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岳父操到崩溃哭喊高潮
“你小子真厉害啊,居然把我们大领导的女儿追到手了。” “就是就是,怎么追的,教兄弟两招!” 宋景深好笑的招呼着他这群同事,闹了一阵之后,这才把他们都迎了进来。 谭家的婚宴自然办的极其隆重,宋景深被推到了化妆间里,让化妆师给他的脸上加一点修饰。 “先生,您长得真帅气,我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化妆师看了看镜子里的新郎,一阵啧啧惊叹。 宋景深在镜子里略对她笑了笑,说道:“你看着来就好。” 化妆师因他温和的笑晃了晃神,到最后也只修了修他的头发,脸上却没怎么动过。她都有点嫉妒新娘拥有这么帅气的老公了。 化妆师艳羡的说道:“您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宋景深想到谭雅漂亮的外表和可爱的小性子,他笑着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有她才幸福,雅雅应该忍我很久了。“ 化妆师看着他想到妻子时脸上宠溺又深情的模样,心里就忍不住开始捂脸打滚。 这样完美的男人,实在是太罕见了。 时间到了中午11点。 他们的婚礼选在了一个绿化非常不错的小园林中,两旁摆着十数行木制的宾客座椅,中间新郎和新娘需要走过的过道花团锦簇,粉红色的花瓣被洒落在绿油油的草坪之中,尽头是一座极其纷繁华丽的繁花拱门。 就是这里,宋景深将要和他共度一生的妻子携手走过。 宾客穿着正式的礼服坐在下面,或谈笑或大喊,现场气氛一片欢腾。 等到新娘出现在走廊那端的时候,人群们彻底沸腾了,就连在花团拱门下的宋景深,脸上灿烂的笑都足以比得上这晴空。 谭雅穿着一身洁白的礼服被谭靳言牵着,谭靳言也一身华服,他牵着自己的女儿缓缓走到宋景深跟前,将那只秀丽的女孩子的手交到了宋景深的手中。 谭靳言看着他,眼睛里的情绪暗的看不到底,他只说了一句: “景深,以后,你就是我们谭家的人了。” 宋景深完全没有他想,他笑着冲谭靳言点了点头,说道:“叔叔,您放心吧,我会一辈子都照顾好雅雅的。” 谭靳言听到这话心里紧了紧,他点点头,坐回了宾客席里。 司仪让他们面对面的站在一起,谭雅有些害羞的不敢看宋景深的眼睛,宋景深却笑的一脸温柔,眼里仿佛只有面前这个可爱的女孩子。 他们宣布终生无论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顺利或失意,他们都愿意爱彼此、尊敬彼此、保护彼此。 宋景深将自己手里的戒指,缓缓地、缓缓地戴到了新娘谭雅的手上。 —— 这场宴事一直进行到了晚上,还没有散去。 宋景深被他这些同事朋友喝到微醺,脸颊漫上了一层粉,他今天不准备喝醉酒,谭雅不喜欢。 他出声讨饶告辞,准备去室内的一处贵宾会客室里去清醒清醒,褪褪酒气。 等走进去,他把自己摔在沙发里,才突然看见另一边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高大的身材威严的坐在那里,上位者的气质让他在夜晚里看起来分外迷人。 “叔叔,你怎么在这里?”宋景深疑惑,撑起身子来看他。 谭靳言看着他桃花一样的面颊,白皙的皮肤漫上片片粉,那本来就精致完美的一张脸此时简直就欲得不像话。谭靳言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唇。 他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子充满压迫力,宋景深一时被他镇住,竟就这样不由自主的往身后的沙发退去。 谭靳言看见他躲着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极浅又极沉闷的低笑来。 他靠近宋景深身边,一只膝盖跪上了宋景深坐着的沙发,按住他的肩膀就这样把他推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叔叔,你……” 宋景深被他的身体整个包围,退无可退,但却依然没有认识到谭靳言想对他做什么。 谭靳言似乎是进入了回忆里,磁性的声音响起,他说:“你小时候经常跟着你父亲来公司,我第一次见你时,心里还在想着,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乖巧的孩子。” “你就这么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观察着你父亲的办公室,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两条小胖腿就这么不住的在沙发边荡啊荡的。” “那会儿我还年轻,第一次看见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孩子,我当时都呆住了。” 谭靳言用眼神描摹着宋景深完美精致的五官,回忆着那时这个孩子的种种,他炙热的气息有些收不住,宋景深感觉到一股烫热的气就这么喷在他的脸上。 “你那时乖乖的叫我谭叔叔,眼睛一直在盯着我手上的一杯咖啡。” “你好奇的眼神让我忍不住,我就上去蹲在你面前,给那咖啡里加了好几块方糖,但是你喝的时候还是皱紧了眉头。” “但是你后来许是见我好说话,之后每次你父亲带你来公司的时候,你就特别喜欢往我的办公室跑。” “你撒娇着喊我谭叔叔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可以把我的任何东西都送给你。” “但是为什么你长大了,却开始离我越来越远了呢。” 这下宋景深即使是再迟钝也感觉出谭靳言的不对劲来了,他伸出胳膊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却被谭靳言禁锢着手腕又按回了沙发里。 “后来等你长大了,不再往我这里跑了,我很失落,我看着你的身影,看到你越发抽条起来的身姿,看着你一张越来越完美精致的脸蛋,看着你对别人好时我会吃醋,那时我才发现,原来我是喜欢上你了。” 这句话对宋景深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这怎么可能,谭靳言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自己已经娶了他的女儿…… “叔叔,你在胡说什么,我现在……我们不可能……” 谭靳言坐到他身边,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整个人都困住在自己怀里,轻轻吻着他的头发,一只手包住他的侧颈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按。 “住手!叔叔……不,不行,你现在在干什么!” 宋景深简直因他的动作惊恐到了极致,谭靳言的力道大的吓人,随着他越发激烈的挣扎,侧颈按着的手力气也越来越大,他动弹不得。 谭靳言附在他的耳边,那平时低沉磁性的声音染了浓重的欲望,他像掌权者般下了最后一道通牒,他说:“景深,听话,让我做吧。” “不!不行,我们现在不能,我已经结婚了!” 谭靳言完全不听他的,大手直接包住他的侧颊按近自己,然后就一口将他的耳廓整个都含进了自己嘴里。 宋景深的身体霎时间软了大半,耳朵本就是他的敏感带,谭靳言的口腔还那么湿热,吮的那么用力,简直就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吮进去吃进肚子里。 谭靳言完全用手臂扣住他的上半身让他无法逃脱,唇舌流连在他的耳朵、侧颊、和颈项上,宋景深想挣开他却被舔的没什么力气,被快感折磨到吐出压抑的喘息,他只能像条蛇一样扭动在男人的臂弯里。 “乖,听话,景深,我会让你舒服的。”谭靳言一边湿热黏腻的吻着他仰起来的脖颈,一边双手下移,伸到宋景深西装裤的皮带扣处,他的手指灵活,金属扣子泛出一声“啪嗒”轻响,就这样直接被他扯了开来,然后用自己的一只手直接握住了那微微挺立起来的漂亮茎身。 “不……不要!叔叔……放开,放开我……”宋景深的命根子被男人握在手里,玉扳指硌着他的柱身,敏感的颈项还经受着男人色情至极的舔吻,这样上下都被男人这样强势攻占着,他被快感和屈辱折磨到崩溃。 谭靳言用另一只手去隔着衬衫捏他粉色的脆弱乳头,宋景深被他的力道捏的发疼,胸膛激烈的拱起来,腰身也因这样的动作弯曲成一个极为漂亮的弧度。 待把那乳首捏的脆弱挺立,谭靳言抄过他的膝弯将他打横抱起来,走到了那处办公桌边,他把宋景深的屁股放到桌子边缘,一只胳膊扫过桌子将上面的所有东西都扫了下去! 下一刻宋景深直接就被他这样推在桌子上,男人趴下身,用粗粝的手掌去包住他漂亮的性器,就这样快速的上上下下撸动了起来。 宋景深压抑的喘息声从喉咙里漏出,被男人捕捉到,“很爽吧,景深,被我的手握住你很爽吧?”谭靳言用言语刺激着他,然后整个人都低下头去,用嘴封住他不断隐忍的泄出呻吟的嘴唇,撬开他的牙关,卷起他的舌尖一阵搅动,吻得越来越深。 宋景深的腿在他腰边乱蹬乱踹,喉咙里呜呜的响着闷哼,谭靳言为了让他安分一点,就用手掌去包裹住了他被前列腺液润的湿透的肉头小孔,却没想到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宋景深的腰身剧烈一拱,整个人像是一条濒死的鱼一样,他们唇瓣噗嗤一声分开,宋景深的腿痉挛着收回,脚趾都根根蜷缩。 那一瞬间高潮的来临让宋景深的颈项剧烈的仰到极致,脖子上都爆出根根青筋,他的身体就这样整个的痉挛抽搐起来,手指不知道该怎么放般扭曲着蜷起伸到嘴边,他紧紧闭着眼睛,唇瓣都激烈的发着抖,汗水在他的身体上震颤,随着一道从未有过的巨浪般的快感窜起,他就这么在谭靳言的手里射了出来。 谭靳言都被他如此敏感的身体惊到了,那一瞬间宋景深高潮欲极的表情就这样裸露着摊在他的面前,他轻轻笑着,像是一个掌控着身下人生死的君王一样,对着宋景深说:“你下面哭起来可比上面刺激多了。” 宋景深的眼前一片空白,此时根本听不清谭靳言在他耳边说着什么,高潮过后他一只手无力的掉落到桌子上,手指微微屈起,整个人都因此变得力竭。 他想不通,为什么谭靳言明明在对他做着如此下流的事,脸上的表情却依然能够做到那么冷静,他的衣装还很整齐,仿佛下一刻就可以随时走到一场谈判场里。 谭靳言将自己拇指上染了精液的玉扳指取下来,抓起宋景深耷拉在桌子上的那一只手,扯掉他上面的婚戒,然后将自己的扳指戴在了他的手上。 “景深,今天你跑不掉了。”谭靳言将他的两条长腿抓起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用那只染了精液的手用力的顶入了他的后穴。 “唔……拿出去……不要“ 宋景深抓住他的小臂,双眼里淌出泪来,被绑好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挣开披散在桌子上,他用力的摇着头。 谭靳言被他这副样子勾的心里火起,插入肉穴的手指依旧不停,他另一只手切入自己的领带扣,把那条领带拽了下来扔在一边。 “很想要吧?刚刚那么爽的在我手里射精。”谭靳言将自己的手指增加一根,去更加快速又深入的抽插起来。 “不能,谭靳言,你从我里面出去……把它拿出去……”宋景深疲软的身子终于被他自己撑起来,他的衬衫此时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精液,挺立的红缨从衣服里透出来,肉欲的要命。 谭靳言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能被宋景深就这样敲个粉碎。 到最后那肉穴经他几根手指的扩张,此时已媚红的撑开一个小洞,在空气里张张合合,仿佛是在邀请身上的人赶紧把肉棒插入他的身体里。 谭靳言把他的双腕抓在自己手里。 宋景深心里警铃大作,本能的想往后退,谭靳言一把扣住他的腰将他按在原地,手腕也被谭靳言仅用一只手就按在了头顶上。 “别逃,景深,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你理应接受和你的丈夫性交不是吗?“ “你滚……滚!你这样……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女儿吗?“ 谭靳言一张深刻的脸显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我的女儿……这世界上最不该得到你的,就是谭雅。“ 谭靳言此刻身上的衣服还穿的整整齐齐,未见凌乱,他一张冷峻的脸此时染了情欲,显得极为性感,岁月未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相反却透出更多成熟冷峻的极强韵味。 谭靳言解开自己的皮带扣将那根傲然的东西解放了出来,他的手切入宋景深的裤子里让裤子顺着皮肤滑下,将那两条笔直白腻的大腿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烫热的东西抵住了宋景深的穴口,宋景深此时脑子里掠过了无数遍逃离的方法,后来悲哀的发现如今一个也没用。 谭靳言用龟头磨了磨他的会阴之后,就将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缓缓地顶了进去。 “哈啊……不要……你出去,叔叔,不要这样……我们不要这样……嗯……” 宋景深的嘴巴大张开,整个人都像是被钓客刚钓上岸的鱼一样打挺了身子,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没了,随着硕大的龟头顶开他肉穴里层层的褶,他的颈项跟着这频率渐渐的往后仰,直到到顶的那一刻,他的上半身已经拱成了一个极为弯曲的弧度,漂亮的颈项上两根乳突肌也彻底展露了出来,连接着深陷的锁骨,极为性感。 谭靳言俯身用嘴唇蹭上他的脖子,下身为了让他适应也极为缓慢的动作起来,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上下顶舔着,宋景深被刺激到,头部一下下激烈的后仰,本意是想阻止谭靳言的动作,但看上去却更像是在把自己白腻的颈项一遍遍的往谭靳言的嘴巴上送。 他们的姿势如此亲密无间,谭靳言的肉棒在往他深处送时逐渐染上了湿淋的肠液,怒涨出一个发紫的颜色,等感到那处小穴已经开始被他操的湿软,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之后,他把宋景深从那张桌子上抱了下来,就着这相连的姿势重新坐回了沙发里。 宋景深柔软的屁股和他的性器紧密相交,内里紧致的软肉狠狠搅着他,谭靳言从未像现在这么满足过。 “景深,你里面好紧、好舒服,让我操你好不好?我今天真的好想操坏你。“ “哈啊……不,不要……停下……唔……” 他拒绝的话语像是春药,让谭靳言更加感到无与伦比的兴奋。 谭靳言狠狠的箍紧了他窄瘦柔韧的腰,硬邦邦的腹部肌肉绷起,深埋在宋景深体内的肉刃开始加快速度冲撞起来,他舒服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每一下都顶的又深又重,宋景深的叫床呻吟响在他的耳边。 谭靳言猛兽一样结实的腰背肌肉一下下绷起狠狠耸动着,衬衫被他的力度扯得不堪承受的发出紧绷的声音。 宋景深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他的胳膊痉挛的环住谭靳言的肩膀,在上面划出道道带血的抓痕,谭靳言的肉棒带给了他巨大的快感,但他不愿就这么丢脸的叫出声来,只能被疯狂的顶弄发出不断抽气的声音,尾音带着浓重的颤抖。 他越是这样隐忍着自己的喘息和呻吟,谭靳言就越是像一只被刺激到疯狂的野兽一样狠狠的操着他,宋景深逐渐被这样凶猛的动作顶到失语哭泣,声音逐渐带了哭腔。 “宝贝,别忍着,叫出来,我想听你叫,快点……” 谭靳言吻着他的锁骨和颈项,湿黏的叫他。宋景深摇着头,眼睛里滑出泪,坐在谭靳言的大腿上被颠得像是在马背,他跪在谭靳言身边的两条大腿激烈的颤抖,手背被他紧紧咬在自己的嘴里。 见这人还是不听话,谭靳言干脆抵着他细嫩的颈项,在上面直接咬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接着,他两手死死抓着宋景深突出来的胯骨,然后往自己的肉棒上就这样狠狠一按! “啊!!!” 一种身体被劈开的感觉瞬间笼罩住宋景深。 “不要……住手!不要……太深了……谭靳言……不要这样!不行……啊!里面……我的肚子……好痛……呜呜……停下……” 宋景深被他这疯狂的一送搞得彻底崩溃了,那尺寸惊人的东西此时到达了一个全新的深度,但谭靳言却像是仍然不满足,他大手抓着宋景深雪白的臀肉,还要就这么一遍遍的往宋景深的身体中发狠的往里操。 宋景深疯狂哭喊着埋入男人崩起的颈窝里,温凉的泪水沾湿那处,他的性器因谭靳言的动作磨蹭着男人布料硬挺的衬衫,前后都被如此刺激,他的呻吟随着哭腔渐渐变调。 “啊——!叔叔……拔出来……呜呜……出来,我要射了……叔叔……叔叔!叔叔!“ 他尖叫着喊着叔叔就这样又射了出来,手指深深陷入谭靳言的肩膀肌肉里,浑身电打一样的激烈颤抖一阵之后,才软软的又倒回了谭靳言强健的臂弯。 谭靳言低喘着贴近他的耳朵,两手更加用力的把他的上半身就这么按在自己怀里,说道:“这么敏感,被我操舒服死了吧,我搞得你这么爽,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 宋景深失神的喘着气,男人烫热的身体烧灼着他的皮肤,他的头发都像是被水洗了一样粘在皮肤上。 这才只是做了两次,再做几次他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 他无意识的去用嘴唇舔吻着男人的脖子,像是一只对猛兽折服的幼崽,讨好的去乞求他放过自己。 “叔叔……别做了……饶了我吧,求你……我真的不行了……再继续下去我会死的,叔叔……谭叔叔……“ 谭靳言低喘着笑,大手顺着他的脊骨情色地抚摸。 “景深,我不可能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