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当众惩戒（羞耻灌肠排泄，胀出孕肚，踩脸羞辱）

    寒霜一路送无尘到宣化门，监察院的马车就停在宫门边上。

    “行了，陛下也没说让你给我送上车。”无尘将手臂从寒霜手中抽离，“这几日在符望阁没日没夜守着，也是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寒霜点了点头，神色犹豫地欲言又止，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微微躬身后便准备转身离去。

    “慢，”最终还是无尘叫住了他，“你啊，有话还是喜欢憋在心里，除了先王妃，这世上就没人值得你吐露心声了吗？”

    “我……”寒霜面色一紧，常年冰封的脸上竟显出窘迫之色。

    “我今日见着了，眼睛和嘴巴和先王妃很像，性子……也挺像的，本该是个活泼机灵，心胸豁达的孩子。”无尘低叹了一声，“可惜了。”

    “那您能不能……给我透一句实话，陛下到底要如何——”

    “主子的心思，岂是你我能猜度的！”无尘瞬间冷脸呵断道。

    空气静默了一会儿，无尘自觉气氛有些僵，便又缓缓开口道：“那时你刚入王府，她是第一个对你好的人，你记恩自是人之常情，可是你莫忘了，我们四个当初宣德之变后起过誓，永生永世效忠陛下，绝不会干涉下一代的皇储党政。”

    “我当然不会——”寒霜本想开口辩驳，但话到嘴边便觉得多说无益，更何况无尘大监想听他说的也不是这些。

    无尘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能逼到你发急，也是不容易。”

    “走了！”无尘拍了拍寒霜的肩膀，错身的时候低声道：“你那个出息徒弟——”

    “我心里有数。”无尘话未尽，寒霜便立刻应道。

    无尘微微颔首，随即背过手向马车方向走去，监察院驾车的马夫和小厮见状赶紧一路小跑来迎，两人扶着院长大人的手臂小心伺候着上车，就好像这位满头华发的老人是真的老到挪不动道一般。

    寒霜一直站在宫门口，看着马车一路出了承天门，逐渐驶入繁华的朱雀大街，直到完全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后，才打开方才无尘拍他肩膀时另一只手偷偷塞到他袖中的纸条，缓缓展开——

    “衔花纵有报恩时，择木谁容托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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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雨轩内有一方水潭，由龙首渠流经甘泉宫的分支汇成，与御花园的太液池相连通，源头皆是北山天泉的活水，所以潭水常年清洌如许，波光微澜。

    “嗯啊……好胀…不行，太多了……啊……肚子嗯…要裂开了……呜嗯——”

    洛怀霖此时被按在潭边的水车处进行灌肠，小腹已经鼓胀地如显怀的妇人一般，可在一旁控制水流的宫人却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涓涓细流还是通过竹管灌进了双股间的小穴。

    一众宫人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不远处同时也跪了七八个形容姣好的少年，皆是噤声低头，所以整个安静的空间里就只有洛怀霖隐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回荡其间。

    “犬奴犯错，应当众惩戒示警，你们几个也当自省己身，回去找各自的调教官领罚，焦雨轩伺候的宫人也当同罚，事后分批去教刑司领二十板子。”陈瑾面色严肃地当众宣布道。

    “是。”大多数人这时候才浅松了一口气，毕竟这种惩罚还是能接受的。

    “陛下？”陈瑾回身向坐在躺椅上垂钓的洛昊天躬身示意道。

    洛昊天淡淡嗯了一声，随即抬起鱼竿唰得一下抽在洛怀霖的肚皮上，说道：“继续灌。”

    “是。”控制水车流速的宫人不敢停歇，按压的频率变得更快了。

    “啊——”洛怀霖瞬间发出凄惨的叫声，不停地倒抽着气，腿根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已经顾不上自己在众人面前被强制灌肠的羞耻，呻吟着说道：“不…不要了，犬奴错了……不要了……主人…主人饶了犬奴吧……”

    陈瑾看着有些面露不忍，但他刚从教刑司放出来，行事自当更为谨慎，而且他还不清楚这位小祖宗到底是怎么得罪了陛下，以至于他方才只是跟陛下禀报犬奴不肯喝暖风阁送来的催淫汤便大发雷霆，竟召了这么多人来，要当众惩戒犬奴。

    白白的肚皮此时已经完全撑出了个球形，没顶的恐惧感瞬间充斥了洛怀霖的内心，他感觉下一秒自己的肚子就要炸了，眼泪开始止不住地往外冒，不停摇头呜咽着。

    洛昊天见状感觉差不多了，抬手示意宫人停手，放下鱼竿，走到洛怀霖边上，抬脚放在那圆鼓鼓的白肚皮上踩了踩，“还闹吗？”

    “别啊——不…不敢了，犬奴听话…听话呜呜呜……”洛怀霖哭噎地摇头道。

    “对你好言相哄不在意，非要这样才听话，你说你是不是贱骨头。”洛昊天收回脚低声骂道。

    “爬起来。”洛昊天冷冷道。

    洛怀霖屁股里还插着粗管，而且肚子胀大地跟个孕妇一般，加上手腕用不上力，行动自然十分艰难，当他忍着腹部剧痛强行翻身时四肢颤抖得厉害，要不是陈瑾忙示意两边宫人扶着点，他差点就从石板上滑进水潭了。

    “拿过来。”洛昊天吩咐人将重新热好的汤药送来，一共三大碗放在洛怀霖眼前。

    “这是朕特意吩咐暖风阁用淫穴丹和催乳药兑的汤，不许浪费，都舔尽了才许泄出来。”洛昊天脸上透着残忍的笑意补充道：“放心，里头还放了蜂蜜和蔗糖，不难喝的。”

    暖风阁那几个奴宠闻言脸色微变，他们自是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暖风阁最为珍贵的催淫药物，是承宠前陛下心情好才会赏下的东西，而且从来没有一赏就赏三碗的，虽说意味着圣眷恩宠，但这药量怕是神仙也受不住吧！

    洛怀霖看着眼前这三大碗汤水，内心的绝望可想而知，可他别无选择，肚子无时无刻的胀痛感让他疯狂地想排泄，一刻也忍不了了。

    他此刻再顾不了什么犬奴舔食的规矩，猛地把头低进碗里，大口吸嗦着，喉咙毫无停顿地进行着吞咽，别说好喝不好喝，他压根来不及品味出这汤药的滋味就已经咽下去了。

    一碗很快就见底了，下一碗替到眼前时，洛怀霖顿了顿，随即还是闭着眼睛开始疯狂大口吸入胃里，但由于太过急促，加上生理上不可抑制产生了恶感，没来得及下咽的那口本能地呕了出来，紧接着反胃地连续逆呕了好几下，汤水顺着气管反灌到了鼻腔，鼻子嘴巴整个儿喷了个痛快，呛得肺都咳要出来了。

    “啧，叫你用舔的不听。”洛昊天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抚拍少年的背脊，但随即很快便把手收了回来，微微蹙眉道：“取进食玉斗来，剩下那碗可不能再浪费了。”

    随即洛怀霖的嘴巴被塞入一个锥形玉斗，下面的接口可以直接捅入喉咙眼，这东西在宫里最开始的用途是用来逼那些不肯饮鸩酒的罪人就范用的，后来经淫器司改良过就成了专门调教奴宠的物件。

    “呜呜呜……”由于仰着头，洛怀霖就算想呕也呕不出来，就这么硬生生被灌了一大碗汤药下去，一滴没剩。

    洛怀霖精疲力尽地趴在洛昊天脚边，用脸轻轻蹭着那精致华贵的靴子，他此刻觉得连呼吸都会牵扯着肚子疼，说话更是如蚊子哼哼般不敢提气。

    “求求了……让我泄出来吧……求求你了……让我……呜嗯……”

    “三碗舔尽，你觉得你做到了吗？还有——”洛昊天抬脚碾上少年那几近崩溃的脸，“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自称我，你以为你是谁？”

    “说，你是谁啊！”洛昊天的靴子从侧脸一路碾到了脖子上，在细嫩白皙的肌肤上磨出了大片的红疹。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贱奴，贱狗知道错了！贱奴…是嗯…是您的一条狗……泄欲的工具……您的精盆尿壶……最下贱的骚货婊子，您想怎么玩贱狗都可以……求您……求您……”

    洛怀霖此时早已失去了思考，脑子里仅存了一个意识，那就是极尽卑贱地去讨好眼前的男人，否则他永远不可能从痛苦的地狱解脱出来。

    洛昊天看着少年终于屈服地趴在他脚边痛哭流涕，嘴里说着下贱不堪的话，心里并没有感到一丝痛快与愉悦，显然男人骨子里的暴虐性欲并不能在这样的洛怀霖身上得到满足。相反他是心痛的，他心爱的儿子从今天起，怕是又要对自己生出深入骨髓般的恐惧了……

    拔出洛怀霖后穴里塞的粗大竹管，失去水压的肚子根本不用特意去挤压摆弄，水流几乎是瞬间喷射而出，可见这娇弱的少年人忍得有多么辛苦。

    待少年肚子刚平下去一些后，洛昊天便让人用木头肛塞堵了后穴，将人重新按到水车处进行前面的灌洗，洛怀霖害怕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但好在这次洛昊天并没有恶意折磨的打算，仅是按照寻常的惯例进行了三次灌洗，但最后一次灌进去的水还是没有让他正常排出。

    洛怀霖打着尿颤被两名宫人架着拖行至洛昊天跟前，下身的肉棒已经应激地全然立了起来，洛昊天拿过淫器司早已准备好的锁阳栓——一个漂亮精致的金丝鸟笼，顶端嵌了颗小珍珠，连着一根曲形尿堵，其实是可以拆卸的，但洛昊天此刻显然并不打算分拆着用。

    他将洛怀霖硬挺的肉茎下那两颗卵蛋托在掌心揉了揉，可能是因为催情汤药开始起效的缘故，洛怀霖此刻两颊绯红，两股颤颤，眉头颦蹙，眼见着就要呻吟出声。

    洛昊天却在此时猛地握紧了掌心，两颗肉囊瞬间被挤压地青经暴起，洛怀霖更是痛得直接嚎叫了出来，本来跃跃欲试的肉茎瞬间就焉了精神。

    软趴趴的小肉茎被很容易地摆布进了金丝鸟笼，将调节的旋钮拧紧后便被卡死在肉茎根部，倒是顶端的曲形尿堵挑角度，洛昊天插得颇为费劲，但一旦戴上便是对阴茎十分严格的管束，非但不能勃起，连普通排泄都做不到。

    洛怀霖难受地哼唧了两声，下面戴上这坠物自是难受，但更多的还是泄欲不能的失望痛苦以及膀胱小腹里的憋胀感，再加上男性器官此刻被毫无尊严地关在笼子里的耻辱，使得他屈辱地闭上了双眼。

    洛昊天没给洛怀霖太多怜伤自尊的时间，将整套的锁阳栓上好后，便吩咐陈瑾可以开始进行今日的刑责了，因为是惩戒性质的，当然还是要当众执行。

    “跪到中间的刑台上去，腿分开，把屁股撅起来请罚。”洛昊天踢了踢还跪在脚边的少年。

    洛怀霖试图移动了下双膝，挪动的时候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肚子里晃荡的水声，下体被塞得紧紧的，连失禁的可能性都没有，膝行没几步，难以忍受的他实在挨不住开口央求道：“唔主人…能不能…能不能让犬奴泄了……肚子里的脏水……再…再开始受罚。”

    “刚不是让你泄过了吗？”

    洛怀霖其实刚才当众排泄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羞耻心发作，硬生生把剩下的憋了回去，旁边的宫人自然不会替他着想，下一秒就把肛塞堵了回去，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我…犬奴…没……”洛怀霖低头咬着嘴唇，觉得有些委屈。

    “看来还是从前待你太过宽宥，一点作为犬奴的耐性都没有。”

    方才洛怀霖排泄的状况洛昊天心知肚明，更何况就是他示意那个宫人这么做的，既然舍不得脸皮，那苦果就自己受着吧！

    “陈瑾，从今日起便要加强对犬奴的管束，罚他进三日流食，每日只许在辰时排泄一次。”洛昊天一脸漠色地吩咐道。

    “是，陛下。”陈瑾忙躬身应道。

    洛怀霖的磨蹭直接让洛昊天失去耐心，上前亲自拎起他脖颈间的项圈，像提小鸡一般把人直接扔到刑台上撅着。

    这个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站在洛怀霖眼前，高大的身影直接将少年的身躯整个笼罩了进去。

    “犬奴，抬起眼睛看我。”

    男人低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洛怀霖被激地浑身一颤，他缓缓抬起头，待看清这个男人的面容后，心里突然变得好受了许多。这个男人创造了他的生命，又掌控了他的一切，他们之间的尊卑关系是天然形成的，他的痛苦和欢愉也全部由这一人给予。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用掩藏，不需要有尊严，不需要有羞耻，甚至不需要有自我，因为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从身到心，从生到死。

    “主人。”洛怀霖缓慢而坚定地开口道：“犬奴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