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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七日晚,陈衍突然感到一阵一阵的腹痛,薄见惊将他送到了医院,因为Beta的体质原因,只能采取剖腹产手术。 四月二十八日上午,陈衍被推到手术室,爸爸和宝宝一切平安。 薄见惊看着面色苍白的陈衍,心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宝宝是个小女孩,因为比预产期要早两周左右,所以宝宝一生出来就送到了保温箱。 Alpha蹲在床前,握住了Beta因为输液而冰凉的手,一时竟忘记了Beta无法感知信息素,无意识的释放着安抚信息素想要分担一些Beta的痛苦,直到医生进来提醒他才反应过来。 麻醉是在下午六点多失效的,陈衍一睁开眼就看到在自己床边趴着睡着的薄见惊,他无意识的动了动躺僵了的身体,惊醒了浅眠的Alpha。 “醒了?肚子痛不痛?” 痛肯定是会痛的,陈衍舔了舔嘴唇,不想自己的Alpha再担心自己,就摇摇头说:“没有很痛,不要担心。” “宝宝呢?” 薄见惊眼里盛着温柔的光:“宝宝还在保温箱里,有些弱,是个小姑娘。” 陈衍笑了一下,无声的,眼泪从眼角缓缓流下来。 真好。 薄见惊附身吻掉了,“不要哭,宝宝。” 他拿来一杯温水和一只吸管,将吸管头喂进他嘴里,“医生说可以喝点水,要慢慢的。” 腹部的刀口还在隐隐作痛,薄见惊将他扶起来,陈衍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的吞着水。 薄见惊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陈衍闭着眼往他掌心轻轻的蹭了蹭,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他压着靠在对方的胸膛上。 第二天,薄闲和薄母赶了过来,提着一些营养品,陈衍有些受宠若惊的,坐在床上手足无措,呆呆的。 薄母叹了一口气,这哪里像个已经当爸爸的人,明明还是个孩子。 并且在背后锤了几下薄见惊,薄见惊立在那里,不动声色的摸了摸鼻子。 …… 两周后,陈衍先是离职,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出租小窝,和宝宝平安出院,由薄母,陈衍和薄父轮流用薄绒的毯子抱着,开了将近二十个小时回到了家。 他们在薄宅住了有一周多,陈衍实在不想麻烦两位老人,晚上就悄悄的跟薄见惊说:“我身体已经好了啊,可以自己照顾宝宝的,嗯……我不太想麻烦爸爸妈妈了。” 薄见惊抱住他,嗯了一声,“我这两天也在想这件事,等明天和他们说。” 陈衍揽住Alpha的腰,毛茸茸的头往他怀里钻,发梢挠过他的下巴,惹的人有些心猿意马。 本来陈衍都有些困了,结果被他不太老实乱摸的手弄清醒了。陈衍抓着薄见惊已经探进自己胸口的手,十分害羞:“别乱动啊。” 薄见惊用舌头舔他敏感的耳朵,使坏的捏他的乳头,感觉到了一点湿意。陈衍是个Beta,乳汁很少,薄见惊搓了搓指肚,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指甲轻轻的刮了一下,在他耳边低低地,带着笑,不太正经:“宝宝,分我一口。” 暗示意味十分明显,陈衍不乐意,哪里都红,骂他流氓,薄见惊从善如流的应了,然后利索的扒了他的衣服。 那小小的,只有一点弧度的乳房被Alpha含进嘴里吮吸着不充沛的乳汁。 只有几口,薄见惊咂咂嘴,不太餍足的勾着那红肿的乳尖来回的拨弄吸舔,妄图再吸出来一口。闹的陈衍一个劲儿的推着他的胸膛在他身下扭动。 蹭的他浑身火热难耐,薄见惊有心挑逗他,手掌小心翼翼的绕过他的肚子,伸进了陈衍的内裤里,肆无忌惮的握住了他半硬的阴茎。 陈衍弓着腰躲,被他攥着阴囊猛得一疼,又挪了回来,嫣红的眼尾被他吻上,松松拢住他性器的手开始缓缓的收紧自上而下的撸动。 术后三个月内不能同房,薄见惊只能压住欲望,欲求不满的抱着老婆亲亲摸摸抱抱。陈衍实在害羞,也过分敏感,只是两根手指按住了他后穴的那块儿软肉,便爽的口齿不清,哭喘着一抖一抖地射出来,红着耳朵埋进松软的被子里,怎么哄也不出来。 薄见惊擦干净手,隔着被子捏他腰间的软肉,在他痒得挣扎的时候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 亲亲他软热的脸,抱着他睡觉。 陈衍眨眨眼睛,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宝宝小名叫崽崽,大名叫薄听言。 薄闲说崽崽的整张脸只有鼻子像薄见惊,薄见惊欣然点头,最好性子也像陈衍,乖死了。 随着宝宝长大了一些,陈衍发现一个小问题:宝宝似乎更喜欢跟父亲亲近。 薄见惊身上有信息素的味道,还未出生时她便是闻着父亲的信息素味道长大的,自然亲近一些,可陈衍不知道,他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宝宝在自己怀里哭的时候,也只有薄见惊能哄住他,陈衍也委屈,大小两只都红着眼睛掉眼泪,薄见惊安慰好小的又去亲亲大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崽崽从小便喝奶粉,没了母乳这层关系,陈衍就感觉宝宝和自己更远了一些,他就把崽崽抱到卧室里,掀开衣摆将乳尖喂进宝宝嘴里,可没想到,崽崽吃惯了奶粉,喝了一口就不愿再喝,陈衍抱着崽崽哭,崽崽收到感染也张着小嘴哭。她还不会喊父亲,口齿不清的发着爸爸的简单的音节,想要的却是父亲。 晚上薄见惊想要抱着老婆亲热,被陈衍垂着眼推开了,薄见惊百思不解,问他怎么了陈衍也不说话。 薄见惊将他揽进怀里,吻着他的后颈,陈衍的身体从紧绷到放松,眼眶又红了,埋进了他的肩窝,薄见惊感觉到温热的水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问他:“是不是还是因为小宝?” 陈衍沉默着,似乎是睡过去了,薄见惊也不打扰,拍着他瘦弱的肩背哄着他。 过了一会儿,薄见惊将他平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刚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被陈衍拽住了衣角。 “崽崽……崽崽是不是不喜欢我?” 薄见惊身形一顿,又躺了回去,挨着他小声地说话,“宝宝怎么这么想?” 陈衍声音瓮声瓮气的,听得出来很委屈和不解,“我没有信息素,崽崽只和你亲近。我、我是不是很差劲?” “宝宝,别的Omega也有信息素,可我也只亲近你,我喜欢抱你,喜欢亲你。崽崽只是因为年龄还小,身体弱一些,依赖我的味道,等她长大了,就不会这样了。” “宝宝是最好的爸爸,崽崽会一直喜欢你,爱你,我也是。” 薄见惊短暂的出去了一会儿,将宝宝交给了请来的阿姨之后又细细的嘱咐了几句才又回到卧室。 快睡着的时候,陈衍突然小声地说:“我也喜欢你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凑近了薄见惊的后颈嗅了嗅,闭上眼睛回味一样的:“柚子味,很好闻。” 可是他现在闻不到了。 薄见惊很惊讶,因为那天玻璃瓶摔碎了,经过处理后的这东西在空气里挥发的很快,他甚至都不知道陈衍闻到了。 陈衍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块软软的腺体。 薄见惊浑身一僵,然后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胯下迅速的勃起了。 Alpha压低了腰,“你勾引我?” 陈衍连忙摇头否认:“我没有!” 薄见惊充耳不闻,跨在他身体两侧,眼底很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起来很危险,盯着他的脸缓缓的把衣服脱掉扬手扔到床边,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露出来,裆部鼓囊囊的一团,相当有威慑力。 陈衍有些害怕,所以在他脱睡裤的时候立刻翻身往床下爬,才爬了没两步,脚腕就被薄见惊抓住了,重新拖了回来,Alpha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三下两下的剥了他的衣服,将他按在床头。 陈衍两腿分开跪立在床头,手撑在墙上,脊背有些发抖,薄见惊摁着他的肩胛不让他乱跑,在他身后也跪下来,两条腿插进他腿间,陈衍被迫坐在他的身上。 “我们来试试这个姿势。” “呜……不……”陈衍胡乱的挣扎着,薄见惊抬起他的臀,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摸出一管润滑系数挤进了他的臀口。 短暂的扩张之后,圆滑饱满的龟头抵住了他的后穴。 陈衍还想挣扎,“不……等等,我——呜啊!” 粗大的性器不容置喙的抵了进去,薄见惊舒爽的叹了一口气,按着他的后颈一寸一寸的挤进去,润滑剂被挤出来些许,黏黏腻腻的堆在他们之间。 薄见惊每顶一下都会肏到他的前列腺,肠肉痉挛的收缩着,腰肢弓着剧烈的打着颤,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样子。 憋了好几个月,薄见惊做起来不免有些粗暴。 “嗯呜……轻,轻一点……”陈衍低着头哭,肠肉绞的薄见惊有些痛,身前被冷落的性器一抖一抖的,龟头牵着一滴清液,摇摇欲落。 薄见惊吻着他的肩膀,轻柔的,胯下的动作却毫不放水,每下都顶在了他的生殖腔口上。 生产过的生殖腔比之前要更软一些,薄见惊想要操进去的欲望达到了顶峰,薄见惊抵住环口细细的磨,陈衍甚至都来不及吞咽口水,呜呜啊啊的喘着,胡言乱语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哈啊——不,别顶……嗯呜……” 薄见惊掰过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舌尖舔过他的上颚,陈衍的喉结颤抖着上下滑动了几下,从齿间狼狈的挤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薄见惊松开他,舔他的耳朵,脖子,在他耳边使坏的吹气,“放松……宝宝,让我进去,嗯?” 陈衍射过两回,这会儿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薄见惊捏住了他湿滑的头部,用指腹磋磨他的马眼。陈衍受不住,伸手下去想要拨开他的手,却被薄见惊捉住了压在他胸前,轻笑着在他颈侧啄吻着蛊惑他:“让我进去就让你射,好不好。” 脚趾用力的蜷缩着,腰也不自觉的扭。承受过载的屁股被撞得通红,肠液混着润滑剂,湿透了整颗屁股。 陈衍胡乱的点了点头,薄见惊心情很好的亲了亲他的脸蛋,开始带有目的性的撞向他的生殖腔口。 “唔啊啊啊!轻一点……嗯啊!”突然加快的动作让陈衍消化不了,忍不住用指甲扣住了薄见惊的手臂,生殖腔口被强硬的动作撞开了一个小口,薄见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蓄力狠狠的一记狠操,龟头挤进了软嫩的腔口里。 陈衍哭了,阴茎也射了,一股一股的,“呜呜,好痛,薄见惊你混蛋!” 薄见惊爽的要射,咬着他的耳廓,粗重的喘息全都送到他的耳朵,“是,我混蛋,宝宝放松一点。叫句先生给老公听听好不好?” 腔内软热极了,Alpha腰眼绷住,短暂的停住了。 他把无力反抗的陈衍捞起来,退出来将他翻了过来,然后又操了进去,陈衍抖了几下,前端又流出一些清液,两个囊袋几乎快要射空了。 “叫一句,好不好?” “……先生。” 薄见惊亲亲泛着水光的唇,夸他:“好乖。” 薄见惊给他留了短暂的休息的时间之后,又开始挺腰抽插,龟头埋进腔口里几乎都不怎么出来,陈衍射的有些痛,皱着脸软软的求他。 最后几下狠厉地抽送之后,薄见惊开始成结,龟头膨胀着卡住了生殖腔口射精。 陈衍失了神,感觉到自己小小的腔内被射满,鼓胀着,仿佛又揣了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