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父皇永远都是我的（剖心表白）

    水滴落在冷硬的地面有规律地发出嘀嗒的声响，夹杂着少年时而发出隐忍的小鼻音，严肃冷寂的氛围中透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绪。

    “谁让你动了，摆好姿势。”

    洛昊天从案上重新拿了一根荆条，倏的一下抽在洛怀霖高耸的臀峰上，横掼出一道显眼的红痕。

    洛怀霖高耸着屁股，头埋在双腿间的姿势，以至于他根本看不到洛昊天的动作，自然也没有心理准备挨这一下子。

    “啊——”洛怀霖惊呼一声，颤抖的双腿瞬间曲了一下，但又立马反射性地打直。

    “对…对不起，贱奴知错了。”他方才想悄悄挪开一些脚下间距来省力，不然他估计自己马上就要站不住了。

    “只是……只是贱奴太累了，快要……坚持不住了。”洛怀霖此时说话都带着咬牙坚持的颤音。

    “好，那朕问你些话，答完允你歇息一下。”

    洛昊天哪里不知道洛怀霖体力已然到了极限，他就是故意晾着他的。人在濒临体力极限时他的精神力也会变得疲惫不堪，说出的话很容易不禁大脑过滤，这个时候问话往往会得到更加真实的答案。

    “将来有一天，在朕和皇位之间，只能选一个的话，你选什么？”

    洛怀霖脑袋浑然一懵，他没想到洛昊天竟会问这个，一时不能理解这个问题的本质。在他之前幼稚的行径酿成大祸后，他根本没奢想过皇位的事情，在他看来父皇愿意给，他自然努力做到让他满意，父皇不愿意……这个他以前没想过，可如今有了秦御风。——他比自己优秀，出身比自己高贵，凛王府老人都认为父皇登极后不立中宫就是为了缅怀当年的元妃和世子，离散再久他也是父皇的嫡长子，他当然是最有资格承继大统的。当然，前提是父皇让国师出面举行祭天告祖仪式，重新承认秦御风的身份。

    可是父皇他真的会这么做吗？不对，就算会师兄他定也是不愿的。

    洛怀霖的精神力已经支撑不了自己再去深究了，只想急于表明自己绝无觊觎帝位的犯上之心：

    “贱奴不敢选，皇位永远是父皇的，而父皇——”洛怀霖顿了顿，终究胆大包天地把心底的执念送到了嘴边，“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洛昊天闻言面色毫无波澜，可内心已经震惊地无以复加，他没想到洛怀霖对自己的占有欲竟到了这个地步，在这种情形下依然敢这般强势地示爱。

    “那照你的意思，皇位和朕你是都想要咯？”洛昊天略带调侃性质地说道。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洛怀霖身后，将手掌沿着臀缝插进白嫩的腿间，开始恶意地玩弄起对方的下体，把少年胯下的阳物整个撸到了后面，拉扯得两个卵袋后置地卡进腿根，挤出两个圆鼓鼓的肉球，显得滑稽又好笑。

    “父皇您误会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绝对没有那种……大逆不道的心思啊……”洛怀霖由于此时对下体毫无知觉，加上洛昊天刚刚说的话，满心的注意力都在如何答话为自己辩白上，哪里还顾得上被拉扯下体的羞耻感。

    洛昊天神色不耐地掌掴了下肉臀，打断道：“少说这些冠冕套话，朕在你三哥那听多了，耳朵都快起茧子。”

    “唔嗯——”洛怀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虽然下体男根没了知觉，但屁股变得格外敏感，明明打得是屁股，含着串珠的肉穴却拼命地缩紧，连着体内那串散着寒意的珠子也蠕动得厉害，屁股逐渐不自知地扭动起来。

    洛昊天见状也微微动情，手掌覆上那两瓣肉感十足的白丘，开始各种形状大力地揉捏起来，惹得洛怀霖更是连连呻吟，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的。

    “不…嗯……我说的都是……呃啊……真心话父皇，莫说皇位……您就是要我……要我的命，我也会……心甘情愿……奉上的……”

    洛昊天听到这眼神微微一冷，眼中情欲的色彩逐渐褪去，陡然松开蹂躏肉臀的手，往后退了几步。感受到异常的洛怀霖虽然心中疑惑，但受限于姿势，他实在没有办法看到洛昊天此时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惹他不高兴了。

    过了好一会儿，洛昊天才缓缓开口道：“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朕也会病，也会老，也会死的。到时候，你怎么办？”

    “到时候我就随您一起去了，就陪葬在您边上。”洛怀霖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回答道，语气果断又干脆，凸显出少年人独有的天真挚诚。

    “傻话，”洛昊天的语气软了下来，叹了口气道：“恐怕也只有像你这样的年纪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洛怀霖从洛昊天的语气里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此刻顾不上许多，只想去拥抱身后于他而言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只想凝视着他的眼睛告诉他自己很爱很爱他，是真的愿意为之奉上一切的爱。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态，大幅度的转身让他根本站不住脚，一阵天旋地转，身子直直地就往一旁倒去，可接下来没有预料中的疼痛，反是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瞬间包裹了他，给予了他最大的安心。

    回过神来的洛怀霖感到幸福的同时，又觉得无比的丢人，为什么每次自己想表白时总是这么狼狈不堪，也难怪父皇不信他说的话，如此一个举止轻浮没个定性的人，真是一点也不牢靠。

    “好了，你不必心急，朕知道你的意思。”洛昊天将儿子紧紧搂在怀里，久违的暖意充满了肺腑，那种心尖上的微酸瞬间软化了他心中所有的猜忌，此刻他只想好好爱这个孩子，用他的所有去爱他，纵使最终得不到一个好的结局他也认了。

    “只是你也要明白朕的心意，朕从来没想过要你陪葬，你的生命是鲜活的，不是朕的附庸，更不是完成某个宿命的工具。只要你活着就是爹爹生命的延续，懂吗？”

    洛怀霖深陷于这难得的蜜意柔情中，眼里逐渐蕴出了丝湿意，他知道他的父皇一生要强从未向人低头妥协，唯独对自己几次三番破例，袒露了他前半生从未有过的软肋。

    “所以答应朕，以后不管遭遇怎样的境地，将来有没有朕在你身边，都要好好活着。”

    洛怀霖此刻再难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心尖仿佛被扭拧到了极点，喉咙酸涩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深深埋进洛昊天怀里呜咽着点头。

    “好了，以后万不要再讲那样的话了，朕会心疼的。”洛昊天摸了摸怀里人儿湿漉漉的脑袋，亲声细语道，“以后日子还长，你可以慢慢证明给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