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情潮
树叶沙沙作响,怀里的人筋挛着打了个寒颤,殷素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还好吧?” 殷恰扣着他肩膀,沉重地点了点头。 短短二十米路像是走了一辈子那么长,殷素抱得他很紧,高潮中的每一步对他都是煎熬。 被外套盖住的地方相连着,雌穴淌着水,隐秘地滴了一路。 殷恰伏在哥哥肩头,双颊绯红,体内的性器被吮搅着却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反而更加坚挺了。 “啊!哥……慢点走……” 殷素虽然护着他,但悬空的姿势还是让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根肉棒上。每走一步,那根东西就滑出一截,落脚时又重重顶到深处。 殷素望了他一眼,紧抿下唇不答话。他能稳当地抱着他,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让步。 阴茎被软烂的嫩肉包裹挤压,肩上时不时传来浸透了淫欲的哼吟,那人却不知这一声声都在加重男人想要肏干他的欲望。 稳健的脚步又快了些,殷素手上悄悄泄了力,下一秒怀里的人就紧圈着他的脖子哆嗦起来。 泥泞的肉穴深处被捣出层层水声,殷恰浑身都覆上了一层粉色,仿佛一个熟透的桃子,轻轻一捏就汁水四溅…… “殷素!!” 殷恰被顶弄得高潮不断,黏腻的淫水糊湿了腿间,淅淅沥沥地顺着臀缝往后流去,勾得本被大脑遗忘了的后穴也起了瘙痒。 “快到了……” 殷素唇角一勾,忽然干脆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大跨步地往家里走去。 “啊啊啊!!你……唔、混蛋!” 原本紧锁的大门开了一条缝,殷素眉心微蹙,下意识抱紧了殷恰。 “忍一下,别出声。” 殷恰心里聚了一团火,感受到腰间的压力时还是紧咬下唇,乖巧地点了头。 沙发上熟悉的人影侧身望向大门,那张魂牵梦绕的脸近在眼前,他的目光却落在了殷恰身上。 粉白的后颈衬那颗痣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垂落在殷素身侧,紧绷的肌肉线条却如流水般。 顾沉飞望着他,心中不知怎的生出一股邪火。那人分明在自己身上时也是如此…… “你跑到美国来就是为了和亲哥哥干这事?” 淡漠的声音在脑后响起,殷恰的心几乎被这冰凉浇透,小穴却一下下夹得哥哥更紧了。 他第一次不敢回头,不敢面对他,曾经那份傲慢和轻怠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无地自容…… “顾沉飞!”殷素厉声道,感受到肩头的人抽泣了一下,殷素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不怕。” 他把松胯系在殷恰腰间的衣服拉紧了些,望着顾沉飞一步步朝他们走来。 顾沉飞看着他埋头在殷素肩上的样子发出一声冷笑,“晚上我来接你,凌晨的航班。” “沉飞……啊!!” 一只手刚勾上顾沉飞的脖子,他就被殷素掐着腰揽了回来,下身被赌气地重重一顶,“你现在在谁身上?” “殷素……” 殷恰抽嗒着念他的名字,心里却焦急得不行,眼看顾沉飞阴着脸就要走,也不顾殷素现在脸有多黑,一咬牙转身就搭上了顾沉飞的肩膀。 “嗯啊……”体内的阴茎被牵动着摩擦过内壁,殷恰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连带着殷素也倒抽了一口气。 “殷恰!” 肌肤触碰到他的脖颈,顾沉飞才惊觉他身体异常得滚烫。顾沉飞心下一颤,几日前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他如何在自己身上起伏,如何俯下身吻他…… 殷恰一双眼水盈盈地望着他,朱唇微启却说不出话,两片唇瓣上下开合,顾沉飞眼眸一沉,不可自抑地吻了上去。 干燥的唇皮摩擦过舌苔,他肆意舔咬着,几乎是想从这两片单薄的唇上榨出汁水。 “唔……”殷恰轻启双唇勾着他进来,腰间却被骤然收紧,整个人又跌回哥哥怀里。 “你可以走了。” 殷素抱着他大跨步往客厅走去,没有一点怜惜地把人抛进沙发里,性器骤然的撤离让殷恰发出一声惊叫。 “殷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顾沉飞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幕,认知被击得粉碎。 “你不走还要在这儿看吗?”殷素侧头冷声道。 他没再理会顾沉飞,俯身一口咬上殷恰的肩,腰胯猛挺,粗长的性器一下鞭入子宫深处。 “啊——!顾沉飞你别、啊啊别走……” 一下下的狠肏如泄火般钉在泥烂的肉中,殷恰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模糊的意识只想让顾沉飞留下来,好像他这一走就再也不要自己了…… 一声脆响,白嫩的臀瓣上瞬间落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别让我再听到他的名字一下。” 一个“沉”字刚脱出口,殷恰就被捉住手腕狠肏了数下,每一次顶撞都凶狠得像要刻进他骨髓。 殷素堵住他的唇,舌头侵略地往里钻,刮搅着他的口腔像是一场粗暴的清理仪式,非得把他身上每个角落都沾上自己的气味才肯罢休。 殷恰被吻得意乱情迷,霸道的吻像是一剂催化,高潮后刚按耐下去的情欲又被勾了起来,欲望的浪潮甚至比凝珠初破时更加澎湃。 骨头都在痒。 身上如火烧般滚烫,殷恰颤着手在耸动间一颗颗解着自己衣扣,丝绸的睡衣很快滑落到一边。他却犹嫌不够,攀着哥哥脖颈,挺胸去蹭弄殷素粗糙硬挺的衬衫。 “啊啊……哥……呜……后面也要、也好痒……” 一根手指在他臀缝间磨蹭,故意在后穴周边打转就是不进去,殷恰被欺负得狠了,自顾自地摆腰去够那根手指,却又一次次斜着滑过,反而戳疼了自己。 “哥……求求你哥哥……操坏我吧……啊!!” 一个翻身,他已曲腿趴在了沙发上。体内的性器被抽出,手指的那一点挑逗顷刻换成了破开他的肉刃,没有一点点的缓冲和开拓,直接尽根刺到最深处。 “——啊啊!” 男人覆在他的背上一下下挺腰,粗胀的阴茎在一次次抽插中碾磨过敏感点,喘息,呻吟,臀肉被鞭打出层层肉浪,又被握在男人掌中揉抓搓弄,雪白的软肉溢出指隙泛着桃红。 色情的颜色,他的身上没有一处不是淫荡的…… 米白的沙发被抓出道道折痕,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刷着他的神经,殷恰被裹狭在情欲的漩涡中,放声浪叫。 “不够……啊啊……啊、前面又……好难受……” 秀气的阴茎一下下在沙发上摩擦,前面的小穴却得不到安慰。殷恰的手向下探,大开的穴口很快容纳进三根手指,青涩的手法解不了渴,抠挖得反而让娇嫩的雌穴更加贪婪,酥麻钻过一寸寸软肉,他几乎要发疯。 “我难受……呜、哥……我会死……” 他一边干咳,身体的热度仿佛要把他烧成灰烬,一眨眼眼泪就啪嗒落下,逐渐连成线,他摆动着腰臀呜咽起来。 身后的肏弄加快了速度,一下下又重又狠地捣在肠道深处,每一次穿凿,低沉的“嗯”声就响起在耳边,仿佛绒毛般骚着他耳道,浑身都在痒…… “现在呢?” 一下下肏干仿佛要将器官移位,殷恰甩着头,几欲干呕。 “不可以……哥……我真的、呜……要死了……” 殷素揉捏着他的屁股,顶肏一下比一下深入,几乎要把囊袋也撞进去。他掌住阴户,两根手指夹着那颗肉粒弹拉拨弄,身下的人却只是弓身扭动,没有一点被纾解的意思。 殷素直起身,胸口剧烈起伏地喘着粗气。他望向顾沉飞,瞳孔一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