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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我的一切你都要受着(h)

    当顾邑的鸡巴终于从我的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我早已眼泪鼻涕流了满脸,狼狈的不成样子,嘴巴里尽是精液的腥苦味,哪怕咽进了肚子里,那种黏腻的感觉也依然在。

    顾邑抱着我,拿着湿巾给我擦脸,假惺惺地关心我:“可可好可怜,被操嘴巴就哭成了这个样子,一会儿要是操穴了不得哭的更狠?”

    我在顾邑怀里缓了许久,有气无力地道:“那让我来操你不就得了?”

    顾邑笑了笑,手指向下,用湿巾擦了擦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射出来的鸡巴,手指还点了点我那疲软的龟头:“可可射的这么快,还想着操谁呢?”

    “我射这么快是被谁整的?”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再说了你这次不也是射的很快?”

    床头闹钟显示的时间是下午15:30,离他插进来才过了几分钟。

    “因为可可嘴里太热了,舌头还那么灵活,一直舔着我的龟头,我受不了,”顾邑倒是很诚实,他摸了摸我感觉几乎要开裂的嘴角,心满意足:“而且最后可可把我的东西都吃下去了,我的精液现在就在可可的胃里,想想就让我兴奋起来了......”

    我愣了,看着他不知道何时又立起来的阴茎,龟头直直冲着我,茎身微带弧度,趾高气扬的冲着我动了动,色情而又下流。

    “你还能硬啊?”

    不知道我那句话怎么刺激他了,顾邑直接就压着我,摸了摸我在洗手间就做过了扩张的后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那巨大的龟头就已经挤入了一半。

    “顾邑我操你妈.......嘶......”我疼得头皮都发麻了,顾邑那玩意儿跟头驴一样,又长又硬又粗,我俩笼统也没做过几次,他直接这么硬生生挤了进来,哪怕做过扩张也难容他那个东西啊!

    “可可不要说脏话。”顾邑掐着我的臀肉往两边扯开,手指陷入我的臀肉里,像是很满意那种手感,揉了揉我的臀肉,突然一巴掌就扇了上去,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放松点,我进不去了。”

    “啊!”臀肉被击打的疼和后穴被插时的疼完全不一样,被顾邑打着屁股的时候,总感觉除了疼还有一股麻痒顺着皮肉直冲大脑,我的后穴都忍不住被这种奇妙的感觉刺激地收缩了两下。

    “可可好可爱,”顾邑俯下身,顺着他的动作,龟头总算挤进来了,那种近乎撕裂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用犬牙扯了扯我的耳骨,声音低哑:“居然喜欢被打屁股......好像个小孩子......”

    “你......”我忍不住脸红了,还没反驳出口就又被甩了一巴掌,我甚至感到我的臀肉颤了颤,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来了,我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急促地呼吸,内心里有个声音却道:还不够。

    还不够。

    还要......再多一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顾邑翻了个身,腰身被他拉了起来,膝盖跪在了柔软的床上,上半身软了下去,臀部却高高翘起,顾邑的阴茎还插在我的身体里,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臀肉,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现在该怎么说呢?可可?”

    我浑身都在颤抖,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心里也尽是紧张和期待,像是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样的狂风暴雨,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臀肉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敏感过,能感觉到顾邑手掌上的每一处。

    “求......”我忍着发抖,慢慢张开了嘴巴。

    我感觉到顾邑也在期待,期待我说出那句话。

    但是那样,我又怎么满足?

    我咧开了嘴巴,像个淘气至极的孩子,到最后一刻也不曾放弃我的倔强:“求你大爷,你就这点力度吗?!”

    “呼——”顾邑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我就知道,可可是个不听话的小狗。”

    但是下一秒,顾邑的阴茎势如破竹般狠狠操进我的体内,我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呻吟,臀肉上就迎来了暴戾的一巴掌,两下夹击之下我直接就尖叫出声——这么疼!这么爽!这么舒服!

    我的魂魄好像被那一下撞飞了,浑身上下的神经末梢都炸裂开来,许久许久,才飘回了我的身体内,那一瞬间,我感觉到疼痛后的灼热感从我的屁股上蔓延开,肠道里充实得胀痛中又带着火热,心脏在胸腔隆隆跳动,我声带短促地尖叫了一下就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不知何时,我的眼泪早就流了下来,声音也带着浓浓的哭腔:“顾邑,你操死我算了。”

    “等、等、我开玩笑的!顾邑你他妈的!啊啊啊啊——”

    顾邑那头畜生,直接把我的气话当真,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摁着我的肩膀抽送起来,一边操我一边还时不时抽两下我的屁股,直肠被狠狠摩擦,前列腺也不停地被顾邑的龟头凿弄,我舒服的发狂,又受不住这连绵不断的快感,声音里带着我都不敢相信的媚意:“啊......啊......呜呜呜呜......轻点儿,轻点儿顾邑......我受不住了......呜啊......”

    顾邑不管我的哀求,强有力的臂膀掐着我的腰身不让我往下掉,单膝跪在床上,猛抽猛干,像是丝毫不知疲倦的悍马,在我身上驰骋。每次只是抽出一点点,却顶的极深,深到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我的穴里,我被这极深的顶弄干的忍不住求饶:“我错了,顾邑,我错了,我再也不挑衅你了,呜呜呜呜呜呜......你轻轻的......别那么快......啊!”

    最后那一下顶得太深了,我甚至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那一记顶弄给移了位,过分的快感不停累积,我几乎要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的巴掌也不停,噼里啪啦地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用的力道极重,我想躲开却被他狠狠抓着腰,根本动不了分毫,只能被他就这么打着,痛感和快感交织,我甚至分不清是快感强烈还是痛感强烈,龟眼开始酥麻起来,连绵不断的快感几乎要把我逼疯了。

    肉根胀痛,我忍不住挣扎想要摸摸自己的鸡巴,可能是我被他操出来全身的汗,他一下没抓住我,让我躲了,连阴茎也从我的屁股里抽了出来,我马上手脚并用往前爬,只想赶紧逃离这么可怕的地方,结果还没爬出去半步,就被顾邑抓住狠狠压下,因为我全身贴着床,他就干脆把我的双腿并拢,合身而上,充满力量的大腿夹着我的大腿不让我轻易动弹,手掌抓住我的屁股死命往外拉,因为被他打的红肿,疼得我全身一哆嗦。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鸡巴再次操进我的肠道里,可能因为我的姿势夹得太紧,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清晰地感觉到顾邑的鸡巴有多么硕大,从龟头,到青筋缠绕的茎身,他艰难进入的每一寸,我的肠道里的黏膜都能深刻感受到。

    他在操我,他在弄我,他在——给予我最快乐的欢欣。

    我浑身忍不住地颤抖,顾邑坐在我的身上,沉沉的,却给予我无尽的安全感,他的鸡巴还在我的肠道里抽查,但是没有刚刚那么快了,他更像是在骑着一匹马,慢悠悠地抽送着,时不时还抽一下我的屁股,我的阴茎因为被压着,紧贴着我的小腹,在顾邑的床上贴着棉布蹭动,酸爽的像是憋着尿的快感越来越深,我咿呀咿呀的呻吟,穴口被撑开,湿漉漉的水声黏腻地响在我的耳边。

    还没等我缓一口气,他突然起身,自上而下快速操干着我,像是永不停息的打桩机一样,铺天盖地的快感朝我涌来,我整个人像是在水中一样,脑子里只有那根在我身体里操着的鸡巴。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我呻吟着,尖叫着,甚至想往前逃离,然而都被顾邑一次一次地拉回身下,一次一次地操弄着我的身体,我的后穴都被操的流水了,屁股撞到顾邑的小腹的时候后都能感觉到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我后穴流出来的水,他的肉根像是一根木棍,搅弄得我浑身都在发麻,再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只知道尖叫呻吟。

    “呜啊......啊......唔......顾邑......啊......”

    眼前的世界变得光怪陆离,我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出来,但是在与粗布的摩擦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而后再射。我连呻吟都没了力气,只有像小动物似的呜咽声。

    咕叽咕叽的水声依然不断,我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被无处可逃的快感逼得麻木了,最后甚至都没了快感,只有肠道被操狠了的疼痛。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邑终于射了出来,依旧是惊人的精量,有力地射在我的肠壁,填充着我的身体,我不自觉地颤抖着,声音都变得沙哑:“呜......”

    顾邑摸着我满是指痕的腰,再揉了揉已经被他打得肿起来的屁股,贴着我的脖子咬着我的颈肉。

    过了很久,漫长的射精终于过去了,我恢复了点力气,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腰:“你怎么还不出去。”

    “可可不是说想一直被插着么,那我就不出去了。”顾邑懒懒地说道,他的手还摸了摸我软软的阴茎:“可可倒是射了这么多啊。”

    “我不要......我受不住了......你快出去......”

    我推着他,却被他搂在怀里,虽然已经射精疲软但依然把我的肠道撑得满满当当的阳具往前顶了顶:“你受得住,可可,我的一切你都要受着。”

    “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