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激怒(三层面辔,束缚关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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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雨轩的汤池是自甘泉宫的龙熙泉开渠引来的,做得不大但很是精致,汤池外沿做成了莲花的形状,池壁由三十六块汉白玉拼砌而成,边上另连了一张方形玉台以及排水的浅槽,昨夜洛怀霖就是在此处进行灌洗的。 洛昊天坐靠在其中闭目养神,根本无需他动作,自有伺候沐浴的侍奴替他擦拭身体,包括下身都有人憋潜在水里去伺候。 洛怀霖此时正乖顺地趴在玉台上,时不时偏头看向这边,心里酸溜溜的,方才洛昊天拒绝了他伺候沐浴的请求,另传了专人来伺候,他平日里被调教时鲜少能看到洛昊天赤裸的肉体,更别说近距离地触碰了,这群奴才有什么资格去碰那个男人呢! 洛怀霖发现自己不知从何时起,他居然没有办法再接受这个男人除了自己再有任何人了,无论女人还是男人。 这个男人只属于自己,任何人都不可以沾染!可是…可是他是皇帝,是全天下最有权势的人,自己没有办法完全占有他,除非…… 不行不行,洛怀霖想让自己清醒一点,自己明明从前即使看到父皇后宫那群莺莺燕燕都不会有种感觉的,现在这是怎么了?而且自己曾经也是被这样伺候沐浴过的,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洛昊天抬眼一瞥,正巧与洛怀霖此时浓烈占用欲的眼神相触,嘴角微微扬起,抬了抬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这批侍奴显然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将手中浣具放下,非常安静有序地退出浴池。 洛昊天从汤池中站起身,哗啦啦的水珠从男人精壮的双臂和有着六块腹肌的精瘦腰腹处顺溜而下,隐没在浓密的黑丛之中。 洛怀霖看着眼珠子都转不动了,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他还是难忍心中的羡艳之情,他觉得武侠演绎里所说的猿臂蜂腰绝顶高手的身材大致就是这样的吧…… 洛昊天行至洛怀霖身前,抬手摸了摸少年光润如玉的背脊,随即用玉匜舀了一瓢水缓缓浇上去,水流顺着脊柱沟流入股沟,再流经少年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最终汇聚在会阴处形成水珠淅沥沥地滴落下来。 “朕不是不愿意让你伺候,只是——”洛昊天揽过少年纤细的腰身,低声在其耳边道:“朕怕忍不住在这儿再肏你一顿,你这精贵的小身子骨可还受得住?” 洛怀霖本想立时回嘴“如何受不住!”,甚至想反讥对方是不是不行,但好在及时把住了嘴门,这话要是说出口还得了,今晚洛昊天不把自己折腾得晕过去怕是不会罢休。 洛怀霖转而敛了神色,低声嘟囔道:“知道受不住你每次还肏那么凶。” 洛昊天低笑了一声,随即低头往洛怀霖的脸上贴了贴,“你打朕的时候不凶吗?直到晌午,朕的脸还是麻的。” 洛怀霖有些怕痒地缩了缩脖子,随即有些心虚地开口道:“我看这印子不都快消了吗……” “仅为图一时之痛快吗?” 洛怀霖被突如其来的这一问愕住了,眼珠子滴溜转了转说道:“不然呢?你知道我性子的,打完就算,不记仇的。” “你不记仇?”洛昊天被这话给逗乐了,“你不记仇,这世上就没有记仇之人了。” “也对,你是打了别人不记,别人打你欺你你可是记得很呐~” 洛昊天拍了拍洛怀霖的脑袋瓜,神色微凝道:“以后说谎或行事之前,先给自己编排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这样才有可能让对方信服。” 洛怀霖见洛昊天好似不信,便有些着急地开口解释道:“我…我真的没有,当时那小孩说你亲过他,我虽已猜出他的身份意图,但一想到你可能碰过他我就……就怒从心头起,恨不得…恨不得——” 洛昊天将洛怀霖搂入怀中,低声在其耳边说道:“若有一日,朕落在你手里,记住今日的感觉。” 洛怀霖不明所以地抬头望向洛昊天,只见男人眼里尽是温柔笑意,倾下身贴着洛怀霖的额头道:“接下来一段时日,要委屈你了。” 洛怀霖神情瞬间僵硬了半晌,他发现自己还是这般故作聪明,自以为是看清了棋局,自以为是地将计就计,其实这人根本就没打算瞒自己。 “对不起。”洛怀霖突然低下了头,“我虽学不来棋盘上那一步看十步的本领,但看个两三步还是不难的,所以我不能接受……真的……不能接受……” 洛怀霖试图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想过于失态让对方瞧不起,“不管你们之后有何后手,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这样对我对他都极为不公平!” 洛怀霖想奋力从洛昊天的怀里挣扎出来,却反被抱得更紧了,两臂被环捁得死死的,火热的胸腔紧紧贴在少年心口的位置,似乎在传递着对方坚决而不可动摇的意志。 “这…不公平……你凭什么替我作决定……陆衍凭什么拿师兄作交易……他是你的儿子不是筹码啊……”洛怀霖虽还在挣扎,可此时的气力终究抵不过,只好半瘫软地靠在了男人身上。 “朕不是在逼你做选择,更不是让你做取舍,因为从你一出生起——”男人将少年软下来的身子抗在肩上,“就没得选。” 洛怀霖不知这“没得选”说的是自己还是谁,但他知道如何轻易地挑起眼前人的怒火,他更知道一个人生气就会失去理智露出破绽,于是他有气无力地接了句:“早知如此,从一开始就应该顺了陆衍的意,把我养在钦天监自生自灭,一切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您也依然还是那个没有软肋的冷血帝王。” 洛昊天行进的身子顿了顿,脸色阴鸷至极,“你的意思是,宁愿做失孤之人,也不愿做朕的儿子吗!” “是,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想再跟你有任何关系!” 洛怀霖说完便感受到男人的身躯有着些微颤抖,随即说出了个略带颤音的“好”字来。 “来人。” 洛昊天将陈瑾和焦雨轩近身伺候的几个宫人唤了进来,将洛怀霖的四肢都上了束环锁链,重新戴上了附口栓的皮制面辔,并且再外面又加覆了一层蚕丝头套,直接封堵了部分的视觉和听觉。 洛怀霖呼吸逐渐困难起来,窒息与视觉被剥夺的恐惧随之蔓延开来,浑身不自觉地开始使劲,默默攥紧了拳头。 “此刻你需要冷静,朕也需要,晚些再来看你。”洛昊天顺着柔滑的蚕丝抚摸着洛怀霖的面庞,随即残忍地将第三层的帛布头套罩上,通过项圈扎进颈部。 “陈瑾,将犬奴锁进跪笼里反省,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陈瑾沉声答道。 四名宫人得令后立刻上前去抬犬奴的身子,而洛怀霖此时也根本不敢有挣扎的动作,此刻他全身的力量几乎都用在了呼吸上,只要稍一动作就会面临窒息的风险。 待看到少年的身躯真正被禁锢进窄小的跪笼不得丝毫自由后,洛昊天才将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心下感慨道:“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觉得他是乖顺的吧,果然天性这个东西,是如何也改不掉的。” 此时,洛昊天收到影卫递上的密函,神情微变,随即命人去通知清风随他准备出宫,离去前对陈瑾和黎青二人再三嘱咐,要时刻注意犬奴的身体状况,让其保持一直静默自省便可,不必再施加额外的刑责惩戒,任何人不得打扰,并且留下了自己的贴身玉牌,遇紧急情况可持御令便宜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