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廉价出租屋嫖他、戴上眼罩后入操他,情敌相见
话落,贺兰拓那边没出声。 白姜等了几秒,然后挂断了电话,心里不太安稳,可也只能先鸽了贺兰拓。 他找到了一辆校内自行车,刚骑上去,就体会到了被自行车坐垫压在肿痛的花唇上有多酸爽。 只能下了车,一阵风似的疾步到了北校门口。 江辞正在门卫室坐着跟门卫大叔聊天,他总是很容易讨长辈的喜欢,一见到白姜,他腾地就弹起来,小狗一样叫着“哥哥”欢乐地向他扑过来,蹿进他怀里。 白姜见到弟弟也很开心,弟弟比他印象中又高了几厘米,恐怕已经超过一米八,皮肤晒黑了,身体上的肌肉变硬了,身上还有种久违的山野阳光晒在谷粒上的香味。 他感觉到自己的胸紧紧地压在弟弟的胸膛,虽然这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拥抱什么的没什么不妥,但是……现在这个触感强烈得让他无法忽略。 可能是因为贺兰拓的电话,他本来就有点湿,身体太敏感了。 “松手,江辞,哥哥快喘不过气了……”他在弟弟怀里轻轻挣扎。 江辞其实是白姜的爸爸白如霜的某一任前男友姜某的儿子。 白如霜那个时候刚来鹿城打工,他年轻漂亮又爱玩,玩的圈子里的人大部分也都是这座城市的底层打工仔,放纵恣意,个个穷得只有青春可以挥霍。 那位前前前前前(……xN)男友姜某据说长得相当靓仔,头顶飞机头身骑电动车,流窜于脏兮兮的市井小巷到处把妹,在跟白如霜交往的同时,脚踏N条船,春风得意,直到不小心渣到了别人的男朋友,一天晚上被别人在加油站的厕所里用匕首捅了肚皮十七刀,尸体被发现时已经凉透了。 那个时候白如霜刚发现自己怀孕了,他算了日子,他肚皮里的孩子不是姜某的,是另一个人的,这让他很沮丧,因为姜某固然是渣男,却很招人爱,白如霜爱他爱得刻骨铭心,这点从他为次子白姜起的名字就可见一斑,他已经生了两个双性人,一直想为姜某生个儿子。 姜某下葬那天,白如霜一个人去堕胎,在堕胎的十八线私人诊所,白如霜遇到了另一个来堕胎的小姐妹,他告诉白如霜他肚子里的孩子是姜某的。 白如霜一时妒火焚身,他觉得小姐妹是在说谎,说怀了姜某的孩子根本就是在他这个正宫面前炫耀。 于是白如霜一通好说,劝服那个小姐妹放弃了堕胎,勉强生下了姜某的遗腹子,孩子刚生下来,白如霜就去做了DNA验证,证实了的确是姜某的儿子。 白如霜当时拿着DNA亲子鉴定报告单什么心情,他自己现在也记不清了,想来是气昏了头的,然后他就按照之前跟小姐妹说好的,带走了那个男婴领养。 说是领养,其实他简直想把那个婴儿掐死。 最后或许是白如霜心肠不够硬,还是没掐死婴儿,而是把婴儿带回老家,扔给了白姜的外公外婆,自己便又跑去鹿城的花花世界浪了。 外公外婆以为这又是自家儿子生的孩子,一个男婴,长得白嫩可爱,老人家生活拮据也只能养了起来,问白如霜孩子叫什么名字,白如霜想了想,说叫姜辞。 “哪个[cí]啊?” “告辞的辞。”白如霜吐着烟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姓姜的,今生今世,告辞了。 乌龙是,外婆只问了是哪个[cí],下意识以为姓氏是江河的江,所以原本应该叫姜辞的男婴上户口时就变成了江辞。 白姜比江辞大两岁,也是从小跟着外公外婆,外公外婆在老家涧泉城的山间旅游景点开小卖店,先后带大了白姜和白姜的哥哥,白姜的哥哥长到可以做事的年纪,就被狡猾的白如霜带去了鹿城帮他干活,外公外婆简直气得够呛,现在又要带小江辞,十分劳累,然而再劳累也没办法,谁让他们儿子不靠谱呢,孩子总得有人养。 幸亏江辞从小是个好孩子,模样可爱,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性情乖顺,不哭不闹,在白姜心里是个完美的好弟弟。 可惜后来,弟弟检查出有遗传病,或许只能活二十几岁。 白姜在六年级时因为成绩优异,参加奥数比赛被老师相中,便从乡下去了鹿城的好学校念书,跟着爸爸生活,弟弟则一直在乡下,他们通常寒暑假才能相聚,直到而今。 “哥哥,你……”江辞松开他,睁大了眼睛打量他,“你今天,你……化妆了?” 是因为来接他所以特意化妆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哥哥化妆,他那只刷了一半睫毛膏的眼睛……好美。 江辞的心跳扑通扑通地快起来,哥哥的胸也变大了的感觉,每一次见,都感觉比上次更大,无法忽视,触感弹软,他一直都想……好想把手伸进哥哥衣服里,揉哥哥的胸。 不,那么做是不可以的,他只能心里想想。 “你怎么烫头发了?”白姜揉了揉弟弟的发顶,烫染的栗色头发质感松软,搭配心形刘海,修过的剑眉……时尚中有一丝丝难言的土气。 害,不过因为是自家弟弟,怎么看怎么帅。 “嗬,没烫过,试试。”江辞抓了抓头发,并没有告诉白姜,这是他在老家最fashion的理发店里挑了很久的发型,就是为了来城里见他时,让他知道他已经不是那个在山里玩泥巴的土小子了,他长大了,长成帅小伙了,“哥哥,你……饿么,我带了点山上的杏子来。” 白姜暂时没心思跟弟弟闲聊,先打电话给贺兰拓。 “陈三愿的事我已经处理了,他们不敢做什么。”贺兰拓语速快而不带情绪地陈述,“你现在可以过来了?” “我弟弟来了……我得带他去吃东西放行李,我跟他三个多月没见了。” “所以?” 白姜感到自己有点像在找借口婉拒贺兰拓,天知道他绝无此意:“所以,抱歉,我现在不能去你那边……” “你不用来了。”贺兰拓说完就挂了电话,听声音他相当不悦。 他没有从电话里伸出手来狠狠扼住白姜的脖子算他修养好,鸡巴异常勃起的肿痛每分每秒都在折磨他。 “哥哥,谁呀?”江辞好奇地观察打电话的白姜。 白姜心里不是滋味,电话被挂断后的几秒,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想立刻出现在贺兰拓面前。 他面上掩饰了过去,对江辞笑了笑:“没事,一个同学。”随即他打电话确认了一下陈三愿的情况,果然是观鸟会那帮人想偷偷找陈三愿麻烦,不过也没对他动手,然后就被贺兰拓及时制止了。 他婉拒了陈三愿要过来的打算,跟老师请了假,带着江辞去吃饭,一边吃饭一边看租房信息。 “哥哥给你选了这几套,你看看,都离你们画室挺近的。”白姜把手机推到江辞面前,然后给他盛汤,“这边都是寸土寸金的,你得习惯跟别人合租。” “哥哥,我想跟你住。”江辞把下巴搁在桌子上,眼巴巴儿地望着他,跟个小狗儿似的。 “……” 江辞接着道:“我跟三愿哥讨论过了,他很赞同,他说你住宿环境不好,我来了正好帮你提高生活品质,他帮我们找了好几套备选,你看……” 白姜本来没钱换房,但是,他现在有了。 他瞥了一眼,都是附近环境不错的小区,陈三愿找的,性价比都很高,他开始心动了,一是他也想要更好住宿和学习环境,二是他也想多点时间照顾弟弟,给他补补课…… 江辞一眼看出白姜在犹豫,立刻开始握住白姜的手撒娇:“哥哥,我们租个两室户多好啊,虽然有点贵,但我有钱的。” 白姜:“你哪来的钱?” “我在网上做主播呀。”江辞挠挠头,眸底掠过一道暗光,但很快掩饰下去,“就是唱唱歌,教教画画,有好多哥哥哥哥给我打赏……总之哥哥你放心我们钱够的,好不好嘛~哥哥~我还会做菜给你吃的~我做菜的手艺又进步了~” 随着长大,江辞的小脸长出了英气和棱角,他脸型清瘦,然而这么撒娇,眼睛里仿佛有一池星海,有点酷又有点蠢萌的样子,白姜完全受不了,弟弟就是开口要天上的月亮白姜也得去帮他摘啊。 “行。”他终于点头,“可你得答应我你要好好学习,我会监督你,还有你不用打工,我有钱……松手,松手你别这样!” “噢耶!噢耶噢耶~耶耶耶~”江辞跳起来,搂着白姜的脖子欢呼,“我就知道哥哥最爱我了,哥哥么么哒,哥哥哥哥抱抱~我要飞起来的抱抱~转圈圈的抱抱~” “别,你别这样闹腾,臊得慌,公共场合你注意……坐下,去坐下。”这么大个男孩子了,说这些不害臊么? 旁边吃饭的人侧目来看,只见那个一米八几的高大男孩跟一只二哈似的兴奋地扒着他哥哥蹭,他哥哥外表像是个清秀纤柔的洋娃娃,言行举止倒是像个稳重大人。 吃完饭,白姜带江辞去看房,一路心里都惦记着贺兰拓,惦记着他的鸡巴还疼不疼,有没有找别的法子解决。 他会不会找别人泻火……一想到这个念头,白姜就后悔得想让面前出现个哆啦A梦的任意门,让他瞬间一步跳到他面前。 看第二个房子的路上,他终于忍不住了,打电话给贺兰拓。 对方摁断了。 白姜的心一下子被踹进了深渊,他为什么当时决定让贺兰拓等呢,明明知道他硬着消不下去很难受,可是……他不能让远道而来的弟弟等着他,也不想麻烦陈三愿帮忙去接应弟弟,还有或许……他潜意识里,不想让贺兰拓觉得他招之则来,挥之则去,他想让他知道,也是让自己知道,他的生活里有很多比他更重要的事情,对,他在他心里不该是个重要的人。 他高不可攀,他如果对他动心,必定会摔得很痛很惨。 道理他都懂,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好蠢,至少,两万块钱一次,卖淫给贺兰拓,也太值得了,他怎么能错过呢。 嗯,好吧,他承认,虽然他缺钱,但此时此刻,比起钱,他更在意的是他的人。 或许他应该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他现在根本没办法停止思考他。 “啊……这里还有个飘窗,风景真好,晒衣服也方便,哥哥,你觉得这间房怎么样?哥哥?哥哥?” 江辞的声音把白姜拉回现实,他集中精力,认真地四处看了看:“热水器在哪……是民用电么……这边晚上会不会吵……” 白姜仔细地询问了房中介详情,看江辞的确很喜欢这里,他走了一天也累了,于是他就当即定了下来,在APP上签好电子合同。 随即他们返回学校去拿江辞的行李箱,新房子有个缺点,是老居民楼,没电梯,在五楼,白姜跟江辞只能把行李箱里的东西分批,一点点拎上五楼。 白姜不想让江辞太负重,自己拎得多,累得气喘吁吁,俩人在楼梯间歇息,江辞随口问了一句:“哥哥,三愿哥怎么不来?” 白姜觉得分手的事情还是晚点再说为好,道:“他课程要紧,你别去打扰他。” 江辞点点头,掏纸巾擦汗时,他瞥见三楼住户的门开着,门口站着一位中年大叔,猥琐的小眼睛正盯着白姜在喘息中起伏的大胸,还举起手机摄像头对着他,似乎要拍照。 江辞当即蹿下去,一把揪住中年大叔的衣领:“看什么看?拍什么拍?” 中年大叔在短暂的怔愣之后,看清江辞不过是个长相俊俏的毛头小子,大叔也是个头有一米八几满身横肉的高壮人物,当即凶相毕露,狠狠推搡江辞一把,恶声嚷嚷:“老子在老子门口站着,要你管?你妈逼有没有教养!” “你他妈敢看我哥哥,你——” 白姜连忙上去拉住江辞:“江辞,冷静,过来,走。” 他把还在跟大叔对骂的江辞强行拽上楼,关上门之后才开始教育他:“我说了你不要在外面跟人起冲突。” 其实江辞大部分时候脾气都很好的,就是遇到某些事情会特别炸,他要是个健康人白姜也还没那么紧张,主要是江辞情绪激动的时候容易发病。 “哥哥,他色眯眯地盯着你,还想拍照!”江辞义愤填膺。 “在外面被偷拍无可避免的,城里什么人都有,你放宽心吧,这些人不敢做什么,别去跟人吵,别给自己惹事,明白么?”白姜弯腰摸他的头顶,顺毛。 他刚才因为热,无意间解开了第一颗纽扣,现在一弯腰,雪白深邃的乳沟就从领口露了出来,让江辞看得清清楚楚。 江辞的愤怒瞬间熄灭下去,另一股火从他身体里蹿起来,热血涌向他下腹的性器。 他能看清哥哥白里透红的皮肤上的薄汗,嗅到他那种特有的带点牛乳味和青草儿的体香…… 江辞抬眸,张开手臂,扁扁嘴:“好嘛,我错了,下次不惹事了,哥哥抱抱我。” 白姜抱了抱他,那一瞬间,江辞的本能冲动地想把手伸进白姜的衣服里,握住他那对大奶子,那该有多爽。 他腾地站起身:“我去上个厕所。” 在厕所里,江辞拧开水龙头,解开裤子,打开手机里的私密相册,看着里面他偷拍的哥哥照片,眉头拧紧,疯狂撸动他的鸡巴。 哥哥是他一个人的……哥哥的胸好美,好想舔……怎么能眼看着哥哥被别的男人染指……讨厌的陈三愿……诶,他今天没来,是不是他跟哥哥的关系不好了?那可太好了……希望哥哥早点跟他分手……没错,三愿哥哥是个好人,但是对不起,他不想跟任何男人分享他的哥哥。 哥哥身边的任何男生,都是他的敌人。 他急着来鹿城,就是为了守在哥哥身边,把所有姐夫的萌芽扼杀在摇篮中,把哥哥吃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时候,他被检查出有病之后,先送到鹿城的大医院治疗,外公外婆无力支付他的治疗费,让爸爸给钱。 在医院病房外面,爸爸跟哥哥吵了起来,他听到了。 爸爸说:“还治什么治?他又不是我的儿子,是姓姜的跟别人的野种,我当年可怜他要被堕胎,好心救了他一命,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我,他根本没机会出生!他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当年我流掉了自己的孩子,把他领回来养,养了这么多年,已经够意思了,现在他有病,医生说了,治了也活不长,二十多岁就要死的病秧子,养着有什么用,浪费钱!” “是么?江辞不是你最喜欢的孩子么?”白姜冷笑着,“小时候你从城里带好吃的回来,最好的那份永远是给江辞,我跟哥哥生病了外婆跟你打电话你都不耐烦听,只有江辞发烧的时候你会亲自从鹿城回来看他……我还以为我们仨只有江辞是你亲生骨肉呢。” 白如霜不耐烦地打断他:“别说这些有的没有,当年我把这个小野种领养回来,本来是想掐死他,报复那个姓姜的渣男,后来我想了想,觉得掐死一个婴儿没意思,不如等他长大了,我再慢慢折磨他……呵呵,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没折磨他呢,已经忘了我怎么恨那个姓姜的渣男。 你说好不好笑,我现在连姓姜的长什么样儿我都不记得了,那个曾经让我恨之入骨的男人……我已经不爱他也不恨他了,时间解决了一切,渣男自己造的孽,上天惩罚在了他儿子身上,好得很,也不用我动手,他不是我儿子,我不给他花钱,有问题吗?没毛病。” 江辞听着这些话,没有完全听懂,但已经如遭雷劈,比当时听说自己得了绝症的时候还要震惊而痛苦。 原来,他不是亲生的,哥哥也不是他的亲哥哥,原来,他有病爸爸就不要他了……他活着是浪费钱。 可他接着听见哥哥白姜对爸爸说:“这个病也有希望治好的,医疗科学在不断的进步发展,连艾滋病和癌症都有治好的……你当初既然把江辞当作自己儿子带回来养,就不该不负责任地抛弃,现在你拿不出钱来就算了,反正我的奖学金,我的竞赛奖金可以给他用,我还可以去做家教,打黑工……” …… 江辞偷听完了之后,回到病床上躺好,擦干净脸上泪痕。 哥哥推门进来看他,哥哥假装若无其事,江辞也假装若无其事。 他露出苍白的笑容,对哥哥说:“要不,治不好就别治了吧,我……” “你说什么呢。”哥哥坐到他面前,攥住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你忘了你五岁的时候就跟我许诺过,你将来要做画家,要做当代梵高,名扬天下,赚很多钱来给我买大别墅住,还要在游泳池里养鳄鱼,你可不能耍赖。” “……”江辞怔住几秒,眼里晶莹闪动,终于,他低下头抹了一把眼角,低声喃喃,“哥哥,可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我懂事了,我明白……” “明白什么?” “明白……明白我不要当梵高,我要当毕加索。”江辞蓦地抬头,眼眶湿红,却对哥哥白姜挤出一丝微笑,“梵高的结局不好,毕加索才是人生赢家,他活了91岁,一生富有顺遂,人见人爱……” 白姜笑了:“毕加索是个渣男,有一大堆情妇。” “我不会做渣男的。”江辞连忙说,“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他心里没能说出口的下半句话是——哥哥,我只喜欢你。 从我懂事的那一天开始,直到我的生命结束。 …… 水声哗哗,掩盖了江辞压抑的闷哼声。 肉红色龟头终于射出乳白色浊液,江辞在剧烈喘息中,大脑一片白茫茫,只剩下疯狂想要把哥哥吃干抹净的夙愿。 夕阳斜坠,余晖把天际映得金灿灿一片。 白姜带江辞去画室报道,刚下楼,就看到楼道对面的花园里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微微仰头,在看木瓜树上的果实,戴着墨镜,黑口罩,浅卡其色工装风外套,但白姜还是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 他的左手戴着黑色的皮手套,可鹿港现在气候温暖,不需要戴手套,白姜一下子想起了今天清晨的时候,看到他手上的血痕。 他挤了挤眼睛,确认不是幻觉。 江辞看看那人,又看看白姜:“哥哥,那谁啊?” 这时那人已经把树上的一只木瓜摘了下来,然后掉头走到白姜面前,提着木瓜的柄递给他,就好像是专门给他摘的礼物。 江辞愕然,白姜心里一窝土拨鼠破土而出,尖叫破空,面上只是露出些微的惊诧:“学长,你乱摘果实,不怕罚款?” “没告示说不能摘。”贺兰拓不怕罚款。 “可是,路边的果实一般都不好吃,而且,这木瓜太青了。” “形状好看,做摆设。”贺兰拓道。 江辞把木瓜接了过去,认真看了看:“象牙形,是很漂亮,我可以用来静物写生。” “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姜看向贺兰拓的双眼,但墨镜后面他的瞳孔在哪他都看不清,于是他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想让他单方面地从他脸上读取他的情绪,比如,看出他现在有多高兴见到他。 “找你。”贺兰拓觉得这句是废话。 江辞头顶敏锐地竖起八卦小雷达,视线在白姜和贺兰拓之间来回梭巡。 “我……” 白姜感觉自己有些口渴,“我正打算出去……” 他犹豫了。 “你还要我等你多久?”虽然贺兰拓的语气很冷硬,但是这句话一出口就有种莫名其妙的暧昧气息。 白姜终于转向江辞:“学长找我有点急事要处理,要不你先回去,等我回来或者明天我们再去报道。” 江辞眸色瞬间黯然,但他把情绪压抑在眼底,勉强弯了弯唇角:“没事哥哥,我自己去报道就可以了,我又不是小学生,喏,帮我把这个拿上去吧。” 江辞把木瓜塞到白姜手里,对贺兰拓挥挥手:“那我先走咯,学长再见。” 白姜把视线收回贺兰拓脸上,他挺紧张的,但是假装很轻松地问:“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我让人跟踪你了。”贺兰拓转身兀自向楼道走去。 白姜微怔,然后快步跟上他:“你要去我家?” “不然呢?”贺兰拓的潜台词似乎是“难道我们在楼下做?”。 “你……学生会主席,你让人跟踪我?”白姜跟在他身后上楼,忍不住怀疑他滥用职权。 “嗯。” 贺兰拓似乎没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合常理,漫不经心地解释,“我跟他们说怀疑你是校园贩毒的零售商,需要调查。” “……”白姜哭笑不得,“合着学生会长大人还打击校园贩毒恶势力。” “我对毒品零容忍。”他们经过了三楼,贺兰拓忽然停下脚步,道,“你先上去等我。” 白姜不知道他要搞什么,于是他先正常上楼,然后悄悄地移步下来看。 他从上面偷窥到贺兰拓一把拉开三楼虚掩的门,把门里面那个高壮的中年大叔拽了出来,如同抓一只公鸡出鸡笼。 “诶,你干啥你干啥你——” 大叔手里握着手机,嚷嚷着扑腾,被贺兰拓强行拽到楼梯间窗户面前,然后让白姜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贺兰拓一手扯住大叔的头发,把他的头狠狠地撞在墙壁上,如此暴力的动作就发生在一瞬间。 然后下一秒,贺兰拓将那大叔猛地推出窗户,手里拽着他水桶腰上的皮带,让他半个身体悬空,同时另一只手把他的手机摸过来,看了一眼屏幕。 里面刚拍的视频,是从楼上俯瞰的角度拍到的白姜,乳沟清晰可见,第二段小视频,是白姜走到四楼的时候他在三楼以仰视的角度拍到的白姜的裤底,显然,大叔希望从美少年宽松的裙裤底下看见他的内裤,或者只是腿根。 “角度找得不错,挺有经验是不是?”贺兰拓把手机从窗口抛出去。 啪叽一声,优美的抛物线之后,手机砸在了楼底。 “不是不是——啊!!救命!放开我!出人命啦!”大叔的双手在虚空中拼命挥舞,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往下悬吊的头部很快充血变得通红。 白姜都看得浑身发怵,他真怕贺兰拓一个不慎……会摔死人。 “你再叫我就松手了。” “别松手,别松手大哥我错了,求求你……” “以后还拍么?” “不拍了不拍了我错了我就是一时好玩真的我一点恶意也没有真的求求你不要弄出人命嗷嗷嗷嗷——” 贺兰拓停顿几秒,终于道:“嗯,知错能改是好事,但是如果你下次再……” “不敢了不敢了没有下次我绝对不敢了我知错了我——” 贺兰拓手一捞,把大叔丢了进来。 然后他掏出消毒纸巾,一边掉头往楼上走,跟个没事人似的。 可白姜看着他,那感觉就像看着一个刚杀了人的黑道老大,风从楼道口的窗户灌进来,浮动他的发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白姜就站在四楼的门口等他,问:“怎么了?” 贺兰拓与他擦肩而过,一边往上面走一边用纸巾擦着自己的手指,淡淡道:“他刚才踩到我的脚了。” 白姜跟在他后面,忍不住笑:“踩到你的脚,至于那样吓他?” 贺兰拓:“至于,因为我是个少爷,向来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原来贺兰拓还会自黑,白姜还以为他这种天之骄子再有幽默感也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他停在白姜的门口,侧身让白姜输入密码开门。白姜对他笑:“何必呢,不怕脏了你高贵的手么?呐,你来我家,不嫌我们平民的住宅脏?” “我的洁癖主要在人身上。”没有什么比人心更脏。 贺兰拓踏进去一步,摘下墨镜和口罩,环顾室内,中厅面积狭小,他皱了皱眉,又道,“是挺不干净,但今天只能将就了。” 白姜翻了个文静的白眼:“嗬,房屋出租之前刚做过清洁,哪里不干净了?少爷,真是委屈你了,要你到这种肮脏的廉价租房里来……嫖娼。” 说着,白姜视线下移,盯住贺兰拓的裆部:“你没硬了?” “硬着。”贺兰拓道,“我换了紧身裤才能出来,不寒暄了,直奔主题。”他说着就往白姜的卧室走。 “你没换鞋呢!” “你弟弟的拖鞋太丑了,不换。” 白姜没再翻白眼,反而露出友善的微笑,跟着贺兰拓进了卧室:“你来得正好,帮我铺床……嗯,我的床上用品还没搬过来,帮我弟弟铺床吧。” “你想在你弟弟床上跟我做爱?”贺兰拓瞥他一眼。 “……这里只有他的床铺了。” “那就不要床。”贺兰拓拉上窗帘,以目示意白姜,“你跪趴上去。” 床上没有铺床单,只有一块赤裸的床垫。 “我拒绝,太硬了,我的膝盖会疼。” 贺兰拓脱下外套,丢在床垫上,道:“你还可以选择趴在窗台面前,或者书桌面前。” “你……一定要用后入的姿势?”白姜感觉自己跟贺兰拓现在的对话语气就如同在讨论数学题用那种解法,莫名地理性正经,只是贺兰拓脱外套的动作已经让他湿得不行,他里面穿的白衬衣,他为什么总是穿禁欲系白衬衣?真要命。 “嗯。”贺兰拓开始解腰带,同时要求白姜,“脱裤子。” 白姜眼睁睁看着贺兰拓在他面前解开裤扣,把那根憋屈已久的硬胀大屌从紧身内裤里释放出来,高高地竖立在胯下,形状壮硕雄健,龟头的色泽在窗外的阳光下……诱人品尝。 “看够了么?”贺兰拓冷不防开口。 白姜唇角微弯,大方地对他微微摇头:“没,挺好看的。一把好剑,平时藏着不用,你不觉得可惜?” 贺兰拓不想接他的骚话:“你还不脱?” “是等着你来帮我脱。”白姜顺着他的话说。 贺兰拓就那么冷冷看着他。 “看够了么?”白姜也问。 “快脱。”贺兰拓很无情。 白姜向他微微张开手臂,那个动作仿佛是小孩子想索求拥抱:“来嘛,帮我。” 贺兰拓一大步到他面前,摁住他的肩膀,把他的身体猛地翻转180°,往前推一步。 白姜被他强迫着弯腰,双手撑在面前的书桌上,贺兰拓从他身后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把他的内裤和外裤一起褪到腿弯处,嫩白浑圆的蜜桃臀就这么裸露在他面前。 臀缝间,他有些红肿的阴唇饱满嫣红,昨晚刚破处的肉孔又变成了小小的一个洞,楚楚可怜地微微颤抖着,泛着湿润的光泽。 白姜感觉自己身后一凉,这个体位令人没有安全感,他有些害怕,回头看他:“别插进来,很疼,会伤到我。” “我知道。” 贺兰拓调整他的姿势,让他的阴茎抵在他的臀缝间,硬实的龟头贴到他的屄口上。 那里漫出舒服的刺激感,屄口的软肉立刻兴奋地翕动,似乎想把他的龟头吸进去。 “嘤……” 白姜手撑在书桌前,愈发难受,他的屄口已经又湿又痒,可他想要的性爱不是这样,他想要贺兰拓爱抚他,亲吻他。 下一秒,贺兰拓用一只黑色眼罩蒙住了他的眼睛。 “你干嘛……” “我不想跟你有眼神接触。” 这个回答比“我想跟你玩SM”还让白姜讨厌一千倍。 更令白姜崩溃的是,接下来他的两只耳朵里也被塞了东西进去。 白姜简直要气笑了,把耳塞拔出来,摘下眼罩回头瞪他:“你这是怕我听到你的喘息?听到你高潮的声音,你干穴的声音?你害羞?” “你可以那么认为。” “我昨晚上已经听到过了,而且我还可以翻录像出来随时听,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嫖客提这点要求不过分。”贺兰拓像个机器人那样强势,他给白姜再度戴上眼罩和耳塞,“你配合点,我会尽快结束。” 可他并不是想要尽快结束,他是想要一次舒爽的做爱体验。 他不高兴被当成没有知觉的性爱娃娃,高翘起臀部,感到贺兰拓那根粗壮的大屌在他的腿缝间,紧贴着他的肉逼摩擦,就像在肏他一样,越来越快速。 “嗯……啊……呃啊……” 敏感的他第一次感觉到被磨逼也好爽,可更多的是酸痒难受,他的小逼开始想念昨晚被那根肉屌填满的感觉,现在他只在外面蹭怎么行…… 白姜听不见也看不见,触觉变得更加分明,身后男生的胯骨强有力地撞击在他的臀瓣,把雪白的肉臀都拍出白花花的波纹,拍得泛红,他的肉柱一次次分开他两瓣肥嫩肉鲍顶到上面,大龟头几乎要戳到他的阴蒂,来回摩擦,摩擦得那里淫水泛滥,烫得都快要烧起来。 “呜……啊……嗯不要……不要再磨逼了好难受……小逼烫得要起火了……” 白姜呜咽着扭动身体,臀部前摇后晃,想要躲避那根肉屌的折磨,前面一对大奶子被压在冷硬的桌面上扭动,可惜贺兰拓根本看不见。 贺兰拓终于停下来,呼吸平复之后,拔出他的一只耳塞,道:“难受么?我也难受,我射不出来。” “那要不我帮你口吧。”白姜的声音已经变得娇软可怜。 “有经验么?” 有用香蕉练习的经验:“有观赏经验,没有实际操作经验,你愿意让我试试么?” 贺兰拓牵着白姜后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拿出十二分的耐心:“你试试。” 白姜脱下他的裤子,垫在地上枕着膝盖,摸索着在贺兰拓的两腿之间跪下:“我能摘下眼罩么。” “不能。”贺兰拓捏住他的手腕,牵引他的手找到他的鸡巴。 白姜凑上前,嘴唇停在那热胀的鸡巴面前,唇瓣微张,想象着现在贺兰拓看着自己是何等淫态:“你是觉得我的眼睛比我的手更不干净?” “我觉得你的眼神太复杂了,就好像你现在——为什么要跟我聊天,我不是来找陪聊的,含住,快。” 白姜握住柱身,听话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用力吸吮,伸出舌头舔舐。 空气中回荡起咂砸水声。 几秒钟之后,贺兰拓对白姜的这辈子第一次口活提出批评:“你的牙齿磕到我了,不舒服。” 白姜吐出龟头,摸了摸津液亮泽的唇瓣:“抱歉,我觉得你让我眼睛能看见的情况下给你口,体验会好很多。” “No,no eye tact.” “Why?” “……你眼里有太多东西,性爱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不想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 这什么话? 白姜品了品,心里有了理解——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最能表达思想感情的器官,而贺兰拓只想用单纯的感官刺激解决问题,不想跟他交流思想感情。 他轻轻抚摸他的阴茎,道:“好吧,那……我给你乳交试试?” “不。” “那我要怎样帮你射出来……你平时性幻想是什么?” 贺兰拓没吱声。 白姜继续耐心引导,感觉自己有点像个接待有不射症的处男嫖客的鸭子:“你撸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有什么性癖好?比如……角色扮演?喜欢强奸么,喜欢听我叫爸爸?叫哥哥?老公?主人?……想捆绑我么,或者,想被我捆绑?” 贺兰拓站了起来:“哪儿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我现在想操你的嘴。” 椅子往后挪,贺兰拓调整了姿势,龟头对准白姜的嘴唇,白姜乖顺地张口,让他捅了进去。 那东西太粗,把他的口腔一下子撑满,龟头抵进他的喉咙深处,戳到软肉。 白姜被呛住了,难受得不行:“唔……唔……” 贺兰拓摁着他的脑袋,耸胯干进他的小嘴,才抽插了几下,就看到他的眼泪从眼罩底下滑落下来,他挣扎想逃离,于是贺兰拓松了手。 “咳、咳咳……不要插了。”白姜的嗓音都带了哭腔,“好难受……你鸡巴太大了,我吃不下。” “抱歉。” 贺兰拓嘴上保持着礼貌,然而就在他抚着胸口平复呼吸的时候,他忽然猛地把他抱起来,推倒在床上。 搂住他的后腰让他跪趴着翘起臀部,然后掰开他的臀瓣,重新把硬胀的阴茎插进他嫩滑的腿根。 “啊……唔不要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