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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在赌档台上彻夜排队轮奸,三处软穴被同时蛮力爆肏灌射精液

    肥梁一夜打了三炮,精疲力尽,望住烟榻上被奸到神志不清的潘如龙,虽然意犹未尽还想搞,但体力已不支。

    旁边小弟帮他倒茶,他饮毕,对梁烈道:“把潘如龙带到下面去,让兄弟们一起玩玩。”

    梁烈本来想等老豆搞完,就把阿龙带回去继续玩弄,听见老豆要让帮中兄弟“轮大米”,心中有些不爽。

    勇义连的规矩,惩罚二五仔或是敌人俘虏,会把对方女眷拖去当众轮奸,不论高层管事,还是未扎职的蓝灯笼,人人都可以肏。

    只是这样一场“轮米”下来,被轮奸的女人半数直接被搞到小穴流血不止,死在当场。能活下来的也会被搞残搞疯,两个洞被肏松肏烂,甚至子宫和肠子脱落掉出。

    梁烈觉得阿龙生得靓,屄又紧,搞起来舒服,暂时不想杀他,想把他留下来慢慢享用,最好能把他搞到大肚,给自己生个仔。如果今天被轮废轮死了,岂不可惜。

    但是龙头下令,无人敢质疑,连阿烈这个太子亦不敢。两个小弟上来,一左一右把阿龙从烟榻上架起来,径直往楼下走。

    阿龙脑袋里昏昏沉沉,垂首不动,肥梁刚才射进去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两人拖他下楼,污白的浊液便滴了一路。

    现在快五点,楼下赌档已收摊,普通赌客离去,门口上了木板,屋内剩下十几人,全是勇义连帮中兄弟。

    赌档正对大门的墙边地面上,供奉着地主财神牌位,两边墙上贴两张黄纸,写的是“五方五土龙神”“前后地主财神”,上面还有一张横批“大杀三方”。

    神位前面摆的不是香炉,而是两块削皮老姜,一块插了香烛,另一块插着一柄利刀,刀口朝外,“大杀三方”。这是赌徒求财所用,所有赌档都会供。

    一般供神会把神位摆在神龛里,高高在上,唯独地主财神不同,必须接地气,摆在地上,才够灵验。

    地主神位和大门之间则是一张长方大木台,是玩骨牌用的,其他地方都是方台,用来打麻雀和西洋纸牌。

    两个小弟把刚刚被龙头强奸过,全身绵软无力的阿龙往大木台上一丢,周围众人全都围上来看。

    阿龙被几个人轮番强奸了数个钟,此时浑身上下连骨头都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阴部火辣辣疼痛,小腹里灌满了精液,又胀又酸。

    现在他连把腿并拢都做不到,被扔到台上,两腿仍张开,男性性器都软垂在一边,露出湿淋淋的红肿小屄,众人好奇,凑近盯住看。

    小肉穴刚被龙头用戴了道具的粗屌狠狠肏过,无法闭合,已肿到红里透紫的阴唇翻在两边,撑大的小洞里含满了浓白的精浆,正缓缓往外流。

    “明明是个男仔,怎么会有女人的屄?”

    “生成他这样,男仔女仔都无所谓啦。”

    “是畸形,比一般女人的屄要小。”

    “被梁爷搞透了。”

    “先是烈哥搞,然后才是梁爷搞,现在轮到我们玩。”

    勇义连众人的议论传到阿龙耳朵里,他却发昏到听不懂一个字,只能感到几只手摸到他身上,掰大腿,掐乳头,摸阴茎,捏阴蒂,捅阴道。

    不要……不要再来了……不要……救命……口枷还卡在嘴里,阿龙不能讲话,只发出一阵低微的呻吟。

    先是赌档管事迫不及待地爬上台,解开裤,压到阿龙身上,握住已经勃起的鸡巴往张开的小屄里挤。

    阿龙下意识的向后退缩,腰胯立刻被几个人一起按住,动弹不得,还在淌精的小屄里当即又插进一根硬挺紫胀的鸡巴。

    阴道内本来灌满了精,非常湿滑,管事只把屁股用力往下一沉,“噗滋”一声,整根硬屌就顺畅的一插到底,瞬时挤出一大股精液,溅到台上变成大滩白浊污迹。

    阿龙闷哼了一声,闭上两眼,全身颤抖。管事两手紧紧抓住他大腿根,急不可耐地抽插起来,肿胀的鸡巴搅动着阴道内的精液和淫水,弄出淫猥的“啾啾”水声不断。

    其他人围住木台,一脸急色的望住管事强奸和胜兴太子。紫黑粗壮的鸡巴插在格外狭小的畸形女阴里,小洞两边肉鼓鼓的红色阴唇裹住肉棒,又被抽送的动作压扁。

    众人看得性急难忍,有人已把裤子褪下来,用手握住发硬的鸡巴,看着阿龙赤裸的身体手淫。有人问:“他这屄肏起来怎样?”

    管事呼呼喘气,肏得太用力,颈上青筋都暴起,一边飞快动腰,一边咬牙道:“好紧,里面比女人的更会吸,好舒服……”

    旁边人愈加急躁,一拥而上,到处乱摸乱捏。粗重的呼吸,刺鼻的汗臭,好似一大群饥饿的狗公。有人抓住光滑的臀肉,用力掐出指印,有人低头含住乳头吮吸,亦有人去撸阴茎,想把阿龙弄硬。

    阿龙当然硬不起来,他睁眼看,周围全是男人黑黢黢的鸡巴,有大有小,形状各异,无一例外全对着他竖起,龟头抖动流水,想往他体内肏。

    其中有一人也是高层管事,催促压在阿龙身上肏屄的赌档管事,道:“你快点搞,后面还有那么多兄弟在等。”

    赌档管事奸得正爽,双性人畸形的阴道又窄又短,抽插时快感强烈,每顶撞一下,龟头都能肏到子宫口,宫口那圈软肉会吸住马眼,舒服到要上天,舍不得早早泄精,旁人再催,他依然肏得停不下来。

    那人等不及,将手指插进阿龙被口枷撑开无法闭合的口中,捉住他舌头玩弄。旁边立刻有人提议:“他上面这个洞也可以肏呀。”

    赌档管事一边飞快顶胯,春袋拍在阿龙会阴上,撞得“啪啪”响,一边抱怨:“你们搞他的嘴,我就不能看他的脸。”

    另一名管事不理他,迅速爬上台面另一端,伸手掐住阿龙下巴,把一根坚硬的鸡巴顶过来,一股下体的臭味冲到他脸上。

    阿龙“呜呜”叫,摇晃头部想躲,挣扎着抬起上身,立即被那人揪住头发“砰”地一声按回台面上。

    随即一根冒着热气的粗长肉棒硬塞进阿龙被口枷固定的口腔,先是一股浓重的腥臊味扑面而来,粗屌硬的似铁,填满在口中,龟头直直捅入咽喉。

    阿龙上身剧烈挣动,但双手被缚,腰腿亦被众人抓住,屄里肏着一根鸡巴,嘴也被口枷打开,连咬都做不到,根本无法抵抗。

    那人一手掐住他颈,一手扯他头发,把阿龙的脸往自己下身按,摆动腰部,狠狠肏起来,龟头一下一下猛撞入喉管。

    阿龙被肏得喉头翻涌,恶心欲呕,咽部的呕吐反应却把那根鸡巴顶端的龟头吸裹的愈加舒服,那人爽得呻吟,腰越动越快,把阿龙肏到要窒息。

    缺氧的痛苦令他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肌肉紧绷,小屄也跟着一阵一阵绞,夹紧正在屄里进出的那根大屌,夹得管事爽到乱叫。

    这两个男人抢先占据了上下两个湿润的肉洞,齐齐振腰,疯狂奸淫,两根粗大坚挺的硬屌深深抽插,令阿龙觉得自己仿佛被串在一根火热的铁钎上,遭无情贯穿。

    阿龙被上下两根鸡巴顶得身体摇晃,在台面上震动,全身肌肤俱汗湿发粘,无数只手仍在人丛中伸过来抚弄他的身体。

    现在两边乳头都被人吸肿,红红的挺立,又被用手指夹住玩弄。柔软的阴茎撸不硬,暂时被放过,换阴蒂被掐住揉搓,又痒又痛。

    快感和痛楚掺杂在一起,他口中是满满的粗硬肉棒进出,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急促的呼吸,被粗暴奸淫着的阴道深处反而渐渐涌出一股热流。

    赌档管事肏着屄,大叫:“他出好多水啊!”所有人都看到鸡巴和小穴的交接处,除了被挤出的污浊精液,更多亮晶晶的透明粘液正在流出。

    众人哄笑:“被强奸还能发姣,流这么多水,真是天生淫荡。”

    数不清的污言秽语冲进阿龙耳中,他紧闭两眼,羞耻的泪水依然忍不住滴落。

    有人嬉笑问:“嘴肏起来什么感觉啊?”

    鸡巴正插在阿龙喉咙里的那人已是满身大汗,不停拼命动胯。阿龙柔软的舌头被压在阴茎肉柱一侧,动起来似在舔舐,紧致炽热的喉头紧吸住龟头,马眼刚好抵在会厌,爽得他浑身发热。

    于是他回答:“爽啊!好嫩,好紧!”愈加猛力深插。

    肏着阴道的赌档管事更爽,小屄里已是淫水泛滥,鸡巴猛插时,柔腻的肉壁会温驯的退开,让大屌直顶到底,抽出时又会缠裹上来挽留。各种体液混在一起,随着抽插拉出数根闪亮的黏丝,看得他脸红筋暴,愈肏愈狠。

    周围人好难顶,只得握住鸡巴,往阿龙的胸口、大腿等处磨蹭。亦有人直接手淫到高潮,精液射出,喷到阿龙身上。

    屄里的鸡巴抽出,嘴里的鸡巴顶入,而后又是屄里的顶入,嘴里的抽出。阿龙在两根鸡巴之间来回摇,被连奸了数个钟的身体敏感到极致,经不起如此猛烈的奸淫,快感与痛苦逼得他接近昏迷。

    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肤都在被人玩弄,阿龙的眼泪不断流下,破碎的呻吟被嘴里的鸡巴顶在咽喉深处。他被迫仰起纤白的脖颈,胸部颤抖,努力呼吸空气。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在阿龙脑内已变模糊,他只能感到赌档管事的巨屌最后一记狠插,卡在阴道深处跳动,随后一股股精液射进体内。

    肏在嘴里的那根鸡巴亦开始抖动,肉柱一胀一胀,腥臭的液体喷出,灌了他满满一咽喉精液,呛得他咳嗽。

    第一轮的两个男人终于爽够了,拔出变软的鸡巴,从台上下来,留下阿龙躺在原处喘息,屄里嘴里都白精满溢。紧跟着便又有两个男人扑上去,两根等待多时的粗屌肏进刚空闲了几秒的两处洞里抽插起来。

    有人未抢到第二轮,在旁叫骂。另有人道:“他后面那个洞为什么不搞,以前我们轮米,都是三个洞一起肏。”

    听闻此言,立刻有一个人跳上台,钻到阿龙身下,架住阿龙胳膊,把他拖到自己身上,掰开臀肉,竖起的大鸡巴对准后穴就顶。

    阿龙后穴先前刚被大只亮肏了一回,已经扩张过,不如平时紧绷,那人挺腰用力顶了几下,龟头便挤入后穴中。再猛地往上一顶,整根肉棒尽根没入,胀满了阿龙的肠道。

    三个洞同时被奸,阿龙四肢打颤,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被鸡巴塞着的口中发出一阵呜呜嗯嗯的呜咽。

    他使劲扭摆腰部,想躲过后穴里那根鸡巴。可是他越动,前面阴道和后面肠道内的软肉都跟着层层蠕动,反令那两个肏着前穴后穴的强奸者更舒爽。

    三个男人俱呼哧呼哧喘粗气,高声呻吟,把阿龙夹在当中,奋力振腰猛奸。阿龙觉得自己变成了有三个软穴的活玩具,这些勇义连的帮众丝毫未把他当人看待。

    他的柔嫩小屄被奸得酥软,阴道内一阵阵潮涌般的酸麻发痒,淫水咕噜咕噜流动,喷在里面那根来回迅猛抽插的肉棒上,内壁上的肉褶不停颤栗,反射性的吮住阴茎肉柱。

    后穴被插入的粗屌胀得穴口发白,原本的褶皱都被撑开,肠壁震颤,裹住肉棒。因为前穴里还挤着一根屌,腹内极狭窄,两根鸡巴之间只隔着薄薄一层皮肉,一前一后蛮横地动起来,仿佛要捅穿阿龙的内脏。

    阿龙想尖叫,嘴亦被一根大屌堵住,叫不出。嘴角则被坚硬的鸡巴磨破,下巴发麻,嘴唇被肏到红肿。唾液从口中不断流出,沾染在肉棒上,弄得紫胀的大屌湿润发亮。

    他完全无意识的用舌头去顶龟头,想把卡在口中的肉棒推出去,只是这种无力的反抗此时却变成舌尖在滚圆的龟头上打转舔弄,令肏他嘴的男人喊:“他舔我的屌,小姣婆好喜欢吸屌!”引发众人狂笑。

    死畸形,死姣婆,好淫贱,活该被奸。勇义连众人围着阿龙嘲笑辱骂,纷纷陷入癫狂。梁烈从楼上下来时,看见一群人都拥挤在台边,把和胜兴太子夹在中间,十数根鸡巴硬赳赳的戳在他身上,每个人都叫喊着要快点轮到自己。

    人缝中只能看到阿龙被奸到肌肤发红的裸体,随着被肏的节奏一震一震。见梁烈过来,众人连忙给他让开路,让他走近到台边。

    梁烈先去察看阿龙的女阴,肿到紫红的小屄里插着一根乌黑大鸡巴,被肏得不住“咕叽咕叽”响,红色的肉褶被鸡巴带着翻出又缩回,体液形成的泡沫糊满了交合处。

    隔数分钟,奸前穴的那人到了高潮,大叫一声,抖着腰射出来。他贪恋屄内的温暖,鸡巴软了还不肯从阿龙身上下来。

    后面排队等候轮奸的人骂骂咧咧将他拖起,拔出阴茎,从阴道内拖出长长一股精液同淫水混成的黏稠白丝,扯断后体液滴落在台面上。木台上早已污迹斑斑,从阿龙身下起,湿了一大滩,白浊精液流得满台俱是。

    很快肏后穴和嘴的两人亦同时射了精,空出来的三个洞再被新的三根鸡巴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