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5.11)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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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2日 【第十二天】 惩罚来的直接,袁涵又被栓在了左厅的柱子上,一样的位置,这次没像上次绑的复杂,只是裸着身体。她没反抗,也没抱怨,静静的躺在地上思考人生。 当时不觉得,现在回想前一日的画面,太也劲爆,可以说是到这里来之后最扯的遭际,自己生生的在声名远扬的洱海里被一群半大孩子给轮奸了。真正让她难受的,不是已经发生的事实,而是自己的心态。努力的回想、不敢回想,追问、又不敢回答,还是放不下:我真的有在反抗么?如果有,为什么还是发生了;如果我真的不想,为什么我没有结束这一切?我在忍受什么,又在坚持什么?袁涵还没意识到,她难得如此勇敢的面对而不是逃避自欺,她发现了也在脑子里澄清了,自己那抵抗更像是习惯,而不是意志的体现。那么问题来了:难道,我也乐在其中么? 皮鞋踩在袁涵脸上,肚子上,没很用力,但很屈辱:没错,他这么虐待我,我是有快感的。但要是他问我想不想,我确实是不想。 在这屈辱中,袁涵的思想迈出了历史性的一步。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 安沃坐在她身边抽烟,也在回想前一日。那一幕在山水风景的映衬下凸显得格外淫乱摄人,要是拍下来,放在av历史界估计都得有个排名,可惜了。 袁涵被熏的难受,皱眉道:“你坐下风口抽,行么?”语气依旧硬朗,安沃愣了一下,从了。 袁涵抬脚捅他两下,道:“我想问你个事。” “称呼呢?” 袁涵只好:“主人,我想问你。” “嗯。” “你说的这一个月,之前有女人坚持下来过么?” “不能说没有。但每个人的玩法又不一样,这不能比……”安沃大致get到她想问的意思,便道:“怎么说呢,能躺下,还能站起来的女人,我没见过。你知道,女人大多数,要么躺着,要么跪着,他们就没在男人面前站直过……你不要误会啊,我不是贬低女性,能挺直腰板的男人一样不多见,现在去大街上找个老爷们人爆菊,只要钱给到位……” · 安沃要给她浇圣水。这一次袁涵斩钉截铁的拒绝道:“我不要!你要是尿出来,我就退出,说到做到。”几个字铿锵有力。 安沃只好又把裤子系上:“好,那你也别上了,明天天亮之前不给你解开,你不行就就地解决吧。”说完回屋喝茶去了。 终于,在夜深人静时实在憋不住了,尽量远的排在了草地里。安沃在远处望着,心道:那就看看你能不能硬到完事。走上近前去看她,也不说话挤兑,就这么用眼神威压,羞的袁涵屁股都在发烫。 安沃看到她下身露出了些许尖尖,问:“怎么不把毛处理了?” 她从帽子那里之后就一直保持着阴部的管理,也是最近两天才松懈,一来尺度太大,累的不想去弄;二来想着反正都是被人折磨,自己干嘛还要费力。便道:“不想弄了。” “那行,我让小纳帮你弄。” “啊!不行!”再怎么自暴自弃,还是没到那个程度,袁涵只得服软:“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不行,晚了。现在我命令让小纳帮你除。” “纳姐不行么……” “纳姐不负责这块。” 你能想象,二十余岁黄金年龄的女人,堂堂的外国语学院辅导员,全裸,双腿大张让一个同龄男性给她去除阴毛的羞耻。清洗时小纳不小心轻轻刮到了一下唇肉,她浑身触电,那里好似快能把水都吸进去了。“对不起”的声音像来自异世界。 “我之后可怎么面对他呀!”虽然小纳完全知道她做过什么,是什么样女人,但这般接触还是让人恨不得被夹死在地缝里。 · 【第十三天】 “叔叔……叔……嗯嗯↗↗啊~~~……”随着安沃的向下抽插,女生发出一阵阵猛叫:“……不行了,叔叔……” 安沃头冲着屋内方向,淫荡的交合处完整的暴露在袁涵的视野下。袁涵恨自己视力太好,又忍不住不看,目送着肉棒一下下捣进那女生体内,看着好不怕人。 尖锐的胡子扎在女孩娇嫩的肌肤上,对着脖子一顿猛舔,顺势种下两颗草莓印子。而下身愈发泥泞了,水滴溅到地上,也顺着臀部的曲线向下流。安沃干了好一会,一个姿势有些疲累,才把女生双腿合在一起,按着,又插进去,问道:“爽么?” “不行了……” “喜欢么?” “喜欢……叔叔……” 俗套又满足,安沃挺直了上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居高临下道:“你这个学期,和几个男的上过床?” “………”喘息声渐促,似无力作答,又突然叫出声来:“叔叔……操我……” “问你话呢!”安沃语声严厉。 女孩才在嗯嗯啊啊声中挤出一句“……五个……”。 安沃哼了一声:“挺浪啊。长大了是吧?”说着,又是两巴掌,并狠插了几下:“嗯?” “啊↗啊↗啊↗……叔叔……别……啊……” “都是学校里的么?” “没…… 2023年4月2日 【第十二天】 惩罚来的直接,袁涵又被栓在了左厅的柱子上,一样的位置,这次没像上次绑的复杂,只是裸着身体。她没反抗,也没抱怨,静静的躺在地上思考人生。 当时不觉得,现在回想前一日的画面,太也劲爆,可以说是到这里来之后最扯的遭际,自己生生的在声名远扬的洱海里被一群半大孩子给轮奸了。真正让她难受的,不是已经发生的事实,而是自己的心态。努力的回想、不敢回想,追问、又不敢回答,还是放不下:我真的有在反抗么?如果有,为什么还是发生了;如果我真的不想,为什么我没有结束这一切?我在忍受什么,又在坚持什么?袁涵还没意识到,她难得如此勇敢的面对而不是逃避自欺,她发现了也在脑子里澄清了,自己那抵抗更像是习惯,而不是意志的体现。那么问题来了:难道,我也乐在其中么? 皮鞋踩在袁涵脸上,肚子上,没很用力,但很屈辱:没错,他这么虐待我,我是有快感的。但要是他问我想不想,我确实是不想。 在这屈辱中,袁涵的思想迈出了历史性的一步。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 安沃坐在她身边抽烟,也在回想前一日。那一幕在山水风景的映衬下凸显得格外淫乱摄人,要是拍下来,放在av历史界估计都得有个排名,可惜了。 袁涵被熏的难受,皱眉道:“你坐下风口抽,行么?”语气依旧硬朗,安沃愣了一下,从了。 袁涵抬脚捅他两下,道:“我想问你个事。” “称呼呢?” 袁涵只好:“主人,我想问你。” “嗯。” “你说的这一个月,之前有女人坚持下来过么?” “不能说没有。但每个人的玩法又不一样,这不能比……”安沃大致get到她想问的意思,便道:“怎么说呢,能躺下,还能站起来的女人,我没见过。你知道,女人大多数,要么躺着,要么跪着,他们就没在男人面前站直过……你不要误会啊,我不是贬低女性,能挺直腰板的男人一样不多见,现在去大街上找个老爷们人爆菊,只要钱给到位……” · 安沃要给她浇圣水。这一次袁涵斩钉截铁的拒绝道:“我不要!你要是尿出来,我就退出,说到做到。”几个字铿锵有力。 安沃只好又把裤子系上:“好,那你也别上了,明天天亮之前不给你解开,你不行就就地解决吧。”说完回屋喝茶去了。 终于,在夜深人静时实在憋不住了,尽量远的排在了草地里。安沃在远处望着,心道:那就看看你能不能硬到完事。走上近前去看她,也不说话挤兑,就这么用眼神威压,羞的袁涵屁股都在发烫。 安沃看到她下身露出了些许尖尖,问:“怎么不把毛处理了?” 她从帽子那里之后就一直保持着阴部的管理,也是最近两天才松懈,一来尺度太大,累的不想去弄;二来想着反正都是被人折磨,自己干嘛还要费力。便道:“不想弄了。” “那行,我让小纳帮你弄。” “啊!不行!”再怎么自暴自弃,还是没到那个程度,袁涵只得服软:“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不行,晚了。现在我命令让小纳帮你除。” “纳姐不行么……” “纳姐不负责这块。” 你能想象,二十余岁黄金年龄的女人,堂堂的外国语学院辅导员,全裸,双腿大张让一个同龄男性给她去除阴毛的羞耻。清洗时小纳不小心轻轻刮到了一下唇肉,她浑身触电,那里好似快能把水都吸进去了。“对不起”的声音像来自异世界。 “我之后可怎么面对他呀!”虽然小纳完全知道她做过什么,是什么样女人,但这般接触还是让人恨不得被夹死在地缝里。 · 【第十三天】 “叔叔……叔……嗯嗯↗↗啊~~~……”随着安沃的向下抽插,女生发出一阵阵猛叫:“……不行了,叔叔……” 安沃头冲着屋内方向,淫荡的交合处完整的暴露在袁涵的视野下。袁涵恨自己视力太好,又忍不住不看,目送着肉棒一下下捣进那女生体内,看着好不怕人。 尖锐的胡子扎在女孩娇嫩的肌肤上,对着脖子一顿猛舔,顺势种下两颗草莓印子。而下身愈发泥泞了,水滴溅到地上,也顺着臀部的曲线向下流。安沃干了好一会,一个姿势有些疲累,才把女生双腿合在一起,按着,又插进去,问道:“爽么?” “不行了……” “喜欢么?” “喜欢……叔叔……” 俗套又满足,安沃挺直了上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居高临下道:“你这个学期,和几个男的上过床?” “………”喘息声渐促,似无力作答,又突然叫出声来:“叔叔……操我……” “问你话呢!”安沃语声严厉。 女孩才在嗯嗯啊啊声中挤出一句“……五个……”。 安沃哼了一声:“挺浪啊。长大了是吧?”说着,又是两巴掌,并狠插了几下:“嗯?” “啊↗啊↗啊↗……叔叔……别……啊……” “都是学校里的么?” “没……一个社会的……呜呼~吭~~……一个啊……我们老师……” “还有男朋友?” “嗯!…额!……嗯……” 随着男人一下下用力,二人角度都变了,袁涵已可看见那一双奶子在侧面颤个不停,满脸都是苦痛神色,心理怪感升起,想:我那个的时候表情也这么那个么?……有那么爽么? “是啊,我们小晗都上大学了,时间也太快了,难怪。”安沃言语刺激道:“你敢想象我第一次见小晗,你才那么大点,还不记事呢,刚能满地跑。嗯?(狠插)……那会儿你还穿开裆裤呢,嗯?(狠插)现在连裤子都不穿了。” 这“小han”的称呼一出口,把袁涵吓了一激灵。后听得这女孩是自小安沃就认识的,顿感有些难以接受,她虽是旁观,也是一股天理难吞的感觉上头。犯罪感中,又有几分奇怪。听安沃说:“老师也喜欢上我们小晗,大学老师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完瞥了袁涵一眼,日常让人无地自吞。 “说,怎么惩罚你?” “……啊~啊~啊~……那叔叔不在嘛……叔叔半年才……啊!” “他们有我玩你玩的好么??” “他们……怎么可能有叔叔会玩?” “会说话就不罚你了?”安沃小皮鞭甩起来:“让你爹看着你被人操,行不行?……嗯?好不好?” “不要……不要……”女孩神智不在一块,嘴上叫着不要,享受着脏话刺激,也并不当真。 安沃也明白:“你觉得我不敢是不是?哼,那让你妈看你被我操?行不行?” 女孩脑中立刻闪过这画面,忙又叫:“不要叔叔…不要啊……” 袁涵仍旧几乎全裸着被栓在侧厅,看男女现场打炮,也算是一种精神蹂躏吧。 · 正当此时,外面路上车响,听着是停在了门口。安沃从女孩身体里出来,拾起一旁的毛巾擦了一下,用绑带把女孩手脚绑住,便往门口走去。门外亮出一只鞋子进来,袁涵就知是又有生人来,羞耻的浑身僵硬。忍不住看去,是个穿旗袍的女人。而安沃,就这么光着下半身,走到了女人面前,搂腰上嘴温存。 有时看人不需看全貌,只轻轻一撇,便感觉这女人气质出众,典型的正当风韵,三十有几的模样。然而接下来的情况才真是让人炸裂三观。 女人已见正厅侧厅各有一裸女,面上有些不喜。安沃硬拉她往里走,道:“你说你个当妈的,下来大理不先去看你女儿,先来见情人。” “我不是你情人,还不是你非要我……” 女人还没说完,就被安沃打断:“你女儿在学校不听话,你知道么?” “她咋个啦?”女人明显的焦急。 “不听话!就是成天不是男同学就是男老师,能好好学习?就你俩这种爹妈,有一个称职的?嗯?” “她爹是……我怎……”女人本来想接话,结果被安沃一句:“我必须替你们好好教育一下小晗。”直接给吓傻了。顺着看去,那案子上,被绑住了手脚的裸女,却不是自己女儿是谁?叫一声“啊”,慌忙掉头要跑。 女孩自也听明白来的竟是自己亲妈,羞的全身缩在一起,浑身发抖不敢出声。 袁涵见安沃和女人一顿撕扯,也说些什么,反正听不明白内吞,女人最后还是被安沃压在了地上,旗袍逐渐撕毁。 “还说让她妈看看她女儿怎么被人干。”邪恶的淫笑:“看来还得先帮她妈冷静一下。” 眼看防线就要被突破,女孩挣扎起身叫道:“叔叔你干嘛,你别强迫我妈?!……你别,你放开我妈吧!” “强迫?”安沃笑道:“你妈这些年光和我打的炮,比你做过的爱都不知道多多少?你不大一丁点时候可是你妈求我草她的。……怎么的?事儿不办啦?”后半句却是对妈妈说的。 此时,女人的反抗已不如何激烈,女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沃干脆把女人抬到了女孩的并排,用刚刚在女儿身体里磨炼的仍旧滚烫的肉棒,刺穿了妈妈的身体。母女无地自吞,分别不知看哪;妈妈更惨,想忍却忍不住叫声。 看这一床大戏,袁涵心里翻天:天呐,这也太……这算乱伦么?……母女,女儿20…就算18的话,妈妈怎么也得40了吧……那她好显年轻,身材好好啊? 母亲的奶子甩的比女儿更荡,身体的回馈也更强烈,激叫声一浪升起一浪,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简直就是海浪本浪,浪的一旁的小安也激动的又叫又跳,原地猛转。 看妈妈差不多进入了状况,又回去干女儿:“不要啊……叔叔……我家妈…啊!~~” “别!”干到兴奋处,干脆把女儿放到妈妈的身上干,似让她们重新融归一体,抑或是要让她们把欲望传给对方。端的是插了上面插下面,干了女儿又日她妈。 “叔叔现在插这个地方,你就是从这出来的,知道不?”“你看,时间多快,你女儿都熟透了,都可以用了。” “你闭嘴!……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 “怎么对主人这么不尊敬呢?很久挨罚了吧。” · 袁涵无法想象妈妈目睹女儿被人侵犯是什么感受,也无法想象女儿看着妈妈被 人强上是什么感受,且还是同一个人,还是一起……3p,还……还……还…… 太犯罪了,甚至想逃避。然而安沃好像玩开了,把袁涵给弄到了一旁,嘴炮骑脸输出:“来,你们认识一下,都是han字辈儿的。这个是涵老师,大学老师,人家是好大学的老师,可比你那个洱海大学好多了……”袁涵羞愧难当。 “这位同学是卢偲晗,洱海大学才刚读完大一,下面就要合不上了……”女孩羞愧难当。 “这个全职主妇,不是,全职荡妇,是卢偲晗同学的家长,李淑晗女士……妈妈你这也太不称职了,也不教教你女儿床上怎么表现?……”女人羞愧难当。 安沃看着袁涵,问:“你要不要来舔一下下面,可以给你加分。”下面,自是指湿漉漉的接合处。袁涵断然拒绝了。又被问:“那一会儿,你接好我射你嘴里?”袁涵还是拒绝了。 安沃一脸遗憾,对母女道:“袁老师也太不配合了,那我只能射你们里面了,看看你们母女俩能不能一起怀上。嗯,等玩差不多了,你们过几个月再打了。” “射我里面!”妈妈终于开口了,豪放的呻吟着:“射我……射我里……啊……哈啊~哈啊……嗯↗嗯~哈啊哈……” 安沃却不理他,对女儿道:“你妈其实挺可怜的,欲求不满,回头我还得多找几个人一起满足你妈。” “叔叔你太坏了!你不行……鞥……这么坏……” “啧!你们怎么能一边爽,一边说我坏呢?这不又当又立么?”安沃威胁道:“你再这么说,我可要让你生下来了。” 袁涵察觉到,安沃显然更喜欢和这对儿母女“互动”,胜过自己。这在以往遇到过的男人中还是罕见的,略有些异样感觉。 来了一发又一发,一个多小时后,节奏慢下来,感觉安沃也该累了。于是听他说要和叫李淑晗的妈妈谈正经事:“你喊我来云南找你,刚才进门又不听话,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李淑晗跪在安沃身前垫子上,表情带着些可怜,但听这话,显然是经历过训练的。看她身体,肥瘦处都突出一个应该如此,双乳乳头指向斜下,女儿的奶子虽然比之小一圈,乳头却是指着前方的。 安沃高高在上的坐在椅中,面对面抱着卢偲晗在身体里摩擦,手中牵着李淑晗脖子上的锁链。喊声小纳,示意他把小安的绳索解开。李淑晗脸上急出了无限的惊恐,小安飞奔而来,不可思议的熟练,在一声声:“不要啊……主人,不要啊……不要……”的叫声中,直接把袁涵看呆了。此处省略无数字。 · 安沃:“告诉袁老师,你是叔叔的什么?” 卢偲晗:“我是给叔叔装鸡巴的吞器。” 安沃:“你把这个戴上,去插你妈,好不好?” 卢偲晗::“不要啊,叔叔!” …… 半夜,袁涵脑子里还都是诸如此类的对话。夜晚的风吹进来,突然见另一边小安抬起了头,联想,汗毛刷刷起立。感受到腿间潮湿,脸上整个的发烧。想起下午缩在一旁,没人碰自己,下身竟然也湿了,羞愧的想原地去世。万幸没被安沃发现。 · 【第十四天】 惩罚结束,终于不用再被拴着了。安沃说:“走,带你进城,咱们休息一天。” 见袁涵始终没有好脸色,安沃好奇道:“你怎么了?又吃错什么药了?” “别跟我说话,你个人渣!”袁涵火药桶模式。 “我怎么了我就人渣?” “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了?我去!”袁涵不能理解:“你那……哼!” 安沃明白意思,笑道:“你还知道关心别人呢?呵呵。” “人家是母女啊,你怎么能??怎么能那么对人家?” “知道个屁你就来教训我?”安沃不屑道。 “不是丧尽天良,人性泯灭,道德沦丧,能像你那样?”她觉得,安沃和自己搞这些好歹是提前同意且有尺度的。而昨日那些,明显坏了纲常。 安沃一边开车,一边翻白眼,一边自我消气,才平和道:“你知道是她妈主动找的我么?啊?你知道他爹欠我多少钱么?啊?你知道她们全家有多需要我么?”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理由?不就是趁人之危么?”袁涵呛。 安沃无奈:“没有我!他们日子能过的下去?不是,没有我,他们能不能喘气都两说,还日子。她现在不光想活着,还想活的好,让我干两下,怎么了?昂?难道我就得白白的给他们当观音菩萨?……都不是钱的问题,人有时候就没那个富贵命,他爹好赌,第一次把家输了,开车去了趟缅甸边境,第二次又能把家输了,手指头还让人给剁了,又开车去了趟缅甸边境,要不是……早都让人枪毙了。然后又觉得自己行了,跟人玩什么房地产,能玩的过人家?扯蛋了还好意思来找我……” 袁涵发现自己果然不知内情,勉强道:“那你弄人家老婆女儿,也不能说有理吧?” “你怎么知道女儿是他亲生的?”安沃劈下一道雷:“他老婆怀孕的时候我还相信爱情呢。结果看到她大个肚子 偷人,我都没给她说破。她得感谢我不知道多少辈子……娘俩都大手大脚惯了,别说维持生活水平……呵呵……” 袁涵蔫了:“她俩现在去哪了?” 安沃:“上昆明给他爹过生日去了。” 安静了一会儿,袁涵问他:“你昨天说那些,你是真要他们生下来么?” 安沃:“怎么可能,小孩多麻烦。顶多玩几个月。” 袁涵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就算打了,在肚子里那么久了,已经算生命了啊。你那不是在杀人么?” 安沃:“反正我觉得没生下来就不算生命。” 袁涵:“你别你觉得,你还是别那么过分吧。”说着,袁涵一只手搭在了安沃的胳膊上,竟有些恳求的意味。(求你做个人吧) 说不得,男人还是怕女人来软的,便道:“行行,我还没那么变态。” 袁涵内心:wocao,还得怎么变态? · 吃水果,购物,做指甲,做SPA,然后做头发。安沃找的按脚的小哥好帅,丁真那种类型,搞的女技师给她按身子时,都不自觉跟着脑垂体有反应。而后发型师也帅的不行,没有杀马特气质那种,临走时悄悄搂了一下袁涵。袁顿时感觉自己湿了。 另外,安沃还买了个腰链给袁涵,半金属半深红的绳子,上面有玉和金豆豆。亲手给袁涵带上的时候,那不经意在肚子皮肤上的摩擦,袁涵感觉分分钟就要不行了。 晚间躺床,回想安沃的说辞,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混蛋,差点被他把黑的说成白的!……她以前可不敢“光明正大”的在自己脑袋里想男人,现在,满脑子都是白天那俩帅哥。不过想来,今天安沃对她又什么都没做。 · 【第十五天】 睡到自然醒,起床看到安沃在喝茶,没“安排”自己,好像今天也没啥打算,竟然有些心慌。吃午饭时,他才说:“下午我有个活动要去参加,你跟我一起吧。” 袁涵脱口:“是正经活动么?”得到“是”的回答。 下午一看,果然是正经活动,不能再正经了。来参加的竟然是“返乡就业农民工表彰大会!暨优秀外来企业家表彰会”!在一个已经修的差不多的工地上,搭台摆了一排排的椅子,又是农民工,又是记者的。第一排的正中间就是大领导和安沃,旁边坐着袁涵。是怎么也不好意思打伞了,据说要上电视,墨镜无论如何也不敢摘下来。 说是农民工表彰,一看就知道是政府的 面子工程,硬要说内吞,那也是冠冕堂皇的感谢一下资本家来当地投资,不是别人,正是安沃。 袁涵搞不清楚状况:“啥叫返乡就业。” 安沃便给她解释:“骗人的,其实就是外地来的农民工,主要是四川贵州湖北啥的,太能吃苦了,工资也低,当地农民工找不到工作。” “所以就拉你这个冤大头来给他们解决就业?”袁涵猜测。 安沃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头少了就那头补呗。” 袁涵搞不清楚其中机关,也不关心,只看这农民工一个个灰头土脸的,领导们一个个西装裹驴、大腹便便,尤其安沃和领导们轮着给站排上台的工人们发礼品和红包的一幕,心里不怎么是滋味儿。 问安沃:“红包里最大是多少钱?” “三百。” “真小气。”袁涵撇嘴。 安沃笑笑:“指望当官的能大方?等我回头给他们表现好的几个发个大的!” 袁涵还是撇嘴,表示不信。 · 当晚,袁涵被迫陪着安沃和领导们喝了一顿,推杯换盏也就算了,室内抽烟是真的让人好烦。更烦的是确认过领导们的眼神,没一个不色的,袁涵的样貌是中年男人无法抗拒的小家碧玉款式。不过她是安沃的女伴,也没遭遇过分的举动就是了。看这一桌奢华的饭菜,心想:换成钱,发给那些工人,不比啥都来的实惠,狗官。 见安沃醉的差不多了,另一番心思意识到,今日应该也没那种“安排”了。松了一口气,耳朵脖子,又有些酸酸热热的。熬到安沃起身,晃了两下才站稳,袁涵还下意识的去扶他一下,被顺手拽起:“走,陪我去上厕所。” 当下便有几个几人笑了出来,情知不去更为尴尬,也只好随他拽走,果然被拉进了男厕。袁涵不算配合,也没打算拒绝,只求他快些,且别弄出太大动静。谁料安沃下手颇黑,直接从后面撕开了黑色丝袜,袁涵一整个无语,叹想:还不如我自己脱…… 然而安沃却没往中路走,而是从兜里掏出了什么。袁涵被按在水池上,不知道他搞什么飞机,只觉一根细细又不扎人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屁股上,后辨认出竟然是在写字。记得小学时和同桌玩游戏,手心都感觉不出别人写的什么,何况是用屁股,只知道左右都写了。等安沃一收手,赶忙掩裙子,皱眉嗔道:“你写的什么?” 安沃却不答她,回去酒桌路上,安沃还是不答。袁涵也只好忍了,还忍着裙下空空的不安。离开饭店已是十点多,开车的是“洱海”那天的大块头,袁涵怕羞不敢吱声,车开起来,见他头几乎顶在车顶上,有种开小孩玩具车的感觉。音响里有些失真感的纯音乐,颇有八九十年代的感觉,借着微醺的酒劲,看窗外陌生景色,加上连日隔绝了以往的人际环境,似乎真的连精神也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安沃好像没那么醉了,突然问袁涵:“要把你眼睛蒙起来么?” 袁涵半晌才回他:“要去干啥?” “给你找男人,不止一个。” 也不是百分百的不好奇,只是当下好像没了问的心情,看着窗外头也不转:“为啥要蒙起来?” “怕把你吓到。” 二人没再讲话。于是,下车之前,袁涵的眼睛被蒙起来了,用一条红领巾。大块头抱着她下车,在不安中感受了一小下安全感,安沃短暂的离开,袁涵在大块头怀里横了一会儿,然后被抱进了屋子。 · “真滴假滴哟?”“卧日。”“真滴嘛老板?”“个可以?”“不是开玩笑嘛?”…… 袁涵被放横在软软的塌上,只听得周围不知多少男人,竟没一句是普通话,不安立刻拉满,双腿夹的死死的。眼前一抹黑,除了听,就只能闻,所在除了烟味儿和些许酒味,竟然还有些泥灰的味道,原来靠闻就能感觉到不干净的,对,除此还有男人的味道,不干净的男人的味道。 没听到安沃回应这些人,也许回应不需要靠讲话,终于一双勇敢的手陡然摸上了膝盖,还没用力,袁涵本能的叫了句:“不要。”把那人吓住了,然而第二双手接踵而至,太也有力,直接分开了她双腿,“啊”的一声尖叫,阴臀暴露在空气中。 她没穿内裤,丝袜又被安沃扯开了,于是竟直接将最重要的部位暴露在许多人眼前。 “喔!!”“哇!!!”“我草!”“我日你妈!”……的惊叹声不绝于耳,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最珍贵私密的部位正被许多双眼睛盯着,哪里耐受得住。到第一波惊叹止息,突然一个尖嗓子一句:“好多水哟!”当真没把袁涵给羞去世了,小肚子被人用手狠狠捏紧了的感觉。 当她还沉浸在精神地震中,物理攻击也来了。那尖嗓子叫一句:“我来!”便试着抢头阵,然而他人反应过来却不想让他,一阵争抢的混乱之后,在“我来……我来……我来!”的叫嚷中,一根完全勃起的男性生殖器插进了袁涵的阴道里,久违的。 她本以为这晚至少要走个流程,结果没看到人,不知道是谁,甚至不知道几个人就开始了。没有热身,没有前戏,没有准备,什么都没有,就这么开始了。多人的视奸和陌生男人的进入真的太让人自持的灵魂无法抵抗,这不是袁涵第一次,但想到要被这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粗野男人轮奸,精神真的支撑不住。皮肤在蒸发,汗毛也跟着有了鸡皮疙瘩一样的反应。 随着那慌张而急促的抽插,当初在曼谷被两个男人强奸的画面一闪而过。更刺激了。其实就算那次,也是有许多其他身体接触的,而今夜,竟然第一步就是插进来,且什么都没做,就湿成那副样子,让他人有隙可循,是何等的羞耻。 精神之外,连接之外,无数只手着落在娇嫩的皮肤上,捏、揉、摸、蹭、摩、按……简直像是被一只有着几十只手的怪物侵犯……这些手或大或小,或热或凉,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好粗糙,简直不像人手。她从没感受过这般粗擦的手掌,摸的像刮,她皮肤有多滑嫩这些手掌就有多粗糙。无论如何,身体逐渐失陷在了男人们的手中,别说手臂,连脖子都不受自己控制,浑像是彻底沦为男人们的玩物。越发让人觉得不似在被“人”侵犯,羞耻如洪流一般席卷了体内,直挺挺的接下了这又猛又烈的高潮。