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插尿道棒,被踩鸡巴,口舌润滑(蛋:口交,后穴含精液爬行)
自从被男人挑明身份后,砚池也懒得再装什么柔弱性奴了。 伪装的时候男人让他向东,他绝不敢向西,伪装暴露后,没有敢不敢,即便愤恨也只能一脸不忿的趴伏着被男人撞击着往对方指挥的方向爬。 花掉巨额积分让系统制作身体时特意要求的大鸡巴在青年的胯下甩动,甩动的频率却不是由鸡巴的主人掌控的。 “唔啊!插到了!” 砚池两眼翻白,前列腺被大力高频的顶弄着,整个人如同实验室的青蛙一般四脚朝天,双腿被男人的膝盖分的极开。 “爽吗?” “爽,干我,搞死我算了!” 男人放慢频率,重复着将阴茎完整的青年的菊穴中拉出再完整的送入肉道的动作。 青年眉头一皱,被男人刻意放慢的速度逗弄的有些不满,被电击训练后恢复紧致的艳红肠肉卷着先前被射入后没有进行清理的精斑舔舐着进出的肉棒。 却因为这缓慢的速度而不得不跟一条等着主人喂食却发现主人将食物在眼前晃了晃得出狗舌头疯狂分泌口水后却又收回一般,委屈而又有些不满。 他承认,他就是一条喜欢挨操的长着尻穴的公狗。 艳红肠肉被拉扯着磨蹭穴口,精斑随着男人鸡巴的抽插时而被带出,时而隐没入菊穴。 “你可以用力点吗?” 砚池望着男人不满道,却在瞬间又如同央求一般换了副面孔,“哥哥,兄长,求求了,我饿。” 这饿的不知是上面那张一大早滴米未进的嘴,还是下面这条疯狂绞紧着鸡巴想要索取精液的肉道。 不得不说,漂亮青年微红着眼圈,两手抱住大腿将与你相连为一体的肉穴展露出来求着你干他的模样确实很招人。 男人呼吸一重,笑骂了句“骚货”,不再戏弄他,腰胯用力,如同马达一般将鸡巴往穴内挤,两颗卵蛋击打着臀眼表面的骚肉,发出啪啪的声响。 肉穴里的鸡巴较于AV男优都要粗壮,长度比砚池这具特意要求的大鸡巴身体还要可观,茎体上筋脉遍布。 “啊啊啊啊射到了!射到骚心了!死了啊!” 青年的鸡巴在鼓着的小腹上甩动,小腹上的皮肤急剧抽搐着,已经可以装进一根筷子的马眼却什么也射不出。 淫水在肉道内泛滥,被男人的阳具来回抽送带的汁水四流,几把乱甩内里的精液被由外插入马眼内的尿道棒堵着无法宣泄。青年只得在被射精的时候啊啊的叫着。 啵的一声,顾泽将性具抽出,带出透明的骚水和白浊的精液由于来回抽插而交织的粘液,被松开的青年身体如同被使用完结束使命的鸡巴套子,两腿由于没了依靠顺着男人的腰侧无力的滑下摔到垫子上。 “呃啊!你干什么?!” 青年惊叫,又惊又怒的望着起身的好大男人。 顾泽的裸着脚,大脚踩在青年被填满软质尿道棒的鸡巴上,动作是好似在亲昵的磨蹭,实际的承受方砚池感受到的就是极致的痛感。 被制造出来的健康的鸡巴在这几个月的调教中被玩得坏掉了,马眼被调教的很开,膀胱逼尿肌也因为时不时的被各种管状过长棍状物造访而格外宽容,动不动就会从膀胱内咕唧出些许尿液来。 被堵住的鸡巴充着血,想射又射不出的憋涨感倏然被外力挤压,显得更加困苦。 “啊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呜呜…”青年下身鸡巴被往下施加的力量压的疼痛,却只能腿根摆动着两条瓷白的腿挣扎却无法逃脱。 “你该叫我什么?” 顾泽其实并没有打算让脚下的青年从此失去拥有鸡巴的快乐,他只是在惩罚他不听话的小奴隶。 是的,奴隶。青年是他亲自挑选的伴侣,但也是他的欲望奴隶,他是他的欲望本身,他们之间的爱本就是不对等的。 “呜呜呜呜主人,奴错了…”青年哭泣着求饶,从前即便被鞭打被爆操到也能被询问被尊重的待遇一去不复返。 顾泽手里拿的是一个矿泉水瓶形状的透明性具,很粗,边缘透明而底部是中空的。 “自己塞进去。” 男人摸了摸小狗的头,将这玩具贴在青年的脸颊边,松手任这玩具滑落在地垫上,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砚池很为难,虽然他知道这具身体已经是个外紧内松的松货只配做鸡巴套子了,但这么粗……就这么直接进去的话,他对自己下不去手… “主人…太大了…”青年犹豫着,祈求的目光望向他的主人。 “乖,舔舔它,塞进去。”男人无视砚池的祈求,眼神玩味。 青年只得委屈的将自己摆成母狗的姿势,胸前的两颗茱萸无限贴地被磨的通红,屁股高高的撅起,时刻准备接受侵入。 他伸出舌头舔着粗大的玩具,他自己也是一个玩具,仅仅只是一个是死物一个是活物的区别。长达几个月的调教让他的口技有了质的飞跃,舌头围绕着器具,刚接触上就会快速分泌出涎水进行润滑。 顺着舔舐的交接处,口水如同丝线一般下落将地垫打湿,液体没入垫子上的软毛将颜色浸深。 “唔…” 砚池困苦着,以一种极其弯折的姿态侧脸与喉结保持水平,跟胸前的两颗奶头一样贴着地面,嘴里发出苦闷的呻吟。痛苦是由他自己带来的。 只见青年弯折着自己,左手向后扒住自己滑腻的半边月白臀瓣,将肉浪扒开露出里面似乎在呼吸一般自行吞吐的艳红的穴。砚池屁股上的肉很多,松松软软却也翘挺,两边臀瓣平时合着时菊穴就藏在臀肉中被浑圆的肉质挤压。此时被迫扒开,内里的肉道就如同条件反射一般控制着穴口欢欣鼓舞的如同呼吸一般准备迎接“食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