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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镜面强迫 (h车)

    芳菲歇去何须恨,夏木阴阴正可人。梦里半睡半醒间,宋尽川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出现这句诗。其实仔细想来又有些不同。芳菲的美好确实是逝去了,只是自己并没有迎来可人的阴阴夏木罢了。

    他能感受到自己被一个人紧紧环绕着,却没力气也没能力挣脱逃离。李言这样的人太可怕了,已经三天了,这三天过的就像是一场噩梦一样,给他本来就已经跌落到低谷的人生,更加蒙上了一层灰暗。

    一步错步步错,当初第一天答应他的要求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这样悲惨的结局。好在一切都还有机会,趁着李言不知道,偷偷先帮母亲转院,到时候医生总不会临时反悔,不帮她治疗吧。宋尽川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他不想坐以待毙。

    李言还在睡梦里,宋尽川小心地拨开他的手,想下床穿衣服。他的身子疼的厉害,从沙发上下来的时候腿一软,一不小心就摔倒在地上,更糟糕的是,李言被惊醒了。

    李言下意识地下来抱起他,宋尽川往后退,从地上捡起衣服穿好。

    “现在不能…”宋尽川看着李言地脸色变得不太好,他不想激怒李言,故意放软了态度。

    李言很吃他这一套,他缓缓蹲下来,捏了一下宋尽川的脸,微微一笑:“现在不碰,放心。”

    “老师,跟我吧,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和你计较,只要你以后,安心和我呆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宋尽川沉默了很久,他不知道李言怎么把这样侮辱人的一件事讲的这样高贵的,好像自己能被他这样欺凌是一种光荣一样。他抬眼,眼眶殷红,像是忍到了极致:“李言,你把我当什么?我不是女人,跟你?什么叫跟你?就是像昨晚一样,被不当人一样践踏吗?我不知道我之前的行为给你带来过什么,但是这几天,我该还的都还清了。以后,我请你不要再用这样的方式侮辱我了。”

    李言心里有火不住向上窜,可看着宋尽川眼眶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可怜得很,他就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他一看到宋尽川这副模样,就忍不住心里的欲火,他掰过宋尽川的头,吻住他的唇角,徘徊拉扯…

    宋尽川喘不过气来,他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推开李言,扇了他一巴掌:“李言!你别太过分!”怒火灼烧之下,竟生出了委屈来,宋尽川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他嗓音嘶哑,埋着脸:“我不欠你…我不欠你的…”

    李言自己也觉得逼他逼的有些紧了,他收了收手,半响,说了一句:“我送你回家。”

    宋尽川穿好衣服,李言伸手扶他,但是宋尽川没有理会,直接自己走出房间:“我自己回去,不用你。”

    李言站在原地,没有追上去。

    远离他,必须远离他,宋尽川默默告诉自己。在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自己会被折磨疯的。

    昨晚太累了,连澡都没洗,虽说没什么味道,但是宋尽川总是感觉黏糊糊的,难受的很。他害怕李言跟上来,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回家了。

    宋尽川的家不大,却很干净,回到这里,他就感觉自己才可以真正的放松自己。不用担心随时都会找上门来的李言,不用应付各种糟糕的事情,他叹了口气,起身找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他镇定一下精神,看了看时间,离下午餐厅上班的时间还有一会儿,他翻开桌子上的书,专心准备考试。他还是像从前一样,很享受读书的过程,他常常想,如果自己没有放弃读书,现在会在哪里呢?也会像杜鹤锦一样年少有为吗?

    一口气学到了快一点钟,来不及吃饭,他随意炒了些青菜,打包到饭盒里,就去餐馆工作。

    到的时候还有三十分钟,宋尽川在前台打开饭盒吃了起来。味道确实寡淡,但是他已经习惯了。

    “你就吃这个?”宋尽川抬头,是杜鹤锦。

    杜鹤锦知道宋尽川在这里工作,就特地来这里找他,每天这样累,却还不知道对自己好一些,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帮助宋尽川,每次看到这个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孩,他都很心疼。

    宋尽川松了口气,可能以为来人不是李言吧,他朝杜鹤锦微微一笑:“今天没来得及,就随便吃些。”

    杜鹤锦的眉头肉眼可见地拧起,作为一个医生,他很清楚宋尽川这样下去对身体地伤害会有多大,他实在看不下去:“我有事和你说,你先过来陪我吃顿饭。”

    “那个我差不多饱了,咱们就这样说吧。”宋尽川可不想再给杜鹤锦添麻烦。

    “我还没吃饭,你不是还有一会儿上班吗,就当陪我了。”

    杜鹤锦勾了几道清淡些的炒菜和炖汤,二人坐下,四目相对。

    “杜医生,是转院的事情吗?”

    “嗯。”杜鹤锦拿起筷子,不动声色地给宋尽川夹了一块排骨,放到他的碗里:“申请我帮你递上去了,估计后天就可以搬过去,医院里面有车,你不必担心。”

    当真是这几天里唯一的好消息,宋尽川的心情也变得明朗起来,他的眼里忍不住透出希冀:“谢谢杜医生,真的太感谢你了。”

    杜鹤锦其实不明白为什么宋尽川会这样高兴,好像是甩开了什么巨大的包袱时舒展的笑容,能帮到宋尽川,他很高兴:“怎么?是我这个主治医师让你不满意?急切想换一个?”

    宋尽川没有听出杜鹤锦的玩笑,以为真的让杜鹤锦误会了,他连连解释:“没有杜医生,我真的只是为了方便照料,你很好,你什么地方都很好,真的…”

    杜鹤锦扑哧一笑,宋尽川这样单纯的人当真是有意思,他收回笑容,故作严肃:“那你打算怎么赔罪?”

    宋尽川本就愧疚,抿着嘴沉思,他很相信杜鹤锦,肯定不会像李言一样,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过了一会儿,他说:“都可以答应你。“

    “那就陪我把这顿饭吃完,以后对自己好些。”杜鹤锦声音很温柔,就像是春天的暖阳,可以安抚一切伤痛。

    宋尽川心头一暖,他很感激世界上还有人会关心自己,这样的善意他会一直珍藏在心底,他眼底有泪闪烁,点点头:“杜医生,谢谢你。”

    杜鹤锦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软软的,和他的主人一样。

    两天里,李言都没有怎么找过他,他以为李言玩腻了,还挺庆幸的。可是就在准备转院的那一天上午,宋尽川接到了李言的电话。

    宋尽川实在想不到为什么会这么巧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他没接,心怦怦直跳。可是电话一直不停,最后他收到了一条短信:再不接电话,我直接上门找你。

    宋尽川知道他完全干的出来这种事,他没有办法,按下了通话键。

    “最快的速度立刻出现在我面前!”李言话里的怒气透过电话都能感受到。李言这样生气,若是再忤逆,恐怕自己的日子更加不好过。可宋尽川今天实在是走不开,送母亲去医院,如果自己不跟着实在不放心。

    “我今天有事。”

    “有事?最后一次警告你,否则我不敢保证会有什么后果。”

    宋尽川孤注一掷,反正把母亲送到总院之后自己也不必受制于李言了,何必在这个时候委曲求全呢,他道:“我今天真的有事。”说罢就挂了电话。

    宋尽川干完这一系列动作,感觉像是脱力了一般,双腿发软。他不敢想对面的那人现在有多可怕,他只想要赶紧逃离他,虽然逃不了多远,但是至少没了把柄,不至于任他宰割。辞职信也已经写好,他把信塞到自己的上衣口袋里。等到他从酒吧离开的那一刻,他和李言也就两清,毫不相干了。

    算着时间快到了,他拎着刚刚做好的饭,准备去医院。门突然被敲响。

    宋尽川几乎是条件反射就想到了李言,他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宋尽川?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说,是你自己开门,还是我把他踹开?”李言的声音像是恶魔,伴着楼道的回声,更显得恐怖。

    宋尽川知道自己今天躲不过和李言周旋,况且自己今天总得出去。他强忍着恐惧,颤抖着打开门。

    门刚被打开,李言就一把扼住宋尽川的喉咙,将他拎到屋子里,反手关上了门。宋尽川不停地咳嗽,脸也因为压力变得通红。他用手去掰李言的手,却没有用。马上只有一口气的时候,李言的手一松,宋尽川摔到地上,这才慢慢得以喘息。

    “李言…我真的有事…咳咳…”宋尽川咳嗽个不停,扶着地板挣扎着想站起来。

    “有事?转院是吗?你这样迫不及待想走?你以为你可以吗?宋尽川,怎么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单纯啊。”李言将他按回到地上,根本无从挣扎。

    宋尽川顾不上自己被这样羞耻地固定,他惊异于李言的言论:“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别想转,意思就是,你永远逃不掉!”

    宋尽川没想到李言连这样的事都干的出来,他又急又气:“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报复我就算了,你怎么连我妈都不放过?”

    “不放过她的是你,我也是为了阿姨不要在路上折腾罢了,我有什么错,宋尽川,我对你还不够仁至义尽吗?最好的房间,最好的医院,最好的护工,我没给你吗?”李言抓住宋尽川的头发,逼他看着自己:“可你呢?你多自私啊,为了你自己,让你妈跟着你受罪,为了躲我,你当真不择手段。”

    “你放开我,你要报复,我也还你一根手指,大不了一只手,一条手臂,我都可以给你,你别再这样了可以吗?”宋尽川的精神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一个面临这样多挫折都没有哭的男人,在这一刻,眼泪流了满脸:“别强迫我了,我真的不想这样了。”

    李言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不忍心,他把宋尽川拽起来,想和他好好说话,可宋尽川的兜里掉出来了一封信。宋尽川伸手要抢,李言先他一步,抢过来,三个大大的辞职信映在他的眸子里,直接让他失去理智。

    “这是什么?辞职信?宋尽川,准备的很充分啊!”李言当着宋尽川的面,将那封辞职信撕了个粉碎,洒在宋尽川的头顶,“你说我强迫你?我让你看看到底是不是强迫!”

    李言将宋尽川一把拉到卫生间里,将他抵在洗手台前,宋尽川看着被镜子映得分明的两人,他怕的很:“李言,李言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他的双手被李言别到身后,整个人被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看见镜子里惊慌失措的自己,和满脸阴霾的李言。

    “让你看看到底是我强迫你,还是说你自己索求我。”李言扒开宋尽川的裤子,一根手指插入,里面干涩得很,他随手挤了些沐浴露,再次挤进去抽搐。

    宋尽川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垂着头,一声不吭。李言将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臀瓣分的更开,后穴一览无遗。

    “别这样…你就是个禽兽…李言我会…啊啊…恨你…”带着笔茧的手指来回摩擦,灵活的挑逗拉扯,很快宋尽川的脸上身上都透着薄红。

    “那你张着腿被禽兽干,你说你是什么?”李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弄了一手的粘腻。差不多是时候了,李言掏出自己的性器,狠狠贯穿宋尽川,身下的人没站稳,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唔唔…拿出去,我求你…”宋尽川能感受到自己的后穴紧紧夹着李言,他想往前抽离,可是反而越发紧密。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极力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不至于太过难堪。身体最近被李言贯穿过太多次,就像是有了记忆一样,很容易就接纳了李言地巨物,后穴不知羞耻地随着李言的律动一张一合,带来一波一波灭顶的快感。

    宋尽川嘴里感受到一阵血腥味,他不松口,闭着眼睛,整张脸因为用力都拧成一团。李言扯住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逼他睁眼:“看看镜子里的你啊?你不是说我强迫你吗?你怎么不敢睁眼看看,你有多享受啊?”

    宋尽川被一波波快感弄得吐字艰难,他一个字一个字说:“李言…你,混,蛋!”

    李言身下用力一顶,宋尽川不禁瞪大眼睛,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短短几秒,他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微张着唇瓣,面色潮红,上衣穿着衣服,下身却被人不停玩弄,他心里头再不情愿,可不得不接受的是,镜子里的人显然一副情欲难以自持的模样,他瞧不起自己,却没有办法。

    “啊啊…啊啊…”李言身下的起伏变大,身体里的麻筋被不停地撞击,一根绷紧了的弦就快要断裂,李言动作很大,宋尽川扶着的水池,被撞击地直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和宋尽川抑制不住的呻吟一起,见证这一场看似暧昧,实则强暴的性事。

    宋尽川开始失神,头脑里嗡嗡的,只能感受到李言在他身体里的横冲直撞,前列腺被挤压,有一种快要失禁的错觉。

    “李言…李言…别…”宋尽川不停喘着粗气,他顾不上自己的失态了,他只想停下来,快要受不住了。他抬头,镜子里的两个人变得模糊,他摇了摇头,定睛看到的的是自己已经飘渺的眼神,唇角因为刚刚叫的难以自持,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这一切都好像在提醒自己,有多下贱有多恬不知耻。

    李言狠狠抽搐了几下,在他耳边低语:“别动不该有的心思,否则下次直接把你绑起来关起来。”

    宋尽川因为害怕更加敏感,在李言越来越快的征讨,二人几乎同时释放出来。在自己的家里都能被人强迫高潮,他不知道该骂自己,还是该骂李言。他被李言狠狠按到镜子前,被揪住头发,强迫正视自己。

    “你看,你也很享受不是吗?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宋尽川一点也不想看镜子里的人,不论是自己,还是李言,他宁可这时一场噩梦。他不停摇头,渴望醒过来。

    可脑子晕乎乎的,他眼前一黑,倒在水池边上。

    李言得到了释放,长呼一口气,横抱起宋尽川,将他放到浴缸里。宋尽川迷迷糊糊,整个人毫无防备地任李言摆布,李言动作稍稍用力些,就忍不住地轻哼。李言本想着给他清洗一下就放过他,可看着宋尽川这副诱人听话的模样,他就控制不了自己,想让他更勾人些。

    李言褪下宋尽川全身的遮挡,看着他前面半软地耷拉着,他伸手在那处敏感的地方打转,很可耻的,宋尽川在这样的动作下慢慢硬了起来,嘴里不住地发出呻吟,明明刚刚才被干到射出,可现在却忍不住渴望得到更刺激的触碰。他甚至感到了空虚,一种想要被填满的空虚。

    宋尽川眼睛花的很,什么都看不清,李言俊美冷冽的脸在他眼前扭曲变形,就像是魔鬼一样,他顾不得害怕,只是完全被快感与羞耻包围。

    李言一口含住宋尽川的物体,看到宋尽川因为舒爽而扬起脖颈,弧度优美,像只濒死的天鹅,李言喉结滚动,更加卖力。贝齿小心地躲避刮伤,单单被37度温热地口腔包裹,湿润绵长,这样的感觉,哪怕是神志不清,宋尽川也感受到灭顶的快感,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发情的畜牲,没有情感,没有尊严,他想站起来推开李言对自己这样禽兽的行为,可是他做不到,他沉沦在这样的快感里,不能自拔,不能逃脱,

    李言明显感受到宋尽川的那物开始涨大,就和他无限放大的欲望一样,李言措不及防深喉,宋尽川的腰肢一颤,忍不住把腿分的更开。勃起的性器被湿热粘腻的口腔包裹,沉溺在地狱般的刺激里,宋尽川能感受到自己下体青筋突突跳动不停,越来越快,李言用力在他的顶端一吸,吸出来的是宋尽川不愿暴露在阳光下的情欲,和破碎不堪的体面。

    宋尽川只是受了刺激般仰头,嘴唇微张却叫不出声,嗓子已经哑到不行。身体好烫,好像发烧了。

    李言把他清理好,用浴巾包好,放到床上,静静看着他,这人好像下一秒又会像从前一样,不要自己,跑没影了。

    李言问过自己无数次,恨宋尽川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他恨死宋尽川了。当初如果不是他那样恶毒赶走自己,自己也不会去寻他,不会撞见他和许黎那样亲密地庆祝演出,不会失魂落魄,不会被父亲仇家绑架,不会被切去一截手指。他永远记得那一天,生理上,心理上,都痛的要了他的命。他绝望于宋尽川对他的忽视,也就是那一刻开始,他决定回到他那不负责任的父亲身边,接下事业,他想变得更强大,强大到可以报复宋尽川,报复宋尽川在乎的一切。

    可是他爱宋尽川吗?比起恨,他更爱这个男人。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占有他,想要欺负他,又看不得别人欺负他。他时常在想,若是宋尽川愿意就这样呆在自己身边,也许从前的恩怨自己可以不在乎,一截手指罢了,其实早就不疼了。

    他拨开宋尽川的发丝,手指在他坚挺秀气的鼻梁上游曳,微微煽动的睫毛很长,盖住了眼眸里的忧愁。

    他轻轻吻上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