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身着西域舞姬裙贪欢/身体第一次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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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厂公情安又复宠了,消息在宫里迅速传遍。 毕竟连宫里的内卫都率先表起了态,先往东厂送了上好的松雕,这松雕可是皇帝赏给内卫们的,如今又转送给东厂厂公,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质子赤红了眼,愤怒地将桌面上的书籍和笔墨一扫而空:“这不合常理。” “殿下息怒,我们如今寄人篱下,殿下何必和权势滔天的东厂厂公作对呢?”一旁的婢女们都瑟瑟发抖地跪趴,求自家的皇子不要冲动行事。 质子捏了捏眉头,瘫坐在床铺上。 我要什么,我夺取他的戏份,我要汲取能量。质子挥退了婢女,对着镜子看到了自己的容颜,苍白无血色不似常人。他本就不是活人,只是一个无意间获得了心智的病毒,只不过他目前还没有能力和主神直接对抗,只好先闯入一个世界歇息。 “我明明改了剧本,这个情安怎么不听使唤?”质子重新调出面板,查看了自己更改的剧本,按照里面的剧情皇帝应该对他一见钟情,而另一个主角情安应该记恨于皇帝,此刻对皇帝不理不睬甚至激怒皇帝。 自己就在此时两个主角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插入,去代替情安成为皇帝的爱人,最后情安一死,他便吸收完主角之一的能量,再利用皇帝的宠爱与将军麾下的荣家军的愤怒,杀掉皇帝。这样两个主角的能量都会被他吸收,他也好早日升级,进一步吞噬主神意志。 另一边的情安看着手里的解药,若有所思:“倘若真的有用,我才信你。” 711的声音一如既往毫无波澜:“宿主放心,系统定不会欺瞒您。您只需要完成我给您的任务,荣将军必定会有一个好结局。” 情安翻动着剧本,细细下一步将要抢占的戏份,问出了心中疑惑:“为什么是我?你这么具有力量的鬼物,大可以找朝堂的官员或是后宫权势大的嫔妃,他们比我这个已经被舍弃的弃子要好用吧?” “因为欲望,您想让荣德活下去,安安稳稳地做他的将军,我也有我的私心,只是……” “这不必多言。”情安打断了系统的话,他知道各取所需即可:“有意思,都是些情欲秘事,这恐怕也是你找上我的原因吧。” 情安拿着系统给他的膏药擦遍了全身,包括隐秘的花穴和后穴,以及挺立可爱的殷红乳头,他只觉得身体一轻,仿佛五脏六腑的杂物都排出了体表。 更别提深处所产生的变化,肌肤吹弹可破让人爱不释手不说,穴肉紧致并且热情似火,若是放在怡红阁就是顶级的名器,就连随意触动性器带来的快感都要多上两倍。 情安忍不住拿双乳磨蹭在冰丝绸被上,浑身仿佛蹭过布料便可以带来奇异的舒爽感,他有些羞耻想要在711面前掩饰自己快感的丑态,即使这快感就因系统而为。 “宿主的心性很适合,711相信您可以完成所有任务的。” 情安居然从那波澜不平的语调中听出笑意,他仍然有些惧怕这诡异的声音,忍不住一个冷颤,自嘲到:“我也不过一个恶毒配角罢了。” “这便够了,荣将军还有约莫两炷香到,请宿主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情安心中疑惑,随后想起在宫中待了一天一夜之事,荣德肯定生气得不得了。情安叹了口气,将心中生出的愧疚感压下。 荣德拉开帘帐,便见到了身穿西域舞娘衣物的情安,两个漂亮的小奶尖将轻薄的纱衣顶起,隐隐约约还能露出殷红。高开叉的两片裙摆毫无任何遮拦作用,与其说是遮掩倒不如说是少量的衣物更添了情绪。 “荣德…干我。”情安撩开衣摆,将花穴展露在男人的眼下,花穴吐露着花露看得让人垂涎欲滴。他的两根青葱玉指轻轻重重地摁压着花穴的甬道,情安没有吝啬自己的情欲吐息,攀上了男人坚实的背。 荣德看着如此热情的情安亮了眼睛,手穿过衣裙揉捏着两瓣肉嘟嘟的屁股,粗重的呼吸把情安的耳朵热得发麻。更别说舌头含弄着耳垂的声音,让情安越发情动。 他开始相信了这个脑海里凭空的声音,是真的拥有鬼神的力量。 荣德的手探入情安的身下,随便揉弄几下就可以感受到满手的黏腻,他也是知道情安的身体素来适合承欢,只是没想到今天居然如此热情。光是手指插入时被肉穴吸附的体验,就足以让自己的胯下硬得发疼。 “喜欢吗?”情安脸上的面纱还未摘下,只留下两颗魅惑得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荣德。荣德将那根粗长发烫的性器顶在了洞口,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情安答案。 情安只觉得两人相交之处的黏液打湿了轻薄的纱衣,让裙摆紧紧依附于自己的大腿,加上男人大手的爱抚更添情趣滋味。 男人的性器进入得越深,情安更能体会其中增添的妙处,往常又热又硬的顶入仿佛放大了数倍,自己的心跳在耳边砰砰作响。情安的半个身子都酥软了,他感觉自己化成了一滩水,只剩下了一根鸡巴作为自己的主心骨。 肉逼被操弄得反复出水,情安只觉得口渴,他吻上荣德的唇去打开口腔吮吸水分,荣德只觉得情安亮晶晶的嘴唇可爱,心领神会地去渡了一口茶水。 男人一动,鸡巴就在骚穴里面变着方向乱撞,把情安撞得头晕眼花。 “我是不是生病了。”情安因为奶尖被男人反复揉搓而啜泣不已,胸部随着男人的手而动,要把两颗摇晃的粉嫩乳头甩地抖动:“我好想上瘾了。”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爱人在床上说这些,荣德以为是自己让情安得趣得紧,加快了速度去顶撞花穴,就连粗糙的耻毛都把外阴给摩擦出水。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比往常快,情安还没有等荣德进入冲刺就提前咿咿呀呀着高潮了,出得水绵密又漫长,把男人的鸡巴泡得湿热。但是他不累,甚至高潮后的疲惫感也变成了情趣,只是为第二次的潮吹做铺垫。 “嗯啊…慢点咿…”情安被这吓人的快感弄得有些害怕,自己仿佛患上了性瘾的雌兽,对快感贪得无厌。 荣德看出这微不足道的挣扎中只不过是对快感的廉耻,反而加重了花样,把蓄势待发的鸡儿拔出情安体内半根,开始浅浅抽插。 “嗯,不要…”情安又觉得体内空虚得难受,倘若没有男人的鸡巴与精水,便无法得到这场性爱的完整乐趣。即使是在刚刚高潮后的小小虚空中,身体也促使得情安去追逐性器。 情安看着荣德,眼里是不满的娇嗔,把荣德看得心痒。不过荣德还是勾弄着情安喊夫君喊了好几遍才如大赦一般继续,随后情安便觉得自己完整了。 他哭着喊着又内心暗喜着随着男人的射出达到了第二次潮吹,只依靠着花穴。 荣德解下情安脸上的面纱,将它用来拭去花穴中流出的精水,情安故意夹紧双腿,让面纱在自己的腿间摩擦。 情安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准备好迎接男人下一次的勃起。只是荣德看了一眼因为情安昨日含珠而红肿未消的后穴,冷了脸。 “你又去找他了?” 情安愣了一愣,但是不想去解释过多,他转过身子坦坦荡荡地面对吃醋的荣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