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初次
未经人事的穴道挤进手指时,虞阮已经接近崩溃。 他被掰开大腿,在黑暗中袒露自己畸形的器官,被玩弄,被进入。男人手指灵活,像是做过很多次,熟练地找到他的敏感点,快速地奸弄。 生理的快感无法违背,穴里蠕动着出了水,阴唇翕张,手指一根一根加进来,扩张成即将吞食阴茎的肉套。 直到火热的龟头抵上穴口,虞阮从混沌之中猛然抽离,开始疯狂的挣扎嘶叫。他的嘴被堵着,说不清楚话,只能发出悲切含糊的单音节。 而男人的力气出奇的大,按住他的胯骨,虞阮便连略微抬起一丁点的可能都没有,像被完全钉在了床上。 “乖,阮阮乖,”男人揉着他的阴蒂,快感电流般从那一处蔓延,“老公要进来了。” 尺寸惊人的阴茎一点点顶开虞阮紧致的女穴,像生生用斧头凿开了身体,虞阮疼得瑟瑟发抖,腿根都在颤,男人重重咽了口口水,揉着他的屁股轻声哄:“不哭,不哭啊宝贝,老公在这里。” 听到虞阮依然在抽泣,男人不知怎么就生气了,反手在那团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挺身又进去了些:“你越哭我越想欺负,骚货!就这么喜欢勾男人?” 紧闭了二十年的穴,哪怕扩张过,却也无法承受儿臂粗的硕大阴茎,穴道被完全撑开,肉环一般箍着男人的东西。Master也不好受,缓慢地往里挺进,俯下身吻虞阮的乳头,脖子,手不停挑逗敏感的阴蒂,让穴内泌出更多爱液润滑。 “宝贝,进来了,老公在你里面了。”男人吻去他的眼泪,又变得温柔。如果只听他的话,大概都会觉得这是个体贴的爱人。 可他是在强奸,在发泄自己单方面的欲望。虞阮眼前一阵阵发黑,极度的恐惧一时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阴茎入到了底,男人满足地喟叹一声,毫无间隙的亲密迷昏了他的神经,他满脑子都是彻底的占有,猛地抱住虞阮,激动地说:“老公全部进来了,阮阮,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穴肉像是几百张小嘴裹住阴茎,每时每刻都嘬吸着柱身,缠着它往里深入,来操自己,男人兴奋得不可自抑:“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我爱你,阮阮,老公爱你。” 他根本不像他曾经在“Addicted”向虞阮描述过的那样,会等到虞阮适应后才开始抽插,男人入到了底,重重喘了一声,便无可忍耐地掐住虞阮的腿根,大力操干起来。 虞阮痛得惊叫,长颈绷起青筋,身体颤抖着弓起,被搂在怀里冲撞。男人陷入了极度的兴奋,动作幅度大得吓人,“啪啪”声快速密集地响在房间,整个床垫都在抖。 “好舒服,阮阮,你里面真的太舒服了……”男人狂热地吻他,“一直在吸我,那么紧那么热,真想操死你!宝贝,老公操死你好不好?是不是很喜欢吃鸡巴?夹着我不松呢,骚货!” 虞阮痛苦地呜咽,太疼了,何况他本就对痛敏感,下面被生生凿开的痛楚令他出了一身冷汗,小幅度地痉挛着。男人碾过他的穴心,感受到穴的吸夹,捏着他饱满的臀肉说:“马上就好了,老公给你操开了就舒服了。” 他有技巧地在穴里抽插,龟头每一次都撞上穴心,阴茎撑平褶皱,粗又长柱身将每一寸媚肉都摩擦到,阴唇紧紧环着阴茎,被带着撞凹进去,又很快勾带出来,黏着阴茎不放,翻出嫣红的媚肉。 虞阮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艘木船,随着男人的撞击摇晃,手被绑缚在头顶,身体开始涌上异样的酥麻,渐渐取代原来的剧痛。 “阮阮流了好多水,”男人在交合处摸了一下,虞阮嘴唇一热,听到他说,“尝尝你自己逼水的味道。” 虞阮嘴被堵着,低闷地呜了一声,表达自己的愤怒。 “怎么了?”男人压着他的腿弯边操边说,“很甜啊,阮阮不喜欢吗?每次舔你的时候,我都觉得不够吃。” ……疯子。 男人的话又让虞阮想起在寝室被脱光了睡奸的事,他终于确认,男人真的不止一次在夜间潜入过他的寝室,而他无知无觉,自以为生活风平浪静,实际上已经不知道被舔过多少次逼。 眼泪顺着眼角滚落,虞阮深深吸气,却还是无法平静。如果他能昏过去就好了,失去意识,就不用再承受分秒的煎熬。 穴慢慢得了趣,泌出丰沛的淫水,不再疼痛,湿热地绞着阴茎,男人被他勾得更加受不了,跪在床上一下比一下重地骑在他的逼上操干,虞阮呜呜地哀叫,下面水液被操得哗哗响,男人挺胯一顶,突然撞到一个紧闭的肉嘴。 “唔!!” 虞阮浑身一抖,被撞得痉挛起来。男人兴奋地问:“这里是不是阮阮的子宫?阮阮,老公找到你的子宫了。” 虞阮拼命摇头,小腿不停蹬动,被男人一口咬住脚丫:“发什么骚,想被舔脚?” 男人一边色情地将他的足弓、脚趾、脚背、脚踝一一舔过,一边找准方向一下下撞上他的宫口,要把他的子宫都操开。 “呜呜!唔!”宫口过于敏感,虞阮的穴每一下都会喷出一股水液,像吸饱了水的海绵,戳一下便流水。 “阮阮,你真的好美,”男人狂热地舔他的小腿和膝盖,“你怎么连子宫都有啊,真美,太美了,想把你的逼和子宫都操烂,操穿。” 寒意从尾椎窜至头顶,虞阮发着抖,又被紧紧抱住,男人哄小孩地说:“不怕不怕,我才舍不得伤害你,不怕啊宝贝。” 宫口在男人不懈的撞击下终于颤巍巍张开了小口,龟头直插进去,被紧致到极点的宫口一吸,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虞阮绵长地叫了一声,身体像脱水的鱼弹动几下,穴肉无规律收缩,喷出大股温热黏腻的淫水。 男人闷哼一声,在他的屁股上用力甩了一巴掌:“浪货,真会夹,被老公操到高潮爽吗?” 高潮来得太猛烈,虞阮失神地挺动身体,穴里的阴茎还在操着他的子宫,快感像到达巅峰后不再下落、维持水平的线,终于将他的理智覆灭摧毁。 双性人的敏感身体是天生的性爱容器,虞阮敞着腿,在极致的潮吹下,脑子里只剩下他的穴,还有穴里那根阴茎。 酸痛的口腔陡然一空,嘴里的内裤被男人拿走,虞阮还维持着张嘴的姿势,下一秒便因为宫腔被侵犯而哭喘出声:“嗯啊!” 这声音过于甜腻,让他怀疑到底是不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男人凑近吻住他,他呆呆地张着嘴接吻,唇舌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兜不住的涎水从他的嘴角落下,又被男人舔去。 扣住手铐的锁扣可以旋转,男人将虞阮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阴茎对准穴口,猛地又插了进去。 “啊!” 虞阮被掐住腰,阴茎快速而有力地在软糯的穴里抽插,臀肉被胯骨拍红,手铐在床头发出“哐哐”的响声,大床摇摆,黑暗中,只剩疯狂的交合。 小小的乳房被男人的手拢住,男人含着虞阮的耳垂,轻声说:“把阮阮奶子揉大,以后给老公喂奶喝。” 虞阮像掉入了混乱的漩涡,身后的人是唯一的浮木,他听不懂男人说的话,只是用穴紧紧夹着他,将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留住。 男人呼吸一滞,捏着他乳头的手骤然加力:“骚货!夹那么紧,是不是骚奶子痒了!” 他大力揉捏本就不大的乳肉,白皙的皮肤上很快便布满指痕,乳头挺立红肿,虞阮又疼又痒,扭着上半身躲他的手:“疼……疼……” “好好好,老公轻轻的,轻轻的。”男人嘴上哄着他,手上的力道却一点没小,扳过他的肩去吸乳肉,嘴一张将大半个乳球含进嘴里,虞阮委屈地哭起来,脸侧在柔软的枕头里,小声地啜泣着。 “怎么这么可怜啊宝宝,”虞阮的哭泣让男人更加兴奋,打桩似的飞快在穴里抽插,囊袋啪啪拍在阴部,把虞阮的穴打得生疼,“老公疼你,来,你亲亲我,老公这就疼你。” 虞阮虚虚张着眼,他知道男人将脸凑到了他面前,宫腔依然被大力侵犯着,他大脑空白,下意识按照男人说的,往前轻轻在他脸上贴了一下。 “啊!嗯啊啊!!你……太深、啊!” 虞阮睁大了眼睛,承受不了地抓住固定在床头的手铐来稳住身体,头快撞上床头,男人像发了疯,把住他的胯以从未有过的力度一下下将阴茎凿进他的穴,肉体碰撞声大到惊人。虞阮的臀尖火辣辣的,子宫好像都要被他操破了,身体成了一个任人拿捏的布偶,瘫在床上全靠男人手臂和阴茎的支撑,才没有摔下去。 “不要!啊!不要!……求你、呜!” 男人捏起他的下巴用力吻进来,大舌扫过口腔每一个地方,虞阮的舌头都被他吮得发麻,发出断断续续的气声。 “我真的好爱你,阮阮,我开心得快要死了,你真好,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男人的声音因为极度兴奋而颤抖,“老公射给你,全部射给你,把你的骚逼射满!” 虞阮弓起腰尖叫,宫腔里的阴茎喷射出浓稠炙热的精液,全部浇在他的身体里,把灵魂都烫出缺口。 他打着哆嗦,感受到宫腔被填满,淫荡的子宫好像也因为精液的到来而激动,抽搐着喷出腥甜的淫水,将阴茎泡在温暖的液体之中。 虞阮喃喃道:“你别爱我了……你可不可以不爱我……” 他的眼前一阵阵发白,力气耗尽,昏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