不得要领。

    但哪怕是如此笨拙青涩的操作,谢隆飞也感到了无与伦比的性奋。他蛮牛似的喘着粗气,一个挺身直接带着哭成泪人的钟初站了起来。

    “别哭,这就让你的小紧逼满分!”

    他从背后紧紧架住娇小的钟初,抽出鸡巴调整好角度后,滚热的巨物从下往上直接一捅,捅开了娇嫩的宫口!先前他都只是在花道里来回摩擦,念着钟初性经验不丰富,怕把他弄伤,可人家都那么迫切了,他一定会让钟初认识到自己的女穴可以有多骚!

    “吓——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顶进哪里了!救命!哈啊啊怎么会这样!要尿了!啊啊啊啊是流水了!尤安男朋友你做了什么!哦哦哦哦哦深处!好奇妙的感觉!!”

    “你这不是叫得很大声了么!”谢隆飞低头咬住他纤长的脖颈,吮出一个红肿的草莓,“还嫌自己不够骚么!嗯?”

    钟初已经把“骚”等同于“优秀”来理解,听见谢隆飞这么说,他连忙摇头叫道:“不够!不够!我要更骚才可以啊!要做最骚的那个呀!”

    “那就让你变成最骚的那个!”

    谢隆飞低吼一声,按住钟初发肿的淫核狂揉,身下捣宫的频率也忽然更快,把身前没有墙壁没有支撑物的钟初顶撞得双手挥舞,最后只能呻吟着往后靠在谢隆飞身上。

    “感受到了没?大鸡巴在你的子宫里横冲直撞!”

    子宫,钟初当然知道,但他没想到,尤安男朋友的阴茎竟然已经到达了这么深的地方,他都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这巨物捅穿了!原来这就是子宫被入侵的感觉!原来他的子宫可以这么敏感!

    钟初后知后觉,自己已经哆嗦得只会尖叫,快乐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他水嫩的小逼已经被谢隆飞的驴屌完全撑满,紫黑色的巨龙在绯色的洞穴里高速抽插,勃起的阴蒂和男根都在不住颤抖,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不同于学术研究中取得成果后的成就感,这是一种,一种浑身上下都被填满的满足感!

    钟初疯了似的淫叫,像是在释放出尘封在心底的那个自己,也像是在对过去的自己说再见。他听见了自己响彻云霄的尖叫,听见了身后男人性感满意的粗喘,如果实验室里的同事们看到这样的他,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吧。

    他也可以很自信!

    钟初更加疯狂地附和谢隆飞打桩的节奏,他的身体柔软极了,可以在站立的时候双手撑地。钟初手掌撑地,屁股高高翘起,肥臀无师自通地旋转打圈,青涩的屁眼都开始收缩起来,尝到甜头的女穴更是发了洪水。

    谢隆飞暗暗咬牙,他还以为这钟初是什么不谙世事的纯情小白花,没想到骨子里却这么骚,这么开放。瞧瞧他母狗似的姿势,换做尤安是根本不可能接受的。

    “骚货。”

    钟初听到了谢隆飞咬牙切齿的一声骂,却喜出望外地觉得这是在夸自己。他虽然性经验不足,但他很好学,感受到自己偶尔夹逼会让谢隆飞呻吟,他就开始紧紧夹逼,更是试着夹子宫。果然,这换来了谢隆飞更猛烈地肏逼,他的大屁股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奶子也被扇了几个巴掌。

    钟初一点都不觉得屈辱,他的肉体,在迎接新生。

    强硬的驴屌很快让幼嫩的子宫到达了情欲的巅峰,钟初发出悠长甜蜜的淫叫声,在谢隆飞抽出鸡巴后再一次潮吹!

    钟初瘫倒在地上抽搐,谢隆飞还挺着没射精的擎天巨柱,正想把人拉起来继续肏,却见钟初抱住了他的大腿,柔若无骨地攀上来:

    “逼...哈啊...哈啊...满分了吗...”

    “99分,还得看看你的子宫适不适合我打种呢。”

    “那...快...我们继续呀...”钟初娇喘吁吁,树袋熊似的攀上谢隆飞强壮的身体,抱住,“尤安的男朋友...辛苦你了...”

    谢隆飞邪笑,沉声道:“操逼怎么会辛苦呢。”

    他俯身勾住钟初的双腿腿弯,把人轻松地托起,亢奋的大鸡巴正对着流水的淫动左右跳动。

    怒涨的龟头摇来摇去就是对不准洞口,钟初嘤咛一声,主动凑着屁股过去,够到了狰狞的驴屌。

    小小的手术室里又响起了甜美的浪叫声。

    ***

    尤安看了眼时间,已经一个小时了。

    手术室的大门还是紧闭着。

    这间手术室在走廊的尽头,无人路过,尤安被这安静的环境弄得有些忐忑不安,生怕钟初在里面出了什么问题。

    「怎么那么久还没出来?是不是出事了?」

    明明男友说钟初的情况不严重呀。

    尤安在安静的走廊中踱步徘徊,周围连个能询问一下的护士都没有。

    正当他背对着手术室,刚要转身时,耳朵就捕捉到了什么声音。

    那一瞬间,突兀的叫声如破空般响了起来。

    尤安转过头,原来是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了,手术室里的声音便泄漏了出来。

    尤安连忙小跑过去,却见男友托着钟初从手术室里匆匆忙忙地奔了出来。

    尤安大惊失色:“怎么了这是!”

    安静内向的钟初竟然正大声尖叫着,他被谢隆飞托着上下颠簸,跑出了手术室。随着谢隆飞的步伐,那坚硬的大鸡巴在子宫里狼奔豕突,撞得子宫淌出了更多的水液。钟初搂着谢隆飞的脖颈,看见了后面也小跑跟上的尤安,一下子想起赤裸的他和人家男朋友现在的行为可能会被尤安误会,他就慌张地想要解释,但开口却只有一连串破碎不成语句的呻吟。

    然而谢隆飞奔出来的速度极快,尤安压根没看清被白大褂挡着的同事是全裸的状态。

    “阿飞!阿飞!钟初怎么了啊?”

    谢隆飞也头疼,刚刚钟初又哭了,说自己的身体不够完美,有了骚逼还不够,硬是还想要一对能产奶的骚奶子。谢隆飞不理他,他就紧紧夹着逼不放松,让谢隆飞满头大汗地拔不出鸡巴。最后谢隆飞投降了,想着可以给钟初打催乳剂,但是他们现在在的这个小手术室里没这玩意儿,于是他只好抱着人跑回自己的办公室。

    他一时忘了自己的男朋友尤安就在手术室外面,快被尤安追上时心虚万分,只能加快脚步,不敢让尤安看见两人密不可分的交合处。

    “阿飞你等等我呀!他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谢隆飞只好匆忙道:“哈啊!钟初的轻症突然!哦哦变成重症了!情况紧急呃哦,我得带他回办公室治疗!”

    尤安其实疑惑办公室里的设备难道比手术室先进吗?但他不懂这方面的东西,只好顺从地问要不要叫护士来帮忙。

    “不用!”

    谢隆飞飞奔回办公室,门都没来得及完全关完,径自抱着人冲到了角落的柜子旁,打开柜子翻找出一管药剂,手疾眼快地将药剂注入到钟初的两个奶孔里,然后用粗糙的指腹揉了揉两个奶头,让药剂更好地渗入。

    尤安手足无措地站在大开着门的办公室门口,他只看见男友带着同事跑到一个柜子前,然后男友又好像给同事打了针。他以为这针的作用是缓解病情,可同事好像叫得更大声了。

    尤安这时候才注意到,男友谢隆飞是光着脚的,连腿也光着。他正疑惑,又看见挂在男友臂弯里的两条光裸的长腿,还有环着男友脖子的两条手臂。

    是同事钟初的。

    可是他进去时不是穿了很长的手术服么?

    宽大的白大褂遮挡了很多,尤安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没给他再看清的机会,谢隆飞已经抬着人来到了办公桌前,正想把人放在办公桌上好好操逼,突然他才后知后觉门口还有个小男友在。

    一时间他想起了上次操大明星时,也是在这张办公桌这儿,不过那时候的尤安还是在视频里,这一次尤安却直接出现在他的眼前。

    谢隆飞侥幸地想,小男友在这方面实在迟钝又呆傻,他伸手捂住钟初淫叫着的嘴,对尤安说:

    “安安,你先出去吧,把门关上。”

    尤安动了动嘴唇,有些担心,但还是依言关了门。

    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他留了一道缝。

    谢隆飞根本没注意他是不是关好了门,尤安刚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就松开了钟初的嘴,压着人在办公桌上狂干起来。

    “喔~!喔~!尤安男朋友!哈啊啊尤安!出去了吗!昂啊啊啊好深~啊~”

    “出去了!”

    “那啊啊就好呀~不然~嗯啊啊他会!哈啊误会~的!”

    他们没有放低音量,尤安很轻易就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什么叫他会误会的?误会什么?

    尤安四处张望,周围都没有人路过,他便像小偷一样,将眼睛贴在不算小的门缝那儿偷窥。

    视角和办公桌挡着的缘故,他只看到了他的男朋友谢隆飞站在桌后,双手好像撑着什么。他注意到谢隆飞的白大褂里还穿着衬衫,果然,刚刚应该是他看错了。

    差点以为男朋友之前没穿裤子呢。

    再定睛一看,谢隆飞正撑着桌子,身体在前后摆动?他看起来似乎在忍耐什么,眉头紧紧皱着,满脸汗水,不一会儿他抬起头,发出了一声吼叫,紧接着前后摇摆得更快更大。

    这期间,他的同事钟初的叫声也始终没停下来过,他从来没听过钟初发出这样的声音,印象里钟初的声音都是细细的,小小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放荡?

    「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个形容词?」

    办公室内,谢隆飞凶狠又沉重地一次次捣进钟初的子宫里。一切都犹如上次,地点也是办公室,可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尤安是真实存在的。

    或许,或许他已经在门外听见了他们毫无保留的喊叫声。

    更或许,他就在偷窥这场背德的活春宫。

    谢隆飞越想越兴奋,他是变态的,一想到自己在小男友眼皮子底下出轨,出轨对象还是小男友的同事兼好友,心中恶劣的欲念就愈生愈烈,恨不得将精种立刻灌满钟初的子宫,让他当场怀孕。

    居高临下地俯视眼神迷蒙、表情淫荡的钟初,谢隆飞低笑,说不定大家还要感谢他呢,他可是让这个内向胆小的钟初变了个人似的,这叫什么?

    这叫重获新生。

    “不行了呀~不行了~又要!又要出来了哈啊~”

    谢隆飞胯下起伏飞快,钟初青涩的子宫都快被他捣得麻木,敏感至极,没一会儿就又想发大水。他已经确信自己的女穴很优秀了,谢隆飞都夸了好多次他的逼很骚,子宫也很骚。

    那么,还剩下他不会产奶的奶子。

    钟初眼神一沉,做出了他以前完全不会做的事——

    “这里!这里也要变骚!”

    他纤细的手指飞快地揉捏自己的乳头,力气很大,像是要蹂躏到破口一般,微尖的指甲发狠地刺弄顶部的奶孔,又时不时揪着乳尖发力挤压。

    “骚死你算了!”

    谢隆飞暗骂一声,狂跳的巨屌在花道里激烈驰骋,两颗饱满的、储藏了大量精种的卵蛋都撞进了钟初的股沟里面。

    粗大硬挺的驴屌杵了数百下后开始疯狂冲刺,迎着汹涌的热浪一次次劈开一直处于高潮的子宫!

    钟初已经完全忘记了外面还站着自己的同事,忘记了自己在和同事的男友做着令人误会的事情,更忘记了这场交媾的初衷是为了评价他不自信的肉体。他像一个婊子,插足同事的婊子,被同事的男友干成了最浪荡的模样。

    “呜呜呜呜好爽啊啊啊啊啊~~~”

    在又一次子宫高潮的时候,他终于最诚实地坦白出自己的快感。

    站在门口的尤安终于迟钝地发现了端倪,他沉着脸推门而入:

    “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3.2k字彩蛋:在原配面前喷奶狂操,灌种子宫/原配的报复,渣男小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