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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和刀,屄被肏肿

    “林蛟,没事吧?”

    萧一闻的手在他肩上抓得很紧。林蛟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萧一闻继续向他靠近:“你脸好红啊。”

    他不只脸红,心跳更如鼓擂,身上每寸肌肤都叫嚣着想被触摸。萧一闻的手在摩挲,细微的动作中,痒意传遍全身。他想张开腿,把对方的手放在胯间挤压,或者掏出他几次不小心蹭到自己、硕大的那玩意,把他淫贱的屄肏穿。

    萧一闻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着迷地凑到林蛟身边:“你身上好香啊。”

    林蛟抬手给了他一耳光,清脆响亮。看着对方白皙俊脸上浮出几道红印,他心里居然有种如释重负的爽快。萧一闻懵了,头扭到一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眼里有火。林蛟把剩下半罐可乐淋在他头上,捏扁锡铁罐,在满室寂静中颤声说:“你自己喝吧,傻逼。”

    他跌跌撞撞地推开门走出去,汗水糊得眼前刺痛。关上隔间时,他几乎只有坐在马桶盖上才能不摔倒。手机密码输错好几次,终于打开。

    疯狂的行为总是无意产生。林蛟未经思索便输出一串号码。直到按下拨号键,他才发现备注上的名字不是顾子意,而是高涧明。

    电话响了两声,他该挂断的,但他的一只手已经探进裤子里。屄唇上酸麻的触感多少让他失了理智,忙音很长,林蛟夹着两瓣蚌肉,手指也使不上力。终于,那边接通了,高涧明大概已经睡了,声音沙哑:“喂……”

    他还没说话,隔间门被人一脚踹开。沈眙背光的表情很可怕,林蛟缩成一团,想,他生什么气?对方看着他的脸,又看到他还在裤子里揉屄的手,发出一声嗤笑。

    他抢过林蛟的手机,直接扔进水箱。林蛟想去捡,被他一下压在地上。沈眙把他裤子里那只手拽出来,指尖很红,亮晶晶的,带着体液。他力气很大,抓住林蛟的手,让他自己打自己的脸。手掌软绵绵,蹭在脸上,留下奇怪的水痕。

    “骚不骚啊你,躲厕所里摸逼。”他拽他的头发,痛得林蛟脸皱在一起。沈眙踢开门,把他拖到一间无人的包厢。期间很多人路过,却没人上前阻止。林蛟挣扎不停,一只手附在他腿间,火热又强势。他一下就软下来,扭腰去蹭。沈眙突然又笑了,抓住那个柔软的肉阜,用力一捏。

    他毫不留情,几乎把尖端那颗小小的硬籽都要挤出来。两片肥厚阴唇捏成了一条缝,林蛟脑中一空,绷着腿,潮吹得很夸张。

    “你不会有什么病吧?”沈眙没有放过他,手伸进去,快速在捏肿的阴阜上磋磨。他每动一下,林蛟就变一个表情,神魂颠倒,吐着舌头像只母狗。

    他撕开安全套,扒了林蛟的裤子。无聊的牛仔裤里穿着灰色内裤,小小的,勒着那一团湿肉。他估计享受这种感觉,沈眙勾着那条布料往上提,湿泞裆部拧成一条绳,露出两瓣湿红的阴唇,蒂珠勒在细绳里一跳一跳。林蛟被他提着阴阜,把腰高高抬了起来,一挺一挺地送屄。沈眙又笑了一声,觉得很有趣似的,掏出小刀把他的内裤割破。

    刀背冰凉,卡在两瓣肉唇间。沈眙像抹黄油一样把两瓣蚌肉分开,淫水喷溅,肥嫩湿红的菱形小屄在他眼下打开又合拢。

    “真漂亮。”他赞叹道。

    沈眙把他的腿掰开到最大角度,热切眼光就像想要把自己整个塞进阴道里。林蛟感到脸上很湿,他才意识到自己又哭了,眼泪淌了满脖子。心跳声盖过一切噪音,盖住那些脑海中的虚妄之声。顾子意说:小蛟,我爱你。他回答:你去死吧;李颐说:林蛟,你要是女孩就好了。他回答:你去死吧;周斯扬——他真是有病,他们有什么可说的——他说:林蛟,你应该正常点,你不是这世界上最惨的人……他回答:你去死吧。

    萧一闻说:林蛟,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见你,我就特想跟你做朋友。

    林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他好像受宠若惊,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他知道了:你去死吧。

    沈眙的阴茎在他身下蹭动,他确实很大,龟头重重叩着阴蒂。林蛟突然发出一声媚叫,像天鹅的叹息。沈眙打了个激灵,抬头看他。林蛟拿起烟灰缸,用力砸在他头上。

    他浑身一僵,就像大多数男人最后那一抽似的,茫然地瘫软下去。林蛟好像清醒了一点,恐惧丝丝缕缕,但很快被更炙热的迷乱裹挟。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声音低沉,怀抱温柔。他给他裹上衣服,林蛟却恬不知耻地用双腿夹着对方磨蹭。他好想要,好像要,沈眙刚才为什么不把他的屄割下来。谁喜欢,他就送给谁,想干嘛干嘛,吃掉、嚼碎……林蛟尖叫着抓住胯下那头黑发,他舔得好用力,魂都要飞了。他闭着眼,扒开两瓣唇,露出那个洞,终于被一次又一次狠狠贯穿。

    林蛟盯着天花板半分钟,确定自己躺在酒店。

    说实话,他很久没有这种浑身酸软,隐隐刺痛的感觉。他爬下床,双腿发抖,眼前发黑。垃圾桶里有用过的避孕套,五只一盒,都装着浓稠体液。没装下的部分,正顺着他的腿大腿往下流。

    林蛟掐自己手心,又一次,他不知道他跟谁做了一整夜的爱——不是高涧明——没关系,不是沈眙就行,没关系……

    他坐在床沿,浑身发抖,真的没关系。

    衣物不知所踪,手机还在水箱里。他坐了很久,就在他打算穿着浴袍去楼下想想办法时,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来,他很高,身材精壮得像头兽类。看见林蛟醒了,他似乎很是错愕,低着头走过来。

    “你醒了。”

    他低头的姿态很温顺,长相却让人亲近不了。面容尚且周正——不讨人喜欢的那种——还少了只眼睛,刀疤从额角到鼻根。

    林蛟不自觉地盯着那看,凹陷眼眶像个小漩涡,在这副悬崖般的身躯上,可笑的缺憾。对方侧过脸,角度轻微:“吓到你了?”

    “昨晚有几个人。”

    “……只有我。”男人说着,音量小了些。“衣服,我买了新的……”

    “哦。”林蛟打断他,赤身坐在床上,红肿的屄缝若隐若现。

    “我想帮你洗一下,你不太愿意。现在……”

    “你谁啊。”林蛟皱起眉,好似抓住学生抽烟的教导主任。

    “张浔,我的名字……”男人说,“高涧明少爷让我来的。”

    林蛟很久没说话,就像被猫叼了舌头。最后他听见自己说:“他叫你来肏我?”

    他都不知道自己问得是什么问题,更不知道自己想听见什么回答。张浔蹲在他面前说:“昨天晚上,您给他打了个电话……他不在本市,很担心您。我为高家工作,少爷信任我,让我过去看看。”

    “哦。”林蛟木讷地应了一声,开始穿衣服。

    张浔在他身后说:“您可以报警……”

    “你有病吧。”林蛟用被子擦拭着体内的精液,“别告诉别人……你没跟他说吧?”

    “他应该刚下飞机。”张浔把他转过来,“您哭了……”

    “嗯,我就是、爱哭。”林蛟深吸一口气,“你还有事吗,没事能不能滚了?”

    “我开车送您回去。”

    “没必要,高涧明那边我会跟他说……如果他问的话。”林蛟把自己塞进布料里,真奇怪,他好多年没穿过男士内裤了。“沈眙呢……就是包厢里那个男的。”

    张浔还是那副温顺的表情,说:“我处理了一下。”

    “你打他了?”

    对方摇了摇头,礼貌地转过身,不看林蛟穿衣服。林蛟正把手从袖子里拽出来,突然他看见自己的指甲,夹缝发黑。他把手指凑近,指缝里隐隐都是暗红。

    脑中嗡得一声,林蛟走向洗手间。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额头上有一圈密密的小点。他伸手去摸,镜子里的人也伸手。血渍一抹就晕开,拉出深红色尾迹。

    林蛟愣了几秒,瘫倒在地,止不住地干呕。张浔慌忙过来给他拍背:“我处理过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不用担心。”

    林蛟想尖叫,想一把火烧了全世界。但他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是抬眼看看对方。张浔的表情很古怪,并不是它的形状怪异,而是它的内容不太合时宜。他为什么在处理完一个……一具尸体后,露出这种说错话的羞涩。林蛟发现他有点黑眼圈,发青的——于是他也不合时宜地想到,他把他榨干了。这念头引人发笑,林蛟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把头埋在对方怀里,小动物一样啜泣。

    张浔摸着他的背:“不用担心,没关系……”

    林蛟紧紧地搂住他,就像缠住猎物的蟒蛇:“你不会出卖我吧。”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他喃喃道:“真的吗,我只有你能依靠了。”

    张浔点头,耳朵根泛起红。

    林蛟到家时,高涧明正一副全面武装的样子,准备出门。看见他进门,他几乎丢了礼貌,快步走上前,抓住林蛟遍问:“林蛟,你还好吧?我……我担心你。”

    林蛟敷衍地点点头:“我不是给你打过电话了。”

    “怎么连手机也丢了。”不管有没有错,高涧明总是向他道歉,“林蛟,对不起,昨晚我睡了,没接到你电话……我请人去找你……”

    “别说了。”林蛟虚弱地一笑,“放开我行吗。”

    “你真的没事吗?”

    高涧明的面容,俊美、温和、纯澈无比。学校社团排英语剧时,曾有人提议请他来扮演耶稣。后来他们排了另一出剧,林蛟反串莎乐美,高涧明是他手里端着的头颅约翰。

    仔细想来,萧一闻想做他的朋友,说不定是因为莎乐美那件轻薄的纱制舞衣——所有女生都嫌太暴露,不然这活轮不到他。

    林蛟还未开口,两道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下来:“我有事……我真傻,我……我还以为他们真把我当朋友。”

    高涧明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林蛟对这场景出奇享受,呜咽了好一会,才继续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像喝了什么,就不记得了……我喝得太醉了,醒来的时候……”

    他不自觉地就把自己当成了被人糟蹋的黄花闺女,脑海中浮现却是顾子意第一次在沙发上给他舔屄。他为此哭到抽搐,最后话也说不清了,高涧明怕他咬到舌头,把一根手指塞进他嘴里。

    “林蛟……”他小心地说,“你还记得是谁……不记得也没关系……”

    “沈眙。”林蛟含着他的手指说。

    高涧明沉默了一会,由于被他按在怀里,林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心跳越来越快。最后他说:“报警吗……”

    林蛟掐着大腿,拼命摇头:“我不能……我……”

    他说不下去,抽抽噎噎的脱了衣服,露出自已一身青紫,和红肿、淌着精的小屄。高涧明看着,好像没了呼吸,表情也空白。林蛟说:“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好不容易瞒到今天。”

    高涧明用自己的外套把他裹住时,林蛟说:“你不觉得恶心吗?”

    高涧明万分怜爱:“对不起,我早就知道了……对不起。”

    沈眙失踪的消息传播很快,两天后,警察找到他家。高涧明开的门,林蛟跟到走廊,一墙之隔,他听见高涧明在说话。

    “……我理解他家人的心情,也想尽快找到沈同学,但我跟他不熟……”

    “……对,那天我在外地。”

    “……突然回来,是因为家里的猫咪生病了……为什么不能是因为猫?它也是我的家人。”

    “……我室友……他在睡觉……那天他是去了,不过我回来时,他已经在家了。”

    警察顿了一下,问:“你的意思是,当天凌晨两点半,您的室友林蛟,已经在这间公寓里了?”

    “对,他一点多就回了。”

    “你怎么知道?”

    高涧明指了指门上的电子猫眼:“您需要的话,我拷贝一份监控记录给您。”

    “那再好不过了……”

    他们走后,林蛟说:“会不会太过了?”

    “什么?”高涧明温柔地看着他,“不会有破绽,相信我吧。”

    “……你不好奇,沈眙到底去哪了吗?”

    高涧明摇摇头,俊脸上毫无阴霾:“我为什么要好奇一个人渣呢。”

    林蛟裹着被子,依然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