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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萝从他说话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 这些年贺西楼在她面前总是温和的,耐心且细致,他好像永远不会生气,但安萝不知道,贺西楼这样的男人骨子里的血性和阴 戾只多不少,他只是太擅长隐忍。 安萝挂了电话跟贺昭说了一声自己先走,就匆匆离开游戏厅,在路口看见贺西楼的车,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才拉开车门 坐上去。 “你忙完了吗?” “嗯,事情谈得差不多了,”她抱着好几个娃娃,贺西楼目光淡淡扫过,启动车子打转方向盘汇入车流,“你呢,玩得开心 么?” 安萝刚回国,没有朋友,贺昭虽然脾气不太好,但就像林思说的,他不会欺负女生。 虽然嘴上嫌烦,在人多的地方还是会不露声色地照顾她,安萝性子安静,和不熟悉的人在一起会很闷,起初是有点尴尬的,但 后来在游戏厅玩起来倒是真的开心。 “林姨让我跟着贺昭一起去学校熟悉环境,时间还早他要先来店里拿球鞋,商场里面有个很大的游戏厅,今天下午人很少,贺 昭说玩一会儿,”安萝的情绪都写在脸上,“这是我第一次抓到娃娃。” 贺西楼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车速加快了。 车里陷入沉默,无形之中有什么东西在积聚,安萝不习惯这样的气氛,“……我们去哪里?” 贺西楼淡淡道,“带你去看房子。” 阳光从他那一侧散落,他逆着光,半张脸都被笼罩在阴影里,安萝想起他说过,过段时间会从贺家搬出去。 房子一年前就开始装修了,宋翊抽空过去,贺西楼回国后拿了钥匙,一直没有时间去看。 贺西楼开门,安萝跟他进屋 本文首髮釪ЯΘц┽SHЦ┽Щц(肉書箼).Xy╅z 祛棹┽號 ,楼层很高,在阳台上可以俯瞰这座辉煌繁华城市夕阳西下的壮阔,她还没仔细看看其它房间,就 被贺西楼拖进了浴室。 贺西楼开了花洒,前几秒钟出来的水是凉的,他用身体挡住,细小的水珠溅到安萝脸上,她睁不开眼。 “他是不是很好?” 安萝茫然,“谁?” 贺西楼脑海里闪过在游戏厅外看到她因为贺昭而露出笑颜,心里的嫉妒就如野草般疯长,六年前他用尽心思阻止了她和贺昭见 面,以为会改变什么,难道终究还是一场空? “他只比你大半岁,你们俩在一起应该有很多能聊的话题,他会玩,会哄女孩子开心,干净纯粹,他有你最羡慕的东西:相爱 的父母和温暖的家,”而贺西楼永远都不会有。 “我和他相比,你更喜欢他,对么?” 安萝回过神,因为难以置信而睁大的眼睛满是不解,“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怎么会这么想? “我不明白和贺昭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总提他,我只是觉得他是你的家人应该跟他好好相处……” 贺西楼听不下去了。 他衬衣湿透,紧贴着身体,隐约勾勒出腹肌的线条,水流顺着他下颚淌下来,安萝话没说完就被他捏着脸抬高,被迫张开嘴承 受他凶狠的吻。 不,这根本算不上吻,或者说安萝习惯了被贺西楼温柔细腻的对待,从未见识过他凶狠的一面,此时唇舌纠缠没有以往那样让 她脸红心跳的旖旎,更多的是害怕,咬得她很疼。 “贺西楼你放开我!” 她知道这个年纪不应该跨过那条界限,可如果是贺西楼,她是愿意的。 但绝对不是在被强迫的状况下发生,贺西楼眼底浓烈的施虐欲让她抗拒。 “你、你停下来,”安萝手紧紧压住裙摆,哽咽地哭出声,“贺西楼,别这样,我害怕……” “不是说只喜欢我么,为什么要我停下来,”他眼角蓄着温和的笑,却扯掉安萝的裙子,强势分开了她的双腿,膝盖顶在她腿 间。 安萝近乎赤裸,内衣松松垮垮挂在她臂弯,贺西楼的唇舌顺着她脖颈往下一路吻到她胸口,牙齿咬住一颗顶端,握着她推在他 肩头的手反压在墙壁上,手指从她内裤边缘探了进去。 少女青涩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她身子仰高,即使把嘴唇咬得发白也压抑不住那活色生香的低泣声。 “哭什么?”贺西楼嗓音沙哑,放过她樱红的乳尖,在她锁骨脖颈间厮磨,又含住她的唇缱绻吮吻,舌尖舔过被他咬破的唇角 后探进她口腔,“跟贺昭待了半天就不愿意我碰你了?” 他轻描淡写的语调让安萝很难过,但更让她害怕的是他恶劣的动作,她自己洗澡时都不敢多碰的私处被他推进了半根手指, “不是我要跟贺昭出来玩的,是林姨担心我一个人去学校不认识路才让贺昭带着我,我没有觉得你不好,没有喜欢他,也不会 喜欢他。” 她声音越来越低,只剩哽咽,“你明知道我只喜欢你……” 安萝挣扎着,一只手碰到了调节水温的开关,冰凉的水洒下来,水声混着哭声,让贺西楼清醒了些。 他不是毫无理由就动怒的人,只是安萝和贺昭在一起太容易牵动他的情绪。 他怕以为自己得到了,最后却是空荡荡。 “再说一次,”贺西楼闭了闭眼,放缓语调,“再说一次。” 安萝靠着墙壁喘息,抬头看着贺西楼,浴室里热气氤氲,他五官轮廓有些模糊,身上那股施虐的阴戾悄无声息地散了但眼底欲 望浓烈得化不开,仿佛多对视一秒就会溺毙。 “乖,再说一次,”贺西楼温声诱哄,他需要安抚,需要她确定的偏爱,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安萝偏过头避开他的吻,“……我不要这样。” 他的手指还在里面。 “是我太着急弄疼你了,我道歉,”贺西楼的唇落在她侧脸,吻去她眼角的眼泪,抽出手指,关掉了花洒,将她抱出浴室。 三天前刚打扫过,这里随时可以入住,都是干净的。 贺西楼把安萝放到床上,她眼眶潮湿泛红,白皙皮肤上蔓延着无数吻痕似乎是在控诉他有多粗暴,显得可怜兮兮。 他这样说:“看你和别人在一起也能那么开心,我会嫉妒。” 安萝不懂贺西楼怎么会这样没有安全感,她坐起来抱紧他的脖子,“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就像一束阳光照进深山老林里,拨云散雾。 “嗯,知道了,”贺西楼找到了自己的病症。 安萝试着回应他的吻,学着他的模样抚摸他的身体,曲起的腿无意间蹭到他,这无疑是燎原之火。 漫长的前戏只是缓解了她的紧张,私处紧致地连容纳一根手指都困难,贺西楼有足够的耐心和技巧,直到安萝在他身下软成一 滩水,才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她穴口。 “会有点疼,”贺西楼含住她的唇深吻。 安萝被他炙热的呼吸笼罩,沉沦在他的温情里已经毫无抵抗力,她迷迷糊糊地点了头,贺西楼再次吻住她,沉腰没入顶破了那 层膜,她浑身皮肤都透着一层粉色,呼吸忽而急促,时而绵长,声音都变了调,“好疼……” ————— (明天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