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能来告诉她她的同桌为什么这么莫
陈朝沅本想着帮她清理的。 不过她又让他滚。 索性也不当孙子,说滚就滚,走的时候还心头还闷着一口郁气。 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从来都是别人追他。 他那张好看的白净脸面上露出星点郁闷,不过很快淡下去,他有的是办法整她。 等着吧。 这么想着,又扣上头盔,拧了油门箭一样冲出去。 徐昭璃瘾退尽了。 盯着天花板的眼神空洞,穴里还有残有不少他的子孙液。 扯过白枕挡眼,不愿面对。 斯琦…… 这下什么也没有了。 本来想着哪天鼓起勇气了,就向斯琦表白,拒绝也没关系。 第一次当然是留给斯琦。 无关道德,无关守贞,更无关伦理纲常。 仅仅有的是少女的心甘情愿。 他说的没错。 这样的自己——怎么配让他多看一眼! 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忍着痛,伸指狠命挖里头残余的白浊。 脆弱的花蕊禁不起这样的对待,疼意上漫,一张一翕地抽泣,这才一股脑地吐出大半的精液。 这样的自己…… 徐昭璃没忍住打转的泪水,此刻它们得了她的默许,大滴大滴的泪珠胡乱地掉,摔到白床单,争先恐后地开出花开。 大腿多张开一点就会撕裂般的痛,小腿也是,因为反复地紧绷,此刻酸软地不能多站一会儿。 但她还是硬撑着下床。 腿一软,摔了一跤。 地板也欺负她。 她哭得更凶了。 哭到她忘记掉自己的处境,甚至忘记自己。 痛苦从身体里一点点流尽,下限再一点点让步,妥协钻进来填满空缺。 于是欣欣然接受了这一切。 第二天还得正常上课。 今天天气晴朗。虽然昨晚看了天气预报,正午太阳毒辣,不过徐昭璃还是换下了短裙,套上长裤。 昨晚陈朝沅压着她猛干,她膝盖被磨得通红,那牲口疯起来哪都咬,她颈肩的牙印现在还隐隐作痛。 烦死了。 偶有几个玩得不错的妹妹过来关心她的病情,她敛敛糟情绪,笑盈盈地,用一贯温温柔柔的语气回答她们已经好多了。 她们担忧的神色这才退去,笑意露出来。 陈朝沅这时正慢悠悠地放了书包坐下来,女孩们也不好多占人家位子,纷纷离开。 所以现在是…… 他们的独处时间。 徐昭璃到现在并未抬眼看他一眼,不过那人存在感很强,她大致能猜出他现在的表情。 必定是——漫不经心的、揶揄戏弄的。 她懒得理他。 只是停顿的笔尖暴露了她的无措。 陈朝沅往包里抽出一个薄本,又往她桌面一扔。 本子摔桌的清脆声音倒明晃晃地显露了他的挑衅。 徐昭璃低眸,只见刷白封面赫赫然写着几个大字——约法叁章。 ? ?? ??? 他又在发什么神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