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美人身上皆是男人留下的墨痕/雪地/道具/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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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太子死前的那个晚上,雪下的很大。 情安被放在御寒厚实的皮绒披风里面,黑色的毛绒衬得他肤若凝脂,也衬着雪寒。但是情安觉得热极了,他的穴儿被前太子的大鸡巴反复地抽插,力度大得让他有些疼。 太深了,感觉肚子都要被男人热乎乎的鸡儿顶破了。 前太子生来性子冷,冷中带着才华横溢更显魅力,在赋诗会上薄唇吐出的惊才风逸让无数女子为他痴醉。 但是这不能让他成为一个好皇帝。 他也不听那些皇亲国戚的劝导与告诫,天天在太子殿里吟诗作赋,即使老皇帝一怒之下封了整个太子殿,他一个人也自得其乐。 情安的小腿被雪冻得有些发麻,他翘起脚盘在了男人的腰上,可是男人的身子也不热,只是笑笑将情安的腿提到嘴边,用温热的舌来回舔舐。 “唔…殿下,好冷,我们回屋里去吧呜…”情安被干到腰肢都麻了,更别说这天上洋洋洒洒的雪花落在他的乳尖上,更显得情欲火热。 “等会就不冷了。”前太子转过情安的身子,让他跪趴在毛茸茸的兽皮披风上,不仅用胯下的鸡巴把花穴干得柔软多汁,还一把抓起身边的雪,在情安的臀部揉擦。 即使情安带着哭腔喊不要,翘臀也被雪擦得红肿,更别说有时前太子还坏着性子拿雪推进他的阴道,再用炙热的龟头把雪捣弄到融化。 情安最后哭到眼睛都肿了,花穴也因为太冷了有些抽搐,才被太子抱回屋里。 “乖,别哭。”前太子就爱这样,给个巴掌又塞颗糖。 他用唇齿亲吻舔舐美人身上所有的部位,就连常备冷落的前端也细细爱抚了几下,啄着这可爱漂亮的小东西射出来后又一口吞下。 “殿下,好脏呜不…”情安看着尊贵的太子殿下吃下他的秽物,有些惊慌,但是前太子却没有在意,继续逗弄着他的阴蒂。 等到连豆豆般大小的阴蒂也肉嘟嘟后,前太子从桌上拿出几根毛笔,毛笔的炳上雕着花纹。 几只毛笔被捅入花穴的最深处,柔软的毛尖把花穴逗弄得又出汁水,更别说前太子还拿着毛笔在情安两个殷红的乳尖上打着转。 最顶端的部分还戳弄进小小的乳孔,痒得情安笑出声来,扭着身子躲避。可这毛笔无比难缠,一直都不肯放过这可爱的两个小乳尖。 “情安帮孤磨墨吧。” 情安没反应过来,就娇喘着体会体内毛笔被快速抽出的快感,最后更加粗大的东西被塞了进穴里,镇尺是沉香木做的,很实很重。 “站起来。” 情安只能用力夹住被干软了的穴去吞吃这根做工精细的镇尺,还要帮前太子磨墨,前太子就硬着鸡巴看着美人潮红着脸,小声地媚喘着替他磨墨。 偶尔,男人还坏心眼往下一拉镇尺,看着美人惊慌失措地用力夹紧,又因为这个动作全身颤抖,汁水四溅的样子。 情安不敢停,但是他的两只手早就因为先前在雪地里的性爱失了力气。 前太子也只是说说,把情安再次拉进怀里,就着刚刚磨出的少许墨汁就在情安白皙的身子上画上一只盛开的牡丹。 情安趴在案台上,穴里颤颤巍巍地流下白色的精水,和背上的墨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殿下在画什么?” “牡丹。人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情安大多数诗词歌赋都是前太子握着他的手教他的,高雅的词也教过,青楼的艳歌也学过好几句,所以他乖顺地伏在桌面上。 那个晚上,前太子失了往常的分寸,操了他一个晚上,却又毫不留情地将他赶出太子殿。 情安最外面披着黑色毛绒的披风,在黑漆漆的宫道里走,精液也滴在路上留下一路的痕迹。但是情安没有在意,他沉默着流着泪。 刚刚前太子在庭院里舞剑,挺拔的背影也是风流倜傥,可这样好的风姿当不了皇上。 朝堂早就为此吵翻了天,连皇后一派也放弃了前太子,转而扶持次弟五皇子。 可这与前太子有何关,被关的那几日,前太子就在空旷的殿里与情安做爱。 “这就算五弟给我的报酬吧。”前太子笑着去操弄因为雪夜与梅花衬托得更美的情安,他叫情安离开,等到殿外的巡逻卫兵经过,自刎在一颗开得灿烂的梅花树下。 嫡长子死了,顺着位的自然是皇后的二儿子敬潇。 众人都觉得蹊跷,这好好的太子怎么就没了,再听说那宫里的狐狸美人情安在太子的殿里待了好几日,又是公开地站在五皇子敬潇的派系里。 这骚媚子好大的本事,蛊惑着前太子自杀了,怕不是妖物。 情安被关进了水牢,连敬潇也连带着接受皇帝的质问,即使前太子不适合当皇帝,这也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 情安在水牢里待了好几天,所幸敬潇打了招呼,没让他吃了太多苦头,但是情安还是因为前几天和前太子在雪地里做爱染了风寒,加上又被水牢淹了身子几日。 情安留下了天气湿寒就虚弱,双性的身子也彻底怀不上孩子了。 情安被抱回皇子殿里细细养上了,被泡了好几天的嫩穴也被敬潇日夜拿最好的羊脂膏温养着。只是他也无意中听过老皇帝和敬潇的谈话,老皇帝是高兴的。 对外放任着前太子可能是情安所害的传言,情安背上了这个罪名,反手又被提拔成东厂的三把手。 这是报酬,天子的身边总要有那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替天子把腌臜事都做尽了的坏人。 等局势稳定就可以丢弃的棋子,曾经赏下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通通收回。 情安不傻,他懂,可他把敬潇给他的爱都当做了世上最美味的糖块含在嘴里品尝,怎会料到这颗糖的核那么苦那么涩。 “情安不哭。” 荣德将平静说完事实却眼眶仍红的情安抱在怀里,荣德也惊讶于老皇帝对自己的嫡长子也那么狠心,而情安被迫走上了这条路后,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当人人都觉得你是坏人时,做再多的好也改变不了众人的眼光。 所以情安也不在意了,宫里的流言蜚语比起敬潇在床上唤的一声声情安二字而言一文不值。 狡兔死,走狗烹。 “没想到这天这么快。”情安拭去了眼角的泪,他早就不是几年前那个天真的人了,在吃人的宫里,少了一丝心计也要被人吞吃入腹的。 他回不了头了,回不去了,他也早就不是那个荣德心里记着的少年了。 “我欠的债还有多少?”情安顺从地大张着双腿,低下头去吞吐荣德的巨物,他刚刚才迟钝发现原来一切早就写好结局。 他不能带着荣德死,他的大将军应该纵横沙场,意气风发作为北方屹立不倒的战神活着,而不是为了他死在皇宫。 荣德看着情安的眼里突然失了神采,转而是冷漠的乌黑:“你当我们之间是交易吗?” “我们回不去了。”情安跨坐在荣德的身上,挺着酸软的腰肢去上下吞吐肉棒:“什么时候你操够了,就回你的北方。” 荣德被激怒赤红了眼睛,他刚刚因为情安而无比忧虑,此刻自己的心上人却选择宁愿孤独一人,也不愿意依靠他。 “情安你给我听好了,我这辈子也不会操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