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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他父亲是个意外。 陈衍身份证到期了需要回家拿户口本去补办,正好赶上五一假期,陈衍顺道从学校超市买了点吃的坐公交回家了。 这次他记得拿家门钥匙了,但是他宁愿自己没有拿。 陈兴赫似乎也是刚回家的样子,桌子上摆的熟食甚至都没来得及用盘子装起来,一次性筷子乱七八糟的在桌子上堆了十几双,旁边是一箱拆了封的崂山啤酒。 见到陈衍,陈兴赫先是一愣,而后咧开一排牙呲笑,“呦,这不是我那个有本事的便宜儿子吗?” 陈衍拧着眉,手还保持着拔钥匙的动作,陈兴赫是个Alpha,信息素的味道毫无顾忌的飘满了整间屋子,混着隔夜的酒味,难闻的令人作呕,幸好陈衍只是个Beta,闻不到陈兴赫的草腥味信息素。 “你怎么在这儿?” 陈兴赫瘫在沙发上,拎着一瓶酒慢吞吞的灌了一大口,眼神空茫了一瞬,然后嗤笑着看他:“回我自己家,还用经过一个外人同意?” “不过……”陈兴赫上上下下跟打量商品一样的扫视着陈衍,“没想到你还挺值钱的嘛。” 陈衍后颈条件反射性的痛了一下,难得的冷下脸来,“你什么意思?” 陈兴赫有些暧昧的看了看陈衍的脖子,酒意上了头,语调有些轻飘飘的,“没什么,没什么……” 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那个男人就已经打起了一声响过一声的酒鼾。 陈衍垂眸在门口立了半晌,然后轻巧的绕过地下东倒西歪的啤酒瓶去卧室里翻户口本。 最后看了陈兴赫两眼转身锁门去了公安局。 - 回了学校,陈衍缩在自己的凳子上咬着手指甲思考陈兴赫的话。 他是不是知道这件事了? 他是什么意思? 陈衍不自觉的抚上后颈——被重复噬咬的咬痕,伤口呈现出灰暗的一小块,星星点点的续成了一个尚不规则的小圆。 不很显眼,但若突破了社交距离凑近了看,很容易就可以看的出来—— 这是个被Alpha“标记”过无数次的Beta。他给一个几乎无法被标记的Beta烙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现在那块伤疤正在隐隐鼓动。 他和薄见惊的交易关系是自己最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隐秘所在,陈兴赫的眼神让他有些作呕,陈衍燥郁的抓了抓后颈,被他咬的参差不齐的指甲划破了表皮,留下一道极细的血印。 陈衍突然发了狠,又在自己脖子上挠了好几道带血的印子出来。 静了半晌,陈衍主动给薄见惊打了一个电话。 铃响的每一秒陈衍的心跳都很剧烈,下意识的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薄见惊低沉的声音顺着话筒传过来:“有事?” 陈衍咬了下唇上的死皮,然后试着开口,有些难堪:“我……我看见我爸了。” 薄见惊翻文件的手一顿,然后示意他继续说:“嗯,然后。” “我、我想问问……”陈衍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按理来说应该是金主主动开口说的,但是已经半年多了,薄见惊从来不提这件事,陈衍也一直不好意思问,搞得他好像多没良心似的。 “问什么?”或许是他说话的间隔时间太长,薄见惊追问。 “我爸……我爸他欠了那个人多少钱?” 薄见惊了然的挑了挑眉梢,这个小Beta终于还是按耐不住了。 “三百多万,这块儿一直都是徐砚来管的,现在应该还了有差不多一半了吧。”薄见惊问,“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陈衍一听才还了一半,想和薄见惊断绝这段畸形关系的想法立马偃旗息鼓了——他还不起那一百五十多万。 “没什么,那个……薄先生,我先挂了。” “等等。” 陈衍按挂断的手一顿,“怎么了?” 薄见惊将手机换了一只手,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放在一边,“你急什么?3号还没有开学呢吧?” 见他不出声,薄见惊突然敛眉轻笑了一下,饶有兴致地问:“还生气?” “没。” 薄见惊:“那就过来找我,我让人去接你。” “好。” 生气倒是没有生气,只是那天的性事着实难熬,只是想想,从小腹深处传来的酸软就让他平白软了腰。 来的人他不认识,但是开的车是同一辆,陈衍站在车门前踯躅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司机就下来了,是个青年男子,西装一丝不苟的套在身上,和陈衍差不多年纪,不笑,唇角压的平板,看着有些不近人情。 陈衍坐上车,青年不曾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一板一眼的开车,除去请他上车以外一句话也不和他交流。 陈衍在座椅上无聊的撑着下巴打瞌睡。将睡未睡时青年叫醒了他,带着他一路到顶楼去,徐砚看见了他,冲他友善的笑了笑。 薄见惊还在看文件,见他进来偏头轻笑,冲他勾了勾手指。 陈衍暗自抿了抿唇,过去了,被他一手勾住了腰,薄见惊一只手分开他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亲昵的用鼻尖蹭他脖颈处的细腻皮肤。 陈衍抬着下颌,感受着他柔软发丝在自己下巴上柔和的蹭过,薄见惊视线一偏,看到那几道血印子,指腹理所当然的去抚,声音散漫,像是随口一问:“怎么弄的?” 带着薄茧的指腹弄得刺痒,陈衍动了动脖子,被他用虎口卡住了喉结,被钳制的窒息感压上他心尖,僵直着坐在他腿上。 薄见惊伸出舌尖缓缓舔过那几道伤口,尝到了一丝铁锈味。陈衍被舔的浑身一麻,快意蹿入下腹。 他早已学会从疼痛里找到快感。腰肢开始发软,喉骨在薄见惊的掌心中滑动,耳垂红的像血。 陈衍把脖颈搭在薄见惊的肩头,长着嘴伸着舌断断续续的喘,牛仔裤渐渐鼓出一包来。 忽然鼻尖涌上一缕Alpha的信息素味道,薄见惊顺着这若有若无的味道嗅到领口。 一股子草腥味,是他父亲的信息素。 薄见惊的信息素不受控的溢出来,咬住他的耳朵,潮热的呼吸卷进耳道,掀起一阵蚀骨的麻痒,顺着脊椎一路向下,穴口甚至不自觉的收缩了两下。 “今天怎么这样乖?” 陈衍刚想开口,下体猝不及防的揉捏让他溢出几声呻吟。 “呃……哈。”陈衍不自觉的仰起头,眼底湿意渐重。 薄见惊顺势而上咬住他的喉骨,像猫科动物叼住了猎物的喉管,陈衍在自己口中细细的抖,是猎物在濒死前最后发出的破碎的求饶。 薄见惊慢条斯理的裹住他的阴茎揉搓,将他硬挺的性器从内裤中拨出来,偶尔用指腹蹭一蹭他红通通的滑腻的龟头,“我那天怎么和你说的,嗯?” 陈衍眼神迷离的看着巨大的落地窗,顺着他的声音不自觉的想到了那天。 他被薄见惊用绳子结结实实的缚住,在他几个敏感的地方打了绳结,从两侧绕过腹股沟在会阴处打了结,两只手反剪身后,最后在尾椎骨处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薄见惊抚摸着他被汗水浸湿了的头发,背光犹如神邸,他教他规矩,教他怎样姿势漂亮的跪在自己身下。 - 下身猛然的痛让陈衍回过神来,陈衍记忆回笼,讨好的用下巴蹭了蹭薄见惊的肩窝,“错……我错了,不该,嗯啊……不该不回答先生的问题。” 那天他被绑着翻过来,被迫跪趴在床上,灌过肠的穴口柔软带着晶亮的湿痕,不住的收缩着。 薄见惊挤了一管润滑进去,“咕叽咕叽”地扩张几下便操了进去。 他气陈衍在自己再三提醒下和顾祺不清不楚,还欺骗他和顾祺跑出去瞎玩差点被人堵,这样不听话的Beta,需要一个刻骨的教训。 于是薄见惊一手绕在他身前握住他勃起的阴茎,狠狠的掐软了,同时在陈衍的痛叫中破开不断痉挛的肠道,直直抵入他的生殖环口。 “这是一个教训。”薄见惊压低了声线,狠厉地操了一下软弹的环口,“下一次再让我知道你欺骗我,我会操烂你这里。” …… “啊——”陈衍尖叫着射在薄见惊的手心。薄见惊吻了吻他潮红的脸颊,撩开他的衣服将精液抹在他的胸膛,拧了一下他硬起来的乳头,气定神闲得拍拍他的屁股,语气有点轻快,也有点愉悦,“去里面洗洗。” 陈衍低着头喘了几下,两腿发软的从他腿上挪下来,慢吞吞的拐进休息室洗澡。 薄见惊抽了一张湿纸巾缓缓的擦干净手指,牵着一抹笑在文件末尾行云流水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叫陈衍来本意并不是想操他,只是看到他就按耐不住地想要逗逗他。他青涩,敏感,又柔顺,像小狗一样。 养一条狗,不仅需要巴掌,还需要甜枣来抚慰。 对于陈衍,他要的还要多一些,再多一些。 目前陈衍因着那三百多万对他有恐惧,也有尊敬。他希望有一天,陈衍能满眼笑意的看着他,主动牵着他的手,给他一个吻。 他想用婚姻作牵绊,锁他一辈子。 陈衍洗完澡出来,穿着薄见惊给他准备的衣服出来,头发还微微湿,毛毛躁躁的支着,薄见惊将他抱在怀里,温情的亲亲他的眼睛。陈衍有些无所适从,两只手乖巧的放在胸前,被热气蒸过的皮肤泛着诱人的粉,薄见惊抓着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咬,陈衍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薄见惊眼里,有太多他看不透的情了。 Alpha的怀抱宽厚温暖,成熟男性的荷尔蒙的味道让陈衍面上一红,陈衍有一搭没一搭的卷着薄见惊的蓝色领带玩。 领带微端偶尔会扫到薄见惊的胸口,撩的他心尖发软,蹭了蹭他的颈窝,嗅到了发尾微潮的香气。 “宝贝儿。” 薄见惊突然开腔,陈衍正一点一点的钓鱼,猛然清醒过来,压根儿没听清薄见惊叫了自己一句什么就下意识的回:“嗯?” 薄见惊愉快的搂紧了他,问:“你们杨云庭杨教授最近怎么样?” “你说身体吗,挺矍铄的一个老头儿。”陈衍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点泪水来。 “他很凶吗?” 陈衍摇头:“不啊。” 薄见惊好奇的问:“那你怎么还一副很怕他的样子?” 陈衍有些尴尬的咬了咬嘴唇,手指去扣薄见惊的衬衫扣子:“我学习不好啊,每回教授布置个论文我都踩着尾巴才交上去,而且写的也不怎么样。” “咔哒。” 陈衍手指一僵,有些窘迫笑了笑。他把薄见惊的扣子弄掉了,薄见惊捏起他手心的扣子去碰他柔软的嘴唇,“想干什么,嗯?” 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埋,半晌才开口:“我给你缝……” 薄见惊一怔,笑道:“好。” 当天晚上陈衍是跟着薄见惊回家的,洗了澡出来,薄见惊抱起还在吃着水果看电视的陈衍丢回主卧的大床上,倾身压下来把他口中的桃子咬走了,甜腻的汁水爆在齿间,和他接了一个吻。 陈衍被薄见惊扒光了衣服强迫性的套上了那件被他揪掉扣子的衬衫,薄见惊兽性大发把他摁在床上狠狠的操了一顿。 期间陈衍多次挣扎着要脱掉这件引火上身的衬衫都被薄见惊轻而易举的化解,然后更深的肏过敏感点,陈衍哭叫着求饶却被薄见惊按住腰以吻封缄,最后以薄见惊射了两次,陈衍射无可射结束了这场性事。 再一次洗完澡的薄见惊神清气爽的拎起床下被各种液体沾染的乱七八糟的衬衫朝陈衍笑:“记得明天给我洗干净,扣子缀上,熨平整了挂在衣柜里。” “穿上衣服的你,比光着的你更敏感。”薄见惊半跪下来,亲亲他吸肿了的乳头,“我很喜欢。” 陈衍捂着胯下软绵绵的一团,不断的高潮让他甚至都不敢碰一下自己敏感的不像话的性器,生怕自己再射点什么东西出来,两条白腿细细的抖,一时半会儿都合不拢。 薄见惊挑开他捂着的手,捏着把玩了一会儿,陈衍皱着眉叫痛,Alpha突然低头舔了舔他的龟头,随后不容抗拒的抱着陈衍去清洗。 射的太深,陈衍在浴缸里跪都跪不住,头抵在薄见惊的肩膀上又开始呜呜的哭,肠道太敏感,肏肿了的前列腺快感过载,没一会儿陈衍就又哆嗦着射出了点清液出来—— 他连硬都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