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丈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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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燕极为厌恶江俞,却不知,他视若珍宝的荀双早已和江俞见过面。 儿时的荀双天真娇美被荀燕呵护的严谨,从未见过荀家以外的南燕,每次问到外面的光景时温远也是笑笑,摸着她的头发答应她:”阿双与我成亲后我便与你畅游天下。” 这话,是无时限的。对荀双来说这是一种煎熬,她耐不住寂寞,趁着夜色深沉溜出家门。 她对外面的一切都很好奇,夜里街道人烟稀少,只有一个小摊还支着桌子在煮着热腾腾的夜宵。摊前坐着一个与她年岁相仿的少年,正埋头苦吃。 荀双看着锅里翻腾的肉丸子冒着渺渺白烟,飘来香喷喷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这是她在荀府从未见过的食物。 摊贩大姐看她衣着华贵,招呼道:“小姐来吃些汆丸子吧,刚出锅香的很啊!” 她晚饭明明吃的很饱,此刻闻到这香味却被引的一屁股坐在少年旁边,少年头也不抬。大姐麻利的端上一碗汆丸子,荀双吹了吹,还没放进嘴里。 就见少年摸索着衣袋,他脸色涨红,“老板,我忘带钱袋了,明日晚上我再来送钱可以吗?” 那大姐指着少年破口大骂:“小赤佬,你骗吃到我头上胆子真肥啊!看你一身破衣烂衫我就不该让你坐下!别废话,快给钱!” 荀双才注意到,那少年穿着一身仿佛被洗过无数次已经褪色的黑衣,挂在他身上显得他十分瘦小,他紧紧攥着手,白皙的手背上都是青紫色的淤青。 荀双心中一惊,抓着他伤痕累累的手臂,温声问道:“小哥哥,你怎么受伤了?疼不疼啊?” 那少年抬头对上荀双的晶亮的眸子不敢吭声,抽回手臂,继续说着:“抱歉,我明日一定带钱来。” 他声音细若蚊蝇,大姐正要骂他,荀双就掏出怀里的玉环递给她,“姐姐,你看这些够小哥哥的饭钱吗?不够我这里还有!”说罢掏出身上的翠玉挂珠拍在桌上。 见了这些宝物,大姐眉开眼笑,“算你小子好运!快滚吧,别让我再见到你!” 少年一声答谢都没有,闷声跑进小巷中。荀双也不在意晃悠着小腿,美美的吃完一碗汆丸子便打算打道回府,她在原地四处转了许久,怎么也找不到来时的路。 夜里春风入骨,凉意席卷她小小的身躯,再转回去时就连那小摊都已不见,周围又陷入黑黢黢的一片,她又怕又冷急的直哭,“呜呜呜,哥哥,温大哥,你们在哪儿啊。” 暗处一直跟着她的少年冒出头来,他指着荀双腰上挂着的白玉腰牌,问道:“你是荀家的人吗?” 荀双红着眼睛点点头,摘下腰牌递给少年,那白玉腰牌被金帛镶嵌,光滑温润的玉质上镌刻着一个荀字,背后刻有一只精致小巧黄鹂,那黄鹂中还有一字:‘双’ 少年将腰牌还给荀双,语气冷淡的开口道:“我带你回去。” 他走的极快,荀双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的手,破涕为笑,激动的谢道:“谢谢你小哥哥。哎,小哥哥你叫什么啊?” 少年不语,偏头躲过她的视线遮掩他脸上红晕。 “我叫荀双,我哥哥说我的名是绝世无双的双!” 少年听到她的名字后紧紧握住掌中温热的小手,他穿的单薄手心寒凉,激的荀双打了个冷颤,“你的手好凉啊,我给你捂捂。” 少女攀上他的手臂,双手攥住他冰凉的手给他取暖,他心中暖暖的,自母亲去世从未有人待他这样好过,羞涩的说道:“我叫江俞。” 江俞知道眼前的少女就是他的未婚妻,是他爹爹唯一肯正眼看他的理由,是江家子嗣嫉妒他的源头。他的母亲早逝,母亲从前是荀家的舞姬,一次酒宴被江肆童要去,一年后便有了他。 母亲曾带他见过荀言君,荀双的父亲。他慈眉善目,亲切的叫着母亲的小名,‘阿融’ 荀言君带他卜了一卦,那老僧说他会有霸主之命,若将女儿许配给他以后定会子孙延绵,福寿康泽。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荀言君,只是母亲的脸上多了很多笑容。 一年后,荀家出生了一名女婴,即使那道婚约落在他头上,母子二人还是在江家不受待见,母亲病了也无人医治最后活活拖到断气,江家对他的冷眼更甚。那时他还小,不知那婚约意味着什么。 江俞将荀双送回家便离开了,荀双望着少年消瘦的背影,嘴里念了一遍:“江俞。” 她心中对他颇有好感,此刻她还不知,江俞会与荀双纠葛半生。 而那江俞对荀燕来说只是江家的一只老鼠,贱妾的儿子竟敢攀附他的妹妹!就在荀双及笄之年,江俞带人上门商量婚期。被荀燕一顿羞辱赶出荀家,江家自觉没趣也不敢招惹荀燕,就将江俞派到京都述职绝口不提婚事。 “你在想什么?”江俞缩紧手臂,咬着荀双的耳朵暧昧的说着。 荀双被江俞从回忆中拽出,像是受惊的小兔子,想要推开他却还是被江俞紧紧箍住。 “双双,我们接下来要做完新婚夜没做完的事情。”他吻在荀双唇瓣上,细密的吻痕流连于她脖颈中。 荀双回忆起几天前的大婚,她怕极了江俞,说了许多威胁江俞的话。 而江俞脸色当即一沉,粗暴的撕扯开她的婚服,无论她怎么反抗他都不松手,他直挺挺的冲进荀双的花穴。那清晰的疼痛此刻正上心头,她慌了神,躲过他的吻,“不要,不要!太疼了!你不要碰我!” “我是你的丈夫,你应该满足我,这次我会好好待你的。”江俞今日再次难得有耐心和她解释。他扯开荀双的寝衣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大手探入抚摸着她双乳,他一手正好握住少女娇嫩的双乳。 荀双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她在江俞的怀中挣扎着,小手奋力推着他结实的胸膛,这在江俞看来不过是挠痒痒而已。 他一手惩罚似的使劲的捏住俏乳上的朱红,另一手将她的手牢牢锁在头顶任凭她如何挣扎都不放开,江俞又恶趣味的将长腿并入她的双腿模仿性交时插入的节奏紧紧抵住又挪开。 荀双未经人事,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她感觉下体流出一些滚热的液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