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盈纪(剑断春秋po18版29)宴中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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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晴画长得花容月貌,虽比不上他母亲或齐湘君,但在楚都是非 常有名的美人。 她的美貌足可与秀璃或千卉相媲美,整个楚都追求她的青年权贵不知凡几, 但据说她至今仍没有心仪的人。 过了会,珊瑚又略带羞意地问:「那,燕陵哥,你会娶这位公孙小姐吗?」 燕陵心中矛盾。 公孙晴画虽生得美貌,可是他与对方过于陌生,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 这点甚至还不如琳阳郡主,他也不知是否该接受这份婚事。 燕陵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件事行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在我心里,你们三个我是定都要娶的。」 他这话一出,三女皆不约而同地红起了耳根。 脸皮最薄的珊瑚自是不用说,羞涩得满脸通红。 就连最为淡定的秀璃,亦不由自主地偷瞥了他一眼。 刚说完这句话,送走呼延新的辛奇便大咧咧地闯进房间来。 燕离这才想起辛奇这小子,近来一路上一直在殷勤追求珊瑚的事。 不由有些庆幸,刚刚那句话说的时候他没有在场,否则也不知辛奇听了会怎 么想。 既已得知他父亲很可能跟母亲一齐前往公孙府,燕陵也就没有打算去守着。 而是准备今晚独自一人悄悄熘回府里,亲自见他母亲更好。 呼延新走之后,趁着尚有时间,燕陵带着四人走上王城大街。 一路上带领他们认知王城一些重要人物的府邸。 让几人越早熟悉王都,对众人日后行事就越方便。 珊瑚等人皆记忆力极佳,燕陵带着他们逛一遍之后,绝大部分路线他们都已 记在心里。 返回客店,夜色已经降临。 轮到燕陵动身了。 四人留守客店,他独自一人悄悄请往姜氏的府邸。 燕陵自幼在这长大,府内的一草一木他都熟悉万分。 姜氏府邸的高墙虽高于两丈,但对现时拥有御气之力的燕陵而言,轻松翻越 墙头对他是件很轻松的事。 他脸上戴着面具,凭借着超感的五官,确认了四下无人之后,悄悄从他母亲 所在的卿月园东边围墙翻越了进去。 此时夜色渐深,府邸内不少屋子都亮起了灯火,灯影绰绰。 他母亲所在的卿月楼上也隐有灯火透出。 燕陵一路避开走动的下人,无惊也无险进入到了他母亲所在的小楼内。 进去后,燕陵运极听力,发现楼内上下没有一丝动静。 于是他登楼上去,四处确认了一遍,终确认他母亲赴北临君的宴会尚未回来。 燕陵看了看天色,时候已不算早。 他原以为母亲该已回来,现在看倒是猜错了。 既已熘回姜府,燕陵当然不可能就这样离开,他留待房中,静候母亲回来。 ※※※燕陵的确猜错。 事实上,在他潜回姜氏的时候,姜卿月等人也才刚刚抵达北临君的府第。 此次赴宴,姜卿月身边没有带太多随从。 除了北临君指名的祁青以外,就只有化名徐桥的燕离与另外一位家族的座上 客卿,和一位驾车的御者跟两个侍从。 当他们抵达之时,北临君的府外大门处早已停了十多辆华丽的马车。 显是除了他们以外,北临君尚邀请了不少身份贵重的来客。 御者和侍从留在外头没有进去,姜卿月与祁青几人报上名字后,立即就有俏 丽的婢女恭敬地把几人迎入府内。 穿过一片长栏,几人直往内里行去。 北临君的府第之气派绝不逊于姜氏的大宅,沿途几人便已经过两座园林。 那婢女提着灯笼在前头引路,随着深入,前方隐隐传来了管弦丝竹与热闹的 人声。 姜卿月淡淡地问道:「君上今晚还请了什么客人?」 那婢女知道姜卿月的身份,当即恭敬地回答道。 「今晚的主客是月姬与邑上公子,所以我们主上特意邀请了一些月姬熟识的 朝中大臣与会,增加气氛,月姬到了便知。」 一旁的祁青心中冷哼,这些话定是北临君教她说的。 说得倒好听,目的如何怕是只有北临君自己清楚。 姜卿月闻声,不再言语。 众人随着婢女左弯右拐,很快来到了一座掩映在花丛草树之间的平楼。 姜卿月等人登上楼阶后,守候在门阶处的几个美丽婢女已在恭候着。 在婢女们殷勤的带领下,几人随即走进内里。 这间平楼正是北陵君日常宴客的地方,装饰非常高雅,大厅设满了一排排的 地席矮桌。 众人走进去的时候,厅内已坐有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北临君一系的朝臣。 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坐在上首处主客位置的北临君了。 此君中等身材,脸上带着酒色过度后一丝苍白,面容平平无奇。 他虽然衣袍华丽,但从他那普通的相貌,谁都难以想到他便是楚国未来的君 主。 在他下手处的矮桌分左右两排,其中右排都已坐满了人。 而左排为首的几张桌则是空的,显然是留给姜卿月等人的。 当姜卿月等人走入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时往这边投注了过来。 姜卿月今夜穿着一件绣着牡丹的齐腰交领襦裙。 上身的束身短衣呈月白色,下垂及地的下裙则用青色的片幅拼接,腰部金色 绸带系结。 行走之间,将她窈窕纤长宛如月下神女般的美丽身姿,衬托得淋漓尽致。 她发簪高挽,盈盈款步之间慵闲的意态,与那艳绝的容光,看得场内所有男 人全部目不转睛。 上首处的北临君更是目光闪动,几乎失了魂。 半晌过后,众人才纷纷反应过来,气氛顿时热烈无比。 「月姬来了。」 北临君最后一个回过神来,眼中炽烈的渴望一闪而逝。 他端起桌前的酒杯,起身长笑道:「月姬姗姗来迟,可教本君与在座的诸位 一阵好等,必须自罚一杯。」 姜卿月唇角展露出一个动人无比的微笑。 她先是姿态优雅的对着北临君敛衽一礼,这才轻启红唇道。 「君上这话说得可不对,于邀请妾身的请帖里仅仅说是今晚,却没有明言宴 会开始的具体时辰,如何断定是妾身姗姗来迟,而非其他人早来呢?」 「哎。」 北临君一拍脑门,「给月姬这么一提醒,本君才想起,这确是我自己的错。」 「错怪月姬,着实不该,本君处罚一杯。」 「君上言重了。」 姜卿月唇角含笑:「君上此前多次相请,但因妾身身体抱恙,不得不多次婉 拒,要说自罚该是妾身才对。」 「来人,斟酒。」 一位美婢立即端 着酒壶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斟了一杯美酒,呈至姜卿月手 中。 姜卿月执着酒杯,望向台上的北临君,笑意盎然地道:「这杯是妾身敬君上 的,望君上不要因妾身此前的多次相拒而怨怪卿月。」 说完,她举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饮完还面不改色地倒转手中的酒杯。 「哈哈……」 北临君长笑道。 「月姬言重了,言重了……」 「本君岂敢怪罪月姬,何况是此等微不足道的小事。」 「请诸位入座,入座!」 那美婢立即将姜卿月等人引空座处。 这时,祁青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牵握住姜卿月的一只玉手,殷勤地送她入 席。 场内的众人当即面色各异。 北临君则双目一眯,眼里掠过一丝阴沉,但一闪而过。 脸上又接着换过方才那副热情的笑脸。 跟随入席的燕离,一直在默默观察着北临君。 见到祁青牵握住妻子一只玉手时,北临君脸上明显已对祁青起了杀意,但非 常迅速地隐没。 这并不符合北临君那残戾的性格。 而且他今晚似乎也热情的过了份,令燕离隐隐觉得不妥。 没来得及太过多想,上方的北临君已拍了拍手,一队曼妙的歌舞姬鱼贯而入 ,在大厅中间的宽敞空地载歌曼舞,将宴会的气氛推向热烈高峰。 席间,在座的那些大臣都纷纷热烈地对三大美人之一的姜卿月敬酒。 但这些人并非北临君,以姜卿月的身份不需看这些人脸色,因此他们的敬酒 尽皆被身旁的祁青给接了过去。 席间燕离一直在注意着对面,北临君的智囊连商其身旁坐着的一个容貌陌生 ,但身形相貌雄伟古朴的劲装男子。 此君的身材体魄之高壮在楚人里相当罕有,他的年纪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左右 ,正值一个男人精力最充沛的年纪。 而对方之所以引起燕离的注意,除了因为其座次高高在上,更重要的是此君 举手投足皆予人一种可怕的感觉。 燕离虽与失去与人动手的能力,但他的眼力还在,一眼就察觉到此君的不简 单。 是以对他格外关注。 这时,那队歌姬一曲完毕,从场上退了下去。 稍过一会,四位身着颜色不一舞裙的曼丽佳人盈盈步入大厅。 这四女先是朝场内众人盈盈一礼,接着便开始曼妙的舞蹈。 方才那群歌姬的舞姿已是非常悦人,但后入场的这四位俏丽佳人,她们的舞 姿更是曼妙无双,不仅令场内一众男人看得如痴如醉。 就连身为女人的姜卿月,也看得微微动容。 一舞完毕后,这四女什么话都没有话,随即飘然离场,相当神秘。 北临君长笑道:「方才的舞曲,不知月姬看得可还入眼?」 「相当动人。」 姜卿月由衷地称赞道。 「不知这四位俏丽的舞姬,是君上从何处得来的?」 「哈哈……」 北临君发出爽朗的笑声,「这四位舞姬可非是本君想得便能得的,她们是本 君今夜宴请月姬,专程向某位大家借来的。」 姜卿月当即明白过来,微微动容道:「能被称作大家的当世只有一位,便是 舞天女徐未晚,妾身知道了。」 「方才的那四位佳人,定便是舞天女一手调教的春雨,夏蝉,秋叶,冬雪四 大舞姬,难怪舞姿曼妙动人。」 「本君就知道。」 北临君笑道,「果然瞒不过月姬。」 「可惜徐大家近来身体欠恙,无法前来,否则今夜三大美人中的其二尽皆与 宴,定能传为一段佳话。」 祁青亦吃惊地道:「想不到徐大家刻下竟身处楚都?」 当世三大美人,除月姬姜卿月与巫神女齐湘君外,剩下的一位便是舞天女徐 未晚。 舞天女出身越国贵族,自幼便长得花容月貌。 十年前,在舞天女十五岁那年,越国被强秦所灭。 舞天女不愿留在伤心地,自此开始周游诸国,她的才艺亦是在这段时间日益 精进。 而她之所以被世人称为舞天女,是指她的舞姿如同九天神女一般美妙不可言 ,纵你身为达官权贵,想欣赏她一舞亦可遇而不可求。 祁青年少时也曾周游数国,曾与舞天女有数面之缘。 他至今仍记得,当年舞天女应周王之请,抵达大周国都的时候,那万人空巷 ,无数大周民众皆欲一睹其美貌的盛况。 她来到楚都尚属首次。 如不是从北临君的嘴里说出,谁也不知她芳身莅临于此。 场内的诸人围绕舞天女热烈地讨论了许久,话题方逐渐回到姜卿月身上。 这时, 祁青又代姜卿月接过一轮敬酒。 而燕离一直暗中关注的那个雄伟男子突然扬声道。 「在座的诸位要跟月姬敬酒,一杯两杯的话大家倒是没话说,可祁公子却将 所有的敬酒都尽皆包揽了过去,这似乎说不过去呢。」 「诸位说对不对?」 北临君一方的人立即同时起哄。 姜卿月与燕离皆心道,来了。 此人虽然是笑吟吟的说出这几句话,但是姜卿月这边的几人都听出,对方是 来者不善。 祁青淡然自若的道:「月姬今晚饮不得太多酒,所在只能由我祁青代劳。」 那人唇角扬起一丝似笑非笑,「非是本人质疑祁公子,而是祁公子又非月姬 什么人,又怎有资格替月姬代饮?」 齐心眯起眼睛,「阁下看起来似乎很面生,不知怎么称呼?」 闻言,对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道:「在下蓟介,君上座下的一个无名小 卒罢了,比不得邑上公子。」 祁青凝神打量着他。 对方虽将自己说得一文不值,但祁青又岂是蠢人。 从对方的座次上仅仅次于北临君的心腹智囊连商,位居场内的次席,便可看 出其绝非一般人物。 见祁青不说话,蓟介穷追不舍地道。 「祁公子还没有回答在下的问题呢。」 祁青望了他一眼,心头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与他。 而是径直的望向上方的北临君,淡淡的起身施礼道。 「时候已经不早了,如若君上没有别的事情,请恕我们要失陪了。」 他刻意在北临君跟前提出离场要求,连姜卿月的意见也直接越过,等于已当 着所有人的面,回答了蓟介的逼问。 他与姜卿月之间的关系已大为不同!场内的这些人尽都是些老狐狸,他相信 他们一定看得出来。 「现在时候也不算太晚,邑上公子这么着急着回去做什么。」 北临君这时叫住了他。 他的目光径直落在祁青身上,一丝阴沉一闪而过,跟着慢条斯理的说道。 「本君早就听说,邑上公子年少时曾周游五国,不仅学富五车,一身剑术更 是高明。所以年纪轻轻,便得到了月姬的信任和器重,唯遗憾一直未曾一睹。」 「难得今夜公子与会,本君很想亲眼见识一下祁公子的高明。」 坐在席间的姜卿月,与丈夫不着痕迹地交换了一个眼色。 事情确如夫妻二人所猜想的那样。 北临君已透过姜氏府内安插的眼线,收到了她与祁青之间关系亲密异常的情 报。 今晚的宴会,实际上是专门针对祁青的。 祁青闻言,登时皱眉:「刀剑无眼,若是君上打算亲自下场的话,请恕祁青 不能答应。」 北临君本身武艺不错,也时常听闻他与手底下的人比武试剑。 但他身为储君的这个身份,却是令祁青投鼠忌器,不能应下。 北临君唇角溢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道:「既然邑上公子这般为本君着想, 那本君就让新招揽的一位用剑好手来代替本君,领教公子的高明吧。」 那个名叫蓟介的雄伟高手站起身来,踏入场中。 他望着祁青,一对双目掠过一丝不屑之色,淡淡地说道:「蓟介不才,愿领 教邑下公子高明。」 祁青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这个相貌古朴得有些丑陋的男人,刚刚那轻蔑的脸色被他清楚地捕捉到。 祁青早看此人不顺眼,巴不得有机会教训他。 何况他本身心高气傲,怎能忍受对方这样的蔑视。 他不犹豫的便要便要应下这场比试。 「既然既然君上开口了,那祁青便恭敬不如从命。」 话音落下,北临君一方人人脸上闪过难以掩饰的喜色。 姜卿月与丈夫却都同时心感不妥。 祁青的剑法高卓在楚国是出了名的。 在座的这些人谁都知道,祁青实力强劲,除非三大剑手级别的对上他,否则 谁都不敢够说自己能稳胜。 但换次一级的高手挑战他,结果只会是自取其辱。 而北临君一方在明知祁青实力的前提下,仍然要让那名为蓟介的武士出战。 证明他们对此人的实力极具信心。 夫妻俩对视一眼。 他们心意相通,一瞬间姜卿月便知道,绝不能让迄今应下此战。 「等等。」 就在祁青准备要狠狠一挫对方锐气的时候,姜卿月那如柔婉悦耳的仙籁之声 传遍场内诸人耳中。 只见她盈盈起身,面上带着盎然浅笑,轻启素唇道。 「妾身已久未与人动手,见这位蓟公子一派高手风范,令妾身忽然技痒,忍 不住想要讨教高明。」 「祁青,你先退下吧,将这位蓟公子让给妾身。」 话音落下,北临君一方立时大感意外。 错愕之余,同时亦阵脚大乱。 他们今夜在宴上提出比武,确如姜卿月夫妇所料的那样,是在针对祁青。 背后有原因亦正如夫妇俩所猜的那样,姜卿月与祁青之间的关系,已透过他 们的密探传到北临君耳中。 得知此事的时候,北临君气急败坏。 也正是这个时候,他新进招揽的剑手蓟介借此机会向他进言,希望能够借宴 会试剑之名,逼邑上公子与他比试剑法。 如能一举将他杀掉,即能为北临君解心头之恨。 倘若杀不掉,将他当场废掉,那亦同样理想。 一般情况下,想要废掉甚至杀掉邑上公子,可说极其困难。 但是这件事由蓟介提出来,可说令北临君异常心动。 原因无他,皆因他新招揽的这位剑手蓟介,其身份大有来头。 他的真实身份实为楚国三大剑手之首莫阳的师弟,与前者师出同门,深得其 师真传。 他们师兄弟二人的师尊,北国用剑第一人太叔齐,曾经登上殷下行宫,挑战 殷地剑圣闵于。 是当世的绝顶用剑高手中,唯一一个在剑圣闵于手里撑了将近百回合的人。 连剑圣闵于试过他的剑手,都对其赞不绝口。 虽然事后据其所言,殷地剑圣北临君可谓是耗费了极大力气,方将他招揽于 麾下的。 蓟介的剑法走勐烈拼杀的路子,甚至稳压了三大剑手之一的年仲一头,由他 对上祁青,大有胜算。 正因为如此,北临君才会一口答应。 但北临君一方怎都想不到,在祁青已应下试剑之后,姜卿月竟突然横插一手 ,代替祁青揽下比试一事。 姜卿月这一手登时让北临君一方阵脚大乱。 「本君非是不想一睹月姬曼妙的剑法,但今夜的主场是邑上公子的,因而此 战还是由邑上公子来更好。」 然而面对北临君的措辞,姜卿月却不为所动。 她唇角带着一丝有若春花般的动人笑意,盈盈起身。 莲步款款地步向场内,柔声说道:「蓟公子一望而知便是用剑的高手,对手 难寻,请君上勿怪妾身不愿答应。」 「祁青的剑法君上有的是机会看,但是今夜,还请君上恩允把蓟公子礼让给 妾身。」 说完,她不待北临君反应,红唇轻启道。 「取剑来。」 姜卿月这般坚持,北临君一方很显然已乱了阵脚。 坐在下方处的智囊连商,暗中不断的给北临君使着眼色,示意自家主上不要 答应。 然而与姜卿月夫妻同心的燕离,早已第一时间解下佩剑呈递给了姜卿月,将 对方的下一步举动全部堵上。 北临君没有办法,只好勉强的道:「既然月姬如此坚持,本君便勉为其难答 应,不过比试之时刀剑难免无眼,而月姬乃千金之躯,不可有失,蓟介,你记得 须点到即止,明白吗?」 蓟介无奈的应下。 他自是听得出来,北临君最后的话是在警告他,绝不能对姜卿月痛下杀手。 他心中苦笑。 面对姜卿月这样一位倾世绝艳的盖世美人,哪一个男人能够狠得下心来对她 痛下杀手的。 莫说下杀手,便是对着这样一位美艳绝伦的玉人动粗,也绝非任何一个男人 所愿。 只恨他别无选择,只能应战。 北临君命人在大厅中间清出了一个宽敞的比武场地。 一身素雅襦裙的姜卿月手执佩剑,随着她莲步款款地轻迈而来,洁白绣鞋在 裙摆下若隐若现,愈显她身段婀娜多姿。 场内所有男人都直看得目不转睛,心脏加快跳窜。 唯独身处场中的蓟介最不是滋味。 盖因他的剑法走凶勐狠辣之路。 在与敌交战之前,他都惯以凌厉的气势压制于对方。 只要对方气势一弱,他就会趁势的勐击。 以往有数之不清的对手便是在与他对峙之时,便被他压得心胆俱寒,最终气 势一弱弱,血溅于数步之内。 但当他面对当世三大美人之一的姜卿月,蓟介却感有力难施,无法对她运用 自己擅长的气势。 不仅如此,在面对姜卿月慑人的倾世美色时,蓟介的气势反而落在了下风。 姜卿月忽然动了。 不见什么动作,她手中的佩剑 便已出鞘。 下一刻,她人随剑走,手中银剑化作一道银虹。 蓟介刹那间浑身冷汗冒出。 他虽早已听过姜卿月楚国三大剑手的名头,但并没有过于重视。 在他想来,她的排名定受到了她绝世美色的影响,被人为地拔高了。 可直到姜卿月出手的刹那,显现出了她绝不在年仲之下的可怕剑法,蓟介这 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大错特错。 蓟介匆忙中拔剑一挡。 意想中的激碰没有发生。 姜卿月手中的长剑,出乎意料之外的往下一折,将两剑交接之时的力度卸去 大半。 只听她娇喝一声,手中银剑迅快而又灵动的往他的脸面刺来。 蓟介浑身冷汗直冒,奋力挡格。 高台上的北临君,脸色极其难看。 他早就听闻姜卿月自创的素月剑法飘逸灵动,擅长以柔克刚。 直到今日第一次亲眼见她施展,方知她以往与人比剑一直隐藏了实力。 蓟介在她曼妙而飘逸的轻灵剑法下,左支右绌。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蓟介应付的非常吃力。 北临君当即就知道,今晚他们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 蓟介因不能对姜卿月痛下杀手,未动手即已落入下风。 加之被她倾世美色所摄,气势上再弱三分,以致这刻节节败退。 便是在她手中保持不落败都已非常勉强,更不要说胜出。 偌大的大厅静至落针可闻,唯剩场上的激斗声。 在场的诸人皆看得目不转睛。 一方面,他们都被姜卿月那飘逸灵动的曼妙倩影,看得如痴如醉。 另一方面,他们身处北临君的一方,又对姜卿月展现出的绝世剑法大感惊异。 「叮」 的一声脆响。 姜卿月接连刺出十数道凌厉剑招,把蓟介逼得连连后退。 在后者即将被逼入死角之际,她看准机会,最后一剑全力朝蓟介的喉咙刺出。 「好!」 一直紧紧注视场中形势的燕离跟祁青,皆不由自主地在心中为他们心爱的女 人喝彩。 他们眼力高明,皆看出场内的蓟介正处于旧力尽去,新力未生的关键时刻。 姜卿月窥准这难逢的机会,一剑取对方喉咙,时机拿捏得可谓毫厘不差,极 尽精妙。 北临君一方尽皆脸色大变。 就在连他们也以为蓟介就要血溅当场之际。 只见场上的蓟介一个错身,竟是同样以毫厘之差避开了姜卿月致命的一剑。 姜卿月娇喝一声,裙下闪电般踢出一只玉足。 蓟介的眼中只剩下她裙摆下现出的一截温润如玉的美丽玉腿。 下一刻,他小腹已被她裙下的一只洁白绣鞋实实印中。 蓟介略一吃痛,脚下「蹬蹬蹬」 地连退数步。 「好!」 这时,北临君的智囊连商于此时恰到好处地站起身来,高呼一声。 在场的诸人回过神来,立即都同时附应。 「好!」 「月姬不愧为我国三大名剑之一!」 高台上的北临君这才终于松了一大口气,长笑着起身。 「今夜虽不能见识邑上公子的剑法,但见识到了月姬更加精妙杰伦的美丽剑 法,真是我等的眼福。」 「月姬无愧为我国最强剑手之一,蓟介在月姬面前连一点丁反击之力都没有 ,实在精彩痛快。」 姜卿月芳心暗叫可惜。 她玉容挂着淡淡的笑容,收起长剑,红唇轻扬地道:「君上过誉了,是蓟公 子礼让妾身罢了。」 「当真是精彩,精彩。」 北临君长笑道,「今日本君有幸一睹月姬曼妙的剑舞,让本君高敬月姬一杯。」 「来人,赐酒。」 姜卿月没有拒绝。 她举袖饮过杯中之酒,随后环视在座的诸人,这才展唇一笑,道:「时候已 不早,妾身亦是时候该先行告退。」 「诸位请便吧。」 北临君知强留不了她,唯有装出亲切的样子,命婢女恭送姜卿月等人离场。 步出府邸之外,姜卿月才轻轻地长舒了一口气。 一旁的祁青望见心爱的玉人,此刻雪白的额头隐见一层细密的香汗。 他朝着燕离等人吩咐道:「我与月姬同乘一车,你们不用等我们,先行回府 吧。」 「月姬,我扶你上车吧。」 说罢,祁青不由分说地当着几人的面,轻握住姜卿月的一只玉手,小心翼翼 将她扶上了车厢。 整个过程,姜卿月微不可察地瞥了身后的燕离一眼,便任由祁青将她扶上了 车。 「启程。」 祁青吩咐了前头的御者一声,随即放下了帘子。 马车后方的燕离,看着祁青与妻子同行而 回,心中难免有些复杂。 今夜过后,妻子与祁青之间的关系,在北临君等人的眼中已差不多算是公开 了。 意味着他们的关系也进入了新的一步。 方才在宴会上,妻子施展她那飘逸绝美的素月剑法,力挫那名叫蓟介的高手 之时。 燕离分明清楚地看到,一直紧盯着场中妻子一举一动的祁青,其眼中情火一 片炽盛。 见到他的模样,燕离心中清楚明白。 祁青已被他妻子那美艳绝伦的剑舞激起了浑身的男性欲火。 他现在与妻子同乘一车,不仅必然忍不住会车内与妻子亲热。 妻子今晚更很有可能会如那晚那般,再一次与邑下公子祁青交媾欢爱。 想到这里,燕离心中复杂。 他摇了摇头,似要把这股升腾而起的郁结挥去。 望了一眼外表看上去很平静的车厢,燕离心中一叹,一夹马腹,与府内另一 客卿驶往马车前去。 帘幔之后的车厢不仅宽敞,且华丽得叫人难以想像这是一辆行走中的车辇。 车厢的地面铺满了柔软的锦垫,四壁珠帘高悬,随着车辆开始驶动,珠帘发 出叮咚悦耳之声。 内里布置了一张矮榻,榻上还铺着雪白的动物毛皮。 在矮榻的左右两侧,还摆放着一个精致的小香炉,炉中升腾起丝丝令人闻之 神清的香气。 姜卿月虽身负绝世剑法,但她的身份已久未与人动手。 今夜与那名叫蓟介的高手一番激战,绝非外人眼中那般轻松。 姜卿月此刻有些慵懒地斜倚在窗边,略微恢复耗去不少的体力。 她足下那对洁白的绣鞋已脱下,整齐地摆放在矮榻边。 她的身子因是半倚着,裙下修长的一双玉腿亦优雅地斜拢放在榻上,令她穿 着雪白薄袜的那对精致秀足亦从裙摆下微微地探出。 祁青亲密地坐在她身旁。 他手里拿着一条薄巾,刚刚给姜卿月擦拭完玉额上的香汗。 做完这一切,祁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微探出裙摆的这对玉足。 纵然包裹着雪白的短袜,祁青仍能清楚的看到,姜卿月的一双玉足精致玲珑 ,尖弯瘦巧。 她有着一对足以令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秀美玉足。 祁青的脑海里不禁回想起不久之前,姜卿月在宴会上力挫那蓟介之时,最后 裙下踢中对方的那一脚。 正是她最后踢出的那一足,当场即令祁青欲火狂升。 此刻姜卿月这对秀美的纤足便近在咫尺,祁青哪还忍得住。 当即就伸出手来,一把将她包裹着白袜的秀足握入手中,温柔揉按起来。 他的举动令姜卿月很是意外。 她显然没有料到,祁青会突然间握住她的双足。 姜卿月抬眼望去的时候,即跟祁青的双目对视上。 一瞬间,她的耳根便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润。 姜卿月清楚地看到,祁青此时望着自己的眼中,已燃着炽烈无比的情火。 她哪还不知道,此时的祁青已经是急不可奈地想要与自己亲热。 姜卿月微微地缩了缩裙下的双足,想将它们抽身回来。 可是祁青的双手第一时刻便握得紧紧的,不肯任由姜卿月将双足从他的手主 中挣脱。 「还在车上呢,别这样……」 祁青嘴角逸出一丝自豪而满足的笑意,说道。 「月姬可知,你有着一双足可令世间所有男人着迷疯狂的秀足?」 说着,他的双手在姜卿月的这对双足更加来回地游走。 从她优美的脚背,摸至柔软的足底,再到给白袜紧裹着的十根纤美玉足,皆 来回摸了个遍。 「你……你这人呀……」 姜卿月玉容潮红。 祁青似乎对自己裙下这对双足有着一种异样的迷恋。 她与丈夫燕离成婚多年,姜卿月也知道丈夫燕离亦同样颇为喜欢她的双足。 夫妻之间虽然恩爱非常,但纵然是在榻上寻欢的时候,丈夫对自己仍应是那 般相敬如宾,最多也只是双手抚摸它们。 她原以为像祁青这样的谦谦君子,对待自己该也像她夫君那样。 直到她与祁青在一起后,姜卿月才发现。 祁青虽瞧上去彬彬有礼,可在与自己相处的时候,几乎次次都要爱抚亲吻它 们,他自己这对双足的迷恋,远非丈夫可比。 微微挣扎了几次,皆无用功之后,姜卿月只能带着些许的羞意,任由他施为。 祁青尽情地把玩了她的白袜玉足好一会后,他轻轻的搂住姜卿月,在她耳边 低声说道。 「月姬,你可知你今夜有多美吗?」 说罢,低头就要吻她的唇。 姜卿月立即就想到刚从车旁提前先走的丈夫,不禁微微侧过脸去。 「妾身刚饮了酒,别……」 「月姬的唇香带着酒香,不是更加醉人么?」 祁青却是不依不挠的抱紧她,不顾她的拒绝,用力的吻住了她的红唇。 「唔……唔唔……」 姜卿月遭到他的强吻,当即便想要轻轻推开他。 可祁青抱的太用力,她一时半分根本推他不开。 无奈的只能任由他疯狂的吻着自己。 姜卿月的嘴中淡淡的酒香味,与她的唇香混合在一起。 形成了一种无比独特的芳香,直教祁青如痴如醉。 姜卿月虽然这段时日已没少私下与祁青亲热,但她从未试过和人在她的厢车 里,哪怕是成婚多年的丈夫燕离也不例外。 因而她起初尚有些许不惯,承接着祁青的吻时也半推半就。 不过在经过一番热吻之后,姜卿月渐渐地对祁青的吻有了回应。 她红润的香唇主动地贴紧祁青的嘴,当后者深吻着她时,那条舌头还极尽挑 逗地欲伸入她的嘴中。 姜卿月亦半推半就地任由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檀口内来回挑唆吮吸。 「唔……唔……」 「啊……」 足足深吻了好一会儿,两人的嘴唇才分开来。 姜卿月那张仙颜已布满令人心动的红晕,檀香玉口微微轻张着喘着气。 祁青还要继续埋首下去,姜卿月不由嗔怪地轻推了他一下,低低说道。 「别这样子,外面还有人呢。」 他红晕过耳的嗔怪模样,看着祁青眼中更是一片火热。 他有些热切地说道,「车子正在行路,外面的人听不到的。」 说罢,祁青立即一把将姜卿月的身子紧紧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接着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地道,「月姬,你可知你刚刚在宴会上击败对 方的样子,有多么的动人吗?」 「祁青刚刚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把月姬里抱到榻子上的念头。」 听着祁青那露骨的话话。 「你这人……」 姜卿月顿时颊上更加一热,只见她嗔怪地白了后者一眼。 「妾身跟对方正在打生打死,你怎能满脑子想着那种事……」 姜卿月轻嗔薄怒的模样,当真是风情万千。 仅仅一眼,便让祁青浑身上下泛起一阵难言的兴奋。 眼前这美艳绝伦的倾色玉人,当真教他越看越爱,浑身的欲火已完全忍耐不 住。 他的目光落在姜卿月那曼妙的窈窕的身姿上。 纵然包裹在秀丽的襦裙之下,她的身姿仍旧是那般的般般入画,宛若人间尤 物。 祁青脑海中不由得又想起半个多月前的那一夜。 姜卿月浑身赤裸的平躺在他的身下,给他挥舞着坚硬的肉棒,用力操干的动 人情景。 一想于此,祁青下身的阳根便硬的几欲破裤而出。 他伸出一只手,将姜卿月身子紧紧的搂在怀中。 同时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裙裾,来到了她的裙下,仍将她一只雪白的玉足握 在手中,迷恋的爱抚着。 「月姬,你知道你的身上可谓无处不美,能够得到你的青睐,是我祁青十世 都修不来的福分。」 「给我好吗,月姬?」 「我实在是忍得太辛苦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低下头去,将脸埋在姜卿月雪白的颈上。 祁青迷恋的狂吻着她脖颈上雪白的肌肤。 大嘴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深红印记。 姜卿月被他火烫的大嘴吻得浑身酥软。 阵阵红晕爬满了她美艳绝伦的两边玉颊。 她的颈肩与玉足分别被祁青袭中,令她浑身上下像有一股热流掠过似的。 姜卿月红润的红唇微微的轻张,呼吸渐渐也变得急促起来。 「啊……」 她双手半推半就地推着祁青的两边肩膀,但却是一阵微软无力。 随着祁青的激烈亲吻,姜卿月的身躯越来越热。 按推着祁青双肩的玉手,也逐渐由推压变成了伏软依靠。 祁青当然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怀中玉人动作上的变化,心中不由得一阵阵兴 奋。 不仅吻得更加的狂热,而且他的嘴更是一路的往下,越过了姜卿月雪白的脖 颈,继续深下。 他之所以敢在动作上作继续的突破,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祁青明白,今夜 过后,他与姜卿月之间的关系,在北临君等人的眼中已基本上算是公开。 亘在二人跟前的一切阻碍,已不复存在。 试问祁青如何能不兴奋。 姜卿月今夜赴宴穿的是一件交领的襦裙,外形秀丽,将她窈窕纤长的动人身 姿与出尘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 祁青一路往下吻。 当来到她颈肩下方的领口处时,祁青的手终于有些恋恋不舍的从她 裙下的玉 足离开。 他的双手接着轻轻把姜卿月两边的领子分别朝着两侧扒开。 正深陷在他热吻之中的姜卿月,只觉得胸前微微一凉,下一刻,她上胸处领 口就被祁青扒开了一片。 随着后者的动作,姜卿月的领口处,一大片雪白的胸肌立即呈露在祁青的眼 前。 虽然没有完全的呈露,仅仅只现出了半边,但领子下那两团丰挺饱满的雪白 乳肉,已足够让祁青眼中迸发出惊天的欲火。 他虽在那一夜,曾尽情的把玩揉搓过姜卿月这对雪白的美乳。 可时隔了近半个多月,过后再也未能像那夜那般与后者亲密,此时再一次近 距离的观赏着她这丰满动人的玉乳。 祁青仍觉得下身的阳物已硬得几欲要爆裤而出。 他的呼吸当场变得极为急促。 沉重的热气,阵阵地扑打在姜卿月这半对暴露于空气中的大片雪白的胸肉上。 下一刻,祁青已如饥似渴,急不可奈的低下头去,张开嘴,一把就将呈露在 眼前的半颗乳球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