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艹校草嫩泬、在金主身边被别的猛男强J
洛樊楼坐起身,仰望着面前这个英俊得令他忘记呼吸的男人,竭力保持冷静回答:“我不是没勇气,是……我已经谈好了要卖身给陆先生,听说陆先生脾气很大,他如果醒来发现你睡了我……他会惩罚我们的。” “噢,是么?” 关山越摸了摸洛樊楼凌乱的发梢,爱怜地摩挲着柔软发丝,安慰的语气说道,“乖孩子,你别怕,他只会惩罚你,不会惩罚我。” “……什么?”关山越的安慰话真是不按照套路出牌。 关山越淡淡道:“等陆战豪醒来,我就告诉他,是你勾引我,他一句重话都不会对我说,却会把过错都怪罪在你身上。” 洛樊楼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男人,怎么能理所当然地对着他,说这样邪恶陷害他的事情! 他手腕上戴着佛珠,胸前的挂坠是银色十字架,说出的话却像个无法无天、无情无义的恶魔。 关山越又道:“你别担心,陆战豪知道你胆敢勾引我,绿了他,也不会惩罚得多严重,也就找十几个男人轮奸你,把你前后两个穴都干烂了之后,裸体包在毯子里挂在暗网上卖给中东人,至于中东人会拿你怎么样……你就祈祷是喂老虎比较好一点。” 洛樊楼瞳孔一缩,他被惊吓到了极点,反而平静下来,皱眉冷冷仰望着关山越,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关山越俯身下来,嘴唇凑到了他耳畔,用气声低低地送出一句:“我说了……是因为……你在求我。” 说话间,他的唇瓣摩挲他的耳廓,最后含住他白玉般的耳垂吸吮,湿热的舌头让他想到狼,用力舔吻着他耳后的敏感地带,辗转缱绻。 “唔、我没有,不要……” 洛樊楼被他舔吻得浑身酥麻,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下面花穴立刻跟着湿热发紧,他闭上眼睛微微扬起天鹅颈,呼吸变得急促,关山越的大手伸来,一下子握住他胸前饱满挺翘的乳房,修长的五指,隔着湿透的白衬衣揉捏那弹软白嫩的乳肉,满意地听到洛樊楼的唇边随之溢出了细碎的呻吟,如同一只任人摆弄的小猫咪,“啊……不要捏那里,奶子……好胀,不要碰我了……” 心里想的却是,多揉揉奶头吧,用力捏捏,骚奶头好痒,好想要被关先生蹂躏,被他弄得好舒服啊…… 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在被陆战豪碰的时候,他总是强烈地害怕又恶心,可现在被关山越这样弄,他在恐惧中却有种兴奋的战栗,愉悦贪婪地想要更多。 他的手很快划过他柔韧的小腹,一下子拉开他的小内裤,内裤被扯下双腿,湿热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瞬,他忽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蓦地睁开眼睛。 不行!如果今天跟关山越睡了,他跟陆战豪之间就完蛋了,他的前途就完蛋了。 “不要!” 他尖叫一声,猛地推开面前的关山越,起身就想逃跑,然而关山越反应迅猛地就把他一把拉回来重新摁在床上,两根手指跟着粗鲁地插进了他的小穴中。 “呃啊~~”他一下子娇呼出来,声音媚得令男人的鸡巴更加怒涨,紧接着他感觉到男人的手指间送进来又软又凉的小东西,刺激得他紧致的软肉一下子缩紧,咬着男人的手指不放,“什么,什么东西?不要戳进来了啊啊小穴变得好奇怪、呜放开我……你这个强奸犯,我要告你强奸、放开我!” 洛樊楼拼命扭身挣扎,却如同在挺胸扭臀地把自己的翘奶子和骚穴往男人嘴里送。 关山越也不回答他在他穴里放了什么,只是解开他的衬衣,低头用力舔吻吮吸那跳出来的大白奶子,男人舌苔上的颗粒裹挟摩擦到敏感的骚红乳头,让那里更加硬立肿胀,同时手指和着那些软凉的小东西深入他的穴肉里面不断翻搅,搅动得他双腿颤抖,浑身酥麻如过电,嘤咛着,鲜嫩的穴肉被开发得愈发动情蠕动,涌出源源不断的骚汁,顺着男人的手滴落下去。 “水真多,很想要了是不是……”关山越低沉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意味,更加让他饥渴难耐,“每个人的初夜都很重要,别怕,交给我,我会让你……很舒服。” 话落,他终于撤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分开他细白的双腿,腰胯挺进他的腿间,早已怒涨难耐的大鸡巴顶在他湿热的穴口,在他颤抖喘叫着“不要!”的时候,龟头在穴口边缘蹭了蹭,然后猛地戳了进去。 “啊——疼!好疼,快停下!”虽然嫩穴已经被开发得汁水淋漓,可那根鸡巴过于粗壮,洛樊楼立刻被撕裂般贯穿穴肉的剧痛麻痹了神经,惨叫着哆嗦,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肩背,“不要——不要强奸我我求求你,真的不可以,我会被陆战豪弄死的你放过我吧!” 看着洛樊楼凄厉惨叫的样子,关山越却更加涌起了凌辱的兴奋感,只是他的大鸡巴刚捅进去小半截,就被紧致的穴肉卡住了,死死地夹着他捅不进去分毫。 “放松点,宝贝,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关山越俯身凑近他,舌尖细细舔舐他脸上的泪水,他的睫毛低垂,俊眉似乎因为鸡巴被夹疼了而微微蹙起。 这一瞬,这个男人脸上没有了恶魔的冷酷暴戾,变得无比温柔深情,声音也恍然柔和起来,如脉脉春风,“你想要我的,别再骗你自己,让我做你的男人,嗯?我会给你最美好的初夜,我会干得你爽到潮喷……” 他睁大了泪眸,恍然看着眼前的他,全身心都被他的情话搅动得翻天覆地,嘴里依旧死命喃喃着:“不要……不要强奸我……” 下一秒,关山越的唇瓣忽地覆盖上来,压在他柔软的唇上。 这是他的初吻。 他的花穴跟着一颤,没来得及适应这世界末日般令人绝望的舒爽,关山越的舌头就已经撬开他的牙关,伸进了他的口腔,送进来几颗湿软的小东西,在他的舌尖交缠翻搅,有香甜的味道立刻在他的味蕾上爆开。 他惊呆地眨了眨眼,眼泪从睫毛上抖落下来。 那东西的味道是……葡萄。 他忽地明白过来,那是刚才关山越放在他的小穴里,被他的穴肉淫水浸泡得温热烂软的葡萄果肉。 “好吃么?”他额堂抵着他的额头,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呼吸交缠,近距离对视间,眸中如有一江春水般的情愫,轻轻蹭着他鼻尖,嘴里溢出清冽的葡萄果香,一下子蔓延了他的整个世界,“被你的骚水泡熟了,更甜了。” “唔——” 他来不及回答,他又吻住了他,舌头深入他的口腔肆意翻搅,像是在掠夺他嘴里的香甜味,如同灼热的夏日暴雨击打在葡萄架上,他被男人吻得意乱情迷,不知道今夕何夕。 打针的小孩要喂糖吃,而他,吃到了葡萄果肉和他的吻。 他的初吻,是葡萄味的。他从来没有吃到过这么美味的葡萄。 他一下子放松了,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他面前为他打开,一瞬间,他的阴茎捅开他的穴肉,一寸寸破开层层的媚肉,一捅到底,粗硬的肉棒,终于填满他紧致的嫩穴。 “啊——!” 他低下头,怔怔地看着整根没入自己阴道的粗壮鸡巴,他的屄口被撑得饱胀紧绷,男人的耻毛扎在他娇嫩的阴唇上,上面那枚发情的骚豆还恬不知耻地硬立着,兴奋地分泌骚汁,那鸡巴接着拔出,带动着骚水和一丝丝鲜血跟着拔出来。 “呃啊~~”他痛苦地呜咽一声,那鸡巴又重重地捅回去,重新填满他的甬道,狠狠撞击得他浑身窜起电流般的快感。 “舒服么……被我强奸的感觉?” 男人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耳边沉声问。 “唔唔、哈啊、太大了呜……出去!被操坏了!” 洛樊楼娇喘着,用柔弱的手推搡面前男人的胸膛,他被干得浑身皮肤白里透红,香汗淋漓,手推不动男人,无力地垂落在男人肩头,不自觉就揽住了男人的肩背,双腿也无意识地缠着男人的腰,就像是在迎合男人干得更深,小腿随着男人挺腰肏干的动作一晃一晃,雏穴被开苞的痛楚渐渐麻木,随之涌起的是一股越来越汹涌的快感,如热潮在小腹聚集。 柔软如花瓣的嫣红小嘴里,发出情欲迷蒙的求饶,听到这样骚媚的淫叫声,哪个男人不会兽性大发干得更狠? 关山越倒是颇有定力,没有立刻狂奸猛干,他试探性地徐徐抽进抽出,大龟头一寸寸往里面开拓,花穴里的嫩肉被肉棒带出屄口,又被狠狠地捅回去。 仔细感受,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很快被他肏出了淫性,如同长出一张张淫浪的骚嘴,拼命吮吸着肏干进去的肉棒,吐露着兴奋的蜜汁,如同温泉里的热水浇灌在大鸡巴上,像是渴求着大鸡巴肏得更深更猛,可真是天生的。 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一次次摩擦到嫩穴里的媚肉,爽得洛樊楼的身子跟着一阵阵的颤抖战栗,饱满的大奶子跟着在胸前抖动,寂寞挺翘的乳头像是勾引着男人来采撷它。 “舒服么?嗯?” 关山越低沉的声音落下来,如情欲的热浪海潮覆盖他全身。 “呜啊好胀、不行!快出去、求求你!受不了了啊好奇怪……鸡巴太大了啊啊小穴要被干破了~” 仅仅是这样温柔试探的肏干,洛樊楼就已经在巨大的刺激中神志不清地哭喘哀求了,关山越的鸡巴,根本不是他以前开发自己的道具可以比的。 看着他如此敏感受不了的娇媚模样,鸡巴被他紧致的嫩穴吸夹得无比舒爽,关山越唇角泛起一个轻笑,唇瓣轻轻吻在他耳畔,“明明是雏儿,怎么这么敏感,早知道你肏起来这么舒服,我就早点肏进来了。” “呜啊、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太粗了不要进去了——” “我知道,你第一眼看到我,就想着被我干了,对不对?” 洛樊楼听着关山越的淫词浪语,同时感受着那粗硬的肉刃在自己淫穴里毫无规律地左突右击,更加被刺激得啊啊娇喘浪叫,泪眼迷蒙都失去了焦距,完全无法回答。 关山越想让他放松些,一边亲吻着他的敏感地带,一边用手抚摸他那枚圆滚滚的肉蒂,没想到刚刚碰到那里,他阴道内的穴肉就跟着绞紧,声音也变得愈发急促,“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受不了不行了啊——” 那一瞬间,他羞耻地感觉自己要尿了,媚肉痉挛地咬紧了鸡巴,甬道里喷出大量的淫水,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在了那个地方,脑海里如有白光闪过,电流一样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浑身飘忽恍然,一下子完全失去了神志,只有满脑子的激爽,推着他攀上情欲的巅峰。 “这么快就高潮了?” 关山越扯了扯唇角,如果不是他定力好,这高潮中的嫩穴能夹得他直接射出来,“这才几下啊,我连热身运动都还没做完,就流了这么多水,等我一套肏下来,你岂不是要喷得脱水了?” 洛樊楼却没法回答他了,他在激烈的刺激中两眼一翻,身体瘫软,合上了眼睑。 “洛樊楼?” 关山越轻唤他,这是他第一次唤他的名字,他的真名他早已知道。 他却沉入了昏迷中,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关山越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他毫无反应。 他停顿了几秒,把鸡巴从那个销魂洞里拔了出来。 那骚穴像是在挽留他,还紧紧地吮吸着鸡巴不放,拔出来的时候发出水盈盈的啵儿一声,淫荡极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关山越想再次把鸡巴捅进去,狠狠地猛干他,干得他醒过来。 毕竟,对于他而言,真正的做爱都还没有开始。 关山越瞥了一眼他红肿的穴口,上面还泛着血丝,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大,而他的阴道又十分紧致,继续干下去,很容易弄伤,柔嫩的身体刚刚开苞,如同一朵颤巍巍初放的娇花。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哎呀,这小处男真是没用,这就被干晕了。” 倚靠在门口一直暗中观察的西宝欣然开口,他终于有了插足的机会,赶紧扭着骚臀进门,向关山越凑上来,笑若春花,声音媚得能酥掉男人的骨头,“楚爷,我知道您不爱奸尸的,还是让我来满足您吧,他这种不解风情的小雏儿,拿能伺候好楚爷啊。” 说着,就用娇软的小手握住关山越那比刚才更加热涨的鸡巴,关山越却不动声色地拂开他的手,冷冷指了指床上:“你这个骚逼有鸡巴吃,那儿,豪哥,去睡奸他,把这里收拾好,我回去了。” “您、您这就要走了?” “嗯。” 西宝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关山越把怒胀的鸡巴塞回了裤子里,整理好衣裤,一边就大步向外走,一点都不犹豫,咔嚓一声就关上了外门。 可把他气坏了,这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男人呢!明明鸡巴硬着,日泬没有尽兴,他的骚逼凑到了他跟前他都不吃,还说今天晚上是找他来的,啧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尤其是长得好看又有钱的男人,谁知道这个关山越在想什么! 几天之后,XX戏剧学院。 课堂上,洛樊楼又走了神,想起了几天之前那个葡萄味的初吻,还有那个男人干进来的感觉,就像一场梦境一样。 他刚被开苞的小穴上了药,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可总是不断分泌出骚水来,不断地渴望着某个男人的鸡巴,今天他都换过三条内裤了,最后只能在内裤里垫上卫生巾才敢出来上课。 骚穴里的媚肉在饥渴难耐地蠕动,他只能在课桌下面夹腿缓解。 窗玻璃突然“咚咚”叩响,洛樊楼一转头,是他的追求者之一谢晨风,谢晨风笑得阳光灿烂,给他递了一盒外卖进来,里面是他最爱吃的蔬菜沙拉搭配一份烤牛肉,还有无糖现磨豆浆,营养低脂。 洛樊楼照旧冷冷淡淡地接下东西,连一个笑容都没给他,不痛不痒地任由这些舔狗默默付出。 只是这次他心里一动,忽地想,如果谢晨风长了一张关山越那样的脸,那样的身材,那样的风姿翩翩美男子,该多好。 有一次,他在教学楼走廊上远远地见到过人群中有个像关山越的男人,那么高挑挺拔的身材,就算是在美男如云的戏剧学院,也如同仙鹤站在鸡群中,他戴着眼镜,围着长围巾,手里抱着两本书还有什么仪器,倒依稀像是个学者的做派。 他飞快地追上去,却再也寻不见那个人的踪影。从教职工的名单上,也没有找见有叫关山越的人。 他为什么说自己是老师?那家伙到底什么身份。 那天早上,洛樊楼醒来之后,惊恐地看到陆战豪也刚醒来,他看着他被干得红肿的小穴,得意地问他自己昨晚是不是干得他很爽。 他心跳如鼓,暗自松了一口气。 关山越不知道在陆战豪酒里下了什么药,陆战豪只以为自己跟他已经大战过三百回合了,他早上醒来看到他的媚态,还想再来一发,但是鸡巴却没有成功勃起。 陆战豪顿时很是生气,不想让他看到男人丢人的时刻,立刻打发他赶紧走人。 洛樊楼就这么惴惴不安地逃过了一劫。 陆战豪再约他过去,他就总是推脱,几次下来,陆战豪来脾气了:“身体不适?!你大姨妈有几天啊?” 洛樊楼只能弱弱地找借口:“不是……您那个……俱乐部人多,我怕遇到我们学校的老师同学,我们学校现在查风评查得紧,如果抓到我——” “哪儿那么多事,今天来的就一个你同学鹿东莲。”陆战豪不耐烦地打断他,“东莲他是关山越的人,你放心,你们都一样。” “……什么?”洛樊楼心跳漏半拍。 他知道鹿东莲是谁,比他小一届的学弟,一个娃娃脸的娇小可爱男孩,走甜美正太风,前不久参加过一档热门综艺,是出道的男团成员。 “你赶紧过来。”陆战豪冷硬道。 “您说,鹿东莲是关……关先生的人,是什么意思?” “他是楚河的宠物。”陆战豪冷笑了一声,“就好像你是我的宠物,就该学乖点,随叫随到。” 洛樊楼握着手机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等他到了陆战豪指定的休闲娱乐俱乐部,一看包厢里的情况,他不想承认的事实,也不得不承认了。 里面一众大佬,有人在沙发上聊天喝酒,有人在组队开黑玩手游,有人在玩台球,每个大佬旁边都作陪了一两个美人。 而关山越衣着高档的深色西装,连领结都整整齐齐,一副霸道总裁刚开完董事会出来的形象,他旁边贴着他娇笑的美人,正是洛樊楼的学弟鹿东莲。 洛樊楼头皮一麻。 果然,关山越并不是陆战豪的什么男宠,他是个跟陆战豪同阶级的豪门贵胄,尽管他年轻又英俊的要命,然而却出来包养艺校男学生?他那个长相用得着潜规则吗?多少美人愿意倒贴? 关山越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他的身体,却仿佛不认识他,没有丝毫的停留,只是跟陆战豪讲话。 洛樊楼没有吃晚饭,他说现在在减脂期,晚饭只吃水果,陆战豪吩咐侍应生特意为他切了水果,五颜六色琳琅满目的一大盘,洛樊楼却也没心情吃,看着其中玛瑙般的红提子,又忍不住想起了葡萄。 关山越用舌头送进他喉咙、被他的小穴泡熟的葡萄。 那个前几天刚在他的金主身边强要了他的第一次,在龟头捅破他嫩穴时,深情对他低语着“让我做你的男人”的关山越,现在却搂着别的男孩子卿卿我我,全把他当空气。 陆战豪今晚似乎心情很好,一边大手在洛樊楼身上揉捏,一边跟旁边各位大佬谈笑风生。 洛樊楼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他没办法不去暗中注意关山越,他竟然亲手拿起红提,喂进鹿东莲的嘴里,把鹿东莲乐得咯咯直笑,他们之间的互动好像一对年轻的情侣,如胶似漆,太甜太暖。 关山越,渣男!混蛋! 他狠狠咬牙,心想,当初就应该用小穴夹断这个男人的鸡巴,看他拿什么找别的情人! 一瞬间,洛樊楼心里好酸好酸,柠檬精不断滋生,长成参天大树,亭亭如盖,遮天蔽日。 陆战豪似乎把他当成了一个紧张过度的小迷糊,没有怪他呆若木鸡,只是大手伸进了他的衣摆,洛樊楼特意穿了一件保守的外套,领口连锁骨都没露出来,却完全无法阻挡陆战豪的猥亵,男人的大手当众肆无忌惮地从衣服下面钻进他的胸罩里,揉捏他高耸的嫩乳,别人都能看到他的手掌在双性美少年胸前凸起乱动的轮廓。 洛樊楼低喘了一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关山越,关山越的视线却在鹿东莲身上,一眼也没有看他被陆战豪猥亵的窘迫。 这个男人,是破了他的处之后,就对他不屑一顾了么……只是觉得强奸他好玩而已? 他只能楚楚可怜的样子转向陆战豪,嘤咛:“陆先生别这样,这里这么多人呢……” 陆战豪却狞笑着,手上揉捏得更用力了,猝不及防,疼得洛樊楼“啊”地失声大声惊喘,周围人纷纷看过来,关山越却也没有转头看一眼。 旁边另一个女人似乎看不下去了,笑眯眯地给洛樊楼递来一只话筒,声音嗲嗲道:“豪哥,您别捉弄人家小孩子了,不是说他唱歌好听么,来,给大家唱首歌吧。” “好,我为大家唱一首。” 洛樊楼如同救命稻草般捧住那只话筒,想着自己唱歌的话,陆战豪就暂时不会亵玩自己了,趁机挣脱陆战豪的魔爪,跑到了旁边点歌机面前的高脚凳上。 蓝紫色迷幻灯光流泻在他的乌发雪肤上,前奏是安静的钢琴伴奏,他低头开口,浅吟低唱:“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他的歌声有种冷清的妩媚,一开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然而刚唱了两句,陆战豪就冷冷打断了他:“什么年代了?干嘛唱这么老的歌?换一首!” 旁边有人笑道:“豪哥,人家小孩子唱的老歌经典啊。” 又有人附和道:“唐朝李白写的词了,确实是几千年前的老歌了哈哈哈。” 洛樊楼也不管别人怎么说,陆战豪说换,他不敢不从,立刻切了一首今年在某音APP火爆的戏腔古风歌,选完之后,他才意识到,他匆忙间点到这首歌,好像是因为看到歌曲名字开头是个“关”字。 “我自关山点酒、千秋皆入喉 更有沸雪酌与风云某 我是千里故人、青山应白首 年少犹借银枪逞风流 ……” 洛樊楼一开嗓,瞬间豪气万丈,有种少年英雄的热血昂扬。洛樊楼两首歌的风格反差如此巨大,满场人一下子都被惊艳到,第一个副歌部结束后许多人鼓掌吹口哨。 陆战豪却不高兴地立刻黑了脸,走上台去大手一捞,把他搂回自己怀里,低头恶声恶气道:“就不能唱点让大家开心的?不会吗?” “唔……” 洛樊楼一抬头,却正好看到关山越拉着鹿东莲站了起来,鹿东莲身娇体软,双眸含春,一看就是已经被撩起了情欲,贴在关山越身上,说了句“失陪了”,就亲密地贴着出了包厢。 洛樊楼的瞳孔里倒映着两个人的背影,眼底燃起一片通红。 “啧,关小爷真是心急,晚饭都还没吃呢。” “人家急着吃别的去了。”旁边一个男人打趣。 洛樊楼心中一紧,突然脊背往前耸,一脸痛苦的样子,发出干呕的声音。 “怎么了?” “陆先生我……我胃里不舒服,想吐……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 “快去吧。”陆战豪不悦地松开了手。 洛樊楼一出包厢,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恢复正常,亏得他也是成绩名列前茅的优等生,即兴发挥一个呕吐戏完全不在话下。 他左顾右盼,问外面的侍应生:“请问刚才出去的那位带着男伴的先生去哪边了?” 得到侍应生的指点,洛樊楼转头上了二楼,“叩叩”敲响一间包厢的门。 里面没反应,洛樊楼一拧门把,是反锁的,于是连着持续不断地猛敲,终于有男人的声音传出来:“谁?” 依稀是关山越的声音。 洛樊楼贴着门低声道:“是我。” “你是谁?”关山越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我是……樊楼。”洛樊楼秀眉微蹙。 关山越没了声音,几秒钟,洛樊楼贴着门心脏狂跳地等待着,终于,里面带着觉得好笑又冷傲的语调说:“你来干什么。” “……” 洛樊楼心里一沉,看这反应,关山越的确是强奸完了他,就拔屌无情了。 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楼下一个人影,侧头一看,竟然是陆战豪跟着出来了,看样子是在找他。 现在,他有两个选择。 一、回到陆战豪身边,忘掉关山越,忘掉他的初夜。 二、勾引关山越,傍上他,让他爱上自己,等自己羽翼丰满,再狠狠报复他对自己的禽兽作为。 肾上腺素在他的血液里飙升,他知道,第二个想法很危险,首先,关山越现在的态度对他如此冷漠,他要让关山越再喜欢他,有难度,太冒险了,再者,就算关山越想要他了,陆战豪对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