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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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官吏的行为,戴春风全部调查的一清二楚,然后列出名单,详细的记录了每个官吏的受贿时间和数字。 虽然这份清单与实际有所出入,但也绝不夸张。 王然看了这份清单,忍不住叹了口气。 怪不得老朱制定了那么多关于惩罚贪官污吏的刑法,可依然还有人前赴后继,选择走向不归路。 人,一旦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就会铤而走险。 正应了后世老马那句名言,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绞首的危险。 贪官污吏,是杀不尽的。 就像是雨后春笋,割了一茬,还会再长一茬。 历朝历代,为了杜绝贪官污吏的出现,很多君王都是绞尽脑汁,使用了各种方法,但都只是治标不治本。 纵使王然是从后世穿越而来,有着几百上千年的见解和认知。 对于这方面,也都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因为哪怕是在几千年后,贪官污吏仍然都是大把大把存在的。 杀不尽,除不绝。 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而这方面,做的最好的,就属老朱和清老四干的最好。 一个是把贪官杀怕了。 另一个则是高薪养廉。 而王然则是两者兼取,高压反腐,高薪养廉。 不过王然现在手头紧张,没有那么多钱来高薪养廉,只能暂时搁置这一计划,等到以后府库充盈,就学清老四。 “给我把名单上的人,全部逮捕,凡是贪墨金额超过五十两的,剥皮揎草!” 王然将名单扔给戴春风身后的毛善余。 如今毛善余虽然进入了佛波勒,但他毕竟是一个新人,而且还是王然安插进来的。 任谁都看的明白,王然是不想戴春风一人独大。 戴春风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但他没有流露出不悦之色,反而热情的接纳了这个新人。 但戴春风的手下们,则替戴春风感到不平。 毕竟佛波勒是戴春风草创而成,每一个人,都是戴春风精心挑选并培养而出的。 这个毛善余凭什么一进来,就成了佛波勒的二把手。 所以,毛善余进了佛波勒好几天,一点头绪也没有,每个人都对他敬而远之,除了一些必要的交流外,几乎没有人搭理毛善余。 这也导致了毛善余干预不了佛波勒的工作,自然接触不到核心机密。 王然看得清楚,所以,为了让毛善余,尽快融入佛波勒之中。 他将这个任务甩给毛善余。 毛善余接过名单,欣喜若狂,他知道这是王然在给他创造立威的机会。 因此连忙拍着胸脯道:“大都督放心,我绝不放过一个人!” 戴春风眼角一抽,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毛善余拱手笑道:“那就祝毛老弟旗开得胜了!” 毛善余立刻回到佛波勒的衙门,召集各部人手,分派任务,众人见毛善余有王然的命令在手,不敢怠慢,全都行动了起来。 另一边。 1号还在苦苦思索美人计,让她向一个害的自己当众出丑的人施展美色。 这让1号情何以堪! 更何况,王然那厮,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他碰过那个女人啊! 上次竟还故意戏耍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1号越想越觉得王然的取向有问题。 这厮该不会有龙阳之癖,不喜女色吧。 如果是这样,她的美人计不就成了笑话。 1号赶紧去找拓跋狐,将她对王然的猜测和分析说了一遍,希望拓跋狐能改变主意。 不料拓跋狐大发雷霆,将1号臭骂了一顿,然后撵了出去。 他掌握的这些数字细作,哪一个不是精锐中的精锐,王牌中的王牌。 偏偏1号,排在第一,但能力却是一言难尽。 虽然1号发掘出了好几个精锐细作,可真等到她亲身操作时,就抓瞎了。 拓跋狐本想将1号留着,当作一件秘密武器,只在关键时刻使用,但是现在看来,这件秘密武器,因为一直没有实际经验,已经成了半废品。 多年的淳淳教导,全他妈白瞎了。 这让拓跋狐非常郁闷。 “指挥使,徐廉联系我们了!” 一名行夜司密探走进来说道。 “徐廉?” 拓跋狐想了一下,才想起徐廉是谁,而后说道:“他联系我们干什么?” 密探道:“徐廉说有要事与指挥使商谈!” “什么要事?” 拓跋狐皱眉道。 徐廉早在很久前,就与行夜司接触过,但始终摇摆不定,没有下定决心倒向胡魏。 后来他临阵倒戈,就知道自己在大梁没了前程,索性投向胡魏算了。 只是因为他已经不再担任大梁的高级军官,所以行夜司对徐廉的投奔就不是很热心。 给了徐廉一个秘密联络使的牌子,就把他晾在了庐州,当一个最普通的细作。 这可把徐廉气得够呛。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欣然接受了这个位置。 因为他相信,只要是金子,到哪都会发光。 这不,发光的机会来了。 拓跋狐一直行踪不明,但徐廉却非常坚定的相信,拓跋狐就在淮西,甚至就是庐州,没有走远。 所以,他才找上了行夜司在庐州的接头人,告诉接头人,他要见拓跋狐。 拓跋狐却对徐廉并不感兴趣,这样的人,能有什么要事见自己? 何况,自己是什么身份,他徐廉又是什么身份。 自己岂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他没说,只说是很重要的事情,能帮助指挥使一雪前耻!” 密探小心翼翼的答道。 拓跋狐忽然来了兴趣,“这个人,有点意思,还能猜到我就在庐州?不简单嘛,就见见他吧,你找个机会,把他送来这里。” “遵令!” 密探答道。 很快,在当天夜里,徐廉就从密道来到了拓跋狐的面前。 徐廉一见到拓跋狐,立刻就跪拜道:“行夜司……徐廉,见过指挥使。” 徐廉想了半天,都没找到一个符合自己身份的官职,干脆就略过了这一段,说了名字。 说到这,徐廉不由得暗暗叹气,想当初,自己是何等的威风八面,再看看现在,竟然成了一个最低级的细作,真是令人唏嘘命运的不公。 “你就是徐廉,你很聪明,竟然猜的到我就在庐州。” 拓跋狐审视徐廉道。 徐廉赶忙道:“我这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瞎猜的。” “嗯?” 拓跋狐脸色一沉,这厮是在讽刺自己是耗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随口一说,指挥使见谅!” 徐廉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请罪。 拓跋狐摆摆手道:“算了,你特意来见我,所为何事?我的时间宝贵,如果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知道后果的!” 徐廉听了拓跋狐的话,点头哈腰道:“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求见指挥使,自然是有天大的事情要与指挥使您商谈!” “什么事。” 见徐廉一脸严肃,拓跋狐不由得重视了起来。 徐廉道:“我有一个妙计,可以帮助指挥使,帮助我们大魏,除掉王然!” “快说!” 拓跋狐眯眼道。 这段时间,他昼思夜想,头发都快秃光了,都没能想到有什么办法,可以完美的除掉王然。 不曾想,这个一直被人称之为草包的徐廉,竟然有办法除掉王然。 还真是叫人意外。 看来,人真是不可貌相。 拓跋狐暗暗想到。梦想是泡沫的千秋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