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妈按着后穴问 他的儿子射进去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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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稠的精液从后穴缓缓滴落,在众多目光注视下,液体刮过穴口的敏感触觉让萨洛后背生寒,犹如被上刑。 操弟弟,和被弟弟操,对于他来说是天差地别的两种境遇。 真不亏是肮脏的暗精灵半血,淫荡、下贱、不知廉耻。 ——他们一定是这样看我的…… 萨洛大脑都在被弟弟精液灌的那一瞬顿住。 他想躲在奇曼怀里,以此逃避所有人探究嘲讽的目光。 可又讨厌弟弟依然没有降下去的体温,于是他缩在弟弟怀里,口是心非地颤着嗓子说,“放开我。” “下来。” 另一道声音同他的话交叠。 他们的父亲,森林中最尊贵的光精灵,奥里忒看着自己两个儿子姿态淫靡交叠相拥,俊美似油画的脸上无甚表情,语气平缓地开口,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萨洛对于父亲的感情非常复杂。 他听到这句话,慌乱地马上想要从弟弟身上下来,脚尖还未沾地却又猛地僵住。 萨洛的穴里满满当当塞着弟弟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抽出了一大截,同时带出一大股精液。 他甚至听到了“咕”的一声。 萨洛恨自己为何没能当场晕过去。 “哥哥,别怕。” 在哥哥身上发泄出两次的奇曼此刻神清气爽,被父亲和生父当场撞见他侵犯哥哥的忐忑,都在看到哥哥被吓白的脸减小不少。 奇曼捞起长袍盖住萨洛,将哥哥搂在怀里,是一种保护的姿态,他温柔地亲了亲萨洛汗湿的鬓角,“别怕,这不是你的错。” “奇曼,放开他!” 一旁的白精灵提高音量,奇曼的生父卡德拉,肉眼可见生气了。 和奇曼如出一辙的绿眸,不带任何感情钉在萨洛身上,像高傲神明俯视着蝼蚁。 “不,卡德拉。” 精灵们称呼生父都直呼其名。 奇曼的目光却一动不动落在奥里忒身上,因为他才是有真正决定权的人,“是我强迫了哥哥,他……” “奇曼!” 卡德拉更加生气,奥里忒抬抬手,阻止了他。 他平静地说,“奇曼,你没有哥哥。” 萨洛顿时如坠冰窖。 是了,他的身份一直不被承认。 谁说起萨洛来,都是——“因为奥里忒慈悲,而被允许和我们共同生活在这座森林里的低贱半血”。 萨洛眼眶一热,控制不住的沁出眼泪。 奇曼的手臂被哥哥抓的生疼,但他的心更疼。 “不,父亲,你不能这么对待哥哥。” 他开口要和奥里忒辩驳,一股大力却突然将他和萨洛掰开。卡德拉眉眼冷漠,施法将自己儿子用藤蔓捆得严严实实,拖到自己脚边。 卡德拉清楚,他再不动手的话,等他身边的光精灵动了怒,奇曼就不仅仅是被捆起来这种下场了。 “把他带下去。” 得到吩咐的侍从们眼观鼻鼻观心,立马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奇曼堵住嘴带走了。 萨洛跌在地上,明白自己孤立无援。 他一时没有站起来,无措地耳朵里全是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怎么办? 萨洛倒不是害怕被惩罚,而是不想看见,奥里忒和卡德拉,用撇过脏东西一样的目光来看他。 尤其是,奥里忒,这位从来不承认他存在的父亲。 时间仿佛凝滞,不知道过了多久,萨洛听见奥里忒的声音远远递过来,“奇曼,站起来。” 他语气毫无起伏地对刚刚被自己继承人狠操了一通的长子说,“回到你该待的地方去,别再让我看见你。” 话音一落,一条属于暗精灵的黑色长袍扔过来,罩在萨洛身上。 “……是。” 萨洛抓紧黑袍,用力地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他浑身酸痛,动作缓慢又艰难的站起来,裹着奥里忒扔过来的长袍,迟钝地朝山洞外走。 他们似乎不打算惩罚萨洛,但萨洛的心并没有放下去,反而耻辱的感受达到顶点。 因为萨洛对于森林来说,无关紧要。 族长的继承人在成年礼这天,肏了一个半血暗精灵。 对奇曼和精灵们来说,只是一个连错误都算不上的……失误。 奥里忒年轻时也出现过这种失误,被暗精灵哄骗,让他怀上萨洛并生了下来。 这并非什么值得记挂在心上的大事,不必为此忧心动怒,让他们待在永远不会踏足的森林深处,很快他们就会变成不值一提、甚至回想不起来的往事。 萨洛咬着口中的软肉,满腔血腥气,他是一个无能的复仇者。 “等等。” 萨洛低着头要走出山洞了,卡德拉和奥里忒还未离开,他即将路过他们时,脚被扯住,迈不开了。 卡德拉操控的藤蔓,细小绿植飞快缠住萨洛光洁的小腿,将他绑了起来。 “卡德拉?” 奥里忒挑眉,不解他伴侣突如其来的举动,但没有第一时间阻止他的行为。 白精灵没有看奥里忒,他上下审视萨洛,用一种让萨洛极为难堪的目光。 稍许,卡德拉才缓缓说,“伊芙丽说,他是被萨洛打晕扔出去的。 “奥里忒,你难道就这么让他走了?” “卡德拉。” 奥里忒口吻警告,“这并非什么大事,不要失态。” 眉目冷清疏离的白色精灵露出冷嘲的笑,“奥里忒,我的意思是……” 他尾音拖得很长,“如果…这个半血也怀孕了怎么办?” 话音一落,卡德拉微凉的掌心贴上萨洛裸露在外的小腹。 萨洛瑟缩着,因为藤蔓的束缚躲不开,柔软的肚皮让卡德拉不轻不重地按了好几下,他敏感地差点儿惊呼出声。 “你也看见了,奥里忒。” 卡德拉的手没有放下来,他用冰冷至极的语气说着让萨洛无比羞耻的话,“你的儿子,奇曼,操进这个半血身体里,射了。” “你不想让奇曼重蹈你的覆辙吧,奥里忒?” “你想做什么?” 奥里忒敛眉,他同样生着一双绿眸,目光锋利如刀,袭向同自己结合好几百年的伴侣。 “我必须确保,他不会怀孕。” 卡德拉毫不退让,两人之间气氛变得危险。 精灵种们没有真正的性别之分,他们都生长男性的生殖器,和用来孕育后代的生殖腔。 白精灵最看中血统,卡德拉坚定自己的立场,他不会让自己的后代血脉被暗精灵玷污。 “哼,那他任由你处置。” 最后是奥里忒退步了,他沉沉扫视卡德拉一眼,目光略过萨洛,挥袖而去。 罩着黑袍的萨洛视线被遮挡,看不见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奥里忒离开后,他眼前突然一黑,失去了意识。 昏迷之中,萨洛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听说奥里忒娶了最美的白精灵,白精灵即将为他的父亲诞下继承人,森林里所有的生命都在期待他的出生。 萨洛忍不住,偷偷跑去了看那位白精灵。 三月春好天,晴日当空,微风和煦。 萨洛在明媚的湖边找到了卡德拉,他坐在随风轻扬的柳树下,长至脚踝的白发逶迤,比盛烈阳光夺目,萨洛不由得屏住呼吸。 卡德拉小腹高高隆起,但他身形依然高挑,长袍中露出的小臂线条紧实流畅。 相传,白精灵是美丽温和的精灵种,可卡德拉随意依在树下,目无旁骛,萨洛只看到了一种不悲万物的神性之美。 忽然,卡德拉蹙起眉,他低头抚摸鼓出来的肚皮,神情依旧漠然。 萨洛怅然。 他生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卡德拉不期待肚子里孩子的出生。 萨洛没有时间去细想,因为再抬起头来的卡德拉,发现了对岸阴影中的他。 且年幼的萨洛紧张地将手指扣进泥土里,害怕地忘记躲。 他从小就被提醒,他肮脏低贱,见不得光,是不被允许出现在卡德拉面前的存在。 可出乎萨洛意料,卡德拉没有露出更加嫌恶的表情。 他将手指竖在削薄的唇边,“嘘”了一声。 萨洛愣楞的,好久才想起来要跑,手忙脚乱扎在灌木上,窘迫地回望一眼。 卡德拉似乎被他呆笨的样子取悦了,极轻极浅地弯了弯眼,形状姣好的眼形,乘着淬光的绿翡翠。 他很快偏了头,但萨洛还是知道了。 卡德拉对他笑了笑。 破春的溪流冲碎浮冰,清冽透彻。 “醒了?” 大泼冷水对萨洛兜头浇下,萨洛眼睫被水流冲得睁不开眼,听见有人沉着嗓子这样说了一句。 萨洛伸手想抹去眼前的水渍,才发现自己手腕被捆住,动不了。 他的脚同样的待遇,双腿大开得被紧紧绑起来,半分都动不了。 一阵冷风吹过,萨洛双腿间直直垂下的性器轻晃感十分明显。 他…没穿衣服。 萨洛连忙甩甩脑袋,半眯着眼睛四处看。 空阔的地牢,壁上插着的火把跳跃闪动,时明时暗。 “呵……” 旁边传来冷笑。 萨洛侧头,纯白的白精灵卡德拉格格不入立在地牢里,周身有数条活物般蠕动的藤蔓。 “萨洛。” 他抬着下巴,冷傲地开口唤萨洛。 萨洛没说话,看着那几条藤蔓,他心里其实很惶恐,脸上装出来的冷静一击可破。 “你潜入奇曼的山洞,袭击了我原本给奇曼挑选的伴侣。” 卡德拉继续说,语速很慢,他踱步朝萨洛走过去,“然后,你代替他被奇曼肏了。” “怎么,你是想跟你的生父一样……” 卡德拉停在四肢大开吊绑起来的萨洛身前,他问,“怀上这座森林下一届主人的孩子吗?” 他动作把萨洛的性器掀到一边,指甲刮过后穴外部的褶皱,用力按在不久前才被狠狠肏弄过的红肿穴口、翻出的一点鲜红穴肉上。 “他射了多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