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源堡上的第一次（高维俯视者x克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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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廷根市，夜晚的拉斐尔墓园。 绯红的月光照射下，有着难以言喻的安静和冷清。 突然，被封住不久的墓坑上的石板被翻动，一只略显苍白的手从泥土里伸了出来。 棺材盖被掀开，克莱恩坐了起来，有些茫然的望向四周。 本能的低头，解开衣服扣子，左胸那狰狞的伤口和缺失掉一块的心脏正在蠕动愈合，就像他当初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太阳穴的枪洞飞快复原一样，只是这次显得更缓慢，更艰难。 花了几十秒整理好记忆和心情，克莱恩系上衣服扣子，从墓坑的棺材里跳出来，他飞快处理现场将坟墓还原。 拍了拍手上和身上沾上的泥土，收好“阿兹克铜哨”，又找到了邓恩的坟墓。 看着墓碑上黑白照片里熟悉的人，以及墓志铭，回想起那天队长回头语气轻松的对他说的那句“我们拯救了廷根”，克莱恩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 发泄了一番之后，克莱恩恢复一番去情绪，就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准备回到灰雾之上，想要占卜出那天杀死自己的人，以及在幕后推动这一切事情的凶手！ 还是巍峨雄伟的宫殿和古老斑驳的长桌，没有半点变化…… 不，不对！ 克莱恩敏锐的察觉到异样的地方。 长桌上首属于“愚者”的位置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而且随着克莱恩的注视，流动的灰雾缓缓注入身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凝实，展现轮廓。 克莱恩：！！！ 这个突然出现在“愚者”位上的身影将克莱恩吓得几乎掉头就走想要离开灰雾，但更让他惊恐的是，他发现自己的灵性突然不受控制了，脑中像过去一样模拟坠落的感觉，却没丝毫变化。 完了！ 克莱恩惊恐的盯着“愚者”位上的身影，不仅仅是灵性，整个人都动弹不得的立在那里，仅仅只有思维还能运转。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身影逐渐凝实，轮廓清晰，细节一点一点显现—— 克莱恩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灰白色的长发被头顶古朴的黑色发饰固定束缚，耳垂两束垂落胸前，脑后却披散开来，上身是墨绿色的不知材料的硬质外衣，领口可见白色里衣和黑色中衣，同样墨绿色腰带以下的是白色的同样不知材质的长及脚踝上的衣摆，缝隙处见同样白色的外裤及墨绿色的翘首履，还有仿佛自上衣延展至衣摆的金色华美绣纹…… 这种华美大气又繁复的风格，如此令人熟悉，不就是他穿越之前见古风爱好者穿的古风汉服？ 来不及分辨对方身上看似汉服但又奇特不知是哪个朝代的服饰，克莱恩整个人的心神都被吸引到对方的面容之上—— 一张完美到极致却又完全在意料之中的令人熟悉的东方面孔。 克莱恩全然没意识到他的心神已经被对方那双极其通透恍若琉璃般的黑眸给摄住了，直到那仿佛来自灵魂深处来自故乡的语言在耳边响起。 “你好啊，克莱恩·莫雷蒂，不，周明瑞。”“祂”用中文说道。 是的，“祂”！ 尽管内心惊恐不安的同时又为眼前之人熟悉的衣着样貌言语而激动，克莱恩多少已经意识到已经走到他跟前的这位是他难以想象的存在，他甚至在猜测，这位莫不就是他之前一直编造假装的灰雾空间的主人，“愚者”先生正主了吧？ 真是再糟糕不过的情况。克莱恩并不奇怪祂能瞬间看透了自己，他在想，这位灰雾空间的主人苏醒之后，发现一个机缘巧合使用了自己的所有物，伪装成自己的“小偷”，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想法，祂突然笑了起来。 原本不含任何情绪，甚至气质有些阴郁的面容上居然绽开了一个温和的微笑，让人仿佛觉得见到了这世间最美好的事。 克莱恩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感知和思维竟然无声无息的就被改变了，他明明该警惕想办法逃离的，但此时却不知不觉变得放松，甚至随着对方的笑容的出现而莫名喜悦。 “……您是谁？你……？”克莱恩极力想要维持清醒。 “不必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依然是中文，克莱恩听见祂用极为清澈而柔和的嗓音说着，他几乎要为此而沉醉，理智已经跃跃欲坠。 “很抱歉你的命运轨迹要因我而改变……” 不要听！不要想！不要相信！ “你愿意让我把你标记上吗？” 快清醒一点！不能答应！快拒绝祂！ 克莱恩脑子里有声音疯狂提醒着他，然而身体却背道而驰。 他眨了眨眼睛，喉咙动了动，微微抬头目光带些迷离的注视着眼前的祂，轻声回答：“……我愿意！” 话音刚落，恍惚间克莱恩仿佛听见一声轻笑，他已经被祂轻轻揽在了怀里，周边灰雾涌动，眨眼的功夫，巍峨的宫殿和恢弘的会议长桌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馨典雅又古色古香的卧房。 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放倒在丝绸帘帐所笼罩的大床上了，那位已经被他心里默认为愚者的存在的那张美好到极致的俊脸距离他的不过一尺之遥！ 祂的手轻轻抚摸上克莱恩的脸颊，反馈给祂的是久违又熟悉的属于人体的温热，触感细腻而又美好。 祂的眼里染上喜爱和满意，然后轻轻低头，吻上这位相貌普通却气质温和可爱，浑身全然是世界法则气息的“主角”。 这是个足够深入而又细腻绵长的一个吻，克莱恩的唇舌被纠缠着，呼吸被掠夺着，被吻得身体发软。 “您……到底想做什么？”克莱恩喘着气问道。 祂笑了笑，没有回答，琉璃一般的眼睛仿佛装进了灿烂的阳光，好看的令人心折。 克莱恩已经了然接下里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很明白这很不对劲，尽管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可以重新操控自己的身体了，但从身体到心理他都没有一丝想要反抗的想法，甚至还从心底涌现一点期待。 祂含着笑意仔细又认真的将底下这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仔仔细细的一点一点将这具穿着衣服时不显，身躯肌肉结实光滑，腹部线条流畅清晰没有丝毫赘肉的肉体暴露出来。 就在祂脱到裤子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按住了裤头，阻止了祂的动作。 祂抬头，黑琉璃般的眼眸映出青年明明害羞得面红耳赤却努力强装镇定的模样。 克莱恩看着祂正静静的看着自己，以及自己衣衫不整近乎全裸对方则包裹严实的模样，心里的羞耻更强烈了，但还是艰难压下开口问：“您是要……能告诉我为什么是我？” 克莱恩也说不清自己是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明明对方作为正牌的“愚者”，自己这个伪装者本该受到惩罚，甚至被杀死，他也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是对他做这种事算是“惩罚”？而且说不清道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影响而产生的错觉，这位存在对他确实没太多的恶意。 “我很喜欢你，克莱恩。”祂实话实说。 祂确实颇为喜爱这位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在他眼中，对方色（灵魂的光芒）香（来自世界加持给主角的法则和命运之力）味（属于鲜活人类的味道）俱全，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被那双毫无杂质的黑琉璃眼睛注视着的同时被吐露着表白一样的话语，克莱恩呻吟着收回了手转而挡住自己的脸，显而易见的溃败，再难产生一丝一毫的抵抗。 再没了阻拦，祂轻而易举将青年扒了个精光，双手仔细探索着他的躯体。 身下的这具躯体让祂十分满意，随着心念一动，身上繁复华丽的衣裳被瞬间褪去，落在床铺之外，侧身一揽，已经情动发烫的身体就已经和祂紧密贴合了。 久违的来自人类的鲜活温热的触感让祂忍不住有些沉迷。 不过沉迷也就这么一瞬，祂还没忘记今天的目的，把怀里这人给彻底标记了。 祂的力量过于强大，没有可以去浸染，仅仅清醒状态就足以让本该恒古不变的源堡浸染上祂的力量而产生畸变，祂发现了这一点并开始了沉睡，结果却是命运之子的一次死亡将祂惊醒。 原本祂并不想去干扰这位天命之子的命运轨迹，然而克莱恩实在太过弱小，仅仅睡过去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死亡了一次，祂开始忧心这位“主角”能否安然活到最后成为诡秘之主。 祂并没有因为克莱恩的重要性就缩手缩脚，果断出了手。由于原本祂与克莱恩这位主角的联系是通过源堡进行的，但源堡也很难一直承载清醒时的祂而不发生改变，祂与这个宇宙的现实世界联系薄弱，唯一的办法便是在克莱恩的身上打上标记，才能让祂便于时刻监控对方的状态。 而以交合这样的方式在主角身上印上自己的气息，是祂找到的最快而且有效且副作用最小的方式。 祂低下头在克莱恩白皙的肉体上亲吻啃咬着，他不知何时交握住的手因为快感而蜷缩着，扣住手背的手指泛白着颤栗。 克莱恩白皙的肌肤上被祂的啃吻留下了一个个显眼的红色吻痕，身体内被点燃的热情剧烈燃烧，让他缺氧般喘息着，烧得他再也难以思考其他，只凭身体本能的去贴合那片始终温温凉凉令人舒适的肌肤，以及从祂那里得到解决这些情欲最终办法。 手顺着大腿内侧火热柔滑的肌肤探进臀缝深处，尝试摸索揉动放松了那里的肌肉，手指尝试着往里一探，热情的温度瞬间将温凉的手指染上几分温度。也许因为情动，里面没有那么干涩，随着手指的探索甚至还一张一合的不知道挽留还是排斥，慢慢渗出一点润滑的肠液来。 克莱恩红着眼睛颤抖着咽下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吟，进入到身体内部的手指划过敏感点引得他不住的挺动着腰身，前面因为情动流着淫液的性器前端随着身体摆动止不住一下一下蹭着祂那完美到极致的腹部肌肤，反馈而来电流般的触感让克莱恩几乎难以自持。 “啊啊……慢……我……呜唔！” 克莱恩身上维持着僵硬的动作呼吸急促，浑身爽得不愿动弹。是的，他在刚刚这一波“前后夹击”中直接高潮了。 高潮过后，理智和羞耻感同时回归，加上眼睁睁的看着祂抽出刚刚还埋在体内的手指，抹上刚刚射出的淫液，然后涂抹在胸膛上的动作，克莱恩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祂直接轻笑出声来。 把埋在手心的脸挖出来，缠绵的吻细细落下，从耳边到唇角，克莱恩仿佛要被祂这温温柔柔的目光给融化了，再难想起其他。 顺从的被分开双腿，掰开臀瓣，露出被肠液浸染的湿漉漉红艳艳的穴口，热气再次涌上脑门。 克莱恩能清晰地感觉得到祂的炙热正抵着自己的小穴，还没来得及思索其他，小穴就被炙热的粗大毫不留情的顶开，坚定而强硬的插到了身体深处。 “唔哼……”身体仿佛被撕裂开的疼痛感让克莱恩面色发白，好在有肠液的润滑，有被简单做过开拓前戏的穴道很好的容纳了巨物，没有真正撕裂流血。 克莱恩缓过来后深呼吸让自己适应，但穴口不受控制的收缩还是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太，太大了，怎么就一下子全，全进来了……”克莱恩侧头用脸蹭了蹭，喘息着半是撒娇半是抱怨的说道。 祂没有说话，顺着克莱恩的动作将柔软温凉的唇瓣贴上他的颈侧舔吻着，下身却开始不留情的用力挺动抽插了起来，重复抽插了十几下，借助渐渐分泌出的肠液和淫液，将原本紧致难行的甬道慢慢捅开。 第一次被开发的穴道自然是又热又紧的，祂能体会到下身性器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套弄着，快感在这样的抽插套弄摩擦中逐渐累积，透明的液体从交合处被挤出滑落，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印记晕染开来。 “……哈……呼……慢……求……啊啊……”克莱恩被这又深又重的动作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偶尔插空从鼻腔中泄出一两声难耐性感的呜咽声。 祂并没有因为克莱恩的求饶而放慢动作，反而还加快了速度。 粘稠的淫液被性器不断捣出，发出淫靡的抽插水声，克莱恩听得面红耳赤，感觉下身的穴腔被抽插的几乎麻木，但却又能敏感的感受进入自己体内的巨物的每一丝的动作，快感如潮水般汹涌将他淹没。 祂轻而易举的就照顾到了克莱恩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包括体内，甚至格外照顾穴内那一个特殊的软肉，为青年带来更大的更难以让人抗拒的快感。 克莱恩已经没办法再去思考、去注意其他的东西了，只能在祂带来的灭顶的快感之下发出淫靡的呻吟，彻底沉沦在这场性爱之中。 在这灭顶的快感之下，克莱恩很快就射了，同时后穴也第一次达到了高潮。高潮的余韵让后穴不断抽搐着绞紧了体内的性器，仿佛小嘴在含吮个不停，为祂带来强烈的快感。没有刻意去控制，借着高热滚烫的穴肉，祂重重的抽插了几十下后，就在穴内深处射了出来。 “啊啊啊……”克莱恩随着祂在体内射精竟然敏感的达到了又一轮的高潮，眼泪不住的从潮红的眼眶中滑落，身上满是斑驳的吻痕，显得狼狈又惑人。 终于在克莱恩身上将自己的气息彻底的烙上，祂那一丝担忧克莱恩过于弱小不知何时就不小心死掉的念头才被彻底掐灭。 尽管达成了目的，但祂并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退出克莱恩的体内，而是重新拥住青年，托起他的下巴轻轻吻着，舒缓因为之前过于激烈的性爱而剧烈跳动的心脏，手在青年那光滑而线条完美的背部滑动着，贪念着他身上的温度，颇有些爱不释手，丝毫不介意上面渗出的显得触感有些粘腻的汗水。 在祂刻意收敛之下，这场神与人的交合无疑是足够的酣畅淋漓，至少，对祂来说，这位天命之子的味道，出乎意料的美味。 “结，结束了？”克莱恩无力的将头磕进祂的肩窝里，轻轻喘着气，脑子里还未清醒过来，有些迷迷糊糊的发问。 “嗯。”祂半阖着眼，拥着青年慵懒的应了一声。 热情渐渐冷却，理智重新回归，尽管此时他们仍然肢体交缠相连让人难免脸红心热，尽管克莱恩已经仿佛被污染了从心底就生不起对祂的抗拒和排斥，但他此时也总算能去思索、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克莱恩绝不愚蠢，事到如今，他很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落在这位存在的手中，绝无翻盘可能了，即使有也不是他能做到的。 不过克莱恩死也要做个明白鬼，总得知道自己是落到了谁的手里，还这样直接被“吃”了吧？ “您……到底是谁？”说完，克莱恩努力仰头紧紧盯着祂半阖上的眼。 尽管克莱恩心里觉得祂应该就是灰雾的主人，那位“福生玄黄天尊”，但这“靴子”总需要落地，他需要从祂口中得到肯定。 祂闻言睁开眼，琉璃般的眼眸看着克莱恩轻笑一声，险些让克莱恩再次迷失，但接下来祂的回答却出乎克莱恩了的意料，祂仿佛完全看穿了克莱恩的想法，“不，我不是天尊，源堡现在的主人是你。” 克莱恩：！ “至于我，不过是一个和你们的‘造物主’有过交易的旅行者罢了。”祂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克莱恩，“只不过我来的不凑巧，源堡的主人陨落了，我也只能等下一个源堡之主，或者天尊复活归来了。” 克莱恩：！！！ “我原本一直沉睡在源堡上，是你的出现唤醒了我。” 被祂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克莱恩感觉自己是被这位伟大的存在所钟爱着的，瞬间变得面红耳热，极力控制才不至于再次上头。 “那，那为什么……”克莱恩想问的是为什么过去他来到灰雾之上从未见到过祂？ “时机未到，克莱恩，”此时祂的表情却变得有些无奈，“你太过弱小了，我不过又睡了这么一会儿，你就已经又死了一次了。” 克莱恩受到情绪感染，心间瞬间已经生出万分愧疚：“对不起！” 祂眉头皱起又被拉平，含着歉意轻声说：“虽然这种标记方式已经是副作用最小的一种了，但看起来对现在的你来说，影响还是大了些……” “啊……嗯唔……”克莱恩红着脸吞下嘴里的呻吟，感受着祂缓缓退出自己体内，心里变得有些空落落，眼里带着茫然的看着下了床已经重新穿着整齐的祂。 祂觉得这位天命之子实在是可爱极了，让祂都有些舍不得离开了，还未分离便已经心生出一些遗憾来。 祂全然没掩饰这股遗憾，祂低头轻吻上克莱恩，然后叹息道：“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克莱恩，只可惜即使是源堡也难以承受我外泄的力量，不得不走了啊！” “期待下一次的会面，”祂最后留恋的摸了摸克莱恩的脸颊，“我在你身上下了标记，遇到危险我允许你呼唤我的名——” 祂将临时编造的一段适用于这个宇宙能够准确指向自己的一段“尊名”送入克莱恩的脑中： “来自异域的神灵 创世主的友人 高居星空之外的伟大主宰” 而后，祂又含笑添上一句： “注视着‘我’的高维俯视者” 在这个世界，祂高贵的目光不愿在除克莱恩之外的任何存在上停留，这是祂创造出的独属于克莱恩一个人呼唤的尊名！ …… 克莱恩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躺倒在一棵树下阴影处的茂密草丛间。 猛地坐起身来，绯红的月光下，不远处的拉斐尔墓园寂静依旧。 明明已经是“小丑”身体素质大幅提高不惧普通冷热温度，但克莱恩却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在拂过草丛的冷风中直接打了个哆嗦。 他已经回想起从登上灰雾，不，源堡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他还记得在那位神秘神灵引导下发生的情事的种种细节，他还记得祂展现出来的让人难以形容的俊美容貌，以及最后的“尊名”？ 克莱恩想起祂告诉他的“尊名”的最后一句，直觉告诉他，颂念这句像是开玩笑一样的尊名，是真的能够沟通上这位神秘的神灵。 没办法去探究自己为何直视了神灵并和祂做了那样的事而没有失控死亡，他确信自己应当是受到了祂的污染，却在仔细检查之下都未能发现身上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非要说不妥的地方，大概是他依然生不起对这位神秘神灵的抗拒与排斥，甚至在对方离开也许才几分钟的时间里，就开始想念怀念起祂来。 “……果然是被污染了！” 克莱恩强行扇了自己一巴掌，将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念头扇去。 “对了，居然忘记问了！” 克莱恩后知后觉的想起他居然忘记去询问祂那明显属于东方的相貌、令他怀念到近乎落泪的中文以及不明朝代的古装穿着……只能等下回再见到祂时再询问了。 不管是祂说的话里的意思还是克莱恩的预感，在不远的未来他们还会再见的。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克莱恩起身拍拍裤子上沾上的草屑泥土，随便找了个方向，一步一步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