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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容绒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从第一次走进心理咨询室,他很幸运,遇到一位好医生。 “我总是会梦到一个人……” “你不希望见到他是吗?” 容绒点头,那样真的很可怕,仿佛即使在梦境中,容叙庭也会抓到自己。 医生低头做下记录,梳理着关系。 容绒握着自己的手指,力道在提问中越收越紧,指甲嵌入掌心,掐出青紫的痕迹。 医生拿了纸杯接了杯热水递给他。 热气缥缈而上,容绒冰冷的手总算有了点温度。 咨询结束,容绒捧着冷透的一杯水在走廊站了一会儿才将它放进垃圾桶。 然后静悄悄的医院变成了漫天的碎片,又重组成人声鼎沸街道,川流不息的人流中,容绒抬头看见了周越堂。 那人笑着走过来,用熨帖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他,“等很久了吧,手好冰。” 自己在等他吗? 容绒有些疑惑,可如果不是周越堂,他又在这里等谁呢? 所以容绒跟着恋人,去做情侣之间再平常不过的事。 他们在游乐园里牵手,在许愿池旁接吻,在星空璀璨的夜晚做爱。 一切都顺理成章,这是一段称得上完美的恋爱。 忽然,所有的热闹在一瞬间熄灭,转眼间周围是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黑暗。 容绒的思考好像停止了,他慌张地看向毫无出路的四周,迫切地想离开这诡异的四方盒。 心脏在飞快的步伐里毫无章法地跳动,奔跑中,角落的黑影滋生,长出触手牢牢缠绕住他的腿。 容绒被阻拦住逃离的举动,他转头,意外望见无边的深渊中透出一点光亮。 可等它靠近,容绒才发现那不是光,而是容叙庭如寒星一般的眼睛。 47 不同于商业区的拥挤,容叙庭独栋住所的落地窗外就是赏心悦目的园林,像一片不会被打扰的世外桃源。 清晨,手机铃声一直在响。 来电页面显示的是——周越堂。 容叙庭的双臂撑在容绒身体的两侧,俯视着他脆弱颤抖的蝴蝶骨,膨胀的欲望从他腿间退出了些许,殷红的穴露出来,阴唇难耐地收缩着,水流得到处都是。 昨晚容绒昏过去后,再次醒来就是容叙庭的领地,此时他双目紧闭,整张脸都埋进枕头,手指死死地抓着被单。 性器缓缓送进,磨着湿淋淋的腿缝。容叙庭太了解自己“妹妹”了,他想要惩罚容绒,这人就只有被拿捏的份。 “不接电话吗?” 容叙庭语气如常,手上一刻不停,按揉着容绒微微鼓起的乳肉,指腹从乳尖抚过腰线,一路摩挲得容绒阵阵战栗,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身下人咬上被子一声不吭,脖子和脊背一片绯红。 这是他快高潮的表现,就算硬挨着没有叫出声,容叙庭也心知肚明。 这么久没有见面了,容绒的腰依旧是这么细薄,丝毫看不出腹间还孕育的另一个生命。 柔软的腰间纹着白色的羽毛,在情动时桃粉的肌肤上越发惹人怜爱。 容绒不说话,从电话铃声间断响起,他就紧抿着唇。无论容叙庭怎么摆弄他,用皮圈扣住他的腿,逼迫他求欢似的抬起臀部,承受一次次的抽送。 容绒始终都忍着,没有任何回应。 “打了这么多次了,应该是有急事。” 容叙庭的手往下移,按在湿软的臀肉上,大力地揉搓,添上一笔笔艳痕,下身挺送性器的幅度不大,却足够密集。 绵延不绝的刺激像海绵一样挤入容绒的脑海,他被操得腰肢不停抖动,纯白的羽毛覆着身躯的起伏上下飘动,骨肉匀停的一双腿随着剧烈的摩擦而急速颤栗,身不由己的猛烈快感跌宕而至,容绒受不住了,前后都泄了出来。 他喘得厉害,四肢发软,费力睁开迷蒙的眼睛,却看见容叙庭空出手,按下了接听键。 容叙庭明显感受了身下人的僵硬,但依旧温顺,如同任人宰割羔羊。 掩耳盗铃一般闭上眼睛,容绒不敢面对事实,可周越堂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了,嗓音急促担忧:“小绒,你还好吗?” 容绒捂紧嘴,挺过一波波汹涌的浪潮,淡色的唇都被咬红,才敢小声回答:“我有点累。” “嗯,那你好好休息,我这边还有一个星期就能结束了。” 彼端周越堂的声音温柔,此刻容叙庭的动作却凶狠粗暴,一次次碾过敏感的穴瓣。 容绒攥紧了枕头,呜咽声争先恐后地从喉咙里钻出,他拼命伸长手,想挂掉电话,却被容叙庭扣住指缝压在被子上。 掩盖不住的哭腔被突如其来的撞击激出。 周越堂直觉不对劲:“小绒,你和谁在一起?” 容叙庭箍着容绒的腰,轻重交错的研磨,很快就让容绒的眼神又是一片水雾弥漫,翘起的阴茎吐出稀薄的精液,相连着的花穴被淫液浸泡得糜烂。 “我。” 不同于容绒的冷漠声线传到话筒。 容叙庭说完这个字,点了点屏幕,摁下免提键后把手机扔在床角,通话仍然在继续。 容叙庭将浑身无力的容绒揽过,亲吻间唇齿交缠,水声黏腻,一声不漏地传到电话里。 周越堂立时反应过来,和容绒在一起的人是容叙庭。 容、叙、庭。 即使周越堂声音装得再怎么平稳,可那股子咬牙切齿的嫉恨依旧快要冲出屏幕:“容叙庭,你放过容绒吧。” 容叙庭低笑了声,抵着花穴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碾,硕大的阴茎重重磨着快破皮的腿根,抽出一点就狠狠往腿心撞去,撞得湿滑的臀肉啪啪作响,嫣红的穴口挤压出淫靡水声。 “不放过他的人是你。” 容叙庭低头凑近,将半真半假的真相告知容绒,“当年的照片,就是周越堂寄给容歧的。” 不出所料,容绒在一瞬间睁大了眼,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他下意识想逃离。 但容叙庭却一下比一下撞得狠,龟头顶上阴蒂疯狂刮蹭,容绒被顶得地不断往上耸,短促而剧烈呼吸着,大脑却还是缺氧,理智乱成一团,只剩下双手胡乱地在容叙庭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他被操得失声吟叫,脑海中一片白光炸开,发着抖哽咽着到了高潮,潮喷出的水浇在彼此相连处,留下一片晶亮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