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清冷上司的穴,捅破处子膜
异物插进嘴里,带着陌生的味道。白亭深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扫过指尖上滑腻的液体。懵了一瞬,然后报复性地用虎牙咬了谢裴的手指一口。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谢裴疼得皱了皱眉,掰开他的下巴,将受伤的手指抽了出来,玉白的指尖上破了皮,渗出了鲜红的血珠。 “……”白亭深羞恼极了,拖着身体往后移了移,还在不断冒着水的小穴将床单染出一道湿迹。他含着水气的眼睛瞪着谢裴,五指收紧,将洁白的床单扯得变了形。嘴巴动了动,生生挤出一句话来:“我不是让你这样帮我的。” 目光一顿,看见了谢裴下身顶出的小帐篷,绯红的脸颊又是一热,心里暗骂:真是不要脸。 “这种方法最快最好。”谢裴含住出血的手指,眉眼一挑,轻笑道:“你的味道真甜 。”霎时眼眸又低垂下去,颇为哀怨地低诉:“你让我流血了,我要拿点利息回来。”指尖勾住上衣,将它整个脱下,露出了自己白花花的身体。 白亭深呆住,谢裴的身材比他暗自想过的还要好。奶白的肌肤上没有一点瑕疵,胸前两点是粉红色,腰腹上的肌肉线条强劲优美,极具爆发性的美感。 他又忍不住地往下看了看,视线触及到盯着裤子的巨物,小穴像有感应似的,止不住地颤了又颤。 谢裴双手箍住他的脚踝,手臂用力,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整个身体拖在了自己面前。放出被束缚已久的性器,雄赳赳气昂昂地顶在像花儿一样的小穴上。 “谢裴!”白亭深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警告。小穴却欢快地流着淫水,娇嫩的肉壁感受到了滚烫的温度,一张一合,想要把硬挺的性器给吃住。 他手肘撑起身体,将他们相接的一处看了个清楚。谢裴的性器是漂亮的粉红色,粗大坚硬的柱首毫不留情地抵在他的穴口。他一个手掌快速地呼了过去,往谢裴白嫩嫩的脸上扑。 “你不乖哦。”谢裴反手将他的手抓住,绕有趣味地欣赏着他充满盛怒地眸子,扯下衣服上拴着的领带,将他两只手腕死死地绑住。 清冷高傲的白亭深,从来都是喜怒不露于色。 “谢裴!我是你女朋友的哥哥,你不能……唔……” 修长的双手掰开两条大腿,将他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腰身用力一顶,挤进早已湿润的一塌糊涂的肉穴。性器又粗又长,毫无预兆的,便捅破了他保留二十多年的处子膜。 鲜血从结合处流了出来,白亭深身体紧绷,咬紧唇瓣,被栓住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 谢裴也很难受,轻喘着气,下身被紧致温热的肉壁不断的往外推,挤得他发疼。他只能暂且保持不动,将白亭深的身体微微弯折,然后覆在他的身上,吻住他被咬出血丝的薄唇。双手揉捏着一对雪白柔软的胸部,指缝夹住顶端的红梅不断拉扯。 下体开始缓慢的律动,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拓展,研磨着四周肉壁的褶皱。舌尖撬开了他的牙齿,清新的青草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口腔里。 白亭深的欲望被轻易地勾了起来,残余在体内的药效也发挥了作用,花穴溢出汁水,收缩着想要性器的进入。 “你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谢裴滚烫的肉棒已经进入了一半,感受到了他身体的放松,恶趣味地往前一个深顶。 白亭深急喘一声,陌生刺激的快感让他的思维变得迟钝,花穴被冲撞得浑身都变得酥麻,也没了再反抗的意识和力气。迷迷糊糊地回答:“嗯……就是想打给你……” “今日是我识人不清……” 谢裴脑海中浮现了乐灵娇俏的脸庞,动作不留痕迹地停顿了一下。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 “怎么…啊…可能…” 看着身下的人眼眸湿润,满面含春的模样,娇嫩的小穴紧紧吞吃着粗大的性器,相连的地方淫水横流,打湿了自己的小腹。谢裴俯下身,含住胸前肿胀粉嫩的乳尖,舌尖轻轻地舔舐着,牙齿稍稍用力咬了咬。五指按住他的臀瓣,性器整根没入,仿佛一把利刃似的,飞快抵着他的敏感点冲撞。 “到底喜不喜欢我?说实话我就放过你。” “不……”白亭深四肢都在颤抖,肚子满满地被性器撑满,穴口的淫水也被插的四处飞溅,灵魂都像是要被顶飞了出来,最终还是承受不住地呻吟出声:“唔嗯嗯…喜欢你…嗯啊…一见到你就喜欢你…” “可你是我妹妹的男朋友…啊啊啊…你慢点!” “我不是她的男朋友。”谢裴嘴角轻翘,动作愈发的凶狠了:“亭深,喜欢我这样肏你吗?” “嗯啊啊…喜…喜欢…”被插的太深,小腹处都凸显出了性器的形状。 突然一阵音乐声响起,打断了谢裴激烈的冲刺,白亭深一个激灵,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他拿起一边的手机,上面明晃晃地显示着让他很是意外的名字:白渡。 “谁呀?”白亭深眨着湿漉漉的眼,愣愣地看着他们相连的地方。性器插着不动了,但小穴还在一收一缩的,搞得他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你二弟。”我前男友。谢裴慵懒地抬了抬眼,在心里默默补充。点击接听,顺便打开了免提,然后将手机放在一边,不顾白亭深的阻止,又开始了剧烈的顶弄。 “我哥是不是在你那边?!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对面传来了愤怒的质问,白渡的声线是磁性低沉的,生起气来时,更带着一股野兽般的气息,就如他本人一样。 要是能接就怪了,我给他的手机开了静音。 “当然,你怎么知道的?”紧致的甬道吸咬着敏感的柱身,谢裴深吸几口气,稳住自己的气息。身下的速度不减,紧紧封住嘴的白亭深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 “白荧告诉我的。”白渡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顿了顿,“你……你是不是……”他很熟悉谢裴,在他耳朵里,谢裴的声音低哑又克制,就像曾经上他的时候一样。 “你对得起白荧吗?你在哪里?对方是谁……”白渡气的咬牙切齿,声音从嗓子里挤出,像是野兽的怒吼。 谢裴啪嗒一下挂断了电话。 “唔嗯…他…我…”白亭深终于能放松叫出来,但猛然听见白荧的名字,无穷无尽的愧疚让他心中又酸又胀。 “别多想。”谢裴含住白亭深柔软的唇瓣,柱首感受到了花心传来的滚滚热意,配合小穴进行又快又狠的深插,结合处精水淫水混合在一起,被抽带出了些许泡沫。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两只兔子在空气中打着颤,穴里愈来愈越骚痒,腰肢扭了扭,快感密密实实地袭来,仿佛要达到顶端。 “嗯啊……”只再插了几十来下,白亭深一阵抽搐,喷涌而出的淫水悉数浇在性器上。谢裴被狠狠一烫,腰腹一软,浓稠的白浊全都射进了他的肚子里。 谢裴将性器抽了出来,水液哗啦哗啦地流了白亭深一屁股。他抱着他去清洗,然后自己又去洗了个澡。 一出来,就看见白亭深坐在床边,眉目又恢复了以往的清冷淡然。他垂着眸,掩住眼中的暗潮涌动,朝着谢裴挥了挥手里的手机,不带丝毫感情地问道:“你说,白荧她是几个意思?” 谢裴接住了他扔过来的自己的手机,锁屏上有一条白荧发来的短信。 “谢裴哥,过了几小时啦,我大哥你得手了吗?” 屏幕一闪,又是一条新消息发了过来—— “快点跑哇,二哥说你在开房,要来揍你。我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