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济慈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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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秦应宽如此大惊失色,越清晏那副样子,浑像是被卡车来回碾过一样,全身血迹斑斑。 他最初是想让越清晏做孙媳妇的,但后来发现自家孙子不争气,孙媳妇做不成,就干脆将越清晏当亲孙女疼了。 不同于秦为瑾和秦伊澜的犹疑揣测、惴惴不安,秦应宽对越清晏抱持着百分百的信任,他知道越清晏不可能伤害秦绪迟,他只担心她会用一些极端的方法,伤害到自己。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秦绪迟病得究竟有多重,二十多年的陈年痼疾,一朝拔除,绝非易事。 他盯着越清晏苍白的嘴唇,暗暗叹了口气:"快回房间休息,这里交给我。" 越清晏乖乖回到房间洗澡睡觉,她确实累坏了。 申伯带着人一趟趟进到秦绪迟的卧室,一盆又一盆血水端出来,看的人胆战心惊。 这样折腾了小半个小时,那一房间的血污总算是清理干净了。 秦应宽领头一起进到了房间内,终于清醒过来的秦绪迟倚靠在床头,笑得一脸释然。 "爷爷,姑姑。" 声音清亮,如同泠泠山泉撞击山石,已不再像先前那样虚浮。 秦应宽凑上前细细观察了一番,脸色不再是病态的苍白,透着健康的红润,眼睛里的浑然黄浊褪去,眼神清澈,显然是大好了。 秦绪迟先前的身子,就像一艘破破烂烂的旧船,风吹风过,水漫水漏。 再好的温补药材、再稀少罕见的天灵地宝,进了他的身子,都只能白白浪费,一点无法吸收。 若仅是如此倒也还好,但他的生命力也在这千疮百孔中平白流逝,净慈大师曾断言,秦绪迟活不过三十岁。 他拖着这幅破破烂烂的身子,苟延残喘至今,如今竟能重获新生。 只不过,那个小丫头下手可真狠啊。 越清晏削去了他的皮肉,拆掉了那艘旧船上溃烂发霉的桅板,用灵力在骨骼之上催生出新的生机,一点一点修好了那艘四处漏风的破船。 但整个过程,也的的确确令人痛不欲生,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我就知道晏晏能治好你,晏晏说了,身子还是要好好调理,不能再伤了根基,所以不要逞强,在床上多躺些日子不要紧。".ZWwx.ORG "我知道了爷爷。" 秦绪迟越过秦应宽,看到了站在床尾的秦为川,那个自己称之为爸爸的男人,正阴沉着脸,一脸愤愤。 他扯了扯嘴角,迎着一脸怒容的秦为川,笑容挑衅。 不像父子,像仇敌。 秦应宽站起身,隔开了父子俩人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把所有人赶回了房间睡觉。 东跨院里,越清晏睡下不过一小时,突然在睡梦中被吵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意识到有人在向窗户丢东西。 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发现天地之间一片莹白。 不知何时竟下了好大一场雪。 而在这冰雪琉璃世界的中心,穿着黑色长款大衣的池焰,正静静地站在那,月光打在他身上,像降临世间的神。 越清晏跳出窗户,径直跑向她的神明。 池焰张开胳膊,把他的小兔子裹进大衣里,笑得一脸宠溺。 小兔子从他怀里探出脑袋:"什么时候到的京城?" "刚到,本想明天再来见你的,只不过,实在是按捺不住。" 他将声线压的又缓又沉,一声声鼓动着越清晏的耳膜,耳膜的震动传至心脏,炸成绚烂的烟火。 越清晏有些受不住他的眼神。 她埋进池焰的怀里,心里默念大尾巴狼。 池焰拢紧怀抱,下巴抵在她软软的头顶,轻轻摩挲。 日思夜想的人终于真真切切地站在了他面前,像是做梦一样。 昏睡了好几日的秦绪迟已经毫无睡意,莹白的雪色映着月光透进窗内,他从床边挪到窗前,一眼就看到了月下相拥的两个人。 原来杀伐决断的罗刹佛爷,也会有情深似海的时候。 他自嘲地笑了笑,收回视线。 外面的雪色,还是太刺眼了些。 第二天,越清晏一直睡到接近中午才起床,而在她赖床熟睡的时候,池焰已经陪秦老爷子下了两盘棋了。 "池三爷回京第二天就登我秦家门,怕是别有所图吧。" "越越在秦家叨扰多日,我来接她回家。" 池焰边说边不紧不慢地落下一枚棋子,不动声色地吃掉了秦老一大片棋。 见微知著,见棋风知其行事作风,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论心智论谋略,这京城之中确实无人能及。 秦应宽不甘却无可奈何,秦执那小子如何争得过池焰。 "秦绪迟的病既已见好,纸包不住火,消息早晚都会传出去的,秦老有何打算?" "秦家的产业自然要留给秦家人,连族谱都上不了的人,自然没有觊觎家产的资格。" "那对于得陇望蜀、狼子野心之辈,还望秦老不要心软,长痛不如短痛。" 秦应宽沉默半晌,终是点了点头,他明白池焰的意思。 有些事他确实已经拖了太久了,不狠下心挖掉腐肉,挤出脓疮,伤口是永远无法痊愈的。 他要留给秦执的,必须是一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秦家。 池焰闻言便不再多说,他并不想掺和秦家家事。只是越清晏夹在其中,若秦家当真出事,她自不会放任不管。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多事提醒。 这时,申伯敲了敲门进来,低声道:"老爷子,池三爷,正一派济慈大师到访。" 济慈大师是秦为瑾请来为秦绪迟复诊的,他听说了秦绪迟旧疾拔除、沉疴痊愈的消息,对这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小姑娘愈发好奇。 若秦为瑾所言属实,那么这个小姑娘,怕是故人之徒了。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一见她。一只猫鬼的真千金是玄学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