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厮混
昏暗的卧室有两道身影交缠,随着情欲高涨,阮茶身体痉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紧接着顾修珉射到了他里面,没有带套,又烫又深。 高潮之后是极度孤独的空窗期,阮茶伸手想要摸摸他的脸,却被那人无情躲过。 “老公。”阮茶脸染媚色,渴望更多,但是等到的却是无尽的冷漠。 顾修珉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是一成不变的冷淡,除了射精那一会的蹙眉,似乎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变脸。 上位者把自己东西拔出,毫无留恋的直奔浴室,留下全身潮红的阮茶一人在床。阮茶无力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回想往日种种,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眼泪顺着面颊滑落到枕头上,很快湿了一大片。 两人每次的做爱如果要形容,那就是古代皇帝为了延绵子嗣的例行公事。 他们结婚七年,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却形同陌路,渐行渐远。 阮茶无数次问他为什么和自己结婚,顾修珉都是清一色的回答,“合适。” 只是这合适究竟从哪来,如今看来倒像个莫大的讽刺。 顾修珉的出身位置很高,永远都执着于公司和他的工作,一年上头着家不了几次。 赤身躺在床上的阮茶眼泪掉着掉着就笑了,他软绵的身子搁在床上柔弱似水,哭笑交接的面庞像极了夺人性命的魅魔,嗔怨一体,勾魂摄魄。 不出意料,顾修珉和他做完就走了。没有留夜,直接去了公司,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这次出差三个月。” 房子是顾修珉给他买的,位于CBD附近,阮茶双眼空洞无神的躺了片刻,拨通了经常呼出的那个号码。 没过多久,门铃响了,他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戴着墨镜与口罩的男人,见到阮茶后,他摘掉口罩扔开墨镜,露出一张五官惊艳立体的脸。 都不用仔细看,随便请来路边某个人都会立马认出这个男人,当红炙手的歌坛巨星。仅凭一曲家喻户晓,受万千少女追捧,一路星途坦荡的韩晚星。 韩晚星扬起眉毛,身后的门被他用脚踹上。 他嗤笑的看着赤身裸体的阮茶,眼里都是轻蔑。 “老公刚走就找上我了?”韩晚星捉住阮茶的下巴,迫使他仰望自己。 他修长的手指往阮茶后穴粗暴地探入,带起一手乳白色液体。 “啧。”语调嫌弃又感叹,“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骚。” 阮茶面不改色,水淋淋的眸子盛满欲望,对着韩晚星舔自己干涩的唇。 “操!”韩晚星低骂一声,拦腰扛起阮茶,将其往床上一扔。大床柔软,阮茶落入床间下陷了一点。 他盯着光溜溜的阮茶眼里泛着红光,那是一种野兽即将进攻的征兆。韩晚星三下两下扯掉自己上衣,暴虐的把人按在床上。 由于常年练舞,韩晚星腰身的每处肌肉都极具力量感,但又不雄厚,那层薄肌是恰到好处的穿衣显瘦脱衣精壮。 “帮我脱。”韩晚星抓住阮茶的一只手,将其放到自己裤沿。 阮茶看着他急切又高高在上的样子,葱白的手指点点游走在他腹间,时而抚摸时而按压。眼睛勾着他,手到他三角区就停住,然后趁其不备迅速抽身滚到床边。 他轻颤着眸子吐气如丝,“你自己脱。” 阮茶会玩,也懂得如何让男人抓心挠肝的骚动,除了自家不解风趣的丈夫,没有哪个男人见到他的风情还能做柳下惠。 韩晚星想起来第一次见他,如果不是下手及时,恐怕这小荡妇已经在他人胯下承欢。 虽然是个结了婚的,但是该有的风趣一点不少,骚起来简直浪得无边。 不过其实阮茶的引诱浮于表面,深看他的眼底平淡,好似一潭死水激不起任何波澜。 韩晚星说要什么就是什么,他大手一伸把人抓过来,抽出自己的皮带往阮茶手腕套,将他的一只手固定在床头。 “我今天非要你给我脱。”韩晚星勾着嘴角,目光阴鸷。 手又被带回到他的裤沿,没了皮带的束缚,其实那里已经松松垮垮了。 “好啊。”阮茶嗔笑不想真的惹怒韩晚星,他主动伸手摸到他裤子拉链处,若有若无的蹭着鼓起的部位。然后,拉裤链一拉一顿的缓缓向下。 裤子没脱完,韩晚星忍不住了,这个荡妇就是在故意磨蹭勾引他。 “你真是找操!”韩晚星咬牙切齿,干脆自己把裤子解开,然后他直接把自己硬得发痛的东西插进阮茶的穴里。 “啊啊啊…”骤然入侵,阮茶发出像是极乐又像是痛苦的哼叫。 “老子的鸡巴大还是他鸡巴的大?”韩晚星捅进去后停着不动,孩子气一样的逼问他。 阮茶自动忽略他这幼稚的行为,双手环住身上的人,把他往自己怀里摁,求他操。 “快说,不说我就不动。”韩晚星脾气上来,非要他回答自己。 阮茶依旧是沉默不语,夹紧后穴里的阴茎。 韩晚星发出一声闷哼,但是就不动,他语带怒火,非要争个高下“你他妈说啊!是他肏你爽还是我干你厉害?嗯?” 僵持不下,阮茶的漠然激怒了他,韩晚星愤怒的张嘴咬住阮茶的颈肉。用了一些力道,在他光洁的脖颈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甚至还有点沁血。 阮茶吃痛,忍不住骂道,“你有病啊!不做就别来找我,我的丈夫凭什么要和你比较。” “你!!”韩晚星说不出话来,明明是他非要逼问,倒像自己受了委屈。他怒极反笑语出恶毒,“有丈夫还出来找男人,真是一条好母狗。” 这点程度的嘲讽激不动阮茶,他温柔的用手滑过韩晚星的脸,在他耳边私语,“我就是母狗,那你是什么,公狗吗?” 韩晚星表情开裂,他嘴角抽搐了一瞬,不说话,发狠的顶身下的人。 痛,非常痛。 对方死死的往他穴肉里顶,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本来后穴还有残留的精液做润滑。但韩晚星十分不满,已经一边嫌弃一边把乳白的液体扣了出来。 干涩的穴肉受不住激烈抽插,肛处的褶皱被粗硬的肉棒撑平,很快就出血了。 韩晚星大有一副把他干死在床上的架势,顾着自己爽的同时,把人翻了一个面,强制他坐在自己阴茎上面,用手禁锢阮茶上半身,不准他逃脱。尔后向上一顶,肉棒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阮茶被他颠着肏干得意识涣散,嘴巴合不拢流出点点涎水。他承受不住了,带着哭腔求饶。 “你…啊啊啊你轻点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嘴硬逼挺软,你他妈要是会怀现在已经生了十窝了。”韩晚星嘲讽道,其实他自己并没有好多少,阮茶后面的穴肉太紧,完全不像个荡妇该有的东西,加之没有润滑,鸡吧猛干磨得发疼。 穴肉那块出血越来越多,韩晚星没入抽出都带出了血色。他偏爱这抹红,整个人变得癫狂起来,不顾阮茶死活,由着性子操干。 这场做爱,不如说是虐罚更合适。 韩晚星白日里给镜头的和颜悦色,到晚上通通转换为性暴力施加给阮茶。 阮茶曾天真的以为韩晚星就是他人设的性格,但是相处之后才发现真是触了霉头,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个男人除了长的好看,脾气、技术没一样适合当炮友的。 “你就只会瞎顶,啊,你唔,我明天就去找…” “找个鸡眼。”韩晚星火爆的打断他,“你他妈再找别的男人老子把你剁了!” 也许是急了,也许是想证明自己。韩晚星动作慢了下来,他抽出自己的阴茎,混着血的白沫滴落在床上,像极了被开苞的处女血。 后穴被他插得凶,拔出都合不拢,本来粉嫩的穴眼粘着血染成了深红色,韩晚星遛鸟朝床下走去。 失去支点,阮茶体力不支的倒在床上,他喘着粗气看向韩晚星,只见对方从衣袋里找出一个小瓶子,然后朝自己走来。 “你干什么。”阮茶看着他从瓶中挤出透明的液体,倒在掌心,然后靠近自己往穴肉处抹去。 很快那东西就起作用了,阮茶感觉到穴肉逐渐发热,泛起瘙痒感。 “韩晚星!”阮茶大声呵斥,但是听起来软绵绵,倒像是呻吟。“你居然给我用药,你也知道你不行吗?” 韩晚星镇定的看着他发骚,觉着差不多了,伸手插入阮茶的后穴,带起一片湿意。 “我是怕你不行。”他找出手机,调出摄像头对准阮茶的穴眼。“你的逼流水了。”韩晚星恶劣的按下快门。 阮茶不在乎被拍,本就重欲的身体被药物刺激得更加浪荡。他控制不住自己朝韩晚星爬去,扭动自己的躯体。 “操我。”阮茶拉住韩晚星,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让他越来越干涸。 他现在的样子真是一如韩晚星口中的母狗,摇尾乞怜,求着被上。 韩晚星很满意,这才是他想要的模样,他俯下身子低声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收敛起暴躁的韩晚星语调轻缓,有一瞬间与他的人设重叠了。 羞耻心什么的,阮茶早就把它撕碎抛弃了。主导者要求的,他都会一一照做,一如初遇,他现在只想被狠狠贯穿。 韩晚星的阴茎还挺立着,非常精神,只是上面粘着血看起来有些血腥恐怖。阮茶水眸含情,纤细的手指抚摸刚刚折磨他的东西,斜眼看了一眼韩晚星,对方眼神示意,他便毫不嫌弃的用口接纳了它。 阴茎进入温暖湿滑的口腔时,韩晚星忍不住喟叹了一口气,眯眼摸阮茶的颅顶,肆意揉捏他的软发。 两人体力相差悬殊,不多时,阮茶就有疲软的势头。韩晚星甚至还没到欲望临界点,他推倒阮茶,修长的手指捻住乳头,像是把玩某种玩具一样,不收力道的肆意玩弄。 火势蔓延到胸口,阮茶迷蒙着嘤咛“你操我,你操我好不好…” 韩晚星别有深意的看着他白嫩的躯体,囚入淫欲时带着粉,像一朵圣洁的花,叫人想碾碎在泥里。 “你说,你的另一半看到你这幅模样躺在我床上会怎么样?” 阮茶身体一颤,瞪圆了双眼,认认真真的回答,“他要是知道,我和你也就到此为止了。” 顾修珉就像阮茶的逆鳞,不管他多软多淫荡,但只要提起那个人他都会为之色变。 韩晚星火气肉眼可见的上涨起来,他不再说话,如他所愿,提枪上阵。 药欲上头的阮茶扒着他,即使被反复摩擦过敏感点似乎仍不够,他控制不住用手抚慰前端,韩晚星发现立即抓住他的手不准他自慰。 “不准用前面。” 韩晚星霸道,阮茶早就知道他这个人了,说不准用前面那就是不准,但是他难受。 “那你快点好不好。” 韩晚星不说话,用行动回应了他。 诺大的卧室里,昏暗的灯光照射下,男人打桩一般进出的动作身影被映在墙上。 暧昧的呻吟声,肉体的拍打声响彻了整夜。 . 韩晚星这晚其实是有通告的,但是阮茶打给他后,他还是抛下手中事来了。 经纪人找了他一整夜,再次与这个不羁的大明星失联。 找到时,人正一脸无所谓的在家喝酒。 “我的祖宗啊!你怎么能这么闲啊!”刘沛声音拉得极长,震惊的走到韩晚星身旁。 捏着杯子晃酒的男人吝啬的给了她眼神,尽显醉意。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你试镜的日子啊。”刘沛恨铁不成钢般压着声音,但又不敢发泄出她的恼火。 韩晚星虽是歌手出身,但是他的人气,他的外貌条件,总是让一些影视资源自动送上门来。 为了顺利转型,剧本不能乱接,只能挑质量。洽谈好的一部影视剧,导演口碑片子质量都无可挑剔,万里挑一的试镜机会就这样打了水漂。 刘沛瞬间懂了什么是心滴血的滋味,到时候赔脸是小事,错失机会是大事。 “祖宗啊!你下次有事能不能…” “吵死了!”韩晚星大早上起来,回到家本想清净一会,没想到马上就被找到。“接不到就不接,我就不能安排一下自己的时间吗!” 刘沛失声。满不在乎的男人一口接一口的灌酒,她哑然看着失望透顶。 韩晚星酒量是很好的,他其实很清醒,烈酒只烫喉,但不灼心。尽管两人平时的谈话就是这种模式,可今天他格外心烦。 脚步声在看不见的地方响起,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他紧绷的神经拉长,皱紧的眉头舒缓下来,身心俱疲的瘫在沙发上。 阮茶醒来后已经到了中午,本来紧闭的窗帘被拉开,他睁眼被窗外的阳光刺到了眼。 后穴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是没有那种撕裂的剧痛感,他觉得有些奇怪。 转念一想,可能是被操熟了,已经适应了,总不可能是被某人上了药。 坐着清醒了一会,差点忘了每日例行,他给顾修珉发了一个消息。 阮茶:老公,今天回来吗? 发送完,阮茶才猛地想起来,顾修珉说了要出差三个月的。 他懊恼的敲了敲脑袋,但又生出些期盼。不过一如往常,发出的消息了无音讯,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