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瘾与痛（H，性瘾发作，手淫抚慰）

    杜珩侧卧在床上，全身战栗。胸口紧绷着，微微隆起的雪白乳房胀痛无比，乳首肿到立起，又酸、又麻、又痒。他急切地扯松衣襟，伸手笨拙生涩地捏住，揉弄抚慰自己，却不得章法，反而将情欲推得越来越高。

    他难耐地蜷缩又打开身体，湿透的亵衣在动作中被扯开大半，松松地挂在腰背。俯下身，用力拿胀得通红、硬如石子的乳尖去一下下磨蹭卷成一团的薄被，另一只手紧紧揪住被子，指缝的汗水淌下，洇进布料里，留下一片湿痕。

    他想被用力夹弄乳尖，想要被吮在口中用牙齿狠狠啮咬，想被鞭子抽走闷在乳尖发散不去的燥热与饥渴。来个人吧，是谁都好，粗暴地蹂躏他，给他从上到下彻底的高潮。他浑身发抖地想。

    胸前迟迟没有发泄出去，杜珩还晕眩在眼前掺了斑斓炫目幻光的黑暗中。突然齿间颤抖起来，再也咬不住被角，唇间抑制不住，发出一声甜腻难耐的呻吟，涎水不受控地淌下。

    他将头重重埋在手臂之间，呼出的热气闷在被褥中，简直要倒灌到全身的孔窍里。身上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只有最下面的带子还系着，挂在腰间，露出布满潮红的胸膛、脖颈，耳廓，还有紧紧交叠在一起、扭动蹭着床单的修长小腿。性器高高翘起，贴在小腹上，胀得发痛，只有一点点清液缓缓渗出，弄脏衣裳。后穴饥渴地翕动着，从滑腻的肠道挤出一股股清液，弄得穴口湿淋淋的，溢到身下，沾湿了床褥。

    他彻底失去神志。上下两处的瘙痒不能同时满足，蹙起眉头，带着一点微不可见的委屈闷哼出声，泄愤般回手去自行插弄后穴，白皙中透着胭脂般绯红的修长手指从毫无阻拦的穴口无章法地捅进又抽出，裹上一层滑腻的肠液，带出模糊粘稠的轻微水声。两指由缓到疾，胡乱戳刺一气，却始终够不到极处。

    他难耐地大口喘气，暧昧急促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夜晚勾出暧昧的轮廓。手臂向后撇得太久而酸麻无力，手指无力地滑出甬道，带下一团清液顺着臀尖流到胯骨。性器滚烫肿胀，却腾不出力气再去抚慰前面。

    满攒的欲望随着全身力气的耗尽稍稍掩息，杜珩心如擂鼓，失神地环臂箍住身前卷起的薄被，起伏的胸口和滚烫的脸颊一齐埋进被中。

    身旁的床铺下陷，一只清凉的手抚上他半裸的后背，另一只手按在他小腹上，不由分说将他由侧卧翻到正面。环抱的手臂被打开，被子滑到地上。小腹上的手没有挪开，轻轻搭着。

    杜珩绵长的喘息骤然停滞，身子活鱼离水般挣扎起来，不知从哪爆发出的力气，几乎将两人一齐掀下床去。左峪慌忙俯下身，将他半抱起来，靠在怀里，哄幼童入睡一般，一下下摩挲后背。

    杜珩垂着双睫，眼前的黑暗被挂在睫毛上的、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水珠涂得雾蒙蒙，他深深嗅着熟悉的清水皂香，被安抚着安定下来。抬手握住左峪的手肘，如懵懂的雏鸟一般，将脸半埋在对方怀中，追逐皮肤相触的粗糙，轻轻扭动身体，长长喘息。

    后穴的情欲又一次爆发，瘙痒得他又想向下伸手，却被察觉到意图后紧紧锢住两手腕，按在胸口，只能用力夹紧大腿，难耐地曲起膝盖，一下下蹬在床上。

    衣衫被完全剥下，空气并不十分冷，但也让胸口起了一片战栗。莹润的月光在微微突起的两只乳房中间投下阴影，红嫩的乳首俏生生怯怯立着，乳晕上敷着两枚浅灰的影子。杜珩仰卧在床上，脸颊浮上红晕，脑中一片空白。微微侧头，看到自己的手臂被高举过头，从手腕处缚在一起。他全身上下轻颤着，对接下来要发生的既恐惧又期待。

    想象中粗暴的压覆并没有到来。杜珩勉力睁开蒙蒙的双眼，正待要看时，一口温热的气息轻轻呵在左乳的乳晕上，接着腰身被紧紧锢住，他无处可避，呼吸一瞬凝滞，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汇聚在那一处。

    乳首被舌尖轻轻舔舐着，先避开乳孔，向四周剐蹭一遍，涂上一层薄薄的涎水，再被一下下时重时轻地戳刺着乳孔。轻时如羽毛拂过，只觉瘙痒难耐，重了却如侵到最深处，承受不得。舌尖离开，拉出一丝唾液，黏在乳尖。

    杜珩微微挣扎着，直觉着要起身，却看到乳尖嫣红颤抖泛着水光的一片淫艳，还有缓缓抬头的左峪。两人对视一眼，他脑中轰地炸开，按在小腹上的力道加重，躺回跌倒在原处。

    舌尖在左胸的伤疤轻快地扫过一遍，然后微微离开。伤口下面的乳首被一下子全部卷入口腔中，轻柔地吮吸着，发出滋滋的水声。左乳鼓胀得又大了一圈，如同胭脂色的花苞一样盈盈立在枝头，被唾液浇灌得越发成熟。另一边的乳首被冷落许久，涌上空虚，焦渴得难受。他嘶哑着叫道：“另一边......”

    话音未落，左乳被抵出口腔，胸前的刺激转移到右面。杜珩喘着粗气，迎合着挺起胸膛，把乳首送到更深处。不似左乳的温存舔舐，右乳被叼在齿间，从上到下打着旋啮咬下去，留下或轻或重的齿痕，最后包住整个乳晕，用牙齿磕出一圈圆圆的痕迹。杜珩舒服地叹息出声。

    左峪坐起，有点伤感地笑一下，不去管自己身前的肿胀，伸手将杜珩粘在颊边被汗濡湿的发丝归拢，收到铺在枕上的乌发中，屈起手指，将他挂在颌下的汗珠一颗颗刮掉。然后将他翻到侧面，背对着自己，一手抚上性器，轻轻揉弄抚慰着，另一只手让分开双腿，让二者交错相叠。手掌贴上臀肉，试探着向穴口滑去。

    手指滑进臀缝，触碰到不住翕张抽搐的小口，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刚浅浅进入一个指节，穴肉便缠绵温柔地簇拥上来，将指节紧紧包裹住，吐出大口大口的清液，挤出穴外。多加了一根手指，并拢，缓缓破开热腾腾湿乎乎的穴肉，直戳到指根。嫩红的血肉欢欣地迎上来，鱼嘴一般细细吮吸。手指抽出又插回，一下一下捣出越发清晰的“咕吱咕吱”水声，由轻到重戳刺着。略微坚硬的指甲时不时划在褶皱上，刺激得杜珩仰起头，喉中吐出舒服的呻吟，模糊不清地喘息着：“啊……快些......给我......”。

    前面揉弄许久，只见更加硬挺肿胀，不见有泄身的迹象。杜珩感觉全身要被情欲烧尽了，呻吟声变了调，两条腿都在细细抽搐。

    左峪抽出手指，看着带出的清液顺着指根黏黏腻腻地流下，重重吐出一口气，并拢三根手指，直直插进去，对着刚找到的、藏在褶皱之间的腺体一下下猛刺上去。

    身下人痉挛起来，穴肉紧紧崩起夹住，几乎要他动弹不得。前身的性器被手掌箍住，重重套弄。前后同时的刺激让他仰起脖颈，快意铺天盖地如浪潮般打来，口中呜咽出声。

    突然，杜珩身体紧紧崩住，向床外弹起，臀肉剧烈颤抖。左峪几乎要按不住他，只得手上不停，将人压在身下，重重捣弄几下，到达高潮。前面喷射出精，后面吐出大团大团淫液。

    左峪不敢动弹，待身下人呼吸声渐至平稳后抽出手指，用扔在床角的亵衣帮他擦拭干净。

    床上是大片大片的汗渍与湿黏的体液，不能睡人。左峪将人打横抱到屏风另一侧的榻上，扯过被子囫囵盖住，相对着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