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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乡(1)

    2022/4/28

    第一章  大雨

    1

    1926年的夏天对于奉天的平民百姓来说同往常一样难熬,在难耐的酷暑不分贱贵地折磨了奉天人数个月之后,老天爷终于仿佛是可怜酷暑煎熬中的众生般降下数场大雨,将老沈阳——奉天的一处村庄泡在无边的雨水里肆意飘摇。

    小村名叫槐乃村,因坐落在长满槐树的山坡之下,又盛产极善哺乳的大奶子女人而得名,又因为叫奶子村太过粗俗,村里人思来想去,把奶字偏旁去掉,又加了个槐字,于是叫了槐乃村,不过私底下打听道,还是叫奶子村。

    “去奉天咋走?”

    “沿官道向南,看见奶子村往西就是。”

    “奶子村?”

    “是!看见奶子比馒头还大的娘们就到了,村头有颗大槐树。”

    过往人总是这样一问一答。

    小村的村尾也有一颗槐树,在这个阴雨季节,终日在雨中摇摆,积在槐树叶上的雨水向下淌着,滴滴答答和雨声混成一片,从不算十分高大的槐树上流到槐树下破烂的土房顶——土房的年头本就有些久了,在这个下着十分大的阴雨季中被更是泡的四处裂缝漏风,积在土房顶上的雨水顺着土房的裂缝不断地淌在屋子里,又从屋墙的缝隙中流进水洼中,把屋里的雨势弄的比外头还要大,土房的大部分屋子早已经撑不住大雨和岁月塌了,唯一一间还没倒塌的屋子里摆满了接水的破盆破碗,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光着身子,拿着破了一半的簸箕不住地把屋里的积水往屋外排,时不时能听见房梁传出吱吱嘎嘎的响声,还有少年隐隐的抽泣。

    少年早已湿透,满是补丁的衣裤被胡乱地扔在床上,赤条条的身子瘦瘦的,但仍能看出一些正在发育的肌肉,黝黑的皮肤被雨水泡的有些发白,又在忙碌中显得发红,瘦瘦的两腿中间,一根和少年的身材不成比例的特大号鸡鸡儿在少年忙碌的转悠中不住地晃着,健康饱满的卵子轻轻地拍着被雨水浸湿的肌肤,发出啪啪的清响。少年一边排水,一边委屈地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为了维持这个即将倒塌的房屋,他在这个阴雨季节不知道已经在饥饿中忙碌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2

    大雨下到了中午也没有一丝减退的迹象,少年也在又饿又累中不知不觉地倒在炕上睡了过去,梦里,他隐隐地梦见了慈祥但终日卧床的祖母,曾经简陋但干净坚固的家,还有自己被陈家地主强占,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几面却让少年无比怀念的母亲。

    “娘……”少年皱着的眉头略有舒展,微微地梦呓。

    少年仿佛回到了自己六岁那年,静静地躺在娘温润的怀里,听着娘要带自己去山东投奔自己外公的计划,幸福地笑了。

    正在少年高兴时,一个干瘦的老头带着三四个人闯进家里,几个人强行把自己拉离了娘温暖的怀,按在冰冷的炕上。

    在少年惊愕地看着娘在自己面前被扒开上衣,一对西瓜般硕大柔软的奶子汹涌地暴露在空气中,几滴乳白色的奶汁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溅起一阵奶香,娘不敢再直视自己,又羞又愧地扭过了头,老头掏出了黝黑狰狞的鸡巴朝着母亲赤裸的下身刺去,娘当即无力地双手撑在炕上,撅起肥白的大腚迎接老头的奸淫。

    “周昆,你小逼崽子记住,这他妈不是你娘了。”老头狞笑着用手手握住娘的一只奶子,温腥的奶水随即从酿的乳房中喷出,沥沥拉拉地喷了名叫周昆的少年一脸,周昆惊恐有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头奸淫着自己的娘,心中愤怒,不敢反抗,火一般烧着自己幼小的心灵。

    “看见你娘的奶水了吗?你娘已经给老子生了两个娃,还没断奶。”老头淫笑着从背后贴近娘的脸,把娘的一个乳头从坠着的胸底拉到嘴边肆意地吸了起来,娘凄厉重带着舒服的淫叫,肥白大屁股被老头冲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响,还有娘的奶头被老头肆意吸吮所发出的滋滋声充斥着土房,刺激着周昆幼小的心,仇恨与嫉妒,悄然在周昆的心中发芽。

    梦里的周昆拼命地挣扎,叫喊,老头的奸淫还在继续,不停地折磨着周昆的心——

    3

    周昆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睁开了眼睛,他懵然坐起身,神色木然地环视屋子,仿佛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破败土屋的房梁吱吱呀呀地响的更大声了,墙壁上的裂隙被雨水晕的越来越越多,越来越深,这座连老鼠都不住的土屋子看上去马上要倒了,屋外响起了咔嚓一声炸雷惊的周昆猛地清醒过来,看着举目破败,周昆心里一阵悲凉,或许不知道哪次回来,或许就在下一刻,自己的家就会荡然无存,到时候自己还能去哪呢?

    周昆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仿佛不去看,土屋就不会继续崩坏,可闭上眼睛的周昆心里却想起了另两件事物——那对白花花沉甸甸的奶子,肉滚滚磨盘大的屁股,还有啪啪作响的撞击,滋滋乱飞的奶水,周昆心里的火再次燃了起来,随即感受到了下身的膨胀,便睁开眼看了看自己勃起的鸡鸡儿。

    看着自己棒槌般的鸡鸡儿,周昆心里稍有宽慰,他一手握住自己粗粗的肉棒子,一手在鸡蛋大小的龟头上不停地搓着,想着梦里让自己欲火焚身的肉体,下身也不住地挺动。

    在村子里终日受欺负的周昆打不过那些健壮的地主娃子和爹娘溺爱的半大小子,就连体型也和那些欺负自己的孩子差了许多,即便如此,可当伙伴们脱下裤子比谁尿的远,自己握着大出同龄人数倍的阳物,水柱有力地喷出老远的时候,内心莫名的自豪感便充盈自己小小的心,而这时那些淘气的小子往往会急忙提上裤子,一边跑一边戏谑地大喊:

    “驴尿尿了!驴尿尿了!周昆傻,周昆彪,提着个鸡巴满村尿,骚寡妇看了周昆的屌,拽进门里把屄肏,骚屄叫肏得嗷嗷的叫,大呼周昆好大的屌……”

    这反倒使周昆感到荣耀,如果说鸡巴长的公马被用作种马,那么自己大概就算个“种人”,和种马一样比别的马强,每当受了恶小子们的欺负,周昆就会回到家,握着自己出了号大的鸡巴来回地撸搓,自豪地感受自己某种形式上的强大。

    周昆闭上眼睛,想象着那对大奶子就在自己眼前任自己揉搓吸裹,儿那个奶子的主人,是娘,也是地主的老婆槐香,也是寡妇杏枝——谁让小子们编的歌里拉自己进门的是个寡妇呢。

    “娘!”周昆大吼着,一串串浑浊的白尿胡乱地从周昆稚嫩的马眼里喷出来,和屋内外的大雨一样下在即将坍塌的土房子里。

    周昆长舒一口气,疲倦地倒在了炕上,直直地盯着腐朽的房梁,似乎放弃了抢救土房子的工作,任凭屋里的雨下得比外头还大——

    4

    急急打下的雨点顺着陈宅的青瓦汇聚而下,叮叮咚咚地敲在院里青黑的石砖上,会集在花园中的泥泞里,夹杂着树叶和泥土的味道,渐渐弥散在这间三进三出的大宅里。

    “陈安,你吩咐下人,可去烧上洗澡净体的热水,再预备些老爷爱吃的水果点心,茶水要雨前的龙井,再让厨子备几道温热的肉菜。”端坐闺阁的贵妇一面吩咐廊下的仆役,仆役下去后把一块大洋塞给身边的丫鬟。

    “雨后你去看看周家小子,顺便再给他几个钱,回来时去绸缎庄看看,买一匹绸布,再吩咐他们打扫少爷的房间,少爷这两天就回,万不要怠慢。”贵妇操着略带胶辽口音的官腔,仿佛又想起什么般俯身对丫鬟细声说到:“走之前再准备齐那个药,给老爷恢复元气用。”丫鬟心领神会地一笑,转身便出了屋子,贵妇吩咐完后便起身出屋,站在廊下望着青瓦上滴下来的雨水,心里杂陈着情绪,脸上隐隐地显出一阵端庄的寂寞。

    贵妇名叫槐香,今年49岁,是槐乃村地主陈光祖的正房原配,原就生于大户人家的她嫁到陈家亦是养尊处优,加上勤于保养,即便已年近天命,早已不再散发青春气息,但春秋盛年的女人虽流逝了美,俊俏优雅却仍未抛弃这个熟女贵妇——后扎的头发,蜿蜒的分刘海,细长淡雅的眉毛,柔顺美丽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展现出她出于常人的娴淑与可人,深绿色的旗袍在她玲珑的身段上匀称地铺陈,却在双乳和后庭骤然裹紧,即使束了胸,槐香的两个鼓鼓的奶子仍紧绷绷地挺着,骄傲地宣示着它曾多么被青春得天独厚地宠爱,又被自己的男人多么颠鸾倒凤地蹂躏,如今虽然年华褪去宠幸渐消,岁月的余波仍不时滋润着这个风韵的女人,而扰起余波的,正事槐香的亲生儿子,陈耀泰。

    “要回来了,真好。”槐香盯着着水的青瓦,下身的暗流悄然打湿了亵裤。

    槐香虽为贵妇,却仍有女人的寂寞,虽尚没到五十,却早就饥渴得坐地能吸土。

    老爷虽然上了年纪,但下面的那根东西却依旧龙精虎猛,陈家的鸡巴祖传的能干女人,五十多岁的老爷几乎隔三两天就要行房,每次都能做个小半夜,尤其是下雨天,老爷往往一肏就是一天,在年轻时很能让槐香神魂颠倒,年纪上来之后每每想到陈光祖以前的激情,槐香都会禁不住幸福地偷笑。

    只不过陪伴在老爷身边的人,早已经不是自己。

    槐香收起笑容,脸上满是女人的辛酸。

    “没了老爷,还有我宝贝儿子。”槐香的脸上再次荡漾起幸福。“陈家的鸡巴,祖传的厉害。”想到这里,槐香感觉到了下体的潮湿,她急忙走进屋里,顺手关上了门。

    雨越下越大,逐渐掩盖了陈光祖房里的吸吮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屋内的大炕上,一个几乎满身都是黑毛的干瘦老头正端坐在炕上,炕下跪着一个身材壮实,乳房硕大的美丽少妇,卖力地吸吮着老头六寸多长的黝黑鸡巴,老头时不时俯下身对着少妇粉红的奶头狠狠地揪一下,弄得少妇尖叫连连。

    “行了,赶紧把老子翻上炕,老子要吸你的奶。”

    “老爷不是才吃过?”少妇吐出了口中的鸡巴。

    “哪他妈那么多废话!”

    陈光祖没好气地扇了一下少妇西瓜一般大的奶子,少妇便顺从地直起身,轻轻抓住老头的脚腕,把老头横在了炕上,随后挪动着大白屁股坐在了炕上。

    高壮丰腴的少妇把干瘦黝黑的老头搂在怀里,便托起一只奶子,将奶头喂在了陈光祖嘴里,陈光祖享受地哼哼了几声,费力地翻身趴在了少妇身上,将涨红发紫的龟头顶在了少妇无毛的下体上,便开始哼哼唧唧地咂起了少妇大枣般的奶头。

    随着陈光祖的咂吸,少妇的另一边奶子同样开始流出点点乳白色的乳汁,顺着奶头滴滴答答地淌在陈光祖的脖颈上,又顺着陈光祖的脊梁一直向下流到老头布满刀痕的腰间,几条极深的刀痕错乱地割裂着陈光祖腰间的皮肤,显然这里曾经受过极严重的伤。

    “老爷我要把你这两个奶头都含进嘴里。”陈光祖吃的兴起,猛地咬了一口少妇的另一只乳房,留下了浅浅的牙印,随即一只手同时揪住两只奶头向上拎了拎,把少妇的奶子抻的老长。

    “啊……!”少妇吃痛地压抑着声音尖叫一声,看着陈光祖把两个奶头含进嘴里埋头苦吃之后狠狠地朝陈光祖的脊梁瞪了一眼。

    看着陈光祖腰间的伤,少妇突然一会愤怒一会悲伤,最后无奈地闭上眼睛,任由陈光祖折腾。

    “咕嘟……咕嘟……咕嘟……”老头吞咽奶水的声音越来越响,胯下的鸡巴也越来越硬。陈光祖也感受到了自己的鸡巴正重振雄风,便用沾着少妇奶水的手啪地拍了少妇的屁股,发出格外清脆地声响。

    少妇会意,张开肥白的双腿把陈光祖的瘦腰夹在双腿之间,手指捏住陈光祖核桃大小的龟头并将其引导至自己粉红的阴道口外,轻轻一夹,陈光祖都的鸡巴整根没入,笔直地插入少妇娇嫩的屄芯。

    “呃……哦……”少妇压抑着又一次被侵犯的快感,死死地压低嗓音,却还是发出了轻微而压抑的呻吟声。

    听着少妇故意压抑的呻吟声,陈光祖心中火起“娘的,老子奸了你多少次,还是他妈的给我装贞洁烈女是吧。”陈光祖心下恼怒,便将自己密布胡茬的脸深深地扎进少妇的奶肉里,嘴里的吸吮更加卖力。

    "咦……嗯……!"少妇压抑着的呻吟更加尖锐痛苦,脑内理智的大堤在欲火的冲击下渐渐崩溃。

    “骚逼娘们。”陈光祖暗骂,随即又暗暗过瘾——每次奸肏这个妇人,都是从妇人的抗拒压抑开始,到妇人被肏得白眼直翻,惊呼连连,最后胡言乱语,直到高潮来临,妇人昏厥当场为止,每次侵犯这个妇人,她的反应都和她第一次被霸占强奸一样——而这样的反应总能激起陈光祖心底肮脏的兽欲,更使得他每次肏干妇人都直呼过瘾,喷精如注。

    陈光祖的腿正是因为腰间的伤导致了瘫痪,不过虽然腿早已不能动弹,鸡巴却没受多大影响,他的腰和手臂同样干瘪却格外的有力,只见他嘴里叼着两只奶头,脖子猛地一抬,把两个浑圆硕大的奶子抻的老长,白皙的乳房随着陈光祖的抻动开始逐渐变红发涨,甜腥的奶水喷泉般涌进陈光祖的嘴里,陈光祖大口大口滴喝着溢出的奶水,但大量奶水还是顺着陈光祖的嘴角汹涌地漫了出来,打湿了陈光祖钢针般的胡子和胸前的大片黑毛。而胯下的少妇也因陈光祖的刺激而拼命地绷直了身子,快感冲击少妇的大脑,她的眼睛开始因淫靡的刺激不住上翻,她的阴道里不住地蠕动,紧紧地吸住勒陈光祖的鸡巴。

    “咦……啊……”少妇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尖叫,压抑着的呻吟声开始渐渐变大,尖叫不住地从少妇紧闭的牙关里挤出来。陈光祖看到少妇的反应,心里兽欲和征服的火苗突然窜起,他开始更加猛烈,更加用力地抻少妇的奶头,双手环住少妇的腰,猛地将沾着淫水黝黑发亮的狰狞鸡巴从少妇的阴道里抽出。“妈的,这娘们要扒我一层鸡巴皮呀。”少妇屄里强大的吸力差点让陈光祖一泻如注,他猛地掐住少妇的大白屁股,青筋暴起的鸡巴也只有一枚小号李子般的龟头还卡在少妇的阴道口。

    少妇快被刚才的抽出弄疯了,她脑内的理智差一丝就要崩溃,幸亏陈光祖抽出了他毒龙般的大屌,让少妇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娇嫩的阴道瞬间咬合,随即感受到屄里空虚,还有阴道口骤然的撑涨,巨大的落差使少妇松了一口气,但她的阴道却开始抗议般地分泌出大量淫水,就像她的奶水打湿陈光祖胸毛般地浸湿了陈光祖荆棘丛般的阴毛。

    “哈……哈……呼……”少妇轻轻地喘气,就像快被河水溺死的人突然浮上水面,她的心脏此刻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扰的奶子胡乱地在空气中晃动,奶头却仍被陈光祖叼在嘴里,只是不再听见嘴里穿出的咂咂吮吸。

    房间里骤然安静,只能听见屋外滂沱大雨不住地下,大雨倾泻在地上,浇出片片泥泞。

    陈光祖突然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凶猛的鸡巴刺进少妇的体内,瞬间怼了少妇个透心凉。

    “啊!”少妇的最后一丝理智骤然被击溃,她的白眼猛翻,嘴里的淫叫呻吟再也不受少妇的压抑,猛地爆发出来。大量的乳汁从少妇西瓜般硕大的奶子内喷泉般地射出,只有很小一部分落在陈光祖的口中,更多的还是聪陈光祖的口中喷出,喷到墙上,炕上,还有陈光祖和少妇的身上,奶水顺着二人的身子流下,汇聚在二人的交合处,淹没了二人性器的交合。

    陈光祖再次抽出青筋暴起的鸡巴,奶水淌在鸡巴上,就像一条黑龙雄赳赳滴从一潭奶湖之中腾空而起,他随即再次运用砸夯般的力气整根刺下,带着沾在鸡巴上的奶水和淫水,肆意奸淫着少妇柔嫩的屄。

    “啊,啊,哦,啊,啊……!”陈光祖身下的少妇没命地喊叫,双眼使劲翻着,已经快看不见她的黑眼珠,此刻的少妇理智彻底崩溃,快感都汹涌奔冲激她的大脑,卷的理智一片树叶一样随着快感到处飘摇,此刻的少妇就像坐着小船在大湖里汹涌的漩涡里被激流抛皮球般弄上弄下,渐渐的,小船被激流冲毁,少妇就这样被汹涌的激流撕碎衣裳,肆意白面般柔软的肉体。

    “啊,啊,啊,啊,啊……啊!”少妇的所有矫饰的理智都失去了,只剩下大声的尖叫和没了命的呻吟,陈光祖被少妇的淫荡感染的夜失去了理智,他以腰为支点,将鸡巴运用得就像长枪般全入全出,龟头凶猛地击打着少妇的花心,带出一大片一大片汹涌的淫水,奶水和淫水流了满炕,顺着炕沿滴滴答答地淌到炕下,水乳交融,就像屋外顺着青瓦流下的雨水。

    “啊!我丢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少妇都奶子再次激射出大量奶水,她猛地把陈光祖多毛的屁股死死地压向自己的胯间,双腿双臂紧紧地夹着陈光祖的身子,绵软中带着排山倒海般的颤抖,同屄芯內升腾的高潮阴精一股脑地倾泻在陈光祖黝黑干瘦的身子上,奶水和屄水没尽头地喷了陈光祖一身,陈光祖脑内也升腾起巨大的刺激感,乌黑硕大的卵子一抽一抽的,龟头口开始喷出大量滚烫混黄的浓精,浓精直直地喷进少妇的子宫内,激的少妇不住地哑着嗓子连连惊呼,更加拼命滴永丰腴的身子抱住干瘪都陈光祖,陈光祖都精液一股脑滴聪子孙袋力涌出,涌尽了,却仍在此刻死死地和少妇抱在一起,感受那推山涌浪般的高潮韵味。

    良久,少妇不再尖叫,双手双脚失神地松开了陈光祖,随着整个身子轰地倒在炕上,少妇的白眼不再翻的那么邪乎,失神的大眼睛被少妇长长的睫毛半掩着,颇有月笼纱般的朦胧,汗珠和奶水把少妇长长的头发晕在了脸上和身上,显得格外美丽可人——少妇在高潮中晕了过去,而陈光祖此刻仍趴在少妇的身上,他用干瘦的大手捧住少妇的脸,伸出舌头在少妇的脸上贪婪地舔着,亲着,下身又开始轻轻地拱着少妇的身体,少妇此刻虽然晕厥,但面对陈光祖的奸污仍旧时不时发出轻轻的,失神的尖叫,仿佛野狼口下的鹿一般发出挣扎的哀鸣。

    比起刚刚排山倒海的肏弄,陈光祖更享受温存地奸淫此刻失神的高壮妇人,他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狰狞的淫笑,一边和失神的少妇亲着嘴,一只手仍捏弄着少妇红肿的奶头,他那没有丝毫软化迹象的鸡巴仍埋在叶奶妈的无毛屄间,拱的少妇的肥白大奶不住地抖动……

    雨不知道还要再下多久,也许会下数日,也许呆会儿就停了,少妇回过神来时,陈光祖不再拱动,静静地趴在少妇身上睡着了,少妇不敢惊动陈光祖,只能任由他静静地趴在自己身上,内心说不出的无奈与苦涩。

    “唉,这要是自己儿子……不对,当儿子的怎么能光着趴娘身上奸娘屄呢,也许当年带孩子跑了,说不定就解脱了……”

    少妇惆怅地望向窗外无边的淫雨,她的心中有一颗槐树在雨中飘摇,晃悠悠地仿佛要被风雨折断了似的……——

    5

    村尾的另一户人家中,一个女人倚在屋门前系着小褂,被汗水晕的有些发黄的小褂费力地遮住女人肥白的奶子,掩到女人肉感而微微隆起的小腹,半遮住女人小巧的肚脐便停止,把女人乌黑发亮却乱蓬蓬的一团毛和毛底的风流穴暴露在空气中,柔柔地随着女人系上扣子儿不停摇曳,蓬草似的在人心上乱滚,抓的人心底刺挠。

    女人床上的男人一面像有什么心事似的慢慢地穿着裤子,一面不舍地盯着倚着门的女人半裸的丰腴肉体,二人一言不发地默默穿着衣服,小屋里的气氛被窗外的雨不紧不慢地冲刷着,暧昧而平静。

    女人只让小褂遮掩了奶子,看着男人不停穿衣,眼睛缺始终离不开自己的身上,女人“噗嗤”一声乐了,这一乐反倒把男人乐的有些不舍,他不再盯着女人,只是自顾自地默默穿着衣服。

    “咋的,多看我两眼鸡巴还能多长长两寸哪。”一阵带笑点爽朗笑声灵巧地在寂静的屋里四处撞着,传到男人耳朵里,沁人心脾的清脆甘甜。

    男人还是没说话,看向女人的眼神里爱怜而无奈。

    女人被男人的眼神扎得不知所措,她拢了拢小褂,双手抱在胸前,半笑半骂地说到“有话说有屁放,磨磨唧唧的不像个老爷们,你扒我衣服前儿咋没这么墨迹呢。”

    男人被女人的话逗笑了,默不作声地扣上身上的军装的最后一颗扣子后,男人站了起来,挺着身子走到女人面前,利索地从口袋中掏出六枚大洋递给女人。

    “咋了,干啥这是?真把姐姐当成窑子里不要脸点娘们了?”女人倒竖柳眉,嘴角却仍挂着笑意,她不做声也不接钱,只是盯着军官飒利的剑眉和闪亮的眼睛。“留着吧,我暂时还不要你的钱,攒着等年月太平了,你安个家正经娶个媳妇。”女人的眼里闪着些亮光,替军官带上了帽子。

    男军官的脸上有些惊讶,感动地盯着女人,激动地一把抱住了女人圆滚滚的腰。“杏枝,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你怀了我的种,就是我的女人,大洋你收着,留着招个上门小男人过日子……一定要养大咱的孩子。”

    “啥?招男人,疯了吧你,哪有花钱送娘们的?”叫杏枝的女人猛地推开男人,不可思议地盯着男人的眼睛。

    “冯长官派我到山东执行任务,这次够呛能回来,我舍不得你,但不能辜负了长官的栽培,我不回来就没人照顾你,你且找个男人过日子,如果我能回来,我接你去城里享福。”男人说罢轻轻地叹了口气,把大洋塞进杏枝的小褂兜里,转头大步走出院门。

    “祖德,祖德……!”杏枝追到门口,却只见到了军官冒雨离去的背影,雨气氤氤氲氲的,似纱似雾地笼着杏枝模糊的视线。

    这是1926年夏天的一场大雨,许多人在雨中迷茫着看不见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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