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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双穴同时被猛奸捣出精液拉丝,灌精胀满子宫被肏到失禁昏厥

    曾氏父子夹住阿龙,一前穴一后穴地猛插,两根粗硬的大鸡巴同时顶入,再同时抽出,把阿龙的阴道和肠道都撑满到快要爆,小腹鼓起。

    三个人的肌肤上都沾满了各种体液,淫水、精液、汗水的混合物,三具肉体撞击摩擦,发出各种淫靡的水音,湿透了的榻席亦变得发粘。

    阿龙被肏得眼前都阵阵发黑,想挣扎逃离,手脚却绵软无力,两手挥了几下,垂下来搭在弟弟肩上。

    前后两个小穴里的剧烈快感叠加在一起,一波一波从下身往上窜,冲向全身,他觉得好爽,想要,又觉得顶不住,小腹都要被撑爆了。

    他张口,好不容易叫出:“不行……好满……啊……啊……啊啊……”后面全是甜腻到走调的呻吟,随着被肏的节奏哼,再说不出完整的词。

    阿凤太无经验,鸡巴肏进来,沾到了阿龙阴道内壁上残留的淫药,下体热痒难当,此时只知往哥哥热乎乎湿淋淋的小屄里一个劲猛顶,觉得好舒爽。

    阿龙小穴内被曾祥第二轮射进去的精液又被阿凤捣得喷溅出来,还流到后穴口,最后两个小穴周围都堆了一层厚厚的泡沫,两根鸡巴抽插时不断拉出许多闪亮的粘丝。

    曾祥在后面抱住阿龙,将儿子上下颠动,借着阿龙的体重,大屌直直奸入肠道更深处,快速拔出顶入,前穴流出的精液和肠液混在一起,肏的“噗嗤噗嗤”响。

    肠内肉褶吸收了淫药,只会饥渴地缠绕住肉棒,一阵接一阵绞紧,比前面的小屄还会夹,吮吸得曾祥快发狂。

    他肏得舒服,一边喘,一边贴在儿子耳边问:“小姣婆,后面也那么会吸?是阿炤教你的?”

    阿龙被两根鸡巴搞得神魂颠倒,根本听不见他在讲什么,口中只发出“啊啊”叫声。

    曾祥想起炤爷搞过儿子不知多少回,只怕都肏腻了,心生嫉妒,底下鸡巴愈加用力,一下下狠捅,把阿龙又肏出一阵哭叫。

    阿龙的前列腺被硕大的肉棒来回猛撞,快感刺激得前面阴茎再次吐出精液,只是这次没有勃起射精,而是鸡巴半硬,龟头蹭在弟弟小腹上,一点一点流出乳白的液体。

    曾祥伸手揉他乳肉,掐他乳头,道:“你搞什么?濑尿啊?”阿龙在被迫的阴茎高潮中哭得喘不过气,身体打着震泄精,两个小穴内的软肉跟着一起抖。

    阿凤一直闭着眼,伏在哥哥肩上,硬屌深埋在火热的阴道内,龟头一下一下顶在子宫口,沉溺在爽快的性欲发泄中,周围发生什么事俱不知道。

    他只感觉紧密包裹住他鸡巴的黏膜突然急剧颤动,龟头撞到的那块软肉张开口吸住马眼,巨大的快感沿着下身一路冲到头顶,爽到失魂。

    阿凤把脸埋在哥哥肩上大声喘,身体绷直,下身粗大肉棒不由自主在温暖的阴道内跳动,马眼张开吐精,龟头插在子宫口里射出一股精液。

    他自上次天台肏过阿龙之后,从未发泄过,积蓄了许多精液,这一下射得又浓又久,一波又一波射了七、八波才射尽,浓浆灌满了哥哥的子宫,胀得小腹凸起。

    高潮过后,阿凤全身疲软,鸡巴从哥哥的小屄内滑出,上半身仍靠在阿龙肩上不动。

    曾祥见他已经射了,嫌他碍事,伸手把他推到贵妃榻另一边,然后抱起阿龙,换成跪趴的姿势。

    阿龙被面朝下放在榻上,曾祥跪在后面,掐住儿子的腰抬起,大鸡巴依然猛肏后穴。

    阿龙今夜被连续内射,已是第三次,宫腔内装满了父亲和弟弟两人混合的精液,小屄红肿外翻,小肉洞被肏大了一圈。

    现在后穴肠道被粗大的鸡巴一下下顶入,每顶一下,便会从阴道喷出一股白浆,刚才阿凤射入的精液过于浓厚,已似半固态,被挤出后一坨坨滴落在席面上。

    阿龙被迫趴在榻上,脸压在一大滩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里,后穴里还插着一根生父的坚挺巨屌在不停来回动。

    他不能思考,四肢迟钝,唯有下体非常敏感,子宫里好酸好胀,硬邦邦的肉棒碾在前列腺上,好爽,爽得他好难受。

    快感一层叠着一层,挟裹他又攀到高潮,但过多的高潮已不是快乐,几近痛苦。

    他的阴茎颤动起来,但已经泄过三次精,此次根本勃不起亦射不出,柔软的嫩鸡巴抖抖战战几下,最后竟然失禁,喷出一股尿液。

    曾祥压到他背上,一边“啪啪”狠肏,一边笑他:“讲你濑尿,还真尿啊?”

    阿龙忍不住又哭起来,边哭边尿得满榻都是,曾祥骂他:“邋遢!”鸡巴猛顶,直冲进肠道。

    高潮中的肠道收缩绞紧肉棒,曾祥亦顶不住,最后几下深插,低吼着射进儿子体内。

    阿龙已精疲力尽,意识模糊,只感到曾祥的鸡巴抵在自己肠内深处,突然胀大,一跳一跳地灌入精液,而后便失去知觉。

    此后直到第二日中午,阿龙才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国术馆一间杂物房内躺椅上,身上似被洗过,干燥清洁,全身衣衫亦都换过,只是仍是振邦字样的笠衫和黑胶绸裤。

    阿龙看到胸前红色的振邦二字,心中发寒。

    他同生父的关系一向尴尬,曾祥待他比待一般弟子还冷落,本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不咸不淡,未想到昨夜会发生那种荒唐事。

    他被各路男人搞,被强奸,被玩弄,都能忍。到最后,连他亲生父亲也来搞他,把他当做玩物。

    阿龙慢慢坐起,感到四肢酸痛,下身火辣辣,手腕脚腕上被磨破的皮肤结了痂,肿起一圈红印。

    他听见大厅内有师兄弟讲话,仔细辨别,未听见曾祥的话音,便从房中杂物里寻出一块旧馆旗,抱在手里,遮住伤痕,才从杂物房走出。

    果然曾祥不在,亦不见阿凤,阿龙跟打招呼的师兄弟点点头,飞快跑下楼返家。

    其后数日,阿龙不再去国术馆,每日到和胜兴总部和鸡头荣碰面。炤爷被驱逐,大只亮叛变,和胜兴赚钱的生意不能耽误,他同帮中众兄弟一起筹备赌船,忙到一头烟。

    父亲离开,阿麟反倒乖许多,每日按时去学校,回来同妈姐学做家事,竟然学会煲汤煮饭,甚至每日晚间到总部送宵夜给阿龙。

    如此隔了一礼拜多,阿龙如常在总部帮手做事,到九点多,阿麟晃悠悠来,带了炒蚬、炒东风螺和啤酒。

    众人争争抢抢分食,阿龙问阿麟:“学校里有无事?”阿麟摇头,道:“出门前,阿凤打电话来揾你,我叫他打到波楼,他又讲算了。”

    阿龙嚼着螺肉,不语。自从谭公诞那夜被曾氏父子一同搞,他亦未见过阿凤。

    到第二日上昼,阿龙从家里出来,马路转角撞见一个师兄,师兄面色沉重,对他道:“你知不知阿凤出事?”

    阿龙一惊,问:“出什么事?”

    师兄道:“他不知为何,昨夜吞了一整瓶安眠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