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The Wall（2）（公爵x初夜对象）
第二章：The Wall（2） 这个omega用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又亲吻了他几下，嘴巴里带着烟草的清香。随后，他用手抓住了青年的脸，分开腿夹住了他的腰，口气平淡的说道：“放进来。” 这时，年轻的alpha已经被他的味道勾引得硬了起来，慢慢进入了omega的身体。 虽然这个omega已经很有经验了，但还是被身体里的alpha弄得很痛。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在发泄某种悲壮的情绪。omega觉得，这个年轻的alpha是个见过鲜血的战士，既不属于光明的地上，也不属于黑暗的地下。他比他所接触过的帮派成员都要温柔，还带着点老派贵族高傲保守，但又有着一股用金钱和暴力解决一切的阴郁气质。 “啊……” Omega发出的呻吟声将公爵从冲动中唤醒。他的第一次干的很持久，足足有半个多小时才最终射了出来，他们没有用保护措施。 在发泄了之后，alpha感到很累，汗水浸湿了他的金发，顺着他的额头滑落到鼻尖，最后滴在了被侵犯者光洁的胸口。alpha把头靠在omega的臂弯里，倾听着对方逐渐平静的心跳，闭上了眼睛，耳边又传来了绝望尖叫和打斗声。 Omega的手臂顺势揽住了他的头，像抚摸动物那样抚摸他的头发，逐渐令他陷入了安睡。 这一夜公爵仍旧睡得很不安稳，梦中都是双亲死去的情景，尤其是他的爸爸——亚瑟去世的那一幕，仿佛诅咒一样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他的父亲为了给他的爱人和孩子的爸爸复仇而献出了生命，而他则需要更耐心的等待，直到那个重要的时刻到来。 第二天一早，他被收音机里发出的带着杂音的歌声惊醒了。唱歌的人是个声音浑厚的男人，歌曲的旋律忧郁而坚定，就像是有人为了纪念逝去的时代而特意点播的一样。 ———————— 夜晚牵着马儿走向田野 在这漆黑的深夜里静静前行 我和我那马儿一起啊，走在这田野上 我和我那马儿一起啊，走在这田野上 我和我那马儿一起啊，走在这田野上 夜晚闪烁着恩惠般的星光 这无边的田野渺无人烟 唯有我和我的马儿啊，走在这田野上 唯有我和我的马儿啊，走在这田野上 唯有我和我的马儿啊，走在这田野上 ———————— 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那个omega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问道：“你要喝茶还是咖啡？不过我这里没什么太好的货色。” “……咖啡。”alpha顿了一会儿，回答道，随后慢慢起身穿上了裤子。 Omega只穿了一件不太长的睡衣，衣服的下摆勉强能遮住屁股。他光着两条腿，嘴里还叼着烟卷。他把装早餐的盘子放在破旧的餐桌上，转头又冲了些咖啡。 公爵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这咖啡确实如他所说不是什么好货色。早餐里有鸡蛋和火腿，还有放得有些硬的面包和质量不太好的黄油。这时，收音机里的男声已经唱到了音乐的后半部分。 ———————— 让我望望天空吧 那儿孕育了这田野的曙光啊 这黎明时儿橘红，时儿鲜红 此情此景，若有若无 这黎明时儿橘红，时儿鲜红 此情此景，若有若无 远处村庄，灯火依稀 看那金色的荞麦，看那卷曲的亚麻 我爱上了你啊，故土啊，我早已爱上了你 看那金色的荞麦，看那卷曲的亚麻 我爱上了你啊，故土啊，我早已爱上了你 ———————— Omega坐到了他的对面，在喝咖啡的时候跟随收音机里的声音唱起了歌曲的结尾。听到那熟悉的语言时，公爵意识到他和自己其实来自一个地方，或者说他身上有着和自己类似的血统。 烟卷燃尽后被人随意的在桌子上念灭，随后omega又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新的来。 ———————— 又是一年大丰收啊 熬过去了，一切都熬过去了 放声高歌吧，为那金色的荞麦，为那卷曲的亚麻 歌唱我是多么热爱我的故土 放声高歌吧，为那金色的荞麦，为那卷曲的亚麻 歌唱我是多么热爱我的故土 我和我那马儿一起啊，走在这田野上 ———————— “你也来自哪里吗？”alpha换用了家乡的语言问道。 “不，我从没去过那里。”他回答道。“我的父亲来自那里，在西面遇到了我的母亲，随后就有了我。” “……你父亲人呢？” “他死了，战死了。” “他叫什么？” 再听到一个明显有民族特色的名字后，公爵陷入了沉思。从时间上算起来，他的家族来到帝国的时间是在王朝尚未陨落之时，而omega口中的战争便是那场导致帝国分裂的反侵略战争。这是被日耳曼公国铭刻在历史耻辱柱上的一笔，它的性质是邪恶而不正义的。 公爵想到了他小时候遇到的那对狂热的军官夫妇，他们在毒死自己的孩子后开枪自杀了。那几个小孩每一个都长得精致而漂亮，穿着雪白的衣裳，灵魂是如此纯洁。他们舒适的生活来自看不见的血汗，温暖的壁炉后是尸骨焚烧的黑烟。在战争中，没有谁是绝对无辜的，也没有谁的手没间接的沾过鲜血，连孩子也不例外。 Omega显然并不太想聊这个话题，这样会让他的身份从一个婊子变成战犯的后代。他看到青年的早饭吃得差不多了，动作有些粗鲁的收过了盘子扔进了水池里。 “你该走了。” “……” Omega见他用那样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有些不高兴的讽刺道：“你该回家了，大少爷。” 但是他面前的青年却用一种近乎让人心碎的语气说道：“我不想回去。” 他的这番话自然让omega脑补了许多悲惨的故事。后者又给自己点了根烟，在吐出一堆烟圈后说道：“但我这里不是宾馆。” “我知道。”公爵说道，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了他，并把头埋在他的颈间。“我会付钱的。” Omega金发的发梢还有些潮湿，颈间沾染着新鲜的烟草味和炒鸡蛋的油烟味，以及一股廉价洗发水沐浴露的香味。当对方用手抚摸他的头发的时候，他想象得到omega脸上正带着略带无奈的笑容，就像他爸爸生前常做的那样。 那时候亚瑟怀着他的弟弟，他本来就很瘦小，无力招架已经长成了个大孩子的凯撒，再加上公爵小时候是个安静的性子，因而他更多的是通过抚摸他的金发表达情感。 公爵一直都对具有母性情怀的omega很感兴趣，并透过他们寻找另一个人的形象，这一口味在未来的几十年中都没有变过。青年一天天的长大，他对情人的选择却永远停留在同一个标准：无论男女都处在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有着相似的浅色头发和蓝色眼睛。 他希望他的第一个情人能给他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 “说实在的，我不应该和你上床的。”omega轻轻推开了他，脸上挂着笑，眼睛却没有笑。“我有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儿子，不过他一生下来就被扔到孤儿院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