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为小奶猫争风吃醋的两个男人身后,第三个男人睁开了眼
夜已经很深了,一团团的粉嫩芍药在这个时间聚着浓郁的清香,而卧室里不停吱呀作响的大床,也随着月儿升高渐渐地恢复平静。 当纪龄祉把射了个痛快的鸡鸡恋恋不舍地从钟晴的小穴里拔出来的时候,除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粘连着的精液直拉出一条条的白丝,装不下的液体更是大股地从被操弄得红艳艳的穴口涌了出来。 钟晴无论是身体还是神智,早已经被干得黏糊糊的了,此刻刚刚承受了轮番的激烈侵犯和让人丧失羞耻感的高潮,骤然归于平静后陷入了事后呆滞期,此刻只想化在床上与美好的世界说再见 …… 纪龄祉之所以这么疯,都是因为今天钟慕光不在!!! 当纪龄祉接到钟慕光说有应酬不回来吃饭的电话后,表面上成熟淡定优雅知性云淡风轻地回答:“好的,那你少喝点,给你留灯。” 钟慕光:“………………你………………” 纪龄祉理直气壮:“怎么了?还有事吗?” 即使对方看不到,钟慕光还是认真地翻了一个白眼:“算了,没什么,挂了。” 纪龄祉在好友嗤之以鼻的不懈中挂上了电话后,原本还沉寂的他,忽然原地起飞,对着天花板大声嚎道: “还有谁?!!!!!!!!!!还有谁能管我?!!!!!!” 被纪龄祉的嚎叫声吓得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的钟晴,拉了拉因为动作掉到胳膊肘的篮球背心肩带,无奈地回喊道:“纪叔叔你咋的了?你可吓死我了……” “小晴!!!”纪龄祉冲到了钟晴面前,看着钟晴支着莹润白嫩的小脸蛋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配上这一身他特意为钟晴带来的男孩儿气十足的潮牌篮球服,只感觉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 他捧住钟晴的脸狠狠地香了一口,喜不自胜地说道:“你爸爸晚上有事,今天你归我管了 ~”这种吃一次少一次的好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纪龄祉火辣辣的眼神让钟晴莫名地一阵寒战,脑海中不禁回想起曾经被这个恶趣味磨人精支配的恐惧。小奶猫当即跳下了椅子就要溜,没想到再灵活的猫也跑不过大灰狼,他逃了不到三步就被男人轻松地一把捞住,直接扔到了地上的懒人沙发上。 懒人沙发这种东西,就是陷进去了,就很难靠自己轻松爬起来,往往要挣扎翻滚半天才行。而钟晴就在被扔上去的那一瞬间,注定沦为待宰的奶猫。 本来纪龄祉并没有丧心病狂到挂掉电话就出手的程度,可钟晴小脸一抽、下地就逃的可爱样子,瞬间点燃了他的征服欲,他想也没想就立刻冲上去捕捉到了他的猎物。再后来,钟晴人还没爬起来,纪龄祉就邪笑着压了上来,看着身下无处可逃满脸写着羞涩和抗拒的小奶猫,那颗本来很平静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沉寂的下身又开始不安分,这种想吃就吃的感觉,真的让纪龄祉从内而外地痛快 。 清楚自己已经在劫难逃的钟晴,只能在清醒的最后一刻,无力地推着纪龄祉强壮的身躯,边发出了徒劳无功的哀嚎。 光是在懒人沙发上,他们就做了两次。都是因为纪龄祉使坏,不停地把想翻下来的钟晴往回按,导致钟晴一次又一次地陷回根本不好着力的懒人沙发里,爬都爬不出来。他被掰开双腿仰卧着,松软的触感让他没有了稳固的支撑点,只能靠着纪龄祉强劲的双手把好他的腰身,撑着沙发轻松地挺弄着下身,他甚至感觉自己是被那根大肉棒钉在沙发上。 纪龄祉从前根本没想过懒人沙发还有这样磨人的妙用,除了操弄眼前只能任他宰割的钟晴,钟晴因为害怕摔下来而不停随着他的猛烈撞击收紧的嫩穴更是比平时更加卖力地夹他,这种新鲜又省力的玩法产生的超赞效果简直爽得他快要下楼跑圈高喊:“老子真TMD机智!!!”了…… 这段时间基本都是三个人一起玩,两个男人都是疯起来没个节制的人,良心觉醒的他们现在都打心眼里心疼钟晴,故而在次数上都收敛了许多,所以也都没怎么尽兴。今天被纪龄祉逮到独占钟晴的机会,可算是撒丫子干了个痛快。 此时,钟晴已经穿上了舒服的睡衣被塞进了被子里。他虽然是个打篮球能打全场的运动小猫,但还是架不住比他高一头的纪龄祉野兽一般的体力和力量,到最后他已经处于放弃挣扎的状态,任由纪龄祉把他从里到外地折腾后再从头到脚洗的香喷喷。 这种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感觉也不赖,这是钟晴头沾枕头后最后一个想法,他几乎是秒睡过去的。 纪龄祉却没有着急跟着钻进被窝。他像个慈爱的老父亲一样,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生怕自己动作太大吵醒了孩子,接着侧躺在了钟晴身边,用胳膊支着脑袋,出神地望着钟晴安详的睡颜。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钟晴还是那样小巧的脸蛋,还是那么红润的桃腮,还是那么温和无害的眉眼线条,却越来越好看了。而小家伙的轮廓也随着年龄的增长日渐清晰,渐渐的已经有一丝丝男人味要从那可爱的脸上透出来。 他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见到钟晴的场景。 那时候的钟晴白净、乖巧,浑身透着一股不受束缚又淡定的灵气,但整个人都像只湿漉漉的雏鸟,除了“聪明的小孩”以外几乎没在他的心中留下什么印象。 直到他有意无意地参与了这个孩子的成长后,才第一次觉得见证人类的生长是如此的奇妙。那孩子在钟慕光的手中就像褪壳似地,一步步伸出坚韧的肢脚,一点点将羽翼挣脱出来,而最终展现在他面前的,居然能是让人如此爱怜不已的杰作,这让他深切地觉得,养个孩子好像也不错。 “唉,我可不能也去领养一个,不然我肯定会忍不住学钟慕光的,现在有小晴就够了……” 这样的想法就像夜色里突然亮起的手持烟花,在他心头冒起了明亮的火星,点滴的亮点散落一地。 “嘀——”在只开了几盏夜灯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了刷卡开门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钟慕光回来了。 纪龄祉在此刻秒怂……虽然对于想独占钟晴这件事他和钟慕光心知肚明,但实际上他并没有那个胆子去高调地抢人,只能尽可能踮着脚避开钟慕光的点走路,不要惹怒了老母鸡才好…… 他忙像一只轻盈的蚂蚱一样从大床上弹起,行云流水地穿上拖鞋蹬蹬蹬往客厅走去迎接钟慕光,还贴心地把卧室门带上了。 纪龄祉装模作样地插着兜晃了出来,果然钟慕光只穿了西服衬衫正在小厨房里喝苏打水。看见纪龄祉别别扭扭又满脸讨好的贱笑的样子,钟慕光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他早就看到客厅里被蹂躏得不像样子的懒人沙发,他只是不愿意做事那么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嘿嘿,老钟,你回来啦~” “嗯。” “工作辛苦啦~~~你看到我给你准备的苏打水真的太好啦~里面泡的水果都是我亲手一片片挑的呢~~~” “哼,知道。” “哎嘿嘿~~~” “来一杯吗?” “好呀~~~~” 不到一会儿,那种尴尬紧绷的气氛就荡然无存了。两个男人靠在小厨房的吧台上聊晚上应酬的事情聊得不亦乐乎,危机解除的纪龄祉差点就要开瓶香槟庆祝一下,只是钟慕光身上的酒气提醒了他,现在不是喝的时候…… 不过这倒也提醒了他,他装作不经意地晃了晃手里的苏打水,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呀?” “……”钟慕光犀利的桃花眼微眯,薄唇微抿,看着瞪着大眼睛期待地看着自己的纪龄祉良久,终于还是“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小子,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 “拜托,咱们俩几十年的交情了,你当我只知道跟你到处睡觉啊~”纪龄祉得意地一笑,整个英俊的五官都飞扬了起来。 “……”对于这种容易让人误解的说法钟慕光沉默了片刻,要不是纪龄祉现在黏钟晴黏得厉害,他都要以为这个男人老大不小的了还对他贼心不死…… 两个人从吧台转到了阳台,外面车水马龙的,他们的交谈声是一丝都传不到卧室里的。 “什么?自杀了?”纪龄祉惊得差点打翻手边的杯子。 “是,你可以再大点声,这样全世界就都知道这件事了……”钟慕光无语地看着大惊小怪的纪龄祉。 纪龄祉忙捂住了嘴,又觉得这个动作好蠢,忙撒开手,好奇地追问:“这,我是听说他得了癌,但是他们家那个家底,再撑个十几二十年不是问题吧?为什么要做自杀这种傻事啊?” “哼,谁知道呢。据说早上佣人发现尸体的时候都已经僵了,这事儿那群混混捂得特别严实,据说连很多干部都不知道内情,我手里的人也查不到什么。”钟慕光撑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 “你……要告诉小晴吗?”纪龄祉忍不住往卧室那边瞟了瞟。 “暂时先不要告诉吧,我觉得这事情蹊跷得狠,八成跟他们内部有关系,像这种人,多半是没有善终的。小晴好不容易跟他们脱离了干系,我可不想小晴再搀和进去。”钟慕光解开了几个衬衫扣子,这才觉得透了一口气。 两个男人陷入了深思,他们都觉得这个本应该合理的事情听起来就十分不自然,可又不清楚是哪里不对劲,只能轻声地商量着对策,盘算着要让钟晴离这群人越远越好。 他们不知道是,钟晴早在两天前就接到了一通来自岳远麓的电话。 “喂?哦是小麓哥呀,哈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听起来挺精神的啊,回去以后过得还好吗?” “我最近挺好的,你怎么样?是不是工作很忙呀?” “是有点忙,不然就去看你了。” “哈哈,那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最初看到来电显示是岳远麓,钟晴就心生一股难言的抗拒,可他清楚自己没必要这么明显地拒绝对方,便接起了电话。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寒暄了半天,钟晴对这些闲聊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能感觉对方一定是带着意图打来的,便静待对方主动张嘴。果然,岳远麓在电话另一头沉默了几秒钟,像是整理情绪一样,再张口的时候声音带了一丝悲戚,而那内容,震惊得钟晴说不出话来。 “小期,我爸没了。” “……………………” 往事如烟,可时至今日,这位曾经对自己和蔼可亲的伯伯的死讯依旧像一道闪电一样劈得钟晴脑袋嗡地一声。 钟晴震惊了许久,才忽然晃过神来,艰难地开了口:“怎么这么突然?” 电话另一头传来岳远麓的叹息,那样宛如金属般刚硬的声音,此刻却带着无法掩饰的哽咽:“是中毒,警方前天刚结束调查,确认是自杀,老头用针给自己注射了毒药,看起来没遭受什么痛苦。” “妈妈走了以后,他早就不想活了,之前是放心不下我们和万锦商会,如今我已经能接手他的工作,他心里的一块石头就算落地了。后来他生了那个病,原本是可以撑十年的,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接受治疗,他说要舒适地死在家里,不要浑身插满管子屈辱地死在医院,我们怎么劝都没用,只能由着他。至于现在……他始终对薄叔叔心怀愧疚,这次的事情之后,他被负罪感彻底击垮了,这次选择这种方式赎罪。” 说到“赎罪”,岳远麓顿了顿,声音带上了一丝温柔:“他自杀前曾跟我们每个人都谈过一次话。他欠你们全家的,他已经用命来偿还了,如今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那个养父就是把你当玩物,根本不会认真对你,说不定过个几年就会把你抛弃。小期,回来吧,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好好照顾你,我才是你的家人。” “………………”面对岳远麓或真或假的邀请,已经深知这趟浑水的钟晴的心里早有了属于自己的答案:“谢谢你小麓哥,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现在长大了,已经快到可以帮衬你的年纪了,我会努力靠自己成为一个独立的人,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任自己堕落的。”一番话巧妙地回绝了岳远麓的示好,却也没有让岳远麓太下不来台。 果然对方悻悻地应了,这件事才翻篇。 而这时候,钟晴才得空消化岳长挚自杀的事情。 钟晴觉得自己一直是恨岳长挚的,如果不是岳长挚的野心,他们一家也不会沦为牺牲品,他甚至有可能做个好人家的孩子,在外体面地学习、工作,回到家里有永远疼爱包容自己的父母,不需要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委曲求全。 可这一切,也只是他以为的。时间会冲淡一切,当一个人真正放下的时候,过往的负面情绪好似烟消云散了一样,哪怕他真地查出了双亲被冤枉的真相时,他也没有像自己无数次想象的那样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望着风烛残年的岳长挚,万般情绪穿过岁月的磨砺,留在心里的只剩一地平静。 如今,人一旦面对死亡的时候,想起的,就都是那人的好了。 “这周六是葬礼,你能来参加吗?” “………………好的,我会去的。” 这通电话便让钟晴知道,岳远麓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如果拒绝了岳远麓的邀请,对方有100种办法让钟慕光知道他们睡过的事情,哪怕没有实据,光凭钟慕光对钟晴的了解,都能从各种细节解读出线索……对于钟慕光的火眼金睛配心理学分析,他实在是怕了,只能答应答应回趟B市参加这次沉重的葬礼。 挂了电话以后,岳远麓出神地看着手机上钟晴的名字,屏幕微弱的光芒衬得他棱角分明的脸庞邪恶中带着期待。 晾这小可爱也不敢不来。 思绪回到了半个月前的那个事后清晨,他仍然能感觉钟晴留在枕头上、被窝里、房间里若有似无的体香。 如果当时,钟晴只是醒来以后满脸尴尬地承认昨晚是喝多了,那他倒也不介意这段意外的风流韵事,甚至还会笑呵呵地打趣一下,最多几天就忘在脑后了; 如今却是钟晴仿佛害怕担责任一般地将他抛弃在原地,好像多说一句话都怕跟那一晚扯上关系。 跟他做了怎么了?是他活不好还是那里不够大?怎么面对他养父就能死皮赖脸地求操,哪怕委曲求全也要待在身边,到他岳远麓这里却跟躲瘟神一样?那个长得娘们叽叽的养父有什么好?他哪里比不上了? 本来没怎么在意的岳远麓,反倒因为钟晴的落跑生出满心的不服气,他感觉自己的魅力和性能力受到了质疑。 不知道是因为这股心气还是因为跟男人做实在是新鲜又过瘾,那件事后本来不想再与钟晴有过多牵扯的岳远麓,反倒是惦记起了这个跑回千里之外、拔穴无情的小混蛋,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打出了那通电话。 事已至此,便没必要再去多想了。他只想好好想想,怎么在钟晴来B市的期间里尽情享受这段暧昧又刺激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