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体育生做中学校霸的奴,被当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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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强所在的体育学院已经放寒假还几天了,寝室空落落的只剩下他一个人。再过两天宿舍将要封楼,这对他来说将是一个不想面对的局面,他不想回家,不想回家过年,不想见到回收站这样的家。 已经吃了一个礼拜的泡面了,剩下的干粮撑不过几天。 寝室桌面的台灯照在他消瘦的脸上,冷冰冰的,像个空气那般寒冷。 刚和他父亲通了电话,电话那头父亲催他回家,帮家里减轻点负担,快过年了卖废品的人多了起来,有时候整理废品要从鸡鸣整到摸黑。但是杜强却达道自己在城里找了个兼职,不回家过年了。 电话那头传来很难听的方言叫骂声,老头气得用了最难听的话,并要挟他明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不给了。一旁的母亲也在电话那头说些教训的话。 杜强望着宿舍仅开着的那盏台灯,暖色的灯在他眼里冷冰冰的,也许奔溃就在这么一秒,他已经听不清电话那头的声音,机械地挂了电话。 这是他第一次没等家人讲完就挂电话。眼角一滴没有温度的泪从他僵硬的脸流下来。 在学校,他一直隐瞒着自己的出生,并掩饰自己的贫穷。他不去干兼职,比如送外卖什么的,为的就是心中的自尊心,而在网上认识吕焕后,也隐瞒自己的落魄,一身轻薄的运动服在他结实的身材下总能免去各种场合的尴尬。没有一次要过现金的施舍。除了吕焕给他装备的衣服鞋子。 第一次穿上阿迪的跑步鞋后,他就脱不下来了。发现自己以前穿的几十块买来的鞋根本不是人穿的,而他却靠着几十块的胶鞋,拿了当时学校长跑的第一名。第一双阿迪的跑步鞋是吕焕给他的,为的是能更好地骑他。其实吕焕从他局促的行为和日常的沟通就能感觉到他不富裕。穷在吕焕看来,对于一个奴,不是缺点,甚至可以说是优点。但这却是一些人不愿袒露的心理缺陷。 现在杜强只能想办法找个能在假期睡觉的地方,并且能活下去。他还是不愿意跟吕焕提自己的处境,更不想要他钱。在他看来吕焕是高尚的,做他奴也是一件高尚的事情,所以乞讨是一种很卑贱的行为。 他想到了王伦,对于他来说,和王小爷相处更加自在也更加合适。他没有花里胡哨的调教项目,但是他的气态又让杜强必须好生伺候不得偷懒。杜强在人前包括是带着面具去生活,而在王伦那似乎可以去掉面具去表演。 台灯的光突然灭了。杜强在思绪中回到现实。宿舍电费用完了。 冥冥之中杜强像预见了启示,简单收拾了点东西放在背包里,尤其是护膝和手套。 杜强来到王伦所在的城市就朝着王伦家别墅的路线走,公路上的汽车在毫无章法地轰鸣,这些声音让他更加心烦,如果王伦不收留他的话,他只能去求吕焕了。回家是不可能回去的,而杜强也不肯去餐馆洗盘子,那些快餐店老板的嘴脸会让他想起老家人那些,他来城里上大学,就是为了摆脱这些嘴脸,所以绝不肯再被这些人牵制。 他走了半个小时的路程,中间乘坐了一次公交,最终来到别墅小区的保卫大门。 原本拥挤喧闹的城市在这里却视野开拓、宁静有序。保安认出这个高个子的小伙,态度恭敬地为他刷卡开了门。杜强想是不是这里的保安时不时对住在小区里的每个人都那么恭敬友善,他很喜欢看防卫森严的栏杆为他竖起,这让他有股自己也归属此地的幻觉。 他还是留着寸头,穿着永远不会出差错的运动服,孤身一人站在王伦家门口。这是一处别墅小区,各自独栋,由小花丛围着,有些人家的门口设了秋千和小鱼塘,几个小孩骑着小单车在宽敞的路面尽情追逐。傍晚天空绵延的云层变成粉色的,映照下的欧式别墅有种迪斯尼电影的梦幻感觉。 王伦的自行车会停放在花丛边,现在并不见那价钱够他大学两年学费的自行车。所以知道王伦不在家,并不打算敲门,虽然他知道屋里的保姆薛妈肯定在。 王伦远远看到杜强,冬天里他穿的有点单薄,但身材很结实,不像自己放纵身体,在家养腿的这一个月胖了不少,虽然他再胖个二十斤也依然是个大帅哥,再胖50斤就是个有肉感的帅哥。他看到杜强站在他家门口,背着个书包,想这几天也没约他,但一看他就不可避免地回忆起骑在他有力的肩膀上的那爽感。这让他蹬起自行车的脚踏更用劲了。 杜强看到等待的少年,让杜强也感到不可思议的,一个比他小好几岁的中学生对他却有那么不可明说的吸引力,就连此刻看他骑自行车那股帅劲,都让他心迷神往。 杜强学士兵见长官的姿势,举手敬礼。连续几天的失落眼神现在幻化成光。 王伦兴奋地喊出他的名字,放下车上前勾住杜强的肩,说:“哪学来那么帅气的见面礼了,你找我有事?” 王伦见杜强有点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他明显有点害羞又难为情,王伦问道:“吕焕最近怎样。” 杜强之所以更喜欢王伦就是在这点上,在乘骑之内和乘骑之外,他都把吕焕和王伦视为自己的主子,而王伦却在主子的关系中还把他当朋友,于是才有刚刚那句问候。 ”我不清楚,很久没见他了,我找王少你是有事求你。”杜强说完低下了头,这是他能接受的最后逃避家庭探寻自己的办法。 “客气什么,进屋说,你等了挺久的吧,留下吃饭。”王伦用一只手揭开指纹锁,打开门。 保姆薛妈正在客厅看电视,她已经准备好晚餐就等着小祖宗回来。见门一开,立马按了遥控扭着肥臀屁颠颠地小跑过去:“小爷啊,你可回来了,”薛妈看到杜强也在,便又招呼,在鞋柜多拿来双毛拖鞋。 每次薛妈的热情都让杜强感到不自在,他从没有被这样热心的对待过。 饭桌上杜强像饿了三天似的,吃了三碗还不够。杜强之所以那么能吃,一是之前只在班车上吃了个面包, 二是薛妈的做的饭菜确实好吃。 王伦好奇地看着杜强,他乖乖大口吃饭的样子都显得很认真,之前当马的时候驮着爬也很认真,玩游戏的时候也很认真。总之,王伦意识到杜强在某些方面是不出错的。当然以王大少爷的脑中,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专注,什么叫品质,他才不在乎会不会形容事情呢。 杜强察觉到了王伦的目光,停下筷子有点羞愧地抬起头看着王伦,说:“王小爷,我吃相难看,胃口也大,你不介意吧。” 王伦被杜强逗笑,餐桌下的脚往杜强那轻轻踢了下,说:“吃你的,吃饱了才有力气给我骑,对吧。”说完无赖地对着杜强摆了个笑脸,而餐桌下那只脚蹭开毛拖鞋,穿着白色三叶草袜子的脚靠在了杜强的大腿上。 杜强听话地继续大口吃起来,他习惯了王小爷突然间的耍坏。虽然薛妈在一旁伺候盛饭,但薛妈看见王伦骑着他在家里走也不是一两回的事了,那时王伦腿脚确实不方便,薛妈看杜强的眼神没有任何奇怪之处,并没有因为这事而怠慢杜强。杜强吃完一碗饭薛吗就拿去厨房给他盛上,杜强每次都很认真的说谢谢。杜强看薛妈有时才奇怪呢,王伦上厕所不关门,大便后不冲,而薛妈很乐意地去冲厕所。这确实让杜强想入非非,可能大家都乐意服务他吧。 王伦吃饭很霸道,酿豆腐只夹里面的馅吃,不爱吃像鱼这种吃进嘴还要吐出骨头的,除非是事先薛妈把刺剔了,王伦他爸每次看王伦这吃相都要数落,然而每次都被王伦妈顶回去,吃饭就吃饭,哪那么多规矩,菜又不是你做的。 所以论吃相,杜强是相当规矩。 王伦吃完饭后总要躺房间的沙发上抽烟看漫画,他不爱看有太多字的东西,对他来说是世界最难看的东西。看漫画在他爸妈看来,是唯一还算说得过去的爱好。书架上堆满了他从小到大收集的系列,好几个系列都绝版了,这书架可以说是王少爷从童年到少年的一个联结。 杜强这几天第一次吃到饱足,坐在地毯背靠着书架,琢磨着怎么开口提那个请求。 王伦看着漫画时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还有个大活人,等翻玩一本册子抬头见才发现杜强,他让杜强接着书,哗的一声把书扔过去。 杜强把书放回原位,听到王伦这时候说:“有事说啊,别像个女生一样要我猜你想什么。” 杜强垂下眼帘,脱下外套,四肢撑地,爬到王伦躺着的沙发前,说:“王小爷,我先驮你几圈吧,我现在不想说。” 王伦越发感到今天的杜强有意思。 “行吧,骑到你想说为止。”王伦摸了摸杜强的寸头,还是那么扎手但又好玩,甩掉毛拖鞋就迈开一只腿骑了上去。 杜强的身高真不是白长的,王伦这身高骑上去都双脚悬空,当然还有一点是因为背宽。 看着这么个人高马大的人被自己骑在胯下,王伦心中又涌起舒服的征服感,扶着杜强的肩,杜强开始在房间里爬起来。 王伦体重的增加杜强能感觉到,反倒这几天躲在宿舍吃泡面的杜强瘦了不少,但力气丝毫没有受影响。他爬的很稳,因为临时发起的乘骑,忘了戴护膝,膝盖会比较疼。 王伦倒没注意到杜强没戴上护膝,他是一骑上马就想不到别的了,只想在上面多待会。 一圈,两圈,三圈。杜强绕着床爬行,三圈下来速度都均衡,王伦骑着也特别稳。直到第五圈开始速度慢下来,汗水由他额部顺着脸颊滴在绒绒的地毯上,他脑袋和四肢开始充血,他喜欢这感觉,这能让他大脑和身体只专注一件事,不会让他有想其他事情的机会。 王伦看杜强速度慢下后感觉不对劲,才意识到这次没戴护膝,于是要换成骑脖子,并让马儿戴上护膝。 王伦的裤子已经被杜强的背部沾得有点湿了,他叉开腿,杜强的头从王伦屁股后钻过胯下,抱着王伦的腿极具力量的站了起来。 王伦摸着杜强扎手的头发,说:“我是不是变重了。” “还好。”杜强低喘道。 之后王伦再也没问什么,杜强喜欢被骑脖子,此刻被王伦骑在头上他感到很安全。如果世界就那么简单,杜强可能会有更多笑容。 骑了快半小时后王伦觉得屁股有点麻下来了,杜强的头王伦胯下钻出去,像刚跑完一次马拉松,感到极其放松,此刻杜强尽情地深呼吸,看着王伦本能地笑了,王伦也微笑地摸了摸他汗淋淋的头。 王伦丢给他一瓶农夫山泉,他卧室里储着一箱的瓶装水,这样就懒得去取水喝。 “你先去洗个澡吧,放松下,今晚还是在我这过夜吧。”王伦对杜强说。 宽敞的浴室,暖光灯下杜强的赤裸着,氤氲的水汽把玻璃蒸得模糊。旁边有个能躺下三人的圆状浴缸,他想体验下冬天在浴缸泡澡的舒爽,尤其是在运动过后的情况下。但这想法在杜强看来是越界的,他觉得只有这屋的主人才有资格使用。 毛玻璃围成的淋浴区花洒喷出的热腾腾的细密水柱冲刷着他结实的身体,空气里飘浮着祖马龙香薰的气味,黑石榴的味道让杜强整个大脑神经都舒缓下来,他觉得此刻过于安逸,像是人生的高光时刻。他知道自己一辈子也买不起这样的房子,拥有这样格调的生活。 他洗了很久才擦干身体出来,一开浴室门他差点被吓到,原来薛妈就站在浴室外。 这薛妈年轻时是个风流人物,只不过命不好跟错了男人沦落至此。她喜欢年轻男孩的身体,常常幻想给年轻男孩舔屁眼来自慰。她仗着保姆身份经常对来家里做客的男孩进行视觉强奸,欧阳烈和吕焕都被她看过裸体,这回很不幸杜强也被看了,杜强忙用手捂着下面,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薛妈意犹未尽地冲着杜强笑了笑,说:“真不好意思啊,我是来把你穿过的衣服拿去洗,给我吧。” 杜强没理这娘们背对着她取了换洗的衣服穿上,没想到薛妈盯她屁股乐呵呵地笑出声:“还是年轻好哦。” 杜强脸红到脖子根,说:“阿姨,我衣服自己洗就行了。” “怎么可以,你是客人,拿开。”说完薛吗就抢走杜强的衣物。 这杜强是不知道,薛妈这德性完全是王伦放纵的结果。王爸爸王妈妈经常不在家,薛妈庆幸在家只用照顾王伦的起居,而王伦又是极随便怠惰的,大便完不冲不说,洗澡经常忘拿这拿那,泡在浴缸里舒服了就想抽烟,喊王妈过来去拿烟火。王伦刚开始还会觉得不好意思拿浴花遮住点部位,后来嫌麻烦干脆随薛妈会不会看到了。抽了烟又想喝红酒,又叫薛妈那红酒和杯子过来,这下薛吗趁着倒酒的机会可是能尽情观赏王伦浸泡在水下的身材了。这一来二去习惯后王伦就不在乎自己在薛妈面前是穿没穿衣、得不得体。有时喝上头了还让薛妈给自己擦干净身体,这下薛妈可是内心雀跃得要爆炸了,从头到脚仔细地地插,尤其是王伦丰满的屁股,她脸贴得特别近恨不得想吻上去。不过薛妈是一个能守得住底线的人,所以也就只限于视觉上的满足了。 杜强受薛妈这惊吓后余波还在,跟本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更让他想不通的是此时心中却涌着股激动,他琢磨着这情绪到底从何而来。可能是自己的衣服有保姆给他洗,让他体验了回有钱人家的感觉,或者刚那一幕让他感觉像是电视里才会出现的场景,让他觉得自己的人生也能有那么戏剧的时刻,或者只是简单地在舒适的浴室用着水蜜桃香味的进口沐浴乳洗了个澡本身带来的身体愉悦而已。 但不管这愉悦从何而来,总之杜强赶到很放松。 房间里王伦正玩着电脑游戏。看到杜强洗完澡换了身运动服比之前精神多了,满意地看了看他又转头盯着屏幕,他正和胖虎几个组队呢。 杜强看王伦玩得正开心,蹲在他旁边看他玩。 王伦也顾不上和杜强说话,直到一局胜利结束后,开心地摸了摸杜强的头,他的短发已经快干了。 杜强喜欢王伦的一点是他不会要求杜强在他面前必须一直跪着,而吕焕是强制只要奴在没有特殊情况下必须跪着的。虽然杜强对这不反感,跪着证明吕焕还要他呢,毕竟吕焕是虐恋网站的一个版主,很多奴都想伺候他。但这形式感总是让杜强感觉难以接近吕焕的世界,而王伦让他觉得更加能亲近吧。当然这也只是杜强他自己的感觉,王伦没对他发过脾气,那是杜强做的好,换做田楚楚的话她真不觉得王伦是可以容易亲近的。 王伦见过吕焕调教奴的视频,看着爽是爽,什么皮鞭啊各种工具,但王伦觉得这样太麻烦,更懒得定各种规矩。 对于杜强,王伦觉得他的头能随意顺从地让自己抚摸玩耍就表明从属关系了,而且杜强那寸头手感确实好。 杜强在洗完澡后很想对王伦说些感谢的话,可是自卑的他又不是那么容易把感谢说出口的人,他想做点能取悦王伦的事情。 “小爷,要不你坐我背上玩会电脑吧,可能你会喜欢。”杜强能想到的也就这方法了。 “行,没试过,玩玩。”王伦微笑地说,又摸了摸杜强的头,站起来,杜强挪开凳子趴到王伦身后,王伦看杜强趴好后坐了下去。 “很舒服,不错。”王伦夸奖道。接着也不再管杜强又玩起游戏来。每通过一次关他都会开心地摸摸杜强的头,杜强也喜欢这样的奖励,在他看来这是自己价值的一个体现。 身体虽然承受着重压,但是杜强却觉得这让他很舒坦,跟骑在脖子的时候一样。或者从心理的对自己的定位看来,杜强觉得此时自己的位置是最为正确的,再适合不过了。 他突然想一直跟着王伦就这么日复一日地相处下去,甚至连吕焕他也可以不顾了。这样的念头使他原本只是想让王伦想办法给他一个落脚的地方和基本的生活费这目的发生了改变,原本他是不敢奢求寄居在王伦家的,就算王伦同意他爸妈也是要面对的,而杜强是最怕接触这些有钱的中年人了。原本只是想问王伦要点钱,让他能再维持一个月,然后找个健身房教练的兼职,把眼下的困难度过了。但此刻他就想当一匹被圈养的马儿,也不想找什么工作了。 这想法怎么来的呢,也许就是在一瞬间,可能是在豪华的浴室沐浴的一瞬间,也许就是在王伦摸他头的一瞬间,或者是很多瞬间复合而成的,说不准。 王伦又打赢了一局游戏,今晚他连胜好几局,心情大好地摸着杜强的头。杜强爱上了这感觉,脑中意淫着自己是一条训练有素的狗。 “汪汪。”杜强竟然真叫了起来,等杜强自己反应过来后羞耻地闭上眼睛。? 让杜强意外的是王伦听了扑哧笑了起来。没想到自己的失误也能把主子逗乐。 “再来一句,是吕焕教你的吧。”王伦更加爱惜地看着屁股下的人肉椅子,像抚摸狗一般抚摸着杜强的头。别说,坐在人肉椅子上玩电脑还真舒服,连玩游戏赢的概率都提高了。 “不是,”杜强索性把自己真实的念头说出来:“我想以后都跟着王小爷你,想当你圈养的马儿。” 杜强说完就后悔了,战战兢兢地等王伦的回答。他各种怕,怕王伦觉得他对吕焕不忠,又怕王伦不明白他的意思。 “乖,你要像跟着我就跟着我吧。”王伦被杜强这么一出也摸不着头脑,随口答道。 “王小爷能让我整个寒假都伺候你吗?"杜强听王伦这么回答,索性豁出去了。 “这个,你不回家过年吗?”王伦问,要是杜强以后能跟着他,他就能天天骑坐他过足瘾。 “不回去,想跟着少爷你,在你胯下我感到很踏实,小爷你也对我很好。”杜强说又说出让他也想不到的情书性质的话。 王伦是第一次听到男生跟他说这种话,又刺激又好奇,说:“我可会天天骑你哦,受得了吗?” “少爷你是我主人,想怎么骑就怎么骑,这本来就我该做的事。”杜强知道王伦已经同意了,于是说话的语气又更加认真,并说出了“主人”这两个字。 王伦没多想,拍了下他头,想着过年自己爸妈还是要回来的,到时候怎么说呢,不过眼下他们是不再家的,就让杜强留下吧。 “行,本少爷还想骑你到开学呢,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王伦说。 杜强听后心中那块石头终于落地,没想到眼眶在这个时候湿润起来,鼻子也酸酸的。 虽然是王伦一句话的事情,但在杜强的角度就是一个天大的恩赐。 “谢谢王小爷,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杜强哽咽道。 王伦见状站起来,不知道杜强怎么又哭了,他今天太奇怪了。 杜强转过身来对着王伦就是磕头。 王伦还是莫名其妙,见这么一个大男孩给自己磕头,感觉倒不错。如果杜强是同龄人,那么王伦一定会好好折腾他,但杜强都比自己大好几岁,根本没欺负他的兴趣。他让杜强别磕头了,他又不是吕焕,不爱搞这套。 晚上王伦让杜强去客房睡,可杜强非说要睡他创下下,这是做马的规矩。王伦也随他了,反正又影响不了他睡觉。 那晚杜强一晚没睡,反倒王伦一躺下就呼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