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舔穴,指奸,碾磨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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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罂刚脱下大氅,就瞥见屋内美人榻上一抹玄色艳影。未系起的乌发铺散流泄,浅浅曳地,勾魂幡似的撩动人心。 美人沐浴后只裹了件单衣,那薄薄的一层锦织下,就是温暖滑腻的雪肤、敏感瑟缩的红樱,和湿滑缠绵的后穴。 褚罂只觉得腹中燥热,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往下体窜去。一时间竟哑了嗓子,不自觉朝那露在玄衣外的一双皓白脚腕摸去。声音沙沙的问: “怎么睡在这,冻了又该头疼了” 晓风城一双桃花眼微微开了条缝,看到男人情动后红了眼角,掌心满是薄茧的一双大手小儿吮奶似地胶在他腿上。薄唇牵出一抹浅笑,抬起右脚轻轻抵在男人胸膛上,道: “确实冷得很。” 妖精。 褚罂终是没忍住,一把钳住那窄细的脚踝,俯身啃咬他腿部的嫩肉,从脚腕一路流连到大腿根部,又重又狠,恨不得连皮带骨头吞下去才好。 晓风城嘤咛了一声,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察觉那人立刻缓了力道,又调笑道: “今天倒知道疼我。” 说罢,眼前一花,男人已经将他捞了起来向床上走去。布满薄茧的大掌一边大力揉搓雪白臀丘,嫩肉溢了满手,一边不满道: “哪天不疼你?” 红艳艳的床褥,床前就是两番进贡的人高的穿衣镜。两人唇舌相贴,呼吸间或扯出银丝牵连,无限淫靡。 褚罂架起那双骨肉均匀线条动人的修长双腿,大大咧咧的置于肩上。他看着那张惯会吞吐瑟缩的小嘴,忍不住伸手刮了它一下。 小穴紧张的向内缩了缩,褚罂先是一番舔弄啧啧作响,又熟门熟路地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瓷瓶,挖了一指头的滑腻,向花穴深处送去。晓风城嗯了一声,随即抬起腰臀,方便男人进的更深。 小穴幼嫩,初入艰难,几下抽送后渐渐松软,褚罂见状加了根手指,掌下的雪白肉体颤了颤,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叫出来啊,心肝。”褚罂手上不停,身子却俯下怜爱地粘上爱人的白净的玉体,似乎没有注意自己绣着麒麟的衣裳是怎样残忍地碾磨着身下人嫩红的两点。 晓风城年纪极轻,往往受不住撩拨,几下磨蹭就软了腰身。他看着爱人笑意盈盈却暗暗使坏的眼睛,知道他又想听自己放浪形骸的媚叫,自己若是不顺着他的意起劲勾引,这人怕是还有一百种方法折磨他,到时候叫什么都没用了。 虽说二人水乳交融已成习惯,自己也越来越喜欢主动去撩拨他。但动手容易动嘴难,青天白日淫言浪语,还是……有些羞于启齿。 他正犹豫着,后庭被猛的一顶,眼前一阵眩晕 ,竟一仰头浪叫了出来。 他那最敏感的一点生的浅,一下子就男人顶住了,一股酸劲蛇一样攀上腰身,快感层层叠叠潮水般撑饱了肚皮。他感觉尾椎到后颈,每一块骨头都被男人死死摁在了床上,他没忍住 呜呜哭出了声,酸软的腰臀挣扎企图脱离男人的禁锢。 “你怎么又这样,呜呜……嗯……真是的……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呜……” 美人被强制破开了后穴,还被坏心眼地抵住那点研磨,顿时委屈泣泪,蜜果似的两团雪臀扭动挣扎,竟是不肯让他碰了。一尾小白鱼死的扑腾在床上。 “扭什么,像条小泥鳅,喊两声给爷听听就这么难?”他无视美人垂泪,也似乎听不见那呜呜咽咽的娇泣,粗粝的手指如盘点棋子那样辗转碾磨那处小小的凸起。 “呃……呃……别磨……嗯嗯……嗯……啊!好酸……呜呜呜……要死了……” “说什么?听不清~。” 褚罂心眼坏极了,单手掐住那绷紧如弦的小腰,略施些力气就把胡乱动弹的美人死死钉在了床上,右手添了根手指,在那凸起的小小嫩丘上细细研磨弄汁,直插的美人两眼泛白,小穴里汁水四溢横横斜斜爬满了雪白臀丘。 “呃……好哥哥……好相公……别磨了……要弄死风城了……” 晓风城讨好地揽住男人的脖子,又媚又骚的喘息自喉间水一样的淌出来,两颊粉红似桃,羞涩的小穴一再收紧,提醒男人感觉插入,一品绝味。 “真好听,心肝,心都化了。” 褚罂欺负着美人动了情,向下望去,自己的小宝贝仰卧在床上,不知廉耻地大敞着双腿,那处的毛毛被舔的东倒西歪,肉棒俏生生立着。眼眸湿润,眼尾飞红。 他又看了看小穴,贴近用鼻尖蹭了蹭,独属于宝贝的淫荡味道令他喉头一紧,一口含住了这张小嘴,舌头在蜜穴里放肆搅动。 叽叽咕咕的粘腻声音让晓风城夹紧了小穴,他低头看到毛绒绒的脑袋左拱右拱乐在其中,一会小穴一会孽根百般舔弄,眼看那处即将喷发,他含着泪媚意十足地催促道: “快……快些……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