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添足足茭成朒洞?满足背/希尔的情报传递/中心城/半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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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城圣瑟里那一直是赛林特的标志,无论是从前的王国还是现在的共和国,它坐落于国家的最中央位置,四周被其他城市围绕守护着,对于传送阵的管理也更加严格。 希斯洛德和赛因在莱卡多的传送阵外的角落观察了许久,最终决定再次改变相貌,以免意外发生。 两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就这样混入了传送阵,几分钟的晕眩过后,他们到达了圣瑟里那。 赛因愣怔地看着这座城市,他阔别了五年的城市,孕育他的故土。 圣瑟里那与五年前已经完全不同了,各式代表王室的雕像已被拆掉,华丽的宫殿也几近消失,只余下代表历史的几座典型,整个城市的风格不再是象征着王室的纯白与金黄,而变成了更为多彩的颜色。 他和希斯洛德就像是第一次来到中心城的游客一样,在这座城市里慢慢转着,不知不觉来到从前的王宫,听说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了商会联盟的总府,统领全国的主席就在此地办公。 “听说了吗,咱们主席要换人了。” “嘘!在这说你疯啦?快走快走!” 有两个年轻人拉拉扯扯地走远,赛因惊诧又隐晦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人,这种谣言从一开始传出来到现在也有四个多月了,其间商会联盟辟谣过几次用处都不大,谣言如野草般疯长根本拦不住。 但他没想到在商会联盟的大本营,在中心城居然也有这种谣言在私下流传,这青年的手段真不一般。 五年前败给希尔真是太正常了,他想,这青年在山里的小镇五年,一出来就给商会联盟搅出这种乱子,他当时一个刚亲政两年的王子,玩不过这种妖孽。 想到这他自嘲地笑了一下,现在也玩不过。 “你之前在我身边也是这样做的吗?”赛因边走边意有所指地问,“作为幕后主使。” “当年在你身边时要更简单呢,”希斯洛德承认,他抬头望了望已经离得很远的王宫,“都不用特意跟他们见面。” 赛因憋闷地啧了一声。 大概是因为二人掩饰得很好,他们在圣瑟里那转了几乎一整天,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晚上随便找了家旅馆住了进去。 老板热情好客,端着啤酒跟他们分享着中心城发生的趣事,不过他们二人谁也没仔细听,都在各自沉思自己的事。 往后几日他们又在城里转了几圈,圣瑟里那是全国最大的城市,也是商业最发达的地区,魔法道具成规模地卖出,想必商会靠着这些大赚特赚,赛林特已经变成了一个金钱至上的国家。 金钱至上难道优越于权力至上吗?金钱不也是一种权力?可是以前的平民是没有权力的,以前的权力专指王权。 以前的贵族可以肆意处置平民,那如今的富豪是否可以肆意处置贫民?国家的法律会公平地维护每个人的权利吗?法官又是否会不受贿赂地公正审判? 赛因漫无目的地思考着。 希尔打算什么时候主动出击? 他正这样想着,就看到青年拉着一个路人走进路边的酒馆,夜晚的酒馆混乱又热闹,总是做什么事的最佳掩饰场所,那两个人在他面前随意地闲谈着,仿佛像是心善的当地人在为外地游客介绍本地风貌。 可是明明前几天旅馆老板跟他们闲谈时这青年一点也没兴趣。 到最后青年和路人握了一下手,表示今后的友好,赛因知道青年想传递的消息都传出去了。 整个过程就发生在他的眼前,明目张胆,希尔现在已经完全不避讳他了。 这是希尔对他的信任吗?还是对他的放任? 赛因暗自琢磨着,恋慕像青年这样的人总会有许多苦恼。 他们又在外面逛了一会,才终于回到旅馆,相继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 “你就这么要躺下了?”赛因拉住希斯洛德的脚踝不满地问,“你是否忘记了什么?” 男人手掌用力把那只脚踝握得更紧,控诉般地道:“在我面前和那些革命者交流。” “你真的还在介意那些人吗?明明早就知道我在做什么,也不阻拦。”希斯洛德挣了几下没挣开,就任由对方握着,躺在床上向对方微笑。 “我不管,”赛因即使被揭露了真实想法也毫不慌乱,不要脸地继续把后面的话接下去,“你要接受惩罚。” 果然如此——希斯洛德感叹,半年来每次他见了那些旧部男人都会来这么一出,那些惩罚都很过分,但他现在也早就习惯了。 于是放任般地看着男人的表演,就像一个长辈在看年轻人胡闹一样。 让赛因捉着青年的脚腕,恶狠狠地在对方圆滚的脚尖上咬了一口。 希斯洛德不自觉地往回抽了一下,被男人拍到脚背上:“别动,让我舔舔。” 他抖了几下,男人拍的不算重,只是轻轻的打,白皙的脚背上也泛起了粉,一片艳丽落在雪白。 男人把他的两只脚踝握在一起,举到面前朝着敏感的脚心舔了上去,舌头重重碾了一下,留下湿滑的口液和一道更明显的绯色痕迹。 希斯洛德蹙了蹙眉,微弱的电流从脚下升起,是一种相当舒缓的感觉,并不刺激,两脚试着往里缩了缩,就被男人攥紧拉了回去。 男人的舌头不停,在脚心毫无章法地舔吻,时不时还用嘴唇嘬起来抿着那里的软肉,来到他的足跟甚至张了牙上去咬,他整张脸都在希斯洛德的脚下,让希斯洛德有了只要自己用力就能踩上男人的脸的感觉。 脚心被男人的鼻尖顶着,随着对方的动作在上面研磨,画出杂乱的线条,青年整个足底都要被舔湿了,暴露在空气中水汽渐渐蒸发有一点凉。 “……唔、你怎么……”希斯洛德忍不住地蹭了蹭头,他的脚趾也被男人舔了,一口含进去之后挨个舔弄,舌头连脚趾缝都不放过,像蛞蝓一样在其中游动,粘腻地在里面攀爬。 他无意中绷紧脚趾,在舌头的席卷下蜷缩,等再松开时,整个脚尖都湿得能滴水了,趾缝全是晶亮的银丝。 下意识往前踢了一下,整只脚牢牢地撞在男人脸上,脚底全是对方鼻息的热气,让他又颤颤巍巍地收腿退了回来。 这时青年才注意到赛因的表情,对方的眼眶居然红了,死盯着他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怎么了?……唔啊!”他疑惑地问了出来,没等来回答,只有男人手上突然的发力,把他往对方怀里的方向又拽过去一点,舔上他的脚背。 舌苔粗糙,舔上薄薄一层的皮肉像直接舔到了他的骨头,让他低低喘息,脸上也泛着热气,这样的气氛下不知不觉中身体又有了情欲的感觉,下身的批口已经湿了,水还不算太多,但足够男人把鸡巴插进去。 赛因今天似乎转了性,以往这时候男人早就提枪而入了,今天却还在舔着他的一双脚,直到整个都被舔得濡湿,才喘出一声猛地把他的两脚压下,抵在狰狞怒放的大鸡巴上。 希斯洛德被烫得一震,火棍一样的鸡巴打在他的脚心,这样身体的部位被肉棒猥亵的情景让他好像回到了半年前,刚与男人重逢的那段时间,他还完全是个的男性,每天被迫用全身给男人发泄欲望。 男人的鸡巴火热,大手也火热,从两侧抓着他的脚掌往自己的龟头上按去,比津液更加粘稠的涎液从马眼流出沾在脚心,鸡巴向他那双脚撞过去撞出一个浅坑。 “你到底怎么了……”他气息越发不稳了,眼眸也渐渐变得湿润,被男人抓着脚胡乱地操着,就像他的脚也成了能接受对方鸡巴与精液的穴。 他的两只脚也的确被摆成了孔道的样子,双脚脚心合拢空出一个不规则的椭圆,发着粉的脚心中有一根粗大的紫红鸡巴,根根青筋分明,操着他脚心的孔洞进出。 唔……希斯洛德难耐地夹了夹批口,明明只是脚被操了,小批流水怎么也越来越多了,他动了动腰,感觉批里流出来的水都滴到床上了…… 赛因这时像是才看见他腿心的模样似的,故作惊讶地问:“怎么没操你的批你也流水了?” 语气也恶劣,操着他的脚不停还污蔑他:“鸡巴也硬了,你不会是要高潮吧?” 好吧,这或许不是污蔑,希斯洛德重重呼出一口气,他躺在床上随着对方的动作蹭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了,他想。 从身体里往外散发出来的热,热得脑子也变得没那么清醒,这是快感是情欲,是他仅仅被操了脚心就翻腾的情欲。 他当然也能感觉到自己硬挺的阴茎,正随着男人的操干在胯前一甩一甩,整个柱身胀大正是要射出来的预兆。 而下方没被任何东西插入的批口也翕动着艳红的穴肉,吞吐着其中晶莹的淫水,好像要喷出来什么,又像在迫不及待地想吃入点什么。 赛因攥着青年满是红痕的纤薄脚掌胯下冲刺,鸡巴在其中贯穿,从脚心中重重顶出硕大的龟头和一截粗壮柱身,腺液一股又一股地浇在脚心,让青年双腿绷直又脱力放松,开合不断。 大片的浓白精液炸在那双脚掌,激烈的水流全部射在了脚心上,顺着足弓往下流淌,而青年也浑身一抖,阴茎和批口喷出了腥甜的潮吹液。 二人到喘息声在房中交叠,赛因这时伸手刮了青年一下批口,刮下来黏连的淫液,转性般意味不明地笑着对他说:“放过你了,希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