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
戈登很快变得活蹦乱跳,雄虫是身体比雌虫弱,但是自愈力在整个已发现文明里是数一数二的。更何况没有伤筋动骨。 “我们是被传送到了哪一个星球了?这里有文明吗?” 戈登坐在福里怀里,修长的手拿着树枝在地上画画,福里满足地抱着雄虫,在没有察觉的时候深深吸口气,幸福感油然而生。 随即忧虑起来,“我没有走很远,但是根据现有的情况来看,这个星球大概率不会存在文明,没有信号,没有定位系统,可能离虫星很远。” 福里不是军雌出身的,也没有相关方面的知识,所以这种情况下,福里除了寻找食物外,束手无策了。 戈登叹气,说:“我们该不会一辈子呆在这里吧,我想回去吃甜点火锅烧烤。” “政府会派虫来找我们的。”毕竟戈登是一只雄虫,雄虫数量稀少且不可或缺,每一只雄虫都是上天赐予的珍宝,虫族不会放弃任何一只雄虫的。 “我们现在要做到,只有好好活着,等虫来救。”戈登喏喏地说:“要是有小型机甲好了,可以飞出大气层,观察这座星球的周围。” 福里转移话题:“戈登,今天想和我一起去外面走走看看吗?你一整天都不离开山洞,对身体不好,还有你刚才说的垃圾食品少吃点,对身体不好的。” “嗯嗯。”又开始叨叨了,虽然他很爱听福里的声音,但垃圾食品也是真的好吃啊,雌父是没有吃过不知道。 这个星球绿化面积很大,一路走来都是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两只虫带着果子和小型猎物来到河边清洗。 河水清澈见底,里面还有几尾小鱼,可惜这种鱼刺多了。 戈登坐在大石头上不说话,朝河里扔石头,惊扰了鱼群,“这路好难走,我脚好痛。” 福里把食物搁在河边,蹲在雄虫旁边给他揉脚,“没想石头多,这个星球没有文明,全然是未开发的原始状态,比不上虫星,我背你回去。” 雄虫的脚很少着地,在家躺床上沙发上,出门有私虫飞船,在外游玩也是隔着玻璃喝咖啡吃点心。一身的细皮嫩肉,十根手指尖没有一点茧。 “这不是挺好的,整个世界只有我和你,我们可以不受打扰地永远在一起。”戈登幻想着,福里不客气地打破他的痴想。 “你不想游戏?甜点?烧烤?漂亮衣服?你发现没有,你的头发没有以前那么柔顺了,皮肤也变得粗糙了。” 戈登惊恐地摸脸,眼睛瞪得大大的,“真的吗?” 雄虫天然的美貌从来不是外界因素导致的,虫族的基因决定了每一只虫都长得肤白貌美大长腿,大眼睛高鼻子是标配。所谓的美容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给无聊的雄虫一点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罢了。 戈登依旧容光泛发,眼睛甚至没有血丝,干干净净的,少年的眼睛依旧发光发亮,炽热地灼烧了福里的心。 “还好。”福里递给雄虫一个红色果子,“多吃水果。” 戈登哼哧哼哧咬一口,宽松的上衣松松垮垮,隐约可以看见里面不明显的凸起,福里不自在地转头望向河对岸,手足无措地喝水。 戈登的身体条件太优越性感了,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两条光滑的人鱼线从腰侧没入大腿,腿线笔直细腻。 雌虫发散思维,控制不住回想起上次的情事,戈登一脸无辜哭泣的表情,低低地求饶,汗湿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痉挛。 福里尴尬地并拢腿,遮盖住自己的反应,他担心戈登会生气,虽然戈登看起来似乎还喜欢他,但是不代表他愿意被一只雌虫上。 “雌父,这是什么?”戈登直勾勾地盯着福里的胯间,眼睛都直了。 福里猛地站起来,“我们回去吧!” 戈登淡淡地说:“你走,以后有本事别碰我。” 没本事,雌虫在心里嘀咕一句。乖乖转身,腰板微微弯曲,试图最后遮盖痕迹。 “这就对了,哈哈,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戈登调皮地解开雌虫的腰带,放出那根起反应了的东西,粗犷的肉棒一弹一弹的,看得戈登一愣,一想到昨天晚上是这个东西在自己的屁股里钻来钻去,心里一阵后怕。 福里嘴上说着不要,却没有任何行动,雄虫在雌虫面前没有一点武力值,这是生理上的,雌虫在雄虫面前没有反抗能力,这是心理的。 戈登慢慢蹲下来,好奇地盯着这根东西,龟头中间时不时吐出黏液,茎身缠满暴起的青筋,整体黑紫黑紫色的,看着吓虫。 雌虫口干舌燥,用力咽下一口唾沫,手指不自觉地乱动,戈登似乎欣赏够了,呜咽一口含住龟头,湿嫩的舌头生涩地舔上马眼。福里一激动,肉棒涨得更大,塞得戈登呜啊呜啊抗议,软媚的大眼睛一瞟,不满地瞪了福里一眼。 福里更加激动了,轻柔地捧着雄虫的后脑勺,柔声说:“再舔深一点,对,就这样,抵着喉咙,放松一下。” 没有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福里没有被口交的经验,但是现在被心爱的雄虫口交着,心里一阵阵颤栗,他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让戈登不那么难受,不熟练地指导戈登,戈登也听话,呜呜几声,乖乖地放松喉咙,让肉棒可以轻而易举地占领他。 雌虫毫不客气,一寸一寸地往前挪,看见戈登一皱眉就不动了,等两只虫满头大汗不知道过了多久,戈登那张红润润的嘴唇死死抵在阴毛里,一呼一吸都是雌虫的体味。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戈登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一个套子,被对方无情地使用,不在乎他是否破损毁坏,雄虫在心里哀叹,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被虐癖。 但是至少他清楚,只有福里才能让他心甘情愿敞开心扉,那个扑通扑通的心脏只有在福里面前,才会乱跳。 福里舒服地呼气,大手抱着戈登的头不敢轻举妄动,拼命抑制住心里那个肆虐欲,最后一丝理智让他不敢动。等雄虫面色舒缓后,福里才试探性地前后摆腰抽插。 这太奇妙了,雌虫控制不住自己,动作越来越狂野,戈登难受反胃,下意识地挣扎后退,但是他怎么可能抵得过雌虫,只能被迫献出嘴巴喉咙。 不久前才伺候戈登度过发情期,阴囊里没有多少存货量,即使福里没有特意控制射精,过了半小时才结束。戈登的喉咙痛,说话一字一句的,极其愤怒:“你有病啊!” 说完握紧拳头捶打雌虫的胸口,一下一下,声音很大。完全忘记一开始是自己开始勾引的,现在玩脱了,把一切抛在脑后了。 福里识趣地不提起,笨手笨脚地哄雄虫,“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我一定注意。” “下次?!没有下次了,自己找飞机杯弄!” 戈登挣扎着要跳下福里的大腿,福里眼疾手快地搂住他,霸道地不肯放开,“我来让你舒服,别生气了乖。” 对于福里来说,戈登的挣扎就像是一只小鸟在扑哧翅膀,只能扇起一股股清风。福里轻而易举地用一只手握住雄虫的两只手腕,没有用力握紧,怕会伤到戈登。 另一只手迅速扯开雄虫身上仅剩的一块布料,露出那具让福里眼热的身躯,戈登的皮肤实在太白了,所以那些痕迹格外显眼,斑斑斓斓地印在雄虫的私密处,大腿根,小腹,乳头。 后穴经过开发,已经不再紧闭不开了,福里轻轻松松伸进去一根手指,摸摸扣扣,说:“嗯,有点红肿,情况还好,要是有药更好了。” 戈登咬紧牙齿不张嘴,不让那些羞耻的呻吟出来,但是敏感的身子不自觉地颤颤巍巍,仿佛电流划过,舒服刺激的快感从尾椎骨传遍全身上下,尤其是大脑皮层。戈登几乎是同一时间,很快想到那个粗大物的滋味。 又长又粗,把他内里撑得满满当当的。福里不打算再来一次,这种情况下,危险未知,前途未卜,他实在没有心情做活塞运动。 最重要的是,他担心在这个没有良好医疗条件的星球,戈登会发烧发炎生病,那不好处理。 戈登完全没有体会到福里的良苦用心,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于一根手指,翘屁股坐在福里大腿上,很容易和藏在裤子里的肉棒接触一下,那炽热的地方让戈登意乱情迷不可自拔,恨不得一屁股坐上去,让那根肉棒长驱直入,和自己的最深处来一个亲密接触。 他一开始不着急,想着雌虫会先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戈登拉不下脸明明白白地说自己想要。若不是清楚福里的性子,戈登都要以为他在欲擒故纵了。 福里忍得直冒汗,额头隐约可见青筋,强逼自己用温柔的语调说:“你身体受不了的,乖,回去休息。” 羞耻扑面涌来,戈登涨得满脸泛红,他大声说话:“谁说我想要了?!你眼睛看不见啊!明明是你勃起了,我好心让你泄火!” 呸呸呸!他说得什么鬼话,让福里泄火?那他不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飞机杯吗?! 福里还懵懵懂懂不知道为什么戈登反应这么大,戈登生气地推倒雌虫,“感恩戴德吧,我这都是为了你。” 戈登一手撑着雌虫平坦的腹部,一手扶着挺立的肉棒根部,急不可耐地对准往下坐。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填满空虚的肠道,撑平穴口的褶皱。福里不知所措地扶住雄虫的腰,生怕伤到雄虫。 不知道过了多久,浑圆饱满的屁股触碰到杂乱无章的黑色阴毛,戈登捂着肚子连连抽气,身体被填地满满当当,戈登只感觉舒服又怪异,刺激又别扭。 终究是不擅长的领域,戈登不熟练地抽插几下,不光是自己不满足,福里也被绞得难受,总觉得要被掰断了。 敏感点总是找不到,加上戈登的理智慢慢回归,自己主动扭着屁股坐上来这个事实让他羞愧难当,几乎想要打晕福里后再锤晕自己。 福里是彻底忍不下去了,掐着雄虫那纤细的腰身往旁边一翻,戈登下意识惊叫,龟头却误打误撞突破肠道的极限,意外撞到一个隐秘的缝隙上。 “啊!那是,什么?啊啊!”戈登惊慌失措地挣扎扭动,似乎发现了身体内里的不正常,龟头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戈登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恐惧。 “不要!停停!啊,啊!”戈登胡乱蹬腿,却没有丝毫作用,福里轻松顶进去抽出来,不久前才用过的肠道松松软软的。 福里调笑道:“还这么软,要是不用多么可惜了,你不也很舒服么。” 什么可惜!戈登想要反驳,却只能啊啊地叫,捂住肚子瞪雌虫,身上的汗黏乎乎,肠道深处不断被攻占,很快雄虫惊恐地发现,自己要被捅了。 肠道里似乎还有一个小口,极大地刺激到了福里,雌虫红着眼睛拼命撞击,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戈登痛苦地捶打福里的肩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淌,嘴唇发白,面无血色。 不知道捅到哪里了,戈登只能感觉到肌肉被一点一点切开的剧痛,毫无快感,眼前发黑发晕,似乎下一秒要晕倒了。 雌虫沉浸在交配中无法自拔,没有发现戈登的异常,等他痛痛快快地射精后,理智回笼后,才发现戈登昏迷不醒,手指死死地扣住他的肩膀,留下数不清的血痕。 福里吓得不敢动弹,后悔地想弄死自己,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像是换了一只虫,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必须在里面留下痕迹。 慌里慌张回到山洞,福里仔细地上药,看着眼前躺在地上的雄虫,雌虫悲哀地发现,自己只能带给他不好的事。 亲亲密密地陪戈登长大,戈登要乱伦,第一次重逢,戈登意外掉落在不知名星球,只能等待救援,才过一天,戈登又躺在这里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