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将军爱慕,闻人隼吃味(走剧情,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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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不了那日闻人隼决绝的身影,那日他失去了他最爱的战马,那日我被迫踏上北凉的土地。 闻人隼走进帐子后,几个士兵就将我按住拖进兵帐里。几十个蛮人住一个帐子臭气熏天,我脚踝痛的动弹不得。昏暗的烛光里我被七手八脚的撕去了衣裳,几只带着茧子的手肆意的摸着我身体的每一处,扎人的胡茬从我小腿划过。 我被几个蛮子急躁的按住身子,固定成一个屈辱的姿势。 “这样好看,我还以为是个淮苍娘们儿哩。” “说得好像男人你就不碰似得。” “嘿嘿上次大王赏我们的也不及这个一分好看呢。” “他娘的,淮苍的男人都这么细皮嫩肉?” 几个人污言秽语,听得我一阵恶寒。 卿虞若是知道我现在这幅样子,早该将我丢到北凉来了。身上的手开始放肆起来,摸得我一阵挣扎,干涩的嗓子却喊不出一句。 “还是个哑巴呢。” “正好,听着哭声也叫人心烦。” 一只手指探到我身后,我立马挣扎的更厉害。按着我身子的蛮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我头晕眼花。我强撑着踢蹬着腿,同时被几个人按住,大张着嘴发出不似人的叫声。 “老实点,叫我们舒服了,你也少受些罪。” 为首的几个脱了衣裤,摸着那恶心东西就凑了上来,我闭了眼觉得自己在劫难逃。 这时帐子突然被人撩开,“你们几个在这儿闹什么?” 那几个蛮子马上松了手,提好裤子迎上去谄媚的搭话“这不是...隼王赏给小的们一个贱奴,正玩着呢。这兵帐里头脏,卓将军您怎么来了。” “怎么,嫌我扰了你们的好事?” “不敢不敢。” 那人抬脚而入,一身的战甲未脱带着屋外的寒气。几个士兵立马给他让出条道来,“是小的们胆大,这淮安来的俘虏肤白貌美,一时被迷了心智忘了将军还没享受,这就派人给您送去帐子里。” “就是就是,咱们将军驻守边关,营里那些个娼子早就看腻了,该尝尝新鲜的了。” 那人干咳几声,挥了挥手像是默许了便走了出去。几个士兵立马七手八脚的将我抬去了将军的营帐,把我放在软毡上就退了出去。 姓卓的将军缓缓走了过来“他们不知道你是谁怠慢了你。我知道你是淮苍的王,我们曾在战场上见过的,没想到还能再见你,还是在北凉...” 我瞧见桌上的酒壶抓起来就喝,几口下肚嗓子舒服了不少,回身裹紧兽皮被子,指了指露出来的伤脚“有药吗?” “啊?”他微微一愣大概不曾见过我这样“反客为主”的。 我抬头看了这卓将军一眼,五大三粗虎头虎脑的不像聪明人。“伤药,还要一套干净衣服。” 他迟疑了一会儿就命人将我要的拿来,换了药穿了衣服,那桌将军就坐了过来一副讨好模样。“我同隼王一齐出征,你大概不记得了。” “我战场征戈数场,早不记得了。”我抱着那酒坛又喝了几口“将军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淮苍王言重了,其实在下十分敬仰您,年纪轻轻就武艺超群。之前听闻淮苍政变,真是十分可惜。”他叹了口气,谈吐间并不像其他蛮子,也许可以从他嘴里打探出什么消息。 “将军可知闻人隼为什么绑我来北凉?” “这...其实我们隼王本是同卿虞说好联盟的,但不知怎地又反悔了。实不相瞒我们本在城中蛰伏,后来隼王又命我们退出淮苍镇守边防,自己单枪匹马便去了。”说道着这他紧蹙着眉,十分无奈的样子“这事并未同我们大王商量,隼王同其他王孙贵胄不一样,一直特立独行,但用兵如神也算是我们北凉可以竞争王位的王储。” 之前的北凉是闻人氏的天下,而现在的北凉王是当时的摄政王,也是同闻人氏打天下的生死兄弟。他愿意留着闻人隼也不过是看闻人隼骁勇善战,在军中地位颇高,早晚还会废掉闻人隼的。 这夜我就睡在卓赫将军的帐子里,夜半十分远处兵帐里还传出喝酒划拳的声音,我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伤口还疼着?”卓赫忙去点上灯。 我摇摇头,“我想出去走走。” 那卓赫大概怕我跑了,叫两个侍卫搀扶着我还紧跟着。北凉的天不比淮苍,夜里风大看这样子似乎是要下雪了。 北凉军帐驻地离着交界的河很近,河那头星火点点似乎有人,我执意要过去看看,卓赫无奈屏退了两个侍卫亲自过来扶我。 走近河岸才看清河那头竟全是人,都是我淮苍边关的百姓与士兵,他们成群结队在岸边燃起篝火,唱着坊间的民谣。声调无比熟悉我不由得跟着和“暮鼓晨钟,沧海桑田,何日踏归途...” 何日踏归途... 我心系天下苍生,苍生亦记挂我。河边突然一片寂静,卿懿沙哑的声音远远的随风飘来,是儿时他常哼得曲儿。 岁月神偷,他早不似当年模样,我亦如是。 北凉的风吹透了我的衣衫,若不是这一顿折腾,我恐怕永不会注意到北凉的风竟然这样冷。卿懿大概无比后悔,若是他愿意助我,我们断不会是如今这样。 沙哑的嗓音滚烫灼人,却再也暖不了我的心。 几个蛮子听见喊声从兵帐里走出来观望,听见那嗓音都一片哄笑,我闭了闭眼听那蛮子口出狂言“早晚杀尽你们!” 我回身怒目而视“只怕你自己活不到那时候。”卓赫的腰上的佩剑被我一把夺过,虽然脚踝剧痛却还走了几步猛扑过去,一剑扎在那蛮子的脚背上。 “还愣着!抓住他!” 几个人立马围上来按住我,想将我与手中的剑分开,但我就是死死的按着剑柄。我在淮苍时还可挥兵打仗,如今身在敌营也要保护我的子民百姓。 “快拉开他啊!你们这些废物!” 那蛮子惨叫连连,河对岸的曲儿也变得凄厉起来。 卓赫上前用力的将我的手掰开扶起来,我死死的对上那蛮子惊恐的双眼“若我有当年半分力气,定要撕烂你的狗嘴叫你死无全尸!”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扶他下去上药。”卓赫挥了挥手要遣散这场闹剧。 “将军,这贱奴伤了我们兄弟,就这样完了?”蛮子性情暴虐自然忍不了这个,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战俘,卓赫并不能说动他们。 “是呀,万一这伤严重了他就是个废人了,将来怎么报效北凉为大王尽忠?” 人群躁动起来,卓赫又不便说出我的身份“出言不逊,怪得了别人?” “这可是我们北凉的士兵啊,您怎么帮着外人?” “就是啊,将军不会被这男娼迷了心智吧?” 人群后突然让出了一条路,闻人隼裹着雪白的袍子走了过来。 “隼王来了...” 刚才还要掀干而起的士兵都安静了下来,那受伤的蛮子急忙喊冤“隼王要为小的做主啊!” 几个人讲了事情的来由,闻人隼点了点头“拖下去军法处置。其他人休要再求情。” 那些蛮子目光愤懑却不敢多说一句,可见闻人隼在军中的威望。闻人隼走过来,卓赫毕恭毕敬的喊了他一声隼王,他却置若罔闻“你那四哥吵的我睡不着觉。” 这几日逃亡的路上我们朝夕相伴,我却依旧看不透他的为人。我拉住卓赫的衣角“卓将军我们回帐吧。” “那隼王我们先退下了。”卓赫扶着我要走,闻人隼却一把将我拉过,手劲之大好似铁钳。 “不劳烦卓将军了,回帐子好好休息吧。”说着宽大的袍子罩在我身上将我裹住,闻人隼一把将我扛上肩头往巨大的王帐里走。 我抬头看着岸那边的篝火忽明忽暗,慢慢别过了眼。 一进帐子就暖和不少,闻人隼一言不发把我抛在软榻上,回身解开外衫丢到一边。 我猜不透他的心思,但却知道他一定十分恨我,我弄瞎了他一只眼,现在又害死他最爱的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