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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仙艳录(7)

的大腿,腰眼里轻轻一使劲儿,便把张洛抱孩子般丝毫力不费地搂在怀里。

    「俺的小郎儿,你倒叫你的奴奴儿抱着你上炕操逼哩……。」

    那梁氏打趣到。

    那梁氏不待把张洛扔上床,绣榻边三两下便就地开剥了张洛的衣裳,把个马驹牛犊般结实稚嫩的少年肉体露了个精光,亮铜刷漆似的身子,一条肉棍棍儿兀自在两腿间卜愣着,梁氏喜爱的紧,更兼好膂力,便捧住张洛石头儿似的小腚,端小孩儿似的把张洛举了起……。

    贴面皮把那大棒子蹭了又蹭,又大开檀口,「啊呜」

    一声吞那大肉棍子入口,张洛一麻,就势踩到榻沿儿上站定,梁氏便也就势坐下,绣榻边深一口浅一口地嗦叼那阳物。

    「吸熘……。呜……。吸熘……。」

    那小道士的鸡鸡头儿塞得梁氏口里紧,便只好奋力饶舌,把个贝肉似的丁香小舌搁在那少年的头头儿上乱挑唆,不时往那光头的独眼里一探,直叫张洛闭眼张嘴,一发地胡言乱语起来。

    「啊……。啊也……。我的姨……。你那嘴里可是藏着条活泥鳅吗?。」

    张洛把住梁氏发髻,愈是快活得紧,愈要按着那乌云迭发往里挤,那美妇却颇能控,若想深时,无需张洛挺胯,亦能深入,若要浅些,任那道士如何孟浪,也休想进去半分,张洛不禁暗叹,梁氏气力,比起平常男子也是略大了些,若是那妖尼姑不用拐的,真就未必能强这妇人到八部寺去。

    「娘也……。娘也,你可慢着点些……。慢着点些……。」

    张洛嵴柱上一阵麻痒,马眼一张一合地啃那梁氏的粉舌,梁氏觉着张洛半塞入口的那话儿一时赛一时膨大,料想那儿郎便是要泄精,那美妇渴得紧,正想搞出些少年汁儿补补,索性不管张洛求饶,只是在张洛胯下不住探那螭首,咕叽咕叽地吃得老响,不到半刻功夫,张洛再忍不住,人种袋子一阵收缩,又被那妇人察觉间用手不住揉搓,登时便要射。

    「啊……。啊也!」

    张洛低吼一声,大开精关,半晌却不觉射,那梁氏空盼一会儿,口里不觉腥鲜,便纳着闷儿地抬头,柔声问那少年到:「我的郎,怎的干打雷不下雨哩?。」

    张洛见鸡巴上没了快感,低头去看,见那棒儿立得凶猛,青筋一发地跳,更不似泻净模样,便也疑惑到:「怪哉,小子也只是觉着鸡巴上一阵舒服,倒不见射出精来,奇怪也,奇怪也。」

    那美妇把住张洛男阳,轻轻揉捏扮握一阵,又自端详半晌,口中便到:「我的小郎,莫不是前翻通了精,太久没用,又给闭上了吧……。啊也,你这童子,上次通完精,为何不多用用?。不入女人穴,就是打打麻雀,整点儿白尿儿出来也行呀……。你这番还要再开精道哩,看你这精壮身子硬得,要想通精,又是件难事哩……。「梁氏把住那小儿的巨屌,一时间竟犯难地咽了咽口水。「怎会如此?。小子今番竟射不出精来,莫不是精尽人亡也?。姨姨,好芳儿,千万救我一救……。」

    张洛见鸡巴上没冒白精,还以为自己精尽,登时吓得泪眼婆娑。

    「哎呦,大惊小怪,果真还是个臭小子。」

    那梁氏见张洛吓得哭鸡尿杨的样子,不禁觉得可爱又可笑,便一手探在张洛胯下轻轻揉那粉桃子似的卵子,一手在那玉茎上不住轻刮慢撸,一面作慈母巧笑,和煦间更兼万种风情,见张洛又要哭唧,复又探下头,啾地亲了口少年略泛着水光的马眼眼儿。

    「傻小子,你怕个甚的?。那脱阳的牛牛儿都软了缩了,更不似你这般坚硬膨大,你就是上了火,把个初开的稚嫩精关闭住了,想是在赵家,没少受气多心吧?。」

    张洛一听那美妇说了「受气多心」

    四字,当下便撇了撇嘴,委屈地说道起来:「是哩,是哩,俺去那赵家第一天,你那『找操氏』姐儿便给我贬得一文不值了,今早她叫我过去,若不是我机灵,她便又要说我的不是哩……。」

    那张洛垂眉耷眼,鸡鸡儿却硬得像个木头棍子,梁氏见张洛哭脸儿孩童般可爱,鸡鸡儿却硬得如此下流,不禁性爱俱生,嘚地弹了弹张洛的阳头儿,伸手把张洛拽进怀里,真好似搂哄孩子般摩挲张洛。

    「哟,我的小郎儿在媳妇儿妈家受了气喽~」

    梁氏半是玩笑半是心疼到:「兀那丈母娘不好,到底也是一家人,越是与你嫌弃,越是对你钟意哩~『岂不闻褒贬是买主,喝彩是闲人』?。

    你不宽心,倒把精吓得闭住了,小儿郎莫非太大气性了?。」

    「可我那岳母说的话儿难听哩……。数次见难,更不似要把女儿配我……。」

    张洛委屈到。

    「若是我那姐儿真个刁难嫌弃你,你便推了婚,跟了我吧?。」

    梁氏抱躺下张洛,就势让张洛把头枕到自己又白又软的光腿儿上,复把住张洛的鸡鸡儿,把玩瓶颈儿似的玩弄:「我家宅门甚严谨些,儿娘相称,床上虽是可以,下了绣榻便不可讲,恐为内外议论也。」

    那梁氏散开头发,就势把簪子搁在梳妆台上,复又到:「妾身本是梁家媳妇,因夫早夭,我便在梁家父母身边尽孝,就势让大人过继成了女儿,今番要是明着跟你,我亦要遭

    人说,于礼法上也是不相和的……。妾本想真与你作个亦母亦子,亦夫亦妻的,但恐妾身这愿,只好在床上作得数了……。今后若有人问起,你便说是赵家女婿,我的世侄儿女婿,或可作我故姐的儿子,对外可说是我外甥,切记切记,夫妻母子,只可再床上做得,穿鞋下地,便要叫我梁姨,芳姨,姨姨,你可晓得?。」

    「那我要是不退婚,还可与你做得榻上夫妻否?。」

    张洛下意识问到。

    「咄!贪吃肚子高,贪女累垮腰,你还想脚踏两条船是不?。到时候我与你那媳妇,天天地向你索取,看你如何脱得身。」

    梁氏娇嗔到:「你若要娶那赵小姐,必要让她给我磕头敷低作小,我便许你。」

    张洛见那梁氏颇严肃,更不像半点开玩笑,不过想来那妇人一来只是要个名分,二来凭那妇人渴肏的样子,只要自己有威力,干得她认自己当爹都是行的,不如这番便同意了,权且作个缓兵之计吧。

    「好芳姨,莫说是认你当大,就是认你做妈妈奶奶,也是行的。」

    张洛油嘴滑舌,说得那熟妇喜笑颜开,嘴里却笑骂到:「恁的孟浪,我尚没生育,怎的当个奶奶了?。况且你既与我挨了床,还叫姨做怎的?。」

    「如此是小子疏忽,俺的好娘子,好芳奴儿~」

    张洛撒娇到,那妇人心下欢喜,大腿根处便微微发潮,泡得那毛儿一发软塌下来,一股暖味弥散,柔柔地铺陈开来。

    「你个坏小子,就知道让你的情人儿浪……。」

    梁氏喜到:「郎君,你这番说得我舒服,来,侍候侍候我……。」

    梁氏微弯下腰把个肉瓜般沉甸甸的奶子放在张洛脸上,乳肉香,奶头软,张洛略伸舌头,便把那英头儿卷进口中,轻咬慢咂,细细品味起来。

    「哦哟……。哎呦~小……。小郎儿,你的舌头会动得紧哩……。」

    那美妇眯着眼,索性便把另一只奶头亦塞入张洛口中,两下里舒坦,把个美妇人刺激得腿都微微打开,那小道士兀自躺在那白花花一片又软又沉的乳肉下,也不得不捧起奶子喘两口气,又绝耳边略略湿,转头一看,正见那披着毛儿的蜜壶,软肉翕忽,似作小嘴儿咀嚼一般。

    「啊也,夫人,你那眼子可是要吃人的呀!」

    张洛故作惊讶到。

    「既是如此,你便也吃吃它便是~」

    梁氏一面调笑,一面拉过张洛的小手,微微捻过张洛食指,轻轻搁在牝户眼儿上,那粉嫩嫩的窟窿竟真好似活物件儿,一张一合地「咬」

    那手指,张洛只觉手上紧一阵慢一阵,一发的软乎乎,再回过神,那手指头都没进去一半了。

    「哎呦我的亲娘子,你的穴会吃人哩!」

    张洛又惊又喜,这妇人端的长了个风流眼儿,胯不动便能吃进东西去,再仔细端详,见那妇人的牝户也是个好看的,那梁氏今年已三十有六,四九之年,牝户倒比二八少女还嫩,白玉馒头夹着红粉蝴蝶儿,又在蝶首支起硬邦邦的一豆儿软肉,梁氏发色青黑,胯下的毛儿却略略发黄,满当当地盖住耻丘,肥草一般棉柔可爱,那两瓣肥唇挤挨着,紧绷绷地勒出个缝儿,那一张一合的小眼儿只比针鼻儿略大些,又好似断了杆儿的窜台韭,乎乎地往外冒水儿。

    「玉户若馒头,小唇似蝴蝶儿,嫩毛似黄虎,牝眼儿几翕忽……。」

    张洛一边用手指逗那阴蒂儿,一面想着那后半句来:「宫门若软口,道能通极乐。小阳难达春宫门,气虚魂断玉道内。」

    按那道门双修,专供男性辨识女阴的《阴鼎考》来判断,梁氏有牝鼎若此,正应「如虎添翼极乐穴」,亦可称「黄虎穴」,有此阴户之女子,其貌定是温婉俏活,高壮美丽之相,更兼内涵,有此阴者,定是万里挑一的女子。

    可这种女子的男子运却不旺,盖因那阴阜上黄毛儿,正应黄虎当值,是个吃男人的凶相,凡此类女子,阴道里都长着「软牙儿」,即是一个挨一个,密密麻麻的凸软肉儿,男子插入时,好似被张小嘴不住咀嚼龟头儿,自门口至宫门一贯而下,便能爽得脚趾头达转儿,抽插之间,又兼无穷奥妙,寻常男子干个两三十抽就射了,稍微能耐些的,一百抽也要泄精,故那梁氏肉屄,除奥妙无穷外,更是个吃男人的虎屄。

    更要命的是,平常男子在女人穴里射了精,便没了性儿,倒头睡将去。

    黄虎穴则不然,男人爽射了,因那黄虎穴内的舒爽,不仅不消性儿,反而更精神,又想再战,加上黄虎穴的女人天生缠磨人,见那男子不尽自己的性儿,更要缠着男人要,两下里催起,男人便又想战,和寻常女人是一夜一次,和那黄虎女便要一时辰一次,折腾一夜,男子睡不好,精力又兼亏损,身子便吞易垮,故那黄虎穴,正是个吃男人的穴哩。

    不过生化相依,非止一端,若那男子是个略有些长短的,把个五六寸的家伙什儿杵到黄虎女的宫颈口,略敲个五六十下,那黄虎女便要挨不住,爹呀娘呀地叫了,若是更厉害些,挺住玉道里一波接着一波的极乐,至一百下时,那黄虎女便再挺不住,春池里发出阴精水来,黄虎女虽是吃人,阴精却比寻常女人更能滋补,若是学会了采战之法,便在那黄虎女泻身之际,把马眼儿对准那宫门口儿,接住泻出来的阴精,更胜食虎鞭熊掌十倍

    ,因此那黄虎女旺夫与克夫之间,只在男人有没有本钱和本事来御。

    「想来我这『大婆儿』的先夫便是让骚屄的欲求不满折腾没的,此番与芳娘交合,须相机行事,活用采战之法才是。」

    张洛暗自思忖,猛然想到那赵曹氏和这梁氏几乎如亲姐妹相似,我那丈人脸色难看得好像穿旧了的鞋底,莫不是我那刁岳母也是「老虎」?。

    「切,谁稀与那刁婆子作情儿,『更年期』的半大小老太太罢了,况且与岳母交合,于礼法上亦不合哩。」

    张洛正出神,却听梁氏颤声催唤到:「情郎,你可吃一吃我那穴吗?。」

    兀那梁氏,虽于闺中时便常看春宫,丧夫后,也把那儿郎熟娘的淫册翻了好几本,见那画里妇人开腿,汉子便伏在妇人腿间,用舌头去吃舔那阴户,总觉好奇,然新婚之时与那原配洞房,一脱裤子,那老实原配见着梁氏胯下蝴蝶儿似的屄,当时便吓得提裤子就往婚床下钻,经梁氏开导,那未见过春宫女人的雏儿男子才用布蒙上眼,把个四五寸的话儿乱刺将去,婚后虽说也如寻常夫妇一样风流,可那原配总是不愿意吃穴,故那梁氏虽是个淫女,许多事情,也曾未做得的。

    那梁氏见张洛未应,又试探着问到:「大鸡巴好老公,可把奴家的贱穴吃一吃吗?。」

    那梁氏心中虽万般期待,却仍觉没男人会对着女人的屄乱亲乱咬,正自矛盾间,只见张洛翻身跪坐在榻上,拉过梁氏双腿分开,不由梁氏惊喜,那情郎便一头扎进梁氏胯下,口中咕叽咕叽吃将起来,又不住用那舌头舔那洞儿,一边舔,一边吸熘吸熘吃那淫水儿。

    「哎吆!哎吆!亲达达,奴儿一发爱死你了~」

    梁氏心下大悦,那小汉子愿意吃自己,喜悦之情更胜肏屄百倍,当下便似疯了般大叫起来,想自己吃过两根男人鸡巴,也只有张洛吃过自己的屄,更兼长短粗细一比,便更觉那张洛可爱,那淫妇动了情,恐张洛吃得累,便用双手捧住张洛头,一面扭腰送胯,把个蝴蝶肉屄不住往张洛口中送。

    梁氏欢心,张洛亦吃得有趣,那梁氏淫穴内虽终日流水,却被那她洗得干净,故没甚异味,只有一阵胰子和玫瑰花的香味,梁氏的淫水较一般女人黏滑,吃到嘴里,味道也应更厚重些,张洛只觉自己似在喝骨髓鱼汤一般鲜淳,更兼那穴越舔水儿越多,好玩儿得紧,便又奋力去吃那梁氏的骚穴,不时还用嘴唇叼那粉蝴蝶儿的一半翅膀轻轻地扯,把那梁氏弄得啊一声惊叫,忙用手去拍张洛后背。

    「啊!我的心肝儿,你真要吃奴家的屄哩!」

    梁氏嘴上斥责,一对嫩脚却似手一般抓起绣榻锦缎,张洛见梁氏暗爽如此,料定那梁氏确是舒服,便又叼住另一半,两下里不停地扯起来,把个淫妇弄得声声叫唤,一对玉柱似的玉腿踢得软榻空空乱响,咯吱吱摇摇欲坠,一张檀口圆圆地开拢,哦哦啊啊地叫唤,连气也喘不匀了。

    「哎哟~哎吆~我的亲达儿,我的亲达儿!你要弄死我了!慢些扯来,慢些扯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张洛操得梁氏泻身之时,尚没听梁氏如此淫叫,那美妇挨遭不住,把双玉腿抱抓在张洛背上,十个趾豆儿不住发力,把张洛结实的肩膀豆踩出印儿来。

    「啊也,啊也!丢了,丢了,丢了!」

    梁氏身子猛地一挺,一仰头,双手紧紧抓住绣枕,呼声震得房梁儿都颤,张洛正自吃穴,顿觉口中一阵鲜甜,登时便知是那梁氏泄了身,出了阴精,当下大喜,对着梁氏的阴户口不住嘬吸起来。

    「妈妈出什么事了?。什么丢了?。」

    那梁氏喊得又浪又高,连那下屋的丫鬟也被惊动,一齐跑到门前问询起来,梁氏俏脸一红,刚才不管不顾地一泻叫得欢,把个丫鬟都引过来,真真是「人丢」,「丢人」

    了。

    「哎哟我的娘呀……。」

    梁氏颤巍巍一叹,赶忙拎起张洛搂在怀里,盖上被子,示意张洛小声。

    「我这没事,司玉司香,你等可先睡下,有什么使唤,我另吩咐与你等。」

    梁氏悠悠到。

    梁府数百仆人里,数这俩丫鬟机灵,两娇娘里,又数司玉最能洞察,那梁氏看书摸屄时,司玉也曾偷看过,那时节到了微妙之处,梁氏呼声,正与今番相似,那二佳人平日里与梁氏最是亲近,好似真母女一般,故称梁氏为「妈妈」,司玉眼珠儿转了转,当下同那美妇打趣到:「妈妈房里适才咕叽作响,可是在与侄少爷喝什么汤水吗?。我听妈妈叫得开心,想必也是好食物,若妈妈垂怜,可叫侄少爷分与我等尝尝吗?。」

    「咄!你这小贱货儿倒来作弄你妈来了!」

    梁氏笑骂到。

    「妈妈莫怪,您今番分汤水与我等内眷吃了,我俩吃得好,便不去同外人分,到时我俩在此服侍,也更方便些不是?。」

    那司玉隐隐有要挟之意,梁氏觉得司玉辞言其实有理,当下却不想与她二人分这快活,便又笑骂到:「呸!就这么点儿汤水,分与你等,我还剩几口吃的?。来日方长,等我再『做』,那时节你等便来吃吧,你俩退下,若再多言,留神家法!」

    「司香,我等便要不是女儿了……。」

    梁氏风流,底下的小丫鬟也是个小淫娃,司玉耳听得梁氏许诺分那俊俏男子,

    登时便欢喜了。

    「不是女儿,还是男儿不成?。」

    司香更娇憨些,当下不解意,只是牢骚到。

    「去!能长个鸡巴倒好了,有这侄少爷在,我等……。」

    司玉巧笑,左手握住右手食指,不住撸动,那司香登时解了谜底,也秀眼含春到:「你忒不矜持,见个俊俏人儿就想把身子舍了,到时不尽兴,却要完蛋了。」

    那二丫鬟自唠那闺中秘话儿,梁氏耳听那俩淫娃走远,便自言自语地娇嗔到:「那俩小淫奴虽是下人,却也是贴心的,情郎,你莫要见怪,若她俩对你不规矩,你若也愿意,收了她俩也行。」

    「芳奴儿,你却说得甚么扫兴话?。我对你上了瘾,你却要把我与他人?。」

    张洛早先见得那俊俏丫鬟,若能收了,确是乐事,可眼下的美妇人,温婉风流,又要胜她俩十倍,张洛正到了兴头上,除了梁氏,他哪里肯要别人?。

    便把个忠心的话儿,半是真情半是春情地同梁氏说了,梁氏听罢心中大喜,嘴上却嗔怪到:「你这憨小子,天上掉馅饼不砸进你嘴里,都要把你饿死,男人三妻四妾古来辨识,你心里有奴家,奴家便爱死你了。」

    梁氏动情地紧搂张洛,全身不住在张洛身上扭动,又把双腿环在张洛腰间,不住用流水的黄虎屄蹭那少年的鸡巴和卵子。

    淫水横流,更兼淫妇磨豆子似的转腰扭腚,把个粉鸡鸡儿挂了厚厚得白浆,泡得那少年的鸡巴愈发显得大了。

    「亲肉肉,奴家爱你爱得操我都不尽兴哩~」

    梁氏搂着张洛,愈发喜欢起来,竟捧着张洛的脸,连亲带咬地弄得张洛满脸香津。

    「唔……。奴奴,忒热切了些……。」

    张洛的小脸蛋儿让梁氏拢得嘟了起来,憨呆里带着十分可爱,哄得那梁氏虎狼之性大发,对着张洛的嘴唇吃鲍鱼似的轻咬重舔。

    「唔……。唔……。」

    张洛委实害怕起来,那梁氏好像个吃人的妖精,又如饿了三百年的活人,见到可口的郎君,一发收不住性儿,恨不得吃在肚子里才爽快,那梁氏亲了半晌,终是挨不住骚,搂过张洛脖子,喘嘘嘘叫将起来:「好老公,操奴。」

    那梁氏淫兴大发,话说半路,便抱着张洛的脖子啃咬起来,张洛心中暗道声怕,那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做起事来,真个像要把男人吃了一般,可面对美妇人抛却廉耻,比那婊子还骚浪的渴求,一股被需要的温暖绊着征服熟妇尊严的自豪,激得张洛的鸡巴又大了三分,八九寸的东西卜卜愣愣却寻不到入口儿,只在那粉蝴蝶上打转。

    「哎吆,哎吆!你兀自不操,是要逗死奴家是怎的?。」

    梁氏叫得凄惶,连爱带急,一口咬死张洛的心都有,却不敢孟浪,生怕伤着心爱郎君的皮肉儿,只是用舌头不住舔张洛的耳廓,把张个少年郎舔得浑身颤抖,嵴梁骨都软颤了。

    「好夫人,你那宝处俺只入过一回,非是我调戏,万请夫人引个去处,好叫小道士在里面做个道场吧……。」

    那梁氏耳听张洛哀求,忙不及伸手引龟入洞,只是把那桃源口儿微微打开,顺着那鸡巴的精弦子一路往上捋,及至叼住个独眼儿的滑头,便把身子猛地一迎,那巨屌「噗嗤」

    一声入进梁氏体内,霎时便顶上春宫,那梁氏「哎吆」

    一声大叫,身子便浪苏苏地软在榻上。

    《阴鼎考》中所载之黄虎女虽能吃精,却不经操,老虎虽能搏鹿,遇龙便斗不过了,那梁氏的屄里插了根粉龙,当下便骨软筋麻,魂儿都飘了,把个心脑都不会用,只盼着张洛狠狠日将来解解干渴。

    「我操你娘的……。」

    那梁氏被张洛顶住孕宫,口里只剩呻吟,却见那张洛不抽插,只把一根磨人的东西杵在软处,好似拿捏了气管一般焦灼,当下便不禁娇骂,那小道士插进黄虎穴,一根根「肉牙」

    嚼得那青龙上只剩舒畅,快感扩散,带着那小道士也痴了,当下一时半会儿没缓过神儿,只是任那春宫吮吸着头儿,耳听梁氏叫骂,他放才回过神,一发神气起来,天柱搅欲海,直捅老龙宫,那玉柱甚是威风,抽插间只五十下,便把梁氏胯下老蚌捅得哭饶般冒出腥鲜的甜汁水来。

    「哎吆!哎吆!我操你八辈儿祖宗的,你个小野驴……。你他妈不是个人呀……。鸡巴太他妈厉害啦!」

    那妇人淫毒未祛之时,尚挨不住张洛大鸡巴肏干,而今祛了淫毒,一发更不抗肏,张洛拧腰挺胯止百回抽插,刚干得那骚娘们儿大胯啪啪作响,那梁氏便挺不住,把个甚么村野难听之话,一发都骂将出来。

    「俺……。俺个小道士……。不知道……。啊……。八辈祖宗是谁……。」

    那张洛不知是清楚还是煳涂,鸡巴一发叫那淫穴吃得又爽又麻,把个脑袋拿得不灵光,只顾肏那黄虎屄来。

    「我……。操你娘……。我说的不是你八辈祖宗……。兀,兀那鸡巴太生性了……。些……。妈……。妈了个逼的……。你是真把老娘当头……。老,老母驴操了是怎的?。」

    那梁氏嘶声叫喊,把个嗓子都喊噼了,地动山摇的架势彷佛吴刚伐月桂一般,真真个身晃软榻地维动,脚蹬玉柱帐天摇,那梁氏体格甚大,更兼张洛出好力地操干,把个榻子操得咯

    吱咯吱山响,榻地锦山之上,只见两团美肉,一个棕润健壮,一个白皙丰腴,都蒙着层汗,和着那胯下碎瓶打缸般乱吉安的淫水,挞得榻子渐渐看不出本色来。

    「操你娘的小逼崽子……。你……。你今天,不,不肏死我……。我下辈子……。要化作大鸡巴驴,长鸡巴马……。专逮你亲娘肏……。啊……。哦啊!我操……。你娘躺下……。我日她屄眼儿……。你妈噘腚……。我肏她后肛……。啊……。哦,哦~……。到时候操怀孕了……。把你个驴马小贱种……。生出来……。啊,啊,啊……。啊呀!宝……。宝子……。操呀……。操呀……。对,对,对……。操……。我的大鸡巴好宝儿呀……。只管如肏驴马一般操将来吧……。」

    梁氏骂得越村越白,越觉屄里过瘾,干脆把个三十六年的小姐贵妇的教养都不管顾不顾,口中好似淫村贱妇般泼骂,那张洛曾与村落里偷听过男女交合,那最村最野的娘们儿,骂得也不如梁氏这般浪贱,想来天下的斯文都是装的,淫妇守寡好似壮汉忍饥,一旦填得饱,便把个斯文廉耻都不顾,这个是饿虎食羊,那个便是猛兽吃人哩……。

    虽是如此,那高大府宅的贵妇被自己操成个村姑,张洛初闻羞赧,心下倒也倍添刺激当下咬住梁氏两个奶头,手上使出掐蟒蛇的力气揉搓那梁氏的乳肉儿,可怜白如雪似的两团软肉,竟被搓磨得红锦般相似,那梁氏却不吃痛,嘴上仍叫嚣着要张洛使劲儿,彷佛那张洛真个似野驴一般,拉得梁氏这轮粉白磨盘呼呼乱响。

    张洛这通操,连屋里的桌椅都跟着颤,堀噜噜地振响,张洛肏梁氏自三百下始便没了计较,好似云打雷,雨撞砖一般,初听响成一片,再听便没个个数,四下里乱响起来,连那搁在桌角的茶碗,立在窗沿儿的瓷瓶,不能实称地挨着,便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和着性器结合的啪啪声,伴着鸡巴肏屄咕叽咕叽的响,杂乱地响作一团。

    「妈呀!妈呀!又……。又来啦!」

    梁氏干哑地啊一声大叫,胯下只觉又是一股暖流拍去,向日同原配做事,都是一月数一次泄数,若能来得两回,便觉着满足,这厢同张洛肏屄,数那高潮竟有些侮辱张洛能耐的意思,那梁氏只顾挨肏,更不知多少泄数,只记得踢断了榻柱仍不觉痛,踩碎了榻板尚没有觉,那榻子十来年没换过一回,这遭引来人种,那榻便要作破布般塌陷了,梁氏虽是黄虎女,倒也只是凡品性器,怎堪挨住张洛的操干?。

    那张洛于不觉间,又肏了三百来下,只觉刚开始时,尚有些舒服,肉牙啃,玉户嚼,蜜壶吸,美人叫,故肏了个两三百下,倒觉有情趣,可挺过了劲儿,那黄虎屄便如滑瓷般没个挨着,进出之间,只觉如肏在虚空里,任那梁氏如何叫唤,下面却如麻了似的没感觉,只是觉着那阳具愈发膨大,好似遇水发了的木耳似的胀,越胀便越要肏穴止胀,越肏倒越难受得紧,故那张洛肏到最后没了个数,只听那梁氏哦哦啊啊地叫,高潮迭起间把个榻都要弄散架了。

    「夫……。夫人……。俺的鸡巴上……。不过瘾哩……。」

    那少年此话一出,倒把梁氏吓得心都凉了半截,肏干至此,那梁氏的嗓子都哑了,屄下头回觉着生疼,连水儿都要泌不出来了,活了快四十年,倒在个精道还开不利索的雏儿身上长了见识,梁氏真个怕被张洛肏死,可张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响,连喘气儿的力气都没了,那张洛说了话,操了一会儿便不操了,梁氏如遇大赦,强从嗓子眼儿里挤出字儿到:「冤家,这厢怎得如此犀利……。妾身这厢服了,万求郎君别操了……。」

    那梁氏有气无力地告饶,却只见那张洛抽出鸡巴,直挺挺跪在梁氏胯间,那梁氏瞥了眼那小儿的胯,一时间竟以为自己花了眼,又借着烛火细细观瞧。

    只见那八九寸的东西青筋暴起,像是害了邪祟般肿大,蚯蚓似的青筋爬饶着那话儿的杆子,衬得那独眼儿的和尚头好似也大了一大圈,兀那梁氏虽没见过几根真鸡巴,那画儿上,册儿上的男阳,却倒是见了不少,但见张洛那阳物的粗长自不必说,青筋鼓凸结节儿,竟在杆子上拧了好几个肉疙瘩似的筋包,与那鸡巴结合起来,倒像个名为「七星剑」

    的宝器,端的是没见过的宝贝鸡巴,梁氏虽不是个解阳具的行家,却也暗暗晓得那鸡巴绝非凡品,莫说自己一个,就是再来三个,恐也降不住这小儿,天生的鸡巴带珠儿,绝不像肏正经女人的家伙什儿,梁氏眼见张洛憋得急,红着眼又要靠过来,心下便慌张起来,却也暗暗心疼这憋了精的小儿,当下便冲屋外哑声喊到:「司玉,司香!快些个过来呀啊啊啊啊啊……。」

    那梁氏兀自呼唤却不见丫鬟回应,那梁氏所挑至身旁服侍的二女,原是丫鬟里最为乖巧可爱的一对儿,故被那骚妇挑在身边,平素里更是总把往日风流,添油加醋地同那二人说了,养得那二女也有了骚情,平日里也盼着同男子交合,那梁氏爱重二女,便许诺她二人有朝一日遣个好男子同她们风流,那骚妇这厢饱受了操干之乐,却又把不住生猛的小郎君,故呼唤司玉司香来此接应,那张洛兀自操干不息,若丫鬟来时,却又要做何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