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刑责的意义(佩戴狗牌,说贱称)
书迷正在阅读:陆家家主总在捡小孩(总攻1V5)、血欲(血族)、精品男优上岸记、居家男保姆的壮硕肉根、虫族里的人类、虫族之流浪者、狱友、太阳陨落、臣妻、2A入虫族
蕉雨轩,位于甘泉宫的花园中,因园子这处生了一片茂密的芭蕉叶,僻静幽深,故素有“蕉窗听雨,曲径通幽”的雅称。 往年夏夜里,皇帝偶有兴致,也会来此小宿,听雨入眠,也别有一番风味,所以这处修得格外雅致清幽,是一处三层的楼阁,乘凉、休憩、观景皆可。 此时,蕉雨轩一改往日的素静,进出搬运的宫人频繁,两个在门口清扫的太监忍不住低声交谈着。 “这是快把整个淫器司搬来了吧。” “还不是为了陛下近日新收的那个犬奴吗?我之前在陛下寝宫里见着了正脸,那长得叫一俊俏水灵。” “长得再好看那也不过是个性奴啊,值得陛下如此金屋藏娇的吗?” “所以说啊……肯定不是普通的性奴,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温桓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身后,一身大红的司礼监官袍鲜红显眼,更衬着人面色白皙清秀,只是此刻他的脸冷得能结出冰碴子。 “你们好大的胆子,入甘泉宫的第一日就跟你们说过议论主子乃是连坐的死罪,你们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不成!” 那两个小太监素闻温桓待人和善的名声,便立刻跪下求饶道:“温掌监饶了奴才这次吧!奴才错了!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没有下次了。”温桓冷笑一声,随即命令门口的侍卫将二人押去教刑司执行杖毙,蕉雨轩其余宫人掌嘴三十,以儆效尤。 “多叫几个御前侍卫押着他们速去。”温桓转过身对自己随从的小太监道,嘴角微微上扬,背着手悠悠走出蕉雨轩,抬头望了望阴郁的天空,暗自喃喃了句:“趁着陛下还在那,想必也能添些用处。” —————————————————— 黑暗的甬道外光线亮得刺眼,廊桥处的守卫早已遣散,此时只剩一白衣内官守在外头。 洛怀霖扯了扯洛昊天身上的玄色披风,怯生生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怎么,这就害怕了?”洛昊天轻蔑地笑了一声,“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成了吗。” 洛怀霖心头微微一怔,为何自己什么心思都瞒不过眼前这人,他怎么知道自己刚刚是故意激怒他,想让他将自己从那禁闭室中带出来的。 洛昊天却是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过去,竟被这小子牵着鼻子走,不过以调教官的身份好好玩弄一下这自作聪明的小家伙,倒也不失为一种乐趣,想着心情便也愉悦起来。 “主…主子。”寒霜有些慌乱地低下了头,赶紧侧身然让开路,他没想到陛下竟如此光明正大地扛着赤身裸体的洛怀霖出现在眼前。 洛昊天站定,故意将怀里的人往上颠了颠,“怕什么,大方点,陛下的犬奴就这般见不得人吗?” 这话说得,一语双关。 寒霜很快会意,恢复到往常的状态,抬眼直视洛怀霖,神色平静地仿佛在看空气一般。而洛怀霖却是仍旧软惜娇羞地埋着头,手指尖紧紧拧攥着,耳朵尖儿也变得红红的,整个人都恨不得钻进洛昊天怀里。 “你这样可不行,不记事自然要多见见人,说不定还能想起些什么?”洛昊天笑着调侃道。 这话虽然听着像笑言,但洛怀霖却是听进去了,他觉得这还是有些道理的,自己如今失忆,想要恢复当然要多见见以前的人事。 洛昊天见洛怀霖居然还真的偷偷睁开眼瞄寒霜的模样,不禁觉得这小子现在可真好骗呢~索性也不作掩了,直接问道: “陈瑾呢?” “在刑堂问事。” “让你交代的事可跟他说明了?” 寒霜微微颔首。 洛昊天这才抱着洛怀霖径直走向前院,也就是所谓——刑堂。 陈瑾领着身后的记录官以及两个淫器司主事已经候立多时,此时见到皇帝真正抱着人进来,不禁还是震惊得僵了神。 好在陈瑾性子素来稳重,带头向洛昊天躬身行礼道:“见过调教官大人。”身后几人见状也连忙跟着行礼。 洛怀霖打一进来眼神就止不住地四处打量,这间屋子虽然比起禁闭室敞亮空旷不少,但挂在墙上的镣铐锁链还有地上那一道道血迹,他多半就猜到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洛昊天素有洁癖,不喜血污,看见地上湿漉漉的血迹,皱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蕉雨轩有两个奴才犯了忌讳,温掌监命人将他们押到教刑司领罚,刚刚杖毙完拖下去,还未来得及清理。”陈瑾如实回禀道。 洛怀霖听着心头一颤,暗道这里果然是个可以随意草菅人命的地方,这人怕不是记恨自己刚刚捅了他胳膊一刀,想在这里把自己给弄死吧…… 洛昊天感受到怀里人的紧张,心中对于温桓的自作主张微微不悦,但嘴上并未说什么,只是安抚性地拍了拍洛怀霖的背脊。 “东西带来了?” 淫器司那位胖主事赶紧小步上前捧着手里的锦盒应声道是,后边的瘦主事忙跟着补充道:“回大人的话,大部分物件已经运到蕉雨轩去了,这项圈与犬牌是刚刚打造好就送来的。” 洛昊天淡淡嗯了一声,随即便很自然地走向了正中的案桌,将洛怀霖轻轻放了上去,拍了拍腿根道: “跪好。” 声音凝肃,不容抗拒,洛怀霖下意识地便跪直了身子。 “拿来试试。”洛昊天从锦盒中取出一条玄色皮质项圈,亲自将其环扣在洛怀霖颀长白皙的脖颈上,长度适中,不会很勒,内里的短绒很好地保护了娇嫩的肌肤,纵使用来牵引也不会有任何不适。纯黑革带正中就只有一把小锁形状的银饰,简约不带任何繁复花纹的配饰反而增添了几分禁欲感。 第二个锦盒打开,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锦缎上,此等玉料通透清澈,不含一丝杂质,当世罕见,御用的玺印大多数就是用它来雕刻的。而且像羊脂白玉这种玉料是朝廷禁物,不允许在民间流通,只有拥有王侯爵位的人才被允许佩戴,而且还必须是在指定的规格之内才行,要不然就是大不敬之罪。 此等尊贵之物,现如今却用作了性奴的狗牌,正反两面皆用隶书刻了犬奴二字,也真是莫大的讽刺。 洛昊天特意在洛怀霖眼前展示过才给其佩戴上去,玉牌上环嵌了一把袖珍银钥匙,可以严丝合缝的插入银饰小锁中,使得玉牌恰好坠在了锁骨正中的位置。 精巧的做工使得玉牌与项圈浑然一体,洛昊天显然很是满意:“不错,当赏。” 胖主事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大声道:“谢陛——哎哟!”当即就被旁边人掐着胳膊住了嘴,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立马纠正道:“谢调教官恩赏!” 洛昊天则是连眼神都没给一个,缓缓绕到了洛怀霖身后,肆意打量欣赏着少年莹白纤韧的身躯。 一丝凉风不知从哪吹来,把从男人怀抱中蹭来的那点温热吹散殆尽,洛怀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项圈的束缚以及玉牌的丝丝凉意时刻刺激着他的羞耻心,实实在在地提醒着他正毫无尊严赤裸着像只牲畜一般被人检阅着…… 少年再难维持表面的淡定,眼眶酸胀地发疼,但他还在强忍,只有隐隐的抽泣声从鼻腔里发出,莹白的身躯畏缩得有些发颤,看得出他在压制自己心中强烈的羞愤之情。 洛昊天看着少年单薄而颤抖的背脊,一下子便柔了心肠,解下身上披风将少年的身躯整个裹了进去。 忽然感到熟悉的暖意笼罩下来,淡淡的木质香气围绕着自己,洛怀霖的心也随着安定下来,他想回头看一看男人,可下一秒后臀上就不知被什么条状物狠抽了一下,疼得他不禁喊叫出声。 “啊!嘶哈——” 洛怀霖疼得直抽气,手不由自主地想去揉屁股,结果还没伸过去,手背就又被抽了一下,这下他看清了,是根深红的檀木尺。 “让你跪好,瞎动什么。” “手背到后面去。” “腿分开,再分!” “脚掌半撑,重心在膝盖。” 洛怀霖跪得颤颤巍巍,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过去。 “笨死了。”洛昊天一把扶住洛怀霖,无奈道:“以后每日练习跪姿两个时辰,再跪不好就翻倍罚你。” 洛怀霖没有答话,只是垂着脑袋呆呆地看着地面。 这般置若罔闻的态度任谁看了也得恼火,洛昊天则是对他这幅作态很是了然,每次挨了训不服气就是这副样子,事后怎么哄都没有用,非得当面把之前说的话收回,再好声好气拿些好吃的来哄才肯搭理人。 如今……洛昊天才不惯他这臭毛病。 “说你笨,心里还不服气?” 洛怀霖还是不吱声,只是嘴唇抿得更紧了些。洛昊天见状啪得将檀木尺往案桌上一砸,大声训呵道:“你是哑了吗?回话。” 别说洛怀霖,就连陈瑾等人也吓得脑袋一缩。 “陈瑾,犬奴每日的刑责数定了吗?” 陈瑾作为掌刑官,对这些规矩自是熟稔,当即答道:“按惯例,当日责二十藤拍,二十戒尺,二十白蜡棍。” “通通翻倍。”洛昊天冷冷道。 “凭什么!”洛怀霖闻言实在忍不住了,抬头激辩道,“我又没犯法,你们凭什么刑责我。” 众人心中只觉得不可思议,在教刑司居然还有人问刑责的缘由,可真是新鲜。众所周知,刑责是一种惩戒,不管受刑的人有没有错,先用酷刑消磨掉对方的反抗之心,更是让对方在无法抗拒的酷刑中认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 而作为性奴,刑责便更是调教中必不可少的科目。但洛昊天知道洛怀霖自小耐不住疼,这方面还是只能循序渐进,逼得紧了反而不好。 “将前些日子在暖风阁下院私下斗殴的罪奴带上来。”洛昊天坐在主案前发话道。 铁门被缓缓推开,原来刑堂的后面还有间刑室,三个带着重枷的人被拖了出来,自腰身到脚心都遍布着各种各样的鞭伤杖伤,几乎见不到一块好肉,伤口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却还在化脓流血,甚是恐怖。 洛怀霖看得抽嘶了口冷气,半眯着眼不忍去看这惨状,可偏偏这三人被强制扯着头发抬起头,纵使疼得撕心裂肺也被迫看清了眼前的情状,待看到洛怀霖那张脸时,神情顿时变得惊恐异常。 “你!你唔噜——”因为受过铁签掌嘴的刑罚,他们血肉模糊的口里已经说不清话了。 洛怀霖害怕地直往后缩身子,直到抵碰到洛昊天的胸口,听到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眼熟吗?你以前同他们一样,都是暖风阁的下等奴役。” “在暖风阁私下斗殴可是重罪,按理说,你应与他们同罪。” 洛怀霖闻言瞳孔一阵紧缩,恐惧之情溢于言表。 洛昊天见状紧接着问道:“陈瑾,犬奴不想接受调教官的刑责,那按照教刑司的规矩——” “不,不要。”洛怀霖慌乱地打断道,“我…我接受。” “你是谁?”洛昊天屈指弹了弹少年身前的狗牌,“说贱称。” “犬奴……知道错了……愿意……接受调教官……的刑责。”洛怀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既然如此,那现下就领了今日的刑责吧。”洛昊天话刚说完,便有人呈上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日常刑责用的藤拍、戒尺、蜡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