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贞操锁,注射器继续软化生殖腔,围观未婚妻现状,壁尻指奸
“我一直没发现,原来你这么变态的吗……”既然对于这个世界的好兄弟没做过亏心事,自然砚池也就不会摆出什么做错了的样子。但现在,他任由对方给他穿着衣服,却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惊奇模样。 而促使他如此惊奇的原因就是——男人在他的胯下安装了一台精密仪器。 “你没资格说我。”对方的声音很有磁性,此刻能感受到一切尽在掌握的愉悦,并且用手故意握了一下对方被仪器锁住的部位,也就是对方的阴茎。 身为Alpha,又是自小就被主家发觉潜能带回家培养的,自然是无论哪方面的能力都在基因上就早已印刻出了优秀的字样,因此,青年的鸡巴可以说是非常的可观。 可此刻这根长度粗度都十分可观的鸡巴只能委屈的被困在一个秘银所制的精密仪器内,那仪器的形状就像改良版的贞操锁。 男人只把他的上身的两只手套进了衬衫的袖口,扣子却没有系上,下身更是除了这锁以外什么都没有穿,青年低头看着自己胯间的锁倒也没有特别生气,毕竟对方连给他生殖腔打药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了……装个锁好像,也不太值得拼命反抗。他动了动腰以后,发现自己连鸟都遛不得。砚池为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世界以后完全死亡的节操默哀。 “站好,别晃腰。”男人沙哑着嗓子啪的对着青年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却是如同石头一般的硬度……男人自己拍完也愣了一下,短暂到连被打的砚池都没有意识到。 “穿好了没有啊?”青年嘴极其欠,一派被服侍的不耐烦的模样。分明是犯了错的囚徒,却毫无悔改之意。 这次男人没有拍他的屁股,只是单手握住他的两只袖口权当绳索,将对方的两只手压高过头顶,咬了对方的喉结一口。 “呃啊…”当敞开的衬衫被扒的更开,男人逗弄般的舔了他的乳头一口,鼻间呼出的热气引起皮肤阵阵颤栗。 “跪着,趴下。”青年听到命令没有片刻的犹豫便照做了,却在照做后自己也是一愣。 男人不再用手打,反倒是选择取了一把竹尺鞭笞对方赤裸的屁股,“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男人却像抓到了对方的把柄一般揪着不放,“又在想怎么勾引别人来对付我吗?”,片刻就将面前的屁股大的通红。 男人丢开竹尺,并不在意这种材料对于当前的市场有多么稀缺,用来做这种东西是多么浪费。 “屁股撅起来,给你上药。” “呜呜呜啊……不是说上药吗?”青年四肢着地的趴跪,屁股撅的老高,却不住的扭动,想要闪开对方手中器物的深入。 只见男人手里拿着一个粗管注射器,末端用来注射药物的细口已经探入了一部分菊穴,却又在对方的挣扎中脱出。 “确实是上药啊。”男人被对方的挣扎搞烦了,竟是跨坐在青年的腰上,以面向青年屁股的方向用膝盖下压的方式固定住青年,而那注射器也随着膝盖的方向一同下压,“不过,是泡软你生殖腔的药。” 青年上身穿着敞口露出两颗粉红茱萸的衬衫,下身却只有一件贞操锁,他四肢挣扎着想要爬开,却被身着深蓝色军装的男人已非军人制服歹徒的方式坐在后腰上固定住被迫接受着没有alpha会使用的alpha特定药剂。 当一切结束时,青年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四肢连支撑都无法,只能完全趴在地上了,贞操锁保证了这样的趴地姿势没有让硬着的鸡巴直接跟地面接触,这可能是砚池被带上贞操锁以来唯一一件值得他的鸡巴庆幸的事情。 而就在此时,男人却没有放弃对于青年这个狭小的空洞的开发,在对方的失神中,他站起来走向一旁的柜子。 “唔……什么东西?”没有了压制的砚池扭过头,却见对方正拿着一个不算粗的淡蓝色蛋状物往自己的臀缝中间放。 “当然是能将你变成大松货的东西啊。”男人轻笑,这次的置入十分顺利,因为青年已经由于刚刚的挣扎并不剩什么力气了。 当被男人穿上衣物带出门时,砚池已经只能两腿发软着被男人抱上飞行器了。小腹内被注入的液体泡着他原本狭小且相比Omega要干涩的多的生殖腔,那是一种伤口正在生长的麻痒感,刺激的砚池趴在男人的腿上不住的小声哼吟。 “欢迎您,顾先生,这是您的面具。”门口的侍者殷勤的上前,没错,男人要带他参加的就是一场面具宴会。作为上层人士,大家都不想自己出现在某些不堪入目的小报上。 而作为被抓捕又被保释的犯人来讲,砚池并没有这个顾虑。在男人身边时,他历来是以下属的身份跟随,没有人会特别在意,而现在,就更不用太在乎了。 尽管他本人不是很介意自己这张脸会不会被刊登在某些情色小报上,也许连上报都不配,但是在男人的眼神示意下,砚池还是戴上了面具。 “走吧。”戴上面具的男人半搂半抱的拦着他腰软到难以前行的随从,迈开步伐进入了场所。 而在玄关,即便砚池也算见多识广,却也忍不住惊叫一声,“这…这怎么有个屁股?” 只见房间里面空荡荡,只在正对大门的位置的墙上,赫然开着一个洞。而一个浑圆饱满、看着又白又软的屁股刚刚好的卡在这个墙洞里,严丝合缝,犹如这墙上本来就有的装饰品一般。但那屁股上如同会呼吸的艳红孔洞和里面正在吞吐出来的精液,以及屁股下面修长白皙却分的大开的两条腿暴露出的秀气的阴茎,显示着这其实是一位男性。甚至,还是一个味道似曾相识的男性Omega。 “看着这屁股眼熟吗?” 砚池的腰依然被搂着,却被男人带的离那个屁股更近了,并对着旁边刚刚迎接的侍者道:“来,给我再介绍一下这个屁股的来源。” 侍者恭敬的应是,“如您所见,这是一个所有客人进门都可以使用的屁股。准确的来说,我们这里管这种安装在墙上的‘装置’叫做壁尻。” “这只壁尻原本是一名家境不错的Omega,但是他背叛了自己的未婚夫,并且试图与他人通奸。”下面的话不言而喻,想来人之所以来这做壁尻也是出自他那位未婚夫的手笔。 砚池自以为不着痕迹的瞥了眼男人,瞬间理解了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也认出了那墙上的屁股到底是谁的。 既然是介绍,自然要进行展示,侍者转过身,毫不留情的掰开对方白软浑圆的两片肉臀,冲着他的顾客展示。并在墙后的Omega感受到滑腻的白屁股被掰开的喘息中,将手指插入其中。当然,侍者的鸡巴是硬着的,但用于展示的壁尻至少在其从业时间内是不能够让他真正操弄的。 “呜呜呜呜,手指、手指顶到了。” 显然,这只由Omega做成的壁尻是被注射了持续发情的药剂的,侍者的手指仅仅是插入了些许,那屁股内就喷出了晶莹的液体。 男人制止了侍者的讲解,搂着青年离开了。而那卡在墙上的屁股,则在侍者接待下一位顾客时继续被讲解、被使用。 男人一路搂着青年,隔绝了大多数扫过来的视线,虹膜验证后进入了这个场所的最高点。 “脱光爬过来。”男人如同逗弄小狗一样,进了门便让青年在门口站定。却在自己坐在内室的沙发上时恶劣的命令。 刚被那壁尻的下场威胁过的砚池自然会服从对方的命令,并且,他的脑袋里面也有着一个非常大的疑惑。因为在他的记忆里,顾深那家伙并不是现在这样的。 青年一颗一颗解开纽扣,又弯腰脱下裤子,男人给他穿的很严实,带出去并不像是没尊严的性奴,也不像是做错事的罪人,倒像是得宠的小情人。 但现在,青年趴在对方的腿上,眼前是纹路清晰的沙发。“呜啊…别再进了……” 男人就着对方趴着的姿势,试图用手指往里逐渐深入,却似乎由于摸不清手指进入的这口穴的深浅一般,缓慢的试探着。当青年趴在自己腿上哭叫时,男人只是略微停顿着,却在对方呼吸逐渐放缓时继续深入。 能装下注射器的后穴天然就比那些死紧的强壮alpha更能装些东西,但当男人试探着深入的手指戳弄到青年穴肉内部的一个点时,她感觉到了手下青年的僵硬。 “是这里吗?” 男人笑了,手指在那附近按动了几下。吸收完足够药液的穴口已经有些松动了,但还不足以打开一个能让男人的手指进入的口。 而男人却在为难内里的腔口,似乎想要用蛮力使对方屈服一般。 “呃啊啊!别弄!呜呜呜……会坏的”青年哭叫着,眼睛和下面的穴一样不断流着水。只是下面的那口穴目前还没有学会大量产水,更多流出来的是刚刚注射进去的没有被完全吸收掉的药液。 “这么小……以后怎么承受我呀。”男人已经硬了,却由于没有孔洞可以进而憋红了眼,信息素呼啸而来,包裹住腿上同样是alpha的青年。 强势的alpha天生就可以通过信息素驱使弱者,而弱者并不仅限于beta和Omega,同样也包括信息素强度不敌他的alpha们。若不是房间布置了信息素阻断墙,这栋建筑物的人们理应为高等级alpha臣服。 于是,刚冒出想要挣扎的心思的青年被对方的信息素压制着,只敢呜咽着流水,淡蓝色的液体混合着极少的肠液流出臀缝。 “进不去的……”青年小声说,“要不您使用我的嘴吧。” 此刻,还没有完全扩充完毕的狭小腔隙当然是无法承受如此强势的alpha的侵犯的,怕已经发情的红了眼的alpha真的不管不顾的进入自己,砚池选择讨价还价。 “呜呜……”赤裸的青年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铐在鸡巴上的贞操锁,上身的衬衫已经在刚刚的拉扯中被对方撕碎。 只见青年半跪着,嘴里是正在吞吐的阴茎。青年张开嘴,将对方的龟头含住,前端渗出的粘液被红艳的舌头一点点舔舐殆尽,温热的呼吸打在对方粗壮的茎体上,成了将火势变得更大的催情剂。得到抚慰的男人却嫌弃不够,不由自主的张开五指穿插在对方后脑的发间,将对方上方的口道向里推进。 砚池被男人的手裹挟着吞入了大半的阴茎,却无论如何也吃不下了,他的两颊被对方下腹扎人的丛林磨的发红,alpha强硬的信息素直冲他的鼻腔。在对方不住的撞击间,感觉到逐渐呼吸有些困难的砚池两手不住的往前推,却无可奈何的继续接受猛烈的冲撞。 在窒息间,男人终于射出了一发精液,而青年的脑子已经逐渐意识模糊,却在对方的手指又一次造访下身的孔洞时瞬间惊醒。 他惊恐的握住男人想要继续进发的手臂,试图抵挡对方的入侵,面上时缺氧而憋出的通红血色,眼角也泛红的噙着泪水。“进不去的……真的,我会死掉的呜呜呜。” 原本被情欲支配的男人听到‘死’字,手臂不住的抽动了一下,“可是,我想要你。” 男人从背后拥抱着青年,下身的阴茎却依然想要探索似的往紧窄的入口里面挤,“我忍不住了。” 砚池眉眼含泪,显然被臀部感受到的粗硬烫了个结实而吓坏了,“我继续用嘴帮你……” “那样不行。” 男人确实听了对方的恳求,在青年的泪水中放弃了进入对方后穴成结的念头,但也压着对方不住的注射了自己的信息素来缓解强烈的占有欲,即便这种行为并不能使alpha被标记。强硬而大量的信息素进攻着青年的腺体,使青年只得翻着白眼陷入了昏迷。 男人扶住自己的阴茎,对上对方已经昏迷却还微张着的嘴,龟头戳进去,喷射了最后的精液。 发泄完欲望的男人神智稍稍恢复,打开了通讯器,在青年的昏迷中拨通了一个号码:“喂?你那里有软化剂吗?” 对面是个刚刚睡醒的声音,迷糊着问:“用来软化哪的?” “软化屁股的,给我寄两支过来。”也不顾对方由于听到他的话如同听到世界毁灭而惊醒的反应,火速挂了电话,并在星网上对加购了许久的乳头软化剂下了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