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何为格兰芬多!
书迷正在阅读:紫府东藏、诸天武命、乱清、鄙人只想搞钱,拦吾者必刀之、开局长生万古,苟到天荒地老、玄幻:赢麻了,我的弟子都有系统、一代书仙:白书圣、拜师九叔:先天武体的我要修道、我长生不死,多活一年能抽一次奖、我是瓦尔迪
走在一片草地上,卢平再次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 他不是没用过无痕伸展咒,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利用无痕伸展咒,将空间扩大到这种地步的! 要知道,无痕伸展咒是一种魔法,只要是魔法就会有着其不稳定性。 无痕伸展咒扩大的空间,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出现空间崩塌,就好像一栋房子,可能建到一定高度便会变成危房。 但像这样大的空间,还能生存无数魔法生物,好像一个动物园……简直匪夷所思! 远处,一头半大的挪威棘背龙,正在追逐一头波特疣猪,它靠着制空权,不断骚扰那头野猪。 对于大多数火龙而言,幼龙第一次喷出火花的时间,在孵化后六个月。 但飞行的能力会晚一些出现,大约在十二個月左右。 挪威脊背龙这个龙种却是个例外,它们成长的很快,在三个月内,就能够完全具有喷火和飞行的能力。 而且雌性挪威脊背龙比雄性凶恶得多。 因此,孵化不到四个月的诺伯,现在已经是猫嫌狗厌的存在。 罗夫才决定拿它当实验器材,让它吃吃苦头也是好的。 毕竟棍棒底下出孝子,在海格不要它后,罗夫就是当之无愧的后妈。 “火龙是最强大的魔法生物之一,它们唯一的弱点在于眼睛。”卢平讲解道: “罗夫,我不想假装是火龙的专家……你在这方面很专业,只是限于年龄,很多魔法还没有掌握……我会在最近这半个月,给你进行指导。” “对付火龙最直接的方法,当然是眼疾咒,眼疾咒虽然不致命,但还是会对火龙的眼睛有一定伤害……”卢平瞥了眼那头未成年火龙,说道: “考虑到它才几个月大,暂时先不教你眼疾咒,我有一种特别的技巧,罗夫,你有催泪弹吗?” 少年掏出两枚很小巧的银色圆球状物品。 “看好了。”卢平举起魔杖,举到肩部那么高,对准诺伯说道:“瓦迪瓦西!” 两枚催泪弹就像子弹一样飞了起来,朝着诺伯射去,速度太快,它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催泪弹就射进了它的鼻孔里。 催泪弹突然炸开,诺伯想张嘴喷火,但它突然疯狂地打起喷嚏,一个接着一个,龙息根本吐不出来。 那头波特疣猪见状赶忙溜走了。 “天才的创意!”罗夫夸赞道。 这个效果真是拔群,可以压制火龙,不让它喷洒火焰……就是招数有些损。 “火龙虽然厉害,但只要懂得运用特定的魔法,也没什么好怕的。”卢平淡然一笑。 罗夫举起魔杖,说道:“瓦迪瓦西。” 一颗石子飞起,在半空中的轨迹歪歪扭扭像醉汉走路一般,没有飞几米高,就坠回了地面。 “手臂要齐肩……还有你在念到‘瓦西’时,要有一个喘息的停顿。”卢平又演示了一遍。 罗夫闭眼回忆着整个动作,他睁开眼睛,再次说道:“瓦迪瓦西!” 这次胳膊出现微妙的停顿,手腕一抖,目标正是打着喷嚏的诺伯。 一颗石子激射而出,正好砸中诺伯的脑袋。它站在一棵树上,正在打喷嚏,此时被石头砸中,骤然失去了平衡,后仰摔在地上。 好在诺伯皮糙肉厚,掉在地上也没有受伤,它委屈巴巴地朝着罗夫呜咽起来。 “想象很重要,想象着火龙的鼻孔或者嘴巴。”卢平轻声道。 这次换成了一大块牛肉,迅猛且准确地落入诺伯的嘴里。 “很好。”卢平微笑道:“接下来是一个你见过的束缚魔法……锁条锁缚。” 卢平挥动魔杖,银色的魔咒激射向正在吃牛肉的诺伯,在靠近它时,延伸出四道光柱。 四道光柱好像牢笼一样,将诺伯困在了里面。 “这个魔法可以几个巫师一块使用,光柱越多牢笼越坚实。”卢平说道: “如果只是对付那些火龙幼崽,这个魔法可以既不伤害它们,又能将它们困在原地。” 罗夫轻轻颔首,继续拿着诺伯起练手,他不断挥舞魔杖,神情十分专注,心无旁骛。 卢平望着异常专注的罗夫,一时间有些走神,他忽然想起少年时代的三个挚友,就是如此不厌其烦地练习魔法,好有朝一日在他变成狼人时,能陪他出去。 大概练习了十几分钟,卢平让罗夫停下休息。 “距离考核的时间还早呢,慢慢来。”卢平将一杯水丢给少年。 罗夫接过以后,咕咚咕咚大口喝水,很是痛快。 卢平望着少年,他犹豫了一下,轻声道:“罗夫,我想问你一件事。” 罗夫喝完以后抹了一把嘴,笑脸灿烂道:“什么事情?” “你见过哈利·波特吗?” “见过,哈利是我同学啊,不过说话次数不多,他是格兰芬多学院的,我是赫奇帕奇。” “哈利……是个怎么样的人?”卢平好奇道。 “典型的格兰芬多。”罗夫似乎知道卢平想问什么,轻声道: “我听别人说,哈利长得很像他爸爸詹姆,但眼睛却像他妈妈莉莉·波特。” “是这样吗?”卢平的声音突然有些颤抖,他叹息道:“我真想见见他啊。” “我和哈利的父亲詹姆是挚友,和他的母亲莉莉……也是朋友。” “那就去啊。”罗夫理所当然道:“这算不上多困难的事情吧?” “我曾经想去过,邓布利多告诉我,哈利生活在他姨夫姨妈家,那是一群麻瓜,不喜欢巫师……为了哈利的成长,最好别去打扰他。” “后来哈利长大了,来霍格沃茨上学了,我突然就不想去了,更不敢去。” 卢平低垂着脑袋,有些无力道:“我怕哈利问我,詹姆和莉莉怎么死的……我是詹姆的朋友,为什么没能救下他们。” 男人沧桑脸庞上,满是遮掩不住自责。 罗夫看了眼卢平,他想了想道:“我随便说一点自己的想法,可能没有道理,你听听就好。 我们活着,同时也在孕育死亡,不管随着时间怎样流逝,那种失去所爱之人的悲哀是无法治愈的。” “但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我们惟一能做到的,就是从这片悲哀中挣脱出来,照顾好还活着的人。” 罗夫抬头望着远处道:“我听说,哈利在他姨妈家过的并不开心,如果有一个长辈出现,他一定会很开心,你说呢?” 少年拍了拍中年男人颤抖的肩膀,认真道: “卢平,与其逃避,不如勇敢面对,好好照顾故人之子,这才是一个格兰芬多……对不对?” …… ……倾鸦的我被霍格沃茨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