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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小娇妻被丈夫好兄弟诱哄cha入

    陆峦被齐清桥这句话引得满脸通红,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双目含愠:“你,你你不是好人!”

    齐清桥淡笑,拿出平板摆好支架,划拉几下后在一长串的视频中搜寻,道:“清桥对嫂嫂有心,确实不是好人。嫂子看。”

    说着把平板的方向朝陆峦方向轻轻一推,浅笑道:“这是阿涵,你能认出来吧。”

    陆峦愕然地看着平板里比手机放大了好几倍的影象,自己丈夫的性器在别人的身上进进出出,脸上露出沉迷放浪的表情,嘴里还舒服地哼吟着,而另一个被他插着的男孩,满脸通红,每次被顶入都会发出一声乖巧又充满舒爽的呻吟。

    陆峦有些发愣。

    就听齐清桥出声,用陆峦听来有些恶毒的话,问:“嫂嫂,你和阿涵在一起这么久,有这么爽过吗?”

    他指着视频里那个被插得叫声越来越浪的男孩,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陆峦的眼睛,不错过他眼里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陆峦满脸迷茫,身体甚至开始微微发抖,眼神空空的,还带着点天真又无辜的疑惑,开口时声音微颤:“是,是这样吗?我,我以为……我……”

    我以为,所有人都和我一样,嫁为人妻后难免和丈夫相隔两地,看多了也无怪与丈夫生厌。

    我以为只是因为我是双性人,所以有时候那个地方总觉得难堪,想要依靠华涵的宠爱,却总不被待见。

    陆峦哭了,被眼泪冲刷过的眼睛更透彻纯净。

    齐清桥心里一缩,心脏却诡异的更加兴奋地跳动起来。

    真罪恶啊……

    不,总要让他认清的,否则以后只会更加痛苦。

    齐清桥陆峦的手,诱哄着:“嫂嫂,一次都没有吗?你和华涵,做过爱吗?”

    陆峦这次回答很快,反应激烈:“当然做过,我们是合法夫夫,怎么可能没……”

    齐清桥呵了声,类似嘲讽的语气,说:“对哦,合法夫夫中,帮妻子开苞是丈夫的义务,我怎么忘了。”他又恢复了温和的表情,问:“那之后呢?”

    陆峦低下头掩饰慌乱与尴尬。

    一个连丈夫性致都勾不起来的妻子,他怎么有脸说?

    齐清桥笑了,在陆峦看不见的地方,笑得格外恶劣,“嫂嫂不想知道真正的做爱,是什么感觉吗?你看被你丈夫肏的那个男孩,他多快乐。”

    陆峦迷茫地摇头,抬眼时眼里忍不住滚出两汪泪泡。

    这幅乖巧无措的样子,谁能忍住不心疼。

    齐清桥走到陆峦身边,抓住陆峦的手,温柔地伸手揽过陆峦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遮去他一脸的狼狈与羞愧。

    齐清桥现在是棋盘上的猎手,一步步把自己的宝贝逼入他的圈套,诱哄着他从自己给自己建造的舒适圈中走出来。

    陆峦此时心很累,几乎没有反抗地就把脸贴在了齐清桥的肩膀上,因为齐清桥说他妻子还在旁边屋子睡觉,所以陆峦连哭都是忍着的呜呜声,像个被欺负了的软包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他。

    齐清桥也确实这样做了。

    陆峦抓着他胸口的衣服,哭得双肩微颤,齐清桥心酥得不行,慢慢掰起陆峦的脸,先在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怜惜地吻掉陆峦清冽的,带点微微苦涩的眼泪。

    在陆峦的眼神变得慌张,想要闪躲的同时,齐清桥一口印在陆峦的双唇上。

    陆峦惊得张嘴。

    齐清桥顺势长驱直入。

    陆峦:“唔唔!!”

    他以为齐清桥这次的意乱情迷在自己出声打断后就不会再继续了,哪知齐清桥不仅没理自己的提醒,还把自己的双手交叠捆到头顶,舌头搅入自己口中,不断调戏自己的小舌。

    陆峦害怕极了,又想着亲吻的感觉怎么这么好,他心里泛着酥酥的麻痒。

    齐清桥微微分开一寸,哑声说:“嫂嫂,空窗三年了,让清桥教你怎么舒服好吗?”

    陆峦眼带雾气地看着齐清桥的眼睛,转而移动到齐清桥性感湿濡的嘴唇,喉结颤了颤,有点不信任地说:“什么?我,我不……”

    陆峦现在只觉得身上好热,喉咙发干,想有个人亲亲他,像刚刚一样,抱一抱他。

    齐清桥嗅着陆峦身上若有若无的清香,带着股沙哑的欲望,说:“清桥教嫂嫂。”

    陆峦迷蒙地看着齐清桥的唇,渴望地去碰齐清桥的唇。

    他好热。

    齐清桥心中火热,急忙把楼洛抱起来放到自己大腿上,伸手解开陆峦身上单薄的丝质衬衫,一把解开。

    陆峦惊呼一声:“别。”

    母亲教过,赤裸相对,只能和自己的丈夫。

    “我不能对你脱衣服。”陆峦慌张。

    齐清桥羡慕又嫉妒华涵,阴声道:“可你守节的对象正在外面和别人坦诚相对呢。”

    陆峦:“什么?”

    齐清桥不管陆峦再说什么,低头,却惊讶地发现陆峦的胸部竟有些微微地鼓起。

    齐清桥:“…嫂嫂,你的身体为何……”双性人的胸也是平坦的。

    陆峦觉得难堪,忍不住在温柔绅士的齐清桥面前自卑起来,低头:“我,可能是抗发情的药吃多了,引起了激素反弹。我也,也不清楚。”

    齐清桥附身在陆峦身上,迷恋地嗅嗅,“嫂嫂,身上好香……”

    陆峦讶然,突然惊慌地挣扎起来:“我,我忘了,我今天还没吃药,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齐清桥却强制地抓着陆峦两条挣扎的胳膊,一口把陆峦微鼓起的绵软胸脯吸入嘴里,用力舔咬。

    陆峦后脊发麻,整个胸膛都忍不住挺起来:“啊……”

    下面小穴渐渐变得湿濡。

    陆峦手足无措,可第一次被吸胸,又舒服得不想动弹,只好嘴里不停说:“清桥,清桥别这样,我不能和你做这样的事,嗯,嗯啊……清桥,清桥,嗯……”

    “嫂嫂的胸好软……”见陆峦的反抗慢慢弱下来,齐清桥的双手慢慢往下放,带着陆峦的双手去到他后臀,带着他自己的手一起揉捏在那两团细嫩的软肉上。

    真软,隔着陆峦的手都能感受到臀肉的挤压。

    齐清桥松开陆峦,自己迫不及待上手摸上去,一边吸胸一边掐臀肉,之前的温朗绅士模样全都被野兽一样急迫的欲望代替,他急促地喘息,嘴里不断说着让陆峦头皮发麻的话:

    “嫂嫂,嫂嫂,你真是个宝贝,阿涵怎么发现不了呢,我第一次见嫂嫂就爱上了。你怎么就单单看上他了呢?嫂嫂……好香,你好香。”

    齐清桥埋头在陆峦胸脯。原来临发情的双性人这么欲,自己真是挑了个好时机。

    陆峦身子微抖,红着脸喘声道:“别,别说了。”

    却不知何时,陆峦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浑身赤裸地坐在齐清桥腿上,被他搂着咂么胸部,亲吻脖颈和锁骨。

    这种亲密的感觉真让人沉迷,可笑的时,他是从丈夫的兄弟身上感受到的,还是和丈夫结婚三年后。

    齐清桥双手不住揉捏陆峦的臀肉和胸肉,捏得陆峦浑身酸软,慢慢倒在齐清桥怀里,嘴里呵着热气:“哈……清桥,不行的,我结婚了,你也,你也……你妻子还在隔壁睡觉,你不能这样…啊……嗯…清桥,嗯。”

    齐清桥的手和他人一样温润,此刻带着火一样的温度游走在陆峦后背,肩颈。

    “嗯,清桥……好舒服……”

    “嫂嫂。”不知不觉间,齐清桥的手已经滑到陆峦臀缝,一根手指探到幽密地域,浅浅插入那湿润的穴口。

    “啊——不。”陆峦像惊弓之鸟一般,身体一挣,抬头哭:“清桥,不……”

    齐清桥脸色骤冷,冷呵一声:“你还想着他?呵,嫂嫂还是好好看看,你的丈夫背着你在外面干什么!”

    说着,抓起陆峦的手,打开门将他拉出去。

    别墅很大,空间广阔,二楼和一楼大概有五六米高,两人现在站在二楼角落的走廊处,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楼的一切景象,自然也能看见在下面那张宽得像床一样的柔软沙发上,他的丈夫是怎么脱掉另一个男孩的衣服,又是怎么慢慢俯下身,深情地吻那个男孩。

    华涵对别人的温柔缱绻,仿佛硕大的一巴掌直接扇自己脸上,让他毫无尊严。一直有所依托的心脏突然被人硬生生从大树上扒下来,扔到冰天雪地,一片荒凉。

    指针滴答一声,陆峦愣了愣,身后传来一阵热气,上衣完整,裤子却凌乱不堪的齐清桥靠近陆峦,双手撑在陆峦身体两侧的栏杆上,轻轻在陆峦耳边呵气:

    “嫂嫂,两点半了。他们十几分钟前到的。”

    陆峦:“所以,所以你让我两点来,是为了……”

    齐清桥脑袋埋在陆峦耳边,微硬的发茬轻轻戳刺着陆峦的耳朵,轻声细语:“呵呵呵,”

    他舔了陆峦耳根一口,磨蹭着把陆峦的耳垂吸进舌尖,柔软地舔舐,两人间暧昧热欲,“嫂嫂明白清桥的一片苦心了吗。这就是嫂嫂心心念念丈夫。”

    陆峦被这句话刺激得赤裸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茫然地回头找齐清桥。

    齐清桥靠得更近,几乎是把楼洛压在了栏杆处,两人毫无障碍地望着楼下斜对角35度处的活春宫,“嫂嫂很冷吗,清桥抱着你好不好?”

    陆峦被齐清桥紧紧抱在怀里,似乎找回一丝安全感。

    可紧接着,他感到臀间插入了一根灼热坚硬的东西。

    陆峦迷蒙低头,却看见齐清桥和自己双腿都是赤条条的,而自己的腿根前段探出一根龟头,正戳弄着自己精致的性器,陆峦不由惊悚:“你的裤子!”什么时候褪去的?

    “嫂嫂……我喜欢你好久了,让清桥教你舒服好不好?”说着,性器又在陆峦腿间磨蹭几下,每次都戳到陆峦那小巧精致的性器,摩擦时微微划开阴唇口,磨到里面的嫩肉和小泬,后穴也时而被戳到。

    光是这样,陆峦就已经爽得心脏紧缩了。齐清桥的温暖让他感觉被丈夫出轨,嫌弃而孤立无援的心找到了点依托,迫不及待地靠近齐清桥,整个人都向后贴去。

    齐清桥嘴角一勾,手慢慢扶上陆峦的屁股,指尖触碰到陆峦的密泬,一根手指温柔地插进去,细细地打转。

    “嗯……”

    同时,下面华涵和那个男孩似乎也做好了前戏,华涵挺着硕大的性器对准男孩高高崛起的臀缝,猛地一冲,男孩声音高昂地爽叫了声。

    齐清桥抱着陆峦,说:“嫂嫂看到了吗,那个小男孩叫得多快乐,他被插得很舒服。嫂嫂小泬湿了,是不是也想清桥的肉棒插进来,让嫂子爽一爽?嫂嫂这么多年从来没被插过,这里一定很寂寞吧。 ”

    “嗯,嗯…”陆峦的肉穴空旷了这么久,这次受到外来入侵,很饥渴地开始蠕动吞噬,绞弄着齐清桥修长的手指,内里不断分泌淫水。

    齐清桥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咬着陆峦耳尖喘息,遗憾道:“可惜嫂嫂要忍住些,要是叫得太大声,就被你老公听到了。”

    底下小男孩被插到兴处,放浪地嗯嗯啊啊,不断提着要求,深些,快些,用力些。

    华涵更是露出了陆峦从没见过的野兽一面,用力掐着男孩的腰骂骚货。

    陆峦看着看着,本该伤心才是,可他小泬却越来越湿,深处也越发空虚。

    嗯……他也好想,好想像那个男孩一样舒服啊,他从没体验过那样的感觉,不过母亲曾告诉过他,那是一种足以销魂蚀骨地爽快感,可从他曾经和华涵唯一一次的性爱经验来说,母亲骗了他。

    陆峦忍不住夹着双腿,同时夹紧了一直在陆峦双腿间细细摩擦的齐清桥的肉棒。

    齐清桥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就着陆峦的双腿大力抽插了两下,胸口大幅度起伏,陆峦也大喘气,显然是被齐清桥这样的冲撞和摩擦给爽到了。

    齐清桥贴在陆峦耳边,说:“嫂嫂……你好多水……弟弟还没插进去,嫂嫂的骚水都流出来了。嫂嫂的小泬是不是很寂寞,每次弟弟插进去,它都想吸弟弟的肉棒。”

    陆峦羞得不成样子,下体却在齐清桥的浪语下变得更湿。

    “清桥,我们进去好不好?这里会被看见的。”

    齐清桥吻他:“不急,嫂子不是还要看华涵是怎么和别人乱搞吗?我们悄悄在这里看,他们不会发现的。”

    这里在二楼的左侧角,旁边有一盆两人高的室内盆栽,齐腰处又有栏杆挡着,如果不是专门往这里看,确实不好发现。

    可陆峦心里发慌,齐清桥一直在陆峦身上煽风点火,不断转移他的注意力。

    齐清桥三根手指都插进陆峦的小泬,手指动作时还能听见湿滑黏腻的声音。

    陆峦双手撑着栏杆,屁股忍不住用力向后翘着,挺起臀部微沉腰,转脸磨蹭齐清桥的脸颊,嘴里呵着热气:

    “嗯啊,清桥,进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