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扮演/答错塞粉笔/尺子抽穴/鼻孔射精/椅子腿插穴/教桌肏
寂静夜色的风,从窗口悄然飘入,吹得校帘呼啦作响。 蒋源被风声猛然惊醒,风很凉也很冷,带着晚间独有的气味,倒在教师桌上的身体已经睡得有些僵硬,他想扭动下被压到酸疼麻木的手臂。 腕间却传来一阵诡异的“哗啦啦”声,当柔软的腰窝磕到一团冷硬的金属制品时,他才猛地想起—— “不对,自己明明在学校刷题,然后被闷棍殴晕不省人事了。” 听见动静,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课本里抬起头。Brioni的灰色羊毛单排扣西装夹克,剪裁得体地套在他身上,鼻梁上架了副平光金丝眼镜,眉目之间有与他年龄不匹配的深沉。 他的目光聚焦在蒋源身上。 仰躺在教师桌上的青年,腹部上团着一大团锁链,尽头连接着他的两个细白手腕和脚腕。他不安地挣动着,却让特制的锁链越缠越紧,中心的机关发出“咔咔”两声闷响,蒋源整个人便顺着惯性,被扯得弓起身。 蒋源的小腿肉眼可见地哆嗦着。 是晚风有些凉吗? 男人“啪”地一声合起课本,站起身。 有节奏的皮鞋踏踏声从教室最远处响起,一步一步地靠近蒋源,最后停在教师桌前。 空旷无人的教室里,回荡着低哑又陌生的男声:“别乱动,这是特制的SM镣铐,要是让手脚勒出好看的红痕……我真怕我忍不住,现在就要了你呀,小朋友?” 蒋源被蒙着眼,透过黑布的缝隙,他隐约瞧见一个高大模糊的人影。那人的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俯下身,双手撑上桌沿,问道: “好了,现在开始提问时间。”那人声音愉悦,又补充了句,“答错了得重罚,毕竟这些知识点,老师上课可都讲过一遍了。” “第一题——” 男人的手指托起他的臀部,五根指头轮流挤压他丰满的屁股肉,露出臀肉下的淡粉色菊眼。 “你和别人做过吗?” 蒋源:“……” 请不要乱出题好吗! 老师托了托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笑容绚丽迷人,对方嘴角勾起的笑带着似曾相识的戏谑,只可惜被蒙眼的蒋源看不见。 老师把手伸进粉笔盒里,摸索了一阵。 粉笔被搅动着,互相碰撞的清脆声响几乎是敲在蒋源心里的,让他莫名心慌。 忽然,清脆的碰撞声停止了。一根粉笔被抽出来时,摩擦过挨着的其他粉笔,“滋啦”一声,清晰入耳。 “时间到。” 蒋源菊眼一缩。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老师居然拎起他受惊而疲软的阴茎,用粉笔在马眼处上下拉动。蒋源咽了咽口水,他的小鸡巴最是敏感,先是被暖呼呼的大手握住,又被摩擦尿口。最后还是没忍住,颤颤巍巍地在老师手里勃起了,越是磨,鸡巴便弹得越是欢快,一颤一颤地,直到蒋源没忍住喘息了一声,马眼终于吐出一大口淫液,沾湿了白粉笔,让笔身上多了块碍眼的深色水迹。 “老师……老师!不要插进去好不好……小鸡巴会坏的,太粗了,呜呜……我有做过!我有和别人做过!”蒋源有些怕,只能先发制人,哭着央求对方饶了他。 老师忍俊不禁,他本就没打算把粉笔塞入蒋源的尿道。毕竟,这样可是会插坏小朋友的,他没兴趣把人玩进医院。 “迟交的答案不算数,蒋源小朋友,老师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用哪里接受惩罚?”他循循善诱地问。 蒋源小声嘟囔着:“算了,你直接塞……” 于是,老师就看见,蒋源细白的长腿被两根锁链绷得紧紧的,他脸色羞愤欲死,对着老师艰难地将双腿分开些,露出那一张一翕的肉穴,在老师的注目下,边缘甚至渗出了几滴透明清液。 老师目光微暗,拇指在菊口边揉弄,淫液被均匀涂抹开,他捏起一根手指粗长的完整粉笔,推入蒋源的肠肉里。 干涩的粉笔,在淫液的浸润下,成功被推送进后穴。 老师看着蒋源鼻翼上的汗水,和红扑扑的脸蛋,眼神炙热的吓人。 “第二题——” 他机械般的嗓音再次响起。 “你被多少人操过?” 怎么都是白给题,这让他怎么答!! 蒋源抿唇,犹豫了半响道:“一个。” 他可不能告诉老师自己被好几个人……不然这不得被召开家长会?! “和谁?” 蒋源睁眼说瞎话,不假思索地报出前男友的名字:“汪钰。” 谁知老师却安静了会,他唇角紧抿,许久才从鼻音里闷闷冷哼出声:“你说谎。” “老师有一个表弟,唔,你和他应该很熟才对,熟到什么程度呢?”老师话音一顿,手指插进蒋源穴口里,不断抽送,终于,他顶到了一根硬物,他指尖用力,毫不留情地将粉笔往更深处推去,似乎是在恼他欺骗自己。 “你们已经上过床了,并且……前天才在学校干过炮,老师说得对吗?” 居高临下地看着蒋源徒然苍白的面色,他笑眯眯地补充道。 “对了,老师忘记说了。” “顾唤是我表弟。” … 蒋源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下,身体彻底僵硬了。 新来的老师,姓顾…… 符合条件的只有他们的英文老师了。给他十个脑袋也想不到,新来的英文老师,居然是顾唤的表哥!? 看蒋源如遭雷劈的神情,顾老师笑得很开心。他拿起桌上的一盒粉笔,大手一张,从里面抓出一把粉笔,在手中颠了颠,评价道:“好轻啊。” “既然蒋同学这么不听话,还妄图欺师,那就只能加罚了。”顾老师戏谑道,“全吞下去怎么样?” 额,顾表哥这是在为顾唤打抱不平?觉得自己渣了人家表弟,一脚踏多船? 冤枉啊。 蒋源惊恐万分地摇头,他觉得自己还能拯救下,垂死挣扎道:“顾老师,我和顾唤并不是交往关系,他就是玩玩我而已。” 顾老师沉默,像在斟酌着些什么。 他手里拿着几根粉笔头,随意地摆弄着。它们互相跌落敲击的声音,“哒、哒、哒、哒”地此起彼伏,一下下敲击在蒋源敏感脆弱的神经上。因为蒋源心里清楚,这些粉笔最终都会被他的小穴含住,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精神,甚至生出了一丝不该有的悚然刺激。 良久后,顾老师的声音里夹杂着难以置信。这意思就是说他顾唤比不上汪钰吗?他声音拔高几度,几乎是吼出声的。 “你居然嫌弃我……咳,的表弟?” 蒋源被这话搞懵了。 “嫌弃?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啊顾老师,是我配不上……啊!”他惊呼一声。 顾老师充耳不闻,一股脑地将粉笔全塞进蒋源的屁股里。 一根、两根、三根…… 每根粉笔都艰涩地捅开蒋源的菊眼,硬生生侵入他温暖的肠道。钝角的粉笔死死抵住脆弱的菊心,又长又硬的圆柱体,在肠内壁上用力划拉着,惹得蒋源惊呼和眼泪一起流了。 “啊,啊!疼,顾老师住手……求求你了~” 直到塞不下去,顾老师才肯罢休。 而粉笔盒里的二十多根粉笔,只剩下寥寥数根。 蒋源的肚子上,几乎能看出杂乱无章的凸起物。顾老师把手按在上面,毫不意外地听见蒋源闷哼一声,随着他手掌拂过的位置,有一个个凸起的硬物被按倒,蒋源的沙哑地呻吟着,叫声随着他手移动的位置而拔高,简直就像在用手操他似的。 蒋源越是难受,就越是挣扎。 SM镣铐的机关不断传来“咔咔咔”的零件转动声,他的四肢几乎都被拉到了身体中心的位置,像一只即将被架上火堆上烤的羔羊。 顾老师见差不多了。 终于放过他可怜的肚皮和肠子。 正当蒋源以为对方肯放过自己而松了口气时,一把大号的塑料教学尺,抽在他几乎被粉笔撑爆的穴口。 “啊!~” 几乎满溢而出的粉笔,硬生生地戳在穴口,又被硬尺狠狠拍打,几乎在皱褶处顶出一个圆圆的突起。 蒋源吃痛,他一用力,一根粉笔被肠道挤压了出来,吐出半截。 顾老师目光停留在那探出肉穴的半截粉笔头上,脸色霎时黑了个彻底。 “蒋同学,你是真的很不服从管教啊。” 他将尺子对准菊穴,像拍钉子一样,用力将粉笔给楔进蒋源的淫洞里。顾老师手腕用力下压,像拍蚊子一样,不停拍打着蒋源娇嫩的屁眼。 菊口甚至已经泛起了玫红色,肿肿的,泛起细密的灼烧感。 蒋源的痛吟和求饶声连绵不绝。 “顾老师,嗯啊!求求你……轻一点,啊!!不要打了,啊、啊屁股要裂了!我会听话的,唔嗯……老师~” 顾老师这才停下动作。 “好,那你用课室的椅子腿插自己。让老师看满意了,就不追究你让顾唤戴绿帽子的事。” 蒋源颤抖着吐息:“好的,老师。” 顾老师把机关调松,锁链长长地垂在地上,蒋源的手脚虽然还是被束缚着,却不至于蜷缩起来。 下一秒,蒋源就被人把尿似的,从身后抱起,放在了地上反立着的一张学生凳上。冰凉的铁皮,成功插入一处柔软精致的秘穴。凳脚捅进去后,顾老师就忽然松开了手。 顾老师本以为蒋源站稳了的,没想到他一松手,蒋源就顺着惯性向后跌坐。 蒋源脸色遽白,无助地惊叫起来,几乎一屁股坐到底 ,就在他以为凳子腿会插穿胃部,或者从自己喉咙捅出来时。 他的咯吱窝被顾老师及时托住了。 但铁制凳子腿已经被吞进一半有余,铁皮包裹的钢管怪物,势不可挡地肏开蒋源的屁股,把周围的粉笔直接给挤走,挤断。碎掉的粉笔头戳在骚心上,加上深深探入肠道的凳子腿,把蒋源插得舌头都吐了出来,小腹不断收缩着。 待蒋源被抬起来时,断成几节的粉笔头像失禁般,一根根地被排泄出来,掉在地上,染开一摊混着肠液的淫乱白渍。 刚才一幕惊险万分。 顾老师脸上冷汗滴落,他把蒋源拎到教师桌上,小心翼翼地翻开他的后穴检查,所幸没被捅破,也没出血。但他脸上却扬起了一丝诡笑,熟练地用假话忽悠蒋源。 “小朋友,里面太深了,老师看不见,需要借助很长的东西,去里面探探。” 顾唤被弄得瑟瑟发抖,哪敢说一句话,生怕这个变态又发神经病。 他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随后一个浑圆的滚烫东西,就抵在自己红肿不堪的屁洞外。 顾老师按住他的肩膀,沉声说了句:“乖,老师看看出血了没。” 说着,便奋力一顶!粗大的巨屌整根没入,感觉甚至比刚才那椅子腿还深。他双腿被拉开,架上顾老师的肩膀,雄筋虬结的肉棍,狠狠擀动着他的肉肠淫穴。连带着卡在肠子里的断粉笔头,也被顾老师狠狠凿在肉壁上,碾碎成白色粉末。 粉笔碎的颗粒感,随着巨屌的插入,不断在肠壁凸起的骚心上研磨。似乎是石臼棒的主人意识到还有不平整的地方,便用肉茎发了狠地摩擦,妄图磨平那处不乖的突起。 蒋源咽呜着,爽得浑身颤抖,连呻吟的尾音都高高扬起,支离破碎。 “嗯、啊~啊!唔嗯,好爽啊呜……” 他恍惚间想到,难道蒋家基因都这么厉害,个个都是大屌吗? 随着越渐高亢的叫声,顾老师扒掉了自己和蒋源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地把他压在教师桌上操。他看着蒋源在自己身下,哭爽着不住颤抖,心底溢上一丝满足感。 蒋源被操得晕乎乎的。 直到被磨得熟烂的淫穴,察觉到顾老师的鸡巴,在里面不受控制地弹动了几下。 蒋源才赫然回神,抵住顾老师的腰腹,挣扎起来:“老、老师,不要射在里面!” 顾老师倒是意外地好说话。 他“嗯”了一声,声音又欲又性感。 “好,不射里面。” 被淫液打湿的肉棒,从蒋源屁股里拔了出来。湿漉漉的裹上一层粉笔浆液,像一根裹上面糊面包糠,待炸的司华力肠。正当他以为肉棒会塞入自己嘴里时,却不想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一个比鹅蛋还大的龟头,顶在他的鼻孔外。 蒋源懵了。 顾老师上下用力撸动着自己的雄物,龟头死死抵住顾唤的鼻子小孔,在猛然一个弹射后,一道灼热的暖流,冲进了蒋源的鼻子里。 射完一边还不够,顾老师又把方向一转,炙人粘稠的精液,被悉数爆射进蒋源的另一只鼻孔里。 顾老师用他鼻子载满精液后,就松开了手。蒋源猝不及防下,吸食了一大口精液,粘稠的热流像鼻涕一样,顺着鼻腔淌进食道,再落入胃里。 顾老师春风满面地调笑道:“蒋源小朋友,你怎么能吸食白色毒品呢?嗯?” 说罢,他抬手捏起断成两节的粉笔头,塞入蒋源鼻孔,堵住即将顺流而出的精液。 蒋源难受地哼唧了一声,用鼻子喷气,想把粉笔头喷出来。 却被顾老师用指尖往里推了推,又用力戳了戳,最后卡在蒋源的鼻腔里,止住坠势。 “老师射给你的精液,可要好好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