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深喉,窒息,失禁,休克苏醒后咳精,鼻孔漏出精液
砚池看着空中的屏幕气急败坏,系统坏掉了,但没完全坏。 “本次攻略任务,目标:顾池,完成度100%,黑化度0%,开始传送。” “哟呵,你不是哑巴啊。”青年嘲讽着这个把他带入荒诞的系统,之前做攻略任务时发布的事件有多坑就不提了,好歹有个挂的高高的却不是完全够不着的名为回家的“胡萝卜”让他不得不努力。但,好不容易完成这一系列的任务,进度条也进行到了100%,却跟搞笑一样又被这个垃圾系统传了回去。 现在这系统却将原本百分百的进度条旁边放了一个不知名的新的进度,是纯黑色的,但在新的进度条的末尾白了一小部分。 砚池能在上个世界消除对方的黑化值完全是因为对对方心态的拿捏,他的这位兄长大人床上闹的有多凶,内心就有多爱他,如果是他顾池的生命和对方该死的控制欲之间必须要选一个,对方只有可能选择放手。 在外纠结多日,他本决定就这样畸形的陪那个男人过半生,毕竟对于常人来讲分外有分量的几十年在他这里已经过了无数个了…… 然而在他返回别墅拥抱着那个压制住自己控制欲望的男人时,那个世界就陷入了静止,时间冻结,他被系统强制着传送走了。 青年站在眼前已经转换了景色的地面上,良好的记忆力让他瞬间想起了这里是哪。 门外传来敲门声,青年心里暗骂了一声,走去开门。 不出所料,身形高大的男人已经等在了门口。 “你来干嘛?”青年恶声恶气道,精致的面庞由于戾气带上了攻击性,仿佛生来自带的娇纵扑面而来。 “怎么不说话?”砚池嗤笑,通过了新手世界的他在后续的世界都叫这个名字。“来要补偿吗?” 青年的手缓缓向对方的脸庞伸去,却在将要触及时一把抓住对方的领口。 啪的,伸过去的手反被男人的大手握住手腕,青年嘶了一声,对方的力度似要将他的腕骨捏碎。 男人握住对方的手腕将对方拽近,却又在靠的极近看到对方的双眸时一把将其推到墙边。 “你变了。” 男人紧盯着对方,一只手将对方的双腕固定在头顶,满眼的复杂阴郁。 青年与他解绑,却在解绑后污蔑他能力不行还敢玩劈腿滥交。明明最初是对方主动贴上来的,却在翻红以后在他背后插刀。 “哎呀呀,你第一天认识我?”砚池笑着,眼里却是嘲讽,明明身处弱势却不愿示弱。权色交易罢了。 后背抵在墙上,坚硬的墙体让长期躲藏的瘦弱肩背撞得有些疼痛。 “顾大影帝好手段,我已经什么都没了…” 青年的脚从拖鞋里抽出,轻踩在男人绷紧肌肉的腿上来回撩拨着…“不如,您再帮帮我吧?” “我的…”青年顿了一下,带着哼笑的语气讲着话,呼出的热气打但男人的脸上,“主人”。 青年在哼笑声中被抗在肩上,手臂的长度在被扛起后足够摸到门栓,顺手关上了公寓的门。 被“请”进房间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包裹在衬衫下的肌肉被刚刚的作弄微微播散开,内里的结实肌肉得以露出些许。岔开的腿间趴伏着一位青年的头,裤链早在刚刚坐下时就被跪伏的青年用嘴咬开。 青年的嘴张大,收敛牙齿避免碰伤嘴里过于粗壮的茎体,尽力的吞吐着,却由于对方的阳具过于粗长而无法全根吞入。由欲望生成的青年半眯着眼,在吞吐间伸出艳红的舌头抚慰没能完全进入口腔享受按摩的根部,舌尖将其遍布的经脉一一扫到,时不时还舔舐囊袋中的两颗潜伏着的卵蛋。 如果是从前,男人看到这般柔顺的青年并不会过多的在这事上为难他。但现在,青年伏在男人胯间,呼出的热气打在男人下腹茂密的体毛间,娇嫩的脸蛋被磨的发红。 男人的手部动作却意味着他并没有因为青年舌头的补偿而放弃进入这上方湿热的肉道。 在青年的吞吐间,他的大手放在对方的脑后像情人般温柔的抚慰着。 刚刚的那场对峙让本就由于潦倒而疏于打理的头发更加糟乱,他的大手一下一下地用指腹梳理着头发,却在青年将自己的巨根吞入到咽喉口时用力压下,腰部的肌肉也发作着向前一挺。 砚池被肉具捅的极深,鼻尖由于这种深度埋到了对方的阴毛丛中,不得已吸入的麝香气息让他在吸入后被刺激的耳根发红。延展性很好的喉口被粗长的鸡巴捅开,把青年本不甚明显的喉结挤压的格外突出。 青年的后脑被男人的手强制固定住进退不得,舌头随着对方阴茎的抽插被迫跟随着律动,就连嘴唇的粉嫩皮肤也要接受对方的卵蛋来来回回的拍打。 呼吸被打碎,埋在对方草丛间的鼻孔在撞击间无法正常进出空气,被粗大阳具捅开的喉咙也让他即便鼻子正常吸入了空气也被阻隔住无法顺利进入胸腔。 男人撞击着对方的喉口,对方足够弹性的喉咙让他在彻底捅开后不在遭到阻挡,顺滑的接受着他的外来物的撞击。 随着抽插次数的增加,砚池的胸腔长时间的接收不到空气,无法获得足够氧气的大脑即刻发出剧烈的响应。 青年的身体由于男人的固定,双腿跪在地上,上半身被来自于头部的固定和撞击来回晃动。此刻他的胸膛剧烈的浮动着,两只手也抬起,在半空中挥舞着剧烈的拍打着男人的大腿挣扎着要推开对方,这一切的挣扎源自于求生的欲望,却在男人不容反抗的力度下无济于事。 青年由于极度缺氧产生的一系列剧烈挣扎被男人无视,口腔被塞满,喉口继续被阴茎抽插进出,进出间吸入的少量空气完全无法维持身体换气的需要,他的挣扎从剧烈到微弱仅仅用了一两分钟。 顾衍,也就是正在使用青年口腔的人不是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挣扎,但他就是在恶意的无视。从小到大的教养让他在被背叛后要反击,却也教他得饶人处且饶人。 被欺骗,被背叛,他不是不恨这个狠心的人的。但对方已经为其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如青年所言,他什么都没有了。 但…… 男人加大力度,在青年逐渐衰弱的挣扎中发了狠的抽插着阴茎。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以身体上获得满足为目的,他在惩罚这个玩弄了他却还想着利用他的坏孩子。 砚池的脑内已经再难聚起完整的意识,他的喉口被粗壮的阴茎堵塞着口腔来回高速进出,进出间好不容易能够吸入空气的瞬间也因为胸腔的无力而无以为继。 他真的好难受……他不想死,他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在恍惚间,剧烈律动的身体减少晃动的幅度,他的眼睛已经因为缺氧与大脑断接了联系,无法传感的视觉器官一片黑暗。 顾衍能感觉到来回的摩擦间,由于咽喉相接的肉道的抚慰和挤压他的阴茎要射了,却按捺着要直接将精液注入对方嘴里的欲望。 他松开刚刚强制着让对方的头部无法抽离的大手,五指收拢抓住青年后脑的头发,将阴茎从已经休克两眼发空的青年的口中脱出些许。 阴茎对着已经不再蠕动的喉口,白稠的精液抵着这片被捅松的肌肉喷射而出。 松开抓着对方的手,青年的身体如同一副脱离了灵魂的躯壳,侧身倒在地上。 青年的身体已经不动了,如此姿势造成的侧卧使阴茎夹在双腿之间。只见对方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的身体侧卧在地,地面却在逐渐洇湿。青年洁白的身体下,是一片在灯光照射下泛着屋顶与青年部分身体倒影的液体。 那液体的源头是青年软着的鸡巴,这场单方面的性事并不能给他的身体带来快感,反而是带来了由于极度缺氧而休克的濒死体验。没有氧气维持供应的身体在窒息间最先放弃的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器官的管理,比如:控制排泄系统的器官,于是失去逼尿肌控制的尿液从鸡巴上的孔洞汩汩排出。 男人用脚踩了对方的胸腔几下,脚底是青年艳红的乳头。 随后他蹲下身,踩在那片洇湿的液体中,一手拍打着青年的脸,一手按压着对方刚刚被堵塞进出的喉咙下方。 就这样过了三四十秒,砚池的胸腔剧烈的浮动了两下,手指微动,刚刚被强制禁止呼吸进出的通道打通,他的呼吸渐渐顺畅。 青年的眼球微动,慢慢映出室内灯光的光亮,男人的身形映入眼帘。 对着这个折磨了他许久的男人,他嘴角微扯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窒息造成的虚弱无力阻止。缺氧休克的青年在刚刚“复活”时,体力不支持有任何知觉和行动,直到被从地上拽起休息些许,身体方才恢复了点气力。 他张张口,喉结微动准备说什么时,刚刚男人恶意射在他喉口的精液就顺着气道涌入了些许,由此带来剧烈的咳嗽。砚池想要忍住咳嗽,身体却因为呛咳而不住的震颤。在男人的注视下,容貌昳丽的青年身形不住的颤抖,在咳喘间,一缕白浊顺着鼻腔流出。 鼻尖浸出的白浊与嘴角涌出的白浊交相辉映,分外淫靡。 尽管对方的身上白净的没有一丝欢爱的印迹,仅仅是白皙的皮肤带着一些透明的水液,那是刚刚青年的尿液,但不能算是欢爱的痕迹。 砚池的脸上带着微微凝固的精液,眼角到二间的两道水迹是刚刚由于窒息却不住被进出而涌出的泪痕,鼻子酸涩无比。 此时,青年分明没有进行欢爱,却在脸上的神色间显得似乎已经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