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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容叙庭出生时就检查出了急性血液病,他血型特殊,难以配型,因为这个原由,容绒降生了。 不同的是,容叙庭是容家正儿八经的大少爷,而容绒则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甚至因为怪异的生理构造,从小到大,容绒只敢穿裙子。 由于尴尬的处境,容绒不敢喊容叙庭的父亲“爸爸”,也不敢喊容叙庭的母亲“妈妈”。每次的称谓都是恭恭敬敬的一个“您”字。 但容绒却只敢叫容叙庭“哥哥”,因为不这样做的话,晚上在容叙庭的房间里,就会发生很多可怕的事。 2 容叙庭很喜欢拍照,这是他波澜不惊人生为数不多的爱好。 在看见穿着裙子的容绒靠在落地窗,赤脚踩上洁白柔软的长毛地毯上时,这个念头自然而然就产生了。 银白色的月亮在窗外升起,细弯的一钩,勾着容绒白皙纤瘦肩头散落的一缕黑发,也勾住徐听融冷漠却无规律跳动的心脏。 3 第一次大概是容叙庭高三发生的事,虽然之前也会偶有磨蹭,却不像那天晚上一样灼热又烫人。 容绒忍着不敢出声,听见家里的佣人在门外喊自己的名字,让他不要打扰少爷复习。 性器在穴口不断抽送,容绒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哥哥在身后舔咬着他紧绷的蝴蝶骨。 容绒必须用尽全力,才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 好在这位只为大少爷而活的孱弱小姐一向胆怯,声线细微,佣人没想太多,只觉得自己的工作结束,就这离开了那扇容叙庭正抵着容绒操干的门。 4 被掌着腰的容绒竭力压着呻吟,他身上总是带着一股纯洁又柔美的气质,受不住后会小声问:“哥哥……好了吗……” 容叙庭低头看两人相贴的部位,下面的花穴被硬物捣得嫣红湿润,上面半挺立的阴茎吐着稀薄精液。 妹妹,好像要被他操坏了。 容叙庭漫不经心地想着,然后腰上用力,不疾不徐地挤出更多的水液和呜咽。他抱着浑身颤抖的妹妹,吻了吻他漂亮的眉眼,回答:“还有一会儿。” 从书桌上解脱后,容绒听见容叙庭说:“作业本被你弄湿了。” 容绒眼里都是水汽,双腿还打着哆嗦就慌忙低头道歉:“对不起。” 容叙庭搂着妹妹替他穿上内裤:“明天重新买一本送给我吧。” 容绒顺从地点头,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5 下课铃声响起,容绒在容叙庭的班级前踌躇。 周越堂认识这个“女孩”,高二的,是容叙庭的妹妹,他和容绒打招呼:“容叙庭被老师叫出去了,我是他同桌,你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到时候我再告诉他。” 捏着作业本的手指下意识收紧,容绒不习惯和这样温煦的人交流,他抿了抿唇,才轻轻地应了一声:“不用,我等他。” “好吧。”说完周越堂从抽屉拿出一盒荔枝糖,他很早就想给容绒了,在第一次见面时,只不过容叙庭在,他一直没有机会,“吃糖吗?” 容绒礼貌地说谢谢,但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