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 章 如何做一个勤政的帝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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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郑权昭的临时起意带走魏小将军,这世界也不会变得如此生灵涂炭,死伤惨重,百年间怨气横生。 总体来说,就是魏小将军是这个小世界的支柱,支柱崩塌后小世界也乱做一团,他要做的就是拯救这乱成一团的小世界,和悲惨无比的魏小将军。 所以闻卓来了,为了拯救这支离破碎的国都和未来的所有悲剧,闻卓不禁想到上个世界最后李可鸣躺在他怀里弥留之际问的那句话,闻卓就有些困惑。 随着任务越做越多,闻卓冥冥之中仿佛感应到了很多东西。比如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任务,虽然很有很多未解开的秘密,不过他相信,未来他一定可以清清楚楚了解整个事情的真相。 他先放下心里的疑惑,思考着这次任务如何做。 首先他肯定是不能让圣凌的守护神魏家灭门,以至于后面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让圣凌臣子对他这个帝王彻底的心冷,忠臣一个个接连辞任,留下祸国奸臣耀武扬威在朝堂胡作非为让圣凌更处于岌岌可危的状态。 而此刻魏家已经进了大牢,十日后就要当街斩杀,闻卓坐在高堂之上,看着下面的满地臣子,百般聊赖的撑着头丝毫没有一点身为帝王的威严活像一个穿着帝王皮子的纨绔子弟,把无能和昏庸差点都刻在脑袋上,只见他目光撇了撇四周搜寻着一个人的身影,没有看见心里想的那个人的存在,心思飞快放飞,不一会儿就有了些头绪。 “太师何在?”闻卓的话里带着些不悦,又带着怯懦,就好像是没有主心骨在,让他无所适从。 在有限的人设里改变主意,值得慢慢推进。 “回禀陛下,太师身患有疾,故而暂且无法上朝,恐传至陛下,伤了陛下龙体,已告假在家修养。”太监在旁边恭恭敬敬极为小声说着。 “可有传太医诊治?为何不早点告诉朕!太师患疾几日?”闻卓似乎有些担忧的且殷切的问着旁边的小太监,不过眸光里夹杂了些其他意思,好像是一抹恶意。 一个月了,确实最近到时间了呢。 这抹恶意却无人可知其中因由。 “三日前太师大人告假,目前已传太医诊治,太师恐陛下忧心故而不让奴才们告诉陛下,还请陛下赎罪。” 太监小小的一句话全数展露了太师的势力是有多广,后宫之中人脉多为太师麾下,而他这个帝王做的连所有事情都不知道。 让下面臣子听后太师一脉只感叹太师权势滔天,而陛下只是太师手里的傀儡。 其他的臣子则心思各异,有忧心,有惶恐,有跃跃欲试。 圣凌三日一小朝,主要是重臣回禀政务,不过目前小朝晨会已被太师包揽,五日一大朝,在金銮殿进行,有郑权昭这个小吉祥物参加,故而太师告假郑权昭知道也装作不知道。 “狗东西,再敢隐瞒朕饶不了你们。朕去瞧瞧。”闻卓露出几分急切,就要往外走,丝毫不顾朝堂之上的臣子如何做想。 “陛下不必忧心,太师知晓您有此关怀,必定感激不尽。陛下,已经上朝了,太师定然也不想看见陛下弃之不顾。”看着陛下就要急匆匆的往外走,这朝都不上了,太监当时就急了,赶忙说着。 闻卓又不是原本的昏君郑权昭,也就这么一说,太监一拦,他屁股又坐了回去,百般无聊的看了看满堂的朝臣,脸上似乎挂着的表情就是有事说事,他很无聊,无聊了就像找点麻烦。 “那就上朝吧。” 刚刚那副急切的担忧就好像是昙花一现,说说罢了。 满朝大臣对帝王这般不顾场景就要甩袖离开的样子见怪不怪,连眼神都没波动一下,一个个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等着陛下冷静下来。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随着旁边太监尖锐的喊了一声。 原本就已经准备好,深吸一口气的几个官员拿着折子,眸子里有着一去不复返的壮士之感,其中一个官服的大臣率先走出列。 “臣有本启奏。” 闻卓眉眼轻轻往下撇了撇,挥了挥手,应允了。 “京都暴雨已连下三日,恐有水患之危,城外已有回禀河流决堤前兆,如此下去城外百姓恐会遭受危害……”臣子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 “工部何在,如此重事就没有一个人能够前往治理么!朕要你们何用!都是一些酒囊饭袋么!”闻卓在臣子话还没说完之时,就抢先大怒的说着,拍了拍前面的案几,目光都带着怒意。 面对陛下的震怒,工部上上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个不敢轻易出声。 “臣等惶恐,请陛下恕罪,臣等立马办理此时,只是大雨倾盆不停歇,此为天灾矣。”最后工部尚书站了出来,一张老脸颤颤巍巍的说着,撇了撇已经出列的武将,把话题顺势引到天灾之上。 “臣上朝之际偶听闻民间传言,京都大雨倾盆三日未见停歇之相,恐因何祸事触怒上苍,故而降下天罚大雨倾盆,恐是有何冤屈,还请陛下测查此事。”又有一个臣子走了出来,朝着闻卓拜了拜。 这话一出,对此所说的冤屈一事异常的明显,唯有魏家无论是大臣还是百姓都皆知魏家不可能叛国,如有对昏君不满之语恐是确有此事。 可因一句醉后胡言落得魏家满门抄斩,实乃太过于狠毒。 魏家为圣凌赴汤蹈火如此多载,实数不该,而圣凌春季从未有过大雨三日倾盆毫不停歇之相,恐也是上苍降下悲慨。 “臣觉此事恐怕是上苍在指魏家一事另有隐情。” “臣有本启奏,魏家从古至今都忠心耿耿为圣凌千秋基业赴汤蹈火,无数魏家男儿驻守边疆护圣凌百姓安康从而殒命,魏家自古门风清正实乃举国忠臣,绝不可能有叛国之举,此上苍三天倾盆大雨圣凌史上也前所未闻,百姓都在传言是恐是魏家冤情警示,还望陛下安抚民心,三思后处理魏家此事。” “臣附议,臣听闻上苍降下天罚,恐是对陛下的告……”一个臣子磕磕绊绊的说着,面对帝王的目光注视话语未尽。 “请陛下收回成命,彻查魏家此事!”无数大臣跪了一地,真诚的逼迫着帝王做出抉择。 可见朝堂之上帝王龙椅上,年轻的帝王嘴角流淌着一抹冷笑,好似被触怒了一般,他就静静的听着臣子们一个个的肺腑之言,就好像他这个帝王能被一群蝼蚁指责。 血色好像弥漫上他的眸子,他的目光就宛如看着逼迫他改主意的臣子们如一团死物。 “陛下乃真龙天子,自有龙威镇压,你等宵小之言,是何居心!上苍以及圣凌列祖列宗自会庇佑陛下,且把议论君上叛国之徒捉拿就触怒上苍等不良之言带上朝堂,满嘴皆是为了魏家求情,这天下可已改姓魏,你等已臣服于魏家?” “陛下,如此狼子野心之举,还望陛下明察,尽快把此等不忠不义之徒绳之以法。” “尔等如此之言,可忘了魏家抄家之时寻得的证据,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尔等为如此罪该万死千刀万剐之辈求情,可是置圣凌江山何在,置陛下何在?” 朝堂开始吵闹起来,太师一脉恨不得立马让魏家死干净,自然不能任由武将给魏家求情,所以当形式往武将上偏的时候,立马跳出来指责,闻卓没有说话,脸上挂着怒气就这么百般无聊的看着下面的臣子吵吵闹闹。 古代封建迷信敬畏鬼神论,京都连下三天大雨引起京都周边一些地区洪水灾害从而联想到魏家,并且用计处理这件事,确实不错。 不过原本的郑权昭不信天罚,偏要剑走偏锋,他就要看看天罚是怎么惩罚他的,一意孤行的干掉了魏家开启昏庸无能的道路,朝着作死的大路一路狂奔怎么也不回头,那结局也是咎由自取死了活该。 而闻卓只是单纯的不信天罚之说,不过大臣约争执不休,闻卓要下手就越方便。 所以他等着大臣们吵吵闹闹,而且旁边太监还很有眼色的端来一盘糕点,战战兢兢的放置到案几上,秉着呼吸眼神都不敢乱撇。 这个时候,都知道陛下心情定然是极为不好的,现在就差一个冒头的被陛下拿住按着捏死。 作为一个帝王在朝会中吃点心看大臣如同菜市场妇人吵架恐怕从古至今也唯有闻卓一人,不注重场合做事随心所欲,完全不顾及一个帝王该有的威严。 他修长白净的指尖轻轻从盘中捻起一块散发着甜糯香气的糕点,面色带着嗤笑不屑,冷哼了一声,“哼,天罚。” 语气中对所谓天罚嗤之以鼻,说完还咬了一口糕点,咀嚼着带着讽刺的目光撇着跪了一地的朝臣们,那脸色上的意思就很明显,摆着几个大字:我是傻子吗?会信这个? 帝王的冷声嘲讽一出口,原本吵闹不休的朝堂顿时安静下来,臣子们个个呆立如鸡,等着帝王的抉择。 “朕才是真龙天子,紫薇星君转世,上苍降下天罚与朕,何等可笑。魏家狼子野心,非议朕祸国不说,更其心可诛叛国求荣。如若这是天罚,可有道理?朕看来上苍这是在为朕鸣冤。何来降下天罚之说。” 闻卓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往嘴里扔下了一块糕点,糕点在嘴里撑的面颊鼓鼓的,瞧着那小模样异常的精致可爱,小胳膊小腿的坐在宽大的龙椅上,更加的精致可爱。 可就是这样一个宛如小仙童的孩子,却掌握了天下的生死,肆意妄为,不分忠奸。 帝王这话一出口,原本为魏家开脱的大臣们怎能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瞧着帝王的位置,看着帝王不顾场合吃着糕点,纷纷内心哀叹圣凌的命运。 “臣附议。陛下才是真龙天子,此乃上苍为陛下鸣冤。” “魏家落此结局咎由自取。” “陛下……” 太师一迈的大臣纷纷符合着,耀武扬威的样子让其他人看的心里恨的痒痒的。 “尔等与罪臣求情,是何居心?”帝王含着怒气的眸子盯着那些求情的臣子,只看的那些臣子低头不敢与帝王对视。 “哼,这天下还是姓郑,不是姓魏!!”帝王含怒的话语掷地有声的响在整个朝堂。 陛下昏庸,太师当政,是圣凌目前的整个政局。 再一次求情失败,眼看陛下不为所动,臣子们焦急也越发无奈。 太师因病告假何尝不是达成所愿在暗地里欣赏着他的对手落败,朝堂之上今后就是他一手遮天。 可真的是这样吗?难说。 闻卓隐晦的勾着唇角,他倒是想到如何解决这个任务了。 这个世界的人物关系,可真的很乱啊。 而且事情发展可要刺激的多。 “退朝。” 闻卓不管大臣们怎么想,下朝了抓着一块糕点,迈着腿走在宫殿廊道里,宫女太监跪了一地,他腮帮子鼓鼓的,咀嚼着一块绿豆糕,旁边小太监捧着糕点盘子落后他几步却紧跟着。 朝政有太师处理,闻卓自然没有太多的活计,所以整体就是吃喝玩乐,做个无忧无虑的傀儡小皇帝。 闻卓穿着一身乳白的金丝边小袍子,迈着王霸之气晃悠在宫廷里,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随着他行走间,碰见的宫女太监纷纷跪了一地,而他背后跟串珠子似的跟着一大堆宫女太监殷切的伺候着。 越走越没劲,闻卓一张精致的小脸越发的不耐烦,旁边伺候的太监心里咯噔咯噔跳个不停,内心暗道不好。 “陛下,走久龙体乏累,稍微歇息片刻?”太监李总管大着胆子问着。 “可。”闻卓虎着一张小脸,阴郁暴虐遍布在脸上,很快一个软榻被放在亭子内,铺上极好的软垫,闻卓一屁股就做到软榻上,手里的糕点已经吃完,一个宫女上前拿着湿毛巾仔仔细细给他擦了擦手。 “这大雨,真是天罚?”闻卓眯着眼睛,盯着廊外淅淅沥沥的大雨,看似面容上带着些深思,有些顾虑,或者又有些害怕,所以他揣测的问着旁边的太监。 前朝的事情不出一刻钟就已经传入后朝,更何况这些人都是御前伺候的,消息更为灵通。 “陛下乃真龙天子,此为甘霖,是造福圣凌千秋基业。”李公公惯颠倒黑白。 李公公这话是闻卓想听的,这话说完帝王面色果然舒缓了些。 “朕乃真龙天子,外界居然敢散布天罚流言何人流传,居心不良,引起百姓恐慌,污蔑天子,该重重惩罚。”闻卓面容有一瞬间的怒气横生,不过很快带着玩闹的笑容继续说着。 “不过既然有人敢借着大雨生事儿,天罚,朕倒要看看他们怎么罚,去,把地牢里的罪臣魏修远提进宫来,真到要看看这天罚是人为还是确有此事。要是人为,那外面那些散步谣言的统统抓起来。既然有人想玩儿,那朕也想玩玩儿。” “是。”李公公立马点头应着,赶紧退到旁边吩咐下面办这件事。 “陛下,奴已经安排侍卫探查此事,如有乱党定严惩不贷,消息递上来奴立马回禀。” “嗯。”闻卓淡淡的应了一句。 “对了,太师患疾三日,朕深感忧思,去库房取一些养生药丸,以表达朕的挂念。太后那边朕也好久没去瞧瞧了,甚是挂念,朕政务繁忙就不过去瞧了,你也送些养生丸送去给朕请安问好。” “是。太师知晓陛下心仪定会感激不尽。太后那边奴这就安排,太后娘娘知晓陛下如此孝心定然欣喜。” 却不成想,帝王听完这句话眸子里的古怪情绪流淌而过,眉眼一挑,语气看似轻慢,指尖微微抖动,仿佛内里盘算着什么。“那是自然对朕感激不尽,朕与母后之间岂能用这类俗言可比。” 太后,太师,可真是一盘好棋子。 面对帝王一时间的古怪情绪,宫女没有任何反应,毕竟帝王宛如一个性格多变的疯子,情绪转变的极快。 上一刻还在笑盈盈的和你轻言细语的说话,下一刻或许你就命丧黄泉,简而言之就是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闻卓躺着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大雨,百般聊赖的等着魏小将军进宫,腿上已经被搭上一个褥子,亭子里伫立的宫人也不敢发出任何动静,安静的只能听见亭子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哗啦啦的下着,那雨声就好似催眠曲,听久了让人昏昏欲睡,他便躺着闭目养神。 大牢里魏家整个家庭都在地牢里关押着,因为魏家功勋之家对圣凌做出的贡献极大,衙役们也不会太过分欺辱,更何况外界的武将的打点,居住的牢房都是最好的,还能有一个小窗户见到每日的阳光,也没有经受太多的磨砺。 不过即使环境再好,心里受到的折磨往往是超出于躯体的。 他们深觉凉心,帝王仅仅因为一句话,更甚者那明显的栽赃陷害,帝王连细查都无,直接判决满门抄斩。如此被奸臣糊弄朝纲是非不分,实乃不幸。 今年刚二十还未娶妻生子已有家父虎虎生威风范的魏修远素有魏小将军美称,自幼跟着父亲在边境和敌人厮杀,护的圣凌江山平稳,练就一身本领,却因归家一句戏言让整个家族落入大牢并且即将面临灭族的罪过,折磨着他的内心。 无数次他在叩问自己为何要饮酒醉,还被引诱说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言论牵连整个家族。 “父亲,儿子罪孽深重,罪该万死牵连整个家族。”这些天都牢狱生活,让他俊逸的脸上的愧疚敢愈发的隆重,直接跪倒在父亲面前请罪,他双眼含泪却因愧疚不敢直视父亲。 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因为刑期越来越近,魏修远更加难以抑制被折磨的内心的愧疚,整日整夜被悔恨占据了内心。 “此事不怨你。”魏将军深知,这是专门为魏家设下的局,小皇帝只不过是被人当做了对魏家下手的刀。 功高盖主,这一词也落到他头上了,何等的讽刺。 魏将军闭了闭眼,这件事是他大意了。 魏家从上到下,面对魏小将军的内疚都表示宽慰,可魏修远被愧疚折磨的疯了。 他无数次想要面见君王,一人承担这件事,可被魏将军摇了摇头拦下让他不要做无用的辩解。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件事是有心人冲着魏家来,你一人之力恐怕难以让陛下改变抉择。” 面对此生死局面,魏将军依旧很淡然,魏家看似功高盖主,不过也只是在边境而已,更何况兵符早已交还给陛下,这一切都是太师下的毒手。wap. 魏家刚正,即使身死也不会与太师同流合污毁了圣凌江山。 “可就……”就在这背负着不存在的骂名等死吗?魏修远很想问,可面对父亲他却没有鼓起勇气说出这种话。 不是他想要苟且偷生,而是他根本不想父母因为这样小小的一句话而丧命。 魏将军不允许手下来救人,不能背负叛国骂名苟且偷生,宁愿在地牢里等着刑期将至。 “魏家的家训,远儿,你可时刻铭记。”魏父只是轻轻的说的这样一句话。 魏修远只能点点头,闭了闭眼,万般情绪淌过,“儿子谨记。” “远儿,别焦急,车到山前必有路,魏家还没有那么容易被奸臣欺辱。”魏老太太气定神闲的被儿媳搀扶在一角坐下,安慰道。 魏修远这些天的挣扎,他们看在眼里,魏父的坚持他们也明白。 魏家男女自然不能因为污蔑遁逃,任由那黑锅往身上扣,至于魏修远的非议君王昏庸无能实乃大不敬,此事才是错误的。 帝王受到太师蛊惑,外界的消息一字不漏的传入魏将军耳里,包括这些天他的至交好友同僚们的求情,帝王一并回绝。 天要亡魏家吗? 魏将军还未思考这是局面如何破解,宫里来人了,要提走魏小将军。 面对来传旨的公公,魏将军起身,注视着儿子,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父亲,儿子去了,此行定会向帝王请罪,以求家族平安。”魏修远明白父亲的意思,但还是视死如归的说着。 “不必如此,天意弄人,你……且快些回来。” 魏修远只是跪在地上给父亲祖母亲娘叩首跪拜,带着视死如归被带上手脚铐链锁走出了羁押他许久的地牢。 最后再扭头看了一样大牢里的家人,魏修远拖着沉重的枷锁往外走去。 “叮当……”枷锁碰撞的声音越来越远去。 “修远……”他的亲娘想要抓住他,此行一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分离之痛让一位母亲如何能接受的了。 魏将军拉住了发妻,捂住了她的嘴,自己的眉眼里也是越来越严重的悲痛。 魏老太太捻着佛珠,嘴唇颤动着,原本烂熟于心的经文此刻却怎么也记不清了,昏花的眼里笼罩了一层水雾。 魏小将军闭了闭眼,强忍着情绪,强迫自己听不见背后稀碎的哭泣声。语梦希的我真的是好人[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